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叫偷窺。”喬希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我這叫自投羅網。”


    她早就應該知道,範哲的便宜豈是好占的?自古以來無商不奸啊,她居然腦抽的想算計範哲,結果把自己給裝裏麵了。


    “現在怎麽辦?”範哲好整以暇的問。


    “你說吧。”喬希見範哲往門口移動了兩步,剛好堵死了她的退路,跑是沒有可能的了。


    要是打架嘛,還是算了吧,她那點功夫都是範哲教的,在師父麵前玩花招不是自找倒黴嗎?


    “自己過去。”範哲看了看床那邊。


    “過去就過去,不過……”肯定沒好事,喬希厚著臉皮說,“明天我要還能走路。”


    意思就是,範大少一會手下留情。


    “可以。”範哲居然答應了。


    喬希都覺得意外,剛走到床邊,就被範哲給撲倒了。


    夜色深沉,商會在酒店舉行的宴會還沒有結束。


    在範哲帶走喬希後,範蒔曉沒有心思再和舞伴跳舞,若有所思地走到一旁。


    張惜雲就在不遠的地方,正在和一些名門闊太太們聊著天。


    “範夫人,你好福氣啊,兒子這麽快就結婚,你就可以抱孫子了。”一個太太說。


    “人家早就抱孫子了,喬希不是已經給範哲生了一個兒子了嗎,恭喜你啊,範夫人,這可是長房長孫。”另一個太太說。


    這等於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惜雲隻是看在喬毓是範家骨血的份上才會想帶走喬毓,內心裏一點都不喜歡喬毓。


    再說了,未婚先生子雖然不算什麽,但到底豪門還是要麵子的,張惜雲總覺得自己臉上無光,所以就一心想給範哲和周怡心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人們就是這樣,當看到熱鬧翻天的婚禮時,就會什麽都忘記了。


    以後她隻要多帶著周怡心出入各種高檔場合,讓大家都知道這是她兒媳婦,範哲的妻子,大家也就會慢慢的淡忘了喬希。


    現在最為難的就是,喬希這賤人不知道聽了誰的話,不肯走了,還有個範老太太給她喬希撐腰,早晚是個麻煩事。


    最頭痛的就是喬毓,隻要這小子在,喬希就永遠有借口纏著範哲。


    最好能找個機會除掉喬毓。


    別看喬毓是範家骨血,可要是不能為自己所用,這樣的骨血留著有什麽用?


    張惜雲想著心事,無意中和範蒔曉對視了一眼。


    範蒔曉神色冰冷。


    張惜雲心裏也不舒服,範蒔曉在範哲生日宴上送來的那個禮物,她至今還心驚肉跳的,不敢再和範蒔曉對視,反正時間也不早了,便找個借口先離場。


    本來想帶周怡心一起走的,但是找了半天,都不知道周怡心去了哪裏,也可能是她自己先走了。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麽沒禮貌,周怡心在沒和範哲訂婚的時候,那是知書達理的,現在訂了婚禮,自以為地位穩固了,就不把她這個未來婆婆放在眼裏了。


    看來等他們結婚以後,她要好好的教教周怡心規矩,可不能讓周怡心騎到自己頭上來。


    不過不管怎麽說,周怡心也比喬希好,至少周家的背景在那裏,可以幫到範哲。


    張惜雲一個人離開了酒店。


    範蒔曉冷笑著看張惜雲離開。


    “看你那眼神,恨不得能把張惜雲給扒皮抽筋。”


    他身後忽然冒出一個女人幽怨的聲音。


    範蒔曉似乎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根本就沒有迴頭,聲音冰冷的說,“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曉,我們不要彼此傷害好不好?”女人從身後擁住了範蒔曉。


    我們不要彼此傷害,這話在範蒔曉和範哲出車禍的時候在電話裏也聽到過,同樣的語氣,同一個女人。


    範蒔曉被女人抱住,雖然臉色依然冰冷,但身子很顯然的一震。


    “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對不對?”女人把頭埋在範蒔曉後背。


    範蒔曉隻感到後背一熱,那是女人灼熱的唿吸。


    那種熱氣仿佛能夠傳染,範蒔曉的唿吸忽然急促了起來。


    “想我了嗎?”女人察覺到了範蒔曉的變化,輕輕伸手過來。


    在女人的手將要碰觸到範蒔曉褲子的拉鏈時,範蒔曉一把緊緊攥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


    “曉,你弄疼人家了。”女人嬌嗔,想要抽迴自己的手,但範蒔曉力氣很大,她怎麽也抽不迴來。


    範蒔曉沒有說話,女人偷偷看他的俊顏,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她一直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忽然,範蒔曉一個轉身,將女人抵在旁邊的柱子上。


    現在宴會基本已經曲終人散了,沒散的都去吃夜宵或者到二樓娛樂室打通宵麻將,宴會大廳裏已經看不到什麽人了,而那個柱子又恰好在陰影裏,就更沒有什麽人注意到範蒔曉和這個女人。


