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的怎麽樣,關你什麽事?”範哲黑著一張俊臉,因為身高的緣故,視線直接越過喬希的頭頂,冷冷的盯著範蒔曉。


    “我有點口渴,你們要不要喝點什麽?”喬希聞到了火藥的味道。


    這倆人怎麽說也是兄弟,過年的時候範哲還把來拜年的範蒔曉給趕走了,她可不想現在再看他們起衝突,她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心煩的了。


    “不關我的事,難道關你的事?”範蒔曉剛才和喬希說話還和顏悅色的,現在對範哲當即冷了臉。


    “當然關我的事。”範哲高昂著頭,說的天經地義。


    “怎麽個關法?”範蒔曉挑釁似的問。


    喬希在一旁無語,合著這兩個家夥對她的話都充耳不聞,當她是透明的。


    “和我一個被窩裏睡出來的人,這個關法怎麽樣?”範哲的氣勢更勝範蒔曉。


    這兩個男人,一個盛氣淩人,渾身散發著帝王般的氣場,另一個看似柔和,眼底裏卻閃著不容忽視的堅韌,立刻吸引了宴會上很多人都目光,尤其是女人。


    喬希見不僅有人看,還有一些人朝這邊走過來,她今晚本來就是被公關部部長抓來充數的,現在也差不多混夠了時間,也該撤退了。


    至於這兩個男人,願意掐架就繼續掐吧,她眼不見心不煩。


    喬希轉身想走人。


    “喬希,等一下,我還有話想跟你說。”範蒔曉叫住喬希。


    “女人,不許一個人走。”範哲的大手捉住喬希的一隻纖細的手腕,要走一起走。


    這下喬希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尷尬極了。


    而兩個男人四目相視,無聲的刀光劍影。


    “我去下衛生間。”喬希急中生智,找了這麽一個理由。


    但是範哲說什麽都不肯鬆開她的手腕。


    喬希急眼了,不管不顧的在範哲手腕上咬了一口。


    範哲吃痛,依然不肯鬆開喬希,喬希又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範哲,範哲見狀,一把將喬希扛到了肩上,高大的身形直接往宴會場外走去。


    來賓們正把這裏圍的嚴實,本來沒有路的,範哲的視線掃過眾人,大家都被他犀利的目光刺的渾身一震,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來。


    範蒔曉還想追上來,被範哲隨身帶保鏢給攔住了。


    “範魂淡,你放我下來。”喬希這個樣子狼狽極了,拚命捶打著範哲的後背。


    範哲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似的,一直帶著喬希走出酒店。


    勞斯萊斯幻影已經停在酒店門口了,司機打開車門,範哲直接就把喬希丟進了後排座,自己也坐了進去,整個過程一氣嗬成。


    司機關上車門,小跑到駕駛室,發動車子。


    車子向離弦之箭一樣駛了出去,周怡心好容易擺脫了周山,剛好追出來,吃了一嘴的尾氣。


    “美人,我隻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帶走了怡心,賭局我贏了,我的戰利品呢?”周山也從酒店走出來,看著範哲車子遠去的影子,不過沒有著急,不慌不忙的上了自己的跑車。


    勞斯萊斯內。


    “停車,我要下車。”喬希使勁的敲著後排座和駕駛室之間的隔斷。


    隔斷是隔音的,司機當然聽不見。


    喬希這才想起來以前範哲都是用車載電話聯係司機,便到處看,電話在範哲那邊,她想也沒想的就探身過去拿。


    範哲一手把電話拿的更遠,另一手按在喬希後背上,喬希一下子趴在了範哲那裏,動彈不得。


    “範魂淡,快放開我。”這個姿勢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喬希臉紅的要炸了。


    “放開你?給我個理由,是不是還想去衛生間?”範哲還記著這件事。


    喬希當然順嘴答音,“沒錯沒錯,總不能讓我憋著吧?”


    憋出毛病來,可是要賠償醫藥費的。


    “我怎麽舍得你憋壞了,想上就這樣上吧。”範哲說的雲淡風輕。


    喬希一腦袋黑線。


    就這樣上,是怎麽個上法?


    難道要她尿他一身?


