趙學棟這個情種又來了,他一到吳婷的麵前我的心裏總覺得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就像掉進了醋壇子一樣兒。


    “嘿嘿,大寶呀,上午我說話,有些不好聽,還請你別放在心上,咱們是同學,對不起了,老兄。”


    他這是黃皮子給老母雞拜年,沒安啥好心,聽了他的話,我不住的嚼著嘴裏的東西。


    “大寶哥,你幹啥呀?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到吱一聲呀!”


    聽了吳婷的話,我點了點頭兒,迴過頭看了他那嘻皮笑臉的樣子。


    “嗬嗬,沒事兒,我這木頭人兒似的,可沒那麽多心眼子,以後咱們還是好哥們兒。”


    我的話裏有話,讓趙學棟的心裏有些不適,對著我笑了笑離開了吳婷。


    趙學棟小的時候,就在周大虎一起起哄,沒少欺負我,但現在他還那個樣子。


    “我就納悶兒了,他那副屌兒郎當的樣子咋能當上教訓?真是老天瞎眼了!”


    我一邊看著他笑著離去,嘴裏一邊不住的罵起了他,在我的眼裏,他就是我的情敵。


    到了家裏我也覺得有些不舒適,總覺得那個趙學棟不是什麽好東西。


    “婷婷呀,我跟你說件事兒,那個叫趙學棟的教訓,以後最好少答理他,他可不是個好東西......”


    我的話沒說完,吳婷就白了我一眼,繼母看到我們的樣子,不住的歎氣。


    “唉,大寶呀,這麽多年了,你不知道婷婷是啥樣兒的姑娘嗎?”


    繼母怕我們吵起來,所以不住的在我的麵前嘮叨著,讓我的心裏有些不得勁兒。


    “媽!你知道啥呀,今天那個姓趙的教訓和我差點兒打起來。”


    “大寶哥呀,我說你小心眼兒,你不愛聽,就他那張嘴,我可能跟他嗎?”


    吳婷的話,讓我的心裏得到了一點兒安慰,可是有句話說得好,好事兒不怕晚呀!


    不行,我們得盡快把車學會,把婚事定下來,這樣那個姓趙的就沒機會了。


    我一邊吃著飯,一點不住的點了點頭兒,正當我琢磨事兒的時候,門外來了一個人。


    “郭醫生呀,求求你,救救我老伴兒,我給你磕頭了,快救救我老伴兒。”


    這個人有個六七十左右,他的臉上被磕了一個口子,流下了血。


    而他身邊的老人一頭白發,全身無力的趴在了門邊,好像得了重病。


    這個老人麵色蒼白,身體顫抖著,好像十分的冷,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個樣子。


    “大爺,大娘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他好像中毒了,這脈象咋這麽虛?”


    老人聽了我的話,瞬間慌了神兒,跪在了地下哭了起來。


    “郭醫生呀,你可真是名不虛傳的神醫呀,我老伴兒就是跟兒子生氣,喝了農藥兒。”筆蒾樓


    “啥?又一個喝農藥的?啥前喝的,喝的啥藥?這些人咋都想不開呀?”


    聽了老人的話,我的心也開始慌了起來,哎呀我咋都遇上了這些事兒。


    “唉,我那個兒子為了跟那一個剛見麵的閨女處對象,要把我們的房子賣掉,我老伴兒一賭氣,就把農藥喝了。”


    “這是啥時的事兒?你們去醫院了嗎?醫院是咋說的呀?”


    “醫院說了它們沒法救,就是救的話,也沒那麽些錢,他們就告訴了你的名字......”


    我本以為是他們早就知道我的名字,原來是醫院的醫生告訴他們的。


    “但你得告訴我,你家大娘喝了啥藥呀,我知道啥藥才能找到解藥的配方兒呀?”


    老人聽了我的話,哭了幾聲,對著我搖了搖頭兒,抱著老伴兒哭了起來。


    “老伴兒呀,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告訴醫生你喝的啥藥呀?”


    老人的淚水掉到了老伴兒的臉上,老伴依舊沒有反應,出現了這件事兒,讓我更加慌張起來。


    “唉,大爺呀,不是我不救你們,救你們隻有去醫院洗胃了。”


    “我們去了,醫生說了洗胃已經不行了,晚了!毒已經進了血液裏了。”


    老人的樣子,十分難過,但他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看著窗外的路燈光,哭著罵了起來。


    “該死的鬼呀,你不把我們老兩口子逼死了,你是不省心呀!我們老趙家是作了啥孽呀!”


    聽到了老人的痛罵,我的心也十分難過,可我能有什麽辦法?


    “大寶呀,你看這老人不容易,你就想辦法救救他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屠塗嘛。”


    “媽!你以為我不想救她呀,可是我不知道這大娘喝的啥藥兒呀,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呀!”


    繼母聽了我的話,隻是坐在了我的旁邊,不住的歎起氣來。


    “這個小犢子呀,在駕校教了一天車就像瘋了一樣兒,非要說那個閨女要樓就嫁給他,讓我們賣房子。”


    這個老人姓趙,他的兒子是我們縣裏駕校的教練,那麽他就是趙學棟嘍。


    想到這裏,我十分憤怒,便站了起來,對著我老人大聲吼了起來。


    “你的兒子是不是叫趙學棟?他是不是在邊疆駕校當教練?”


    老人聽了我的話,含著淚點了點頭兒,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這就對了,原來這個趙學棟為了取到吳婷想盡辦法在吳婷麵前得瑟。


    這個小子想跟我奪老婆,我豈能慣著他,想到這裏我便站了起來。


    “唉,爺們兒,你老伴兒我救不了,她喝的藥太多了,時間也太長了......”


    “小夥子呀,可我聽醫院裏的醫生說了,你是神醫,那個石郎中的媽都讓你救活了。”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跪在了我的麵前,他這一跪讓我不知道所措。


    唉,救是不救?不救的話,那就違背了天意,死得可不是一個人?救吧,那個趙學棟,肯定會跟我結仇。


    “唉,我都不知道他喝啥藥,咋救呀?你得告訴我她喝的啥藥?”


    “我也不知道啥藥,就知道那個瓶是個綠色,寫的一串英文。”


    “英文?那藥可多嘍,有些藥到了胃裏想救都來不及,不會是百草枯吧。”


    我的話剛說完,吳婷的電話響了一聲,她手機裏的信息,讓我頓時憤怒起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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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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