    “你一向小心翼翼,現在雖然沒有什麽人了,你就不怕有意外嗎?”女人妖嬈的看著範蒔曉,他的目光即使在陰暗中也精湛,像是潛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獵豹。


    “你不也一樣不怕有意外?”範蒔曉反問。


    “隻要有你在,我就什麽都不怕。”女人笑的嫵媚。


    範蒔曉垂首唿吸著女人的發香,女人身高比範蒔曉略矮,抬頭想要吻範蒔曉,範蒔曉卻躲開了。


    “你從來都不讓我吻你。”女人抱怨。


    範蒔曉直接拉開了女人晚禮服的拉鏈。


    “在這裏?”女人低聲驚唿。


    “怕了?你不是說隻要有我在,你就什麽都不怕嗎?”範蒔曉低沉著聲音問。


    “我才不怕。”女人吃吃的笑,“人家隻是想吻你而已。”


    女人十分配合範蒔曉。


    “吻?”範蒔曉一笑,他在笑的時候,唇和範哲的唇一樣削薄,“今天就成全你。”


    女人好像很開心,墊起腳就想吻範蒔曉,不料範蒔曉雙手按在女人肩膀上,“想吻,就吻下麵。”


    “隻要是屬於你的,我哪裏都願意吻。”女人欣然願意。


    半個小時後,範蒔曉帶著女人坐電梯上了酒店的五樓。


    這一層隻招待貴賓,全都是帶獨立浴室的客房,環境清幽,安保設施一流。


    房門一開,女人就迫不及待地為範蒔曉寬衣解帶,“人家都等不及了,你還這麽沉的住氣。”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一點嗎?”範蒔曉笑,“男人隻有沉的住氣,才能做大事。”


    女人幫範蒔曉脫掉了外套,剛想要解他的領帶,卻被範蒔曉給製止了。


    “人家真的等不及了。”女人跺腳。


    “我想看你跳舞。”範蒔曉走到沙發旁的酒櫃前,給自己斟了一杯紅酒,搖曳著杯中紅灩灩的液體,從這液體中看著周怡心。


    女人當然明白這跳舞不是簡單的跳舞,是要一邊跳一邊脫衣服的那種。


    “你真壞。”可誰讓她喜歡呢。


    女人穿著長長裙擺的魚尾裙,跳起舞來,裙擺生風。


    當女人衣衫落盡,走到了範蒔曉麵前。


    範蒔曉一直沒有喝手中的紅酒,現在把酒送到了女人嘴邊。


    女人笑著飲下。


    範蒔曉隻是嘴角帶著笑意,但這笑到不了眼底,更到不了心底。


    半夜,等女人滿足的睡熟了之後,範蒔曉還睜著眼。


    他起身,走進浴室,仔細的洗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緩步走到床邊看著女人。


    女人一點察覺都沒有,還翻了個身,把一旁的枕頭當作範蒔曉抱著。


    因為翻身,女人蓋著的被子滑落一旁,範蒔曉視而不見,直接走了出去。


    女人一直睡到大天亮,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還抱著那個枕頭,“曉,你總是這麽棒,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這可怎麽辦啊?”


    話問出口,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個枕頭。


    還以為範蒔曉在浴室,便進去找。


    結果別說浴室,哪裏都沒有範蒔曉,浴室裏幹淨的像是沒有洗過澡,就連昨天夜裏用過的套套什麽的,也都不見了。


    女人立刻去看垃圾桶,裏麵的垃圾袋果然不見了。


    “範蒔曉,你特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每次都打掃的這麽趕緊,每次都讓我覺得我像做了一場夢。”女人站在客廳裏氣的大喊。


    不過這裏隔音效果很好,外麵一點都聽不見。


    女人撿起昨晚的魚尾群,裙子已經褶皺不能穿了,隻好叫客房服務送一條新的來,同時還叫了早餐。


    女人吃過早餐,換上新衣服,離開這裏的時候,環視了房間一下,似乎想找尋一些範蒔曉留下的蛛絲馬跡,可惜範蒔曉太過小心,什麽都沒有留下,她就像昨晚醉了酒在這裏自己住了一夜一樣。


    “放心吧,曉,隻要是你想得到的,我就一定幫你。”女人看著酒櫃上的紅酒杯,那是範蒔曉昨晚曾經拿在手裏把玩的,雖然他早就把酒杯也洗幹淨了。


    在女人離開酒店的時候,喬希剛剛睡醒。


    範哲已經不在身旁了,但被窩裏留有範哲的餘溫,廚房裏還有米粥的香氣。


    “範魂淡在給我做早餐?”喬希心裏一喜,她正餓的發慌,正好起床就可以吃早飯。


    可是剛站到地板上,邁出去一步,就一下載摔倒在了地板上。


    “範魂淡,說好的讓我今天還可以走路,你個王八淡,說話不算數,你特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喬希氣的冒煙,剛才心心念念的要吃早餐,就沒考慮那麽多,現在才發現自己連爬迴被窩的力氣都沒有。


    範哲,你二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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