    這都是三歲以下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幹的事。


    再說了,上衛生間隻是一個借口,就是真讓她進了衛生間,她也不過是洗洗手浪費浪費時間。


    “你到底要怎麽樣?”喬希徹底炸毛了。


    “我想怎麽樣,你還不知道嗎?”範哲的手死死壓著喬希,不管她怎麽掙紮,都不讓她起來,“來算算你欠我的帳吧。”


    “你住我家,吃我的喝我的,我欠你什麽?”喬希據理力爭。


    “我們在一起睡過,你就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當我不存在嗎?”範哲想起施永川,周山,範蒔曉這三個男人走馬燈似的圍繞喬希的場景,心裏無名業火就三千丈。


    “我談的都是正經事,又沒有像你一樣。”說起今晚的事,喬希比範哲還火大。


    “我怎麽了?”範哲故意問。


    “範蒔曉他們都是我無意中遇到的,你可倒好,明目張膽的帶著周怡心出現在宴會上,你不知道周怡心和我是仇人嗎?誰讓你和我的仇人在一起來?”喬希怒道。


    範蒔月偷了她的設計理念,周怡心還幫著範蒔月,不,這兩個女人分明就是早就串通好的,狼狽為奸,都不是好東西。


    “隻要是男人,就都和我是仇人,誰讓你和我的仇人在一起了?”範哲比喬希還盛怒。


    “……”喬希。


    “怎麽不說話了?你也知道你自己做錯了?”範哲頤指氣使。


    “這宴會又不是我自己願意來的,是公關部部長讓我來的,那可是你的手下。”要是不用來這破宴會,她早就鑽被窩裏,現在肯定正睡的香。


    “……”這下輪到範哲一腦袋黑線了。


    他本來是想讓喬希看到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吃醋,就忘了宴會上喬希可能會遇到別人的可能性,真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你沒話說了吧?明明就是你做錯了,麻煩你沒事的時候好好管管你的屬下,別總是挑我的毛病。”喬希占了理,這下來了精神,教育範哲。


    “讓你來參加宴會你就那麽聽話的來嗎?你不會拒絕嗎?反正我不管,就是你的錯。”範哲惱羞成怒。


    喬希一聽這話,更生氣了,範哲不讓她起來,她也懶得也這種無賴講道理了,使勁捶打範哲的腳和腿。


    “你還敢找事。”範哲在喬希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兩人同時都是一愣。


    這情形好像有些熟悉。


    過年的時候,範哲把喬希接到範氏老宅,帶喬希騎馬的時候,也曾打過她的屁股。


    “你還是不是男人?動不動就打女人。”喬希火大。


    “什麽叫動不動?上次隻是教訓你,這次才是真的打。”範哲說著,一下子就掀起了喬希晚禮服的下擺。


    喬希想起了小時候犯了錯誤,喬媽媽打她的時候就是這樣。


    可範哲畢竟不是喬媽媽,他是一個男人。


    雖然範哲的手還沒有落下來,但喬希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屬於男人的那種變化。


    喬希著急,生氣,惱怒,害羞,種種情緒一股腦的迸發出來。


    加上張創業去世,林美麗中毒,趙曉可失蹤,撞死喬媽媽的人,喬毓在遊樂場受傷……所有的不愉快和心底裏的鬱悶。


    “嗚……”喬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還沒打呢,有什麽好哭的?”範哲以前不是沒見過喬希哭,但是第一次見她哭的這樣傷心。


    “嗚嗚……你居然打我。”喬希才不管範哲說什麽,借著這個勢頭,把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別哭了。”範哲的口氣緩和了許多。


    “有本事你打死我算了。”喬希這一哭,不是一時半會能停下的,畢竟這麽多天的不愉快呢。


    “哭什麽哭?不許哭!”範哲被喬希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吼她。


    “不光打我,還兇我,哇嗚……”喬希找到了借口,哭的更兇了。


    這時,車載電話響起來,指示燈顯示是司機打過來的。


    “你是司機,就專心的給我開車,沒事打什麽電話!要是不想給我開車,就馬上滾!”對喬希不能打不能罵,範哲心裏的怒火無處宣泄,抄起電話對司機就是一頓迎頭痛罵。


    “主人,後麵有一輛車子一直在跟著咱們。”司機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好一會才顫抖著聲音報告。


    “你是廢物嗎?有人跟蹤不會甩掉他嗎?不會聯絡我的保鏢去查查那輛車嗎?”範哲繼續吼司機。


    “查過了,是周家少爺的車子。”司機報告。


    “我管他周家少爺周家大爺的,給我甩掉他!”範哲命令。


    “是,我知道怎麽做了。”司機放下電話,擦擦額頭的冷汗,腳下使勁踩油門。


    兩輛豪車在夜色和霓虹下的公路上一前一後的疾馳。


    後麵的車子裏放著激昂的交響樂,前麵的車子裏是女人嚎啕大哭的聲音。


    喬希哭的嗓子都啞掉了。


    “不哭了,好不好?”範哲被她哭的沒有了耐心,沒有了怒火,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把喬希扶著讓她坐正。


    “明明就是你不對,你欺負了人,不讓我說,還不讓我哭嗎?還講不講理了?”喬希哭的太久,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抽噎。


    “算我不對,總可以了吧?”範哲這輩子還沒向人認過錯呢。


    隻是看著喬希哭的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別說認錯,隻要她不哭,他幹什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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