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有多厭惡她!


    既然那麽厭惡她,那為什麽當初歐陽潔死活要推拒婚事的時候他不拒絕!


    蘇小景委屈地跟在他的身後,直到他們的視線不在別人的關注之內後,這才很有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討厭她,她何嚐喜歡他!


    留在他的身邊,她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不是嗎?


    在這裏的有錢人都有他們的固定房間,蘇小景在門口站著,他沒有讓她進去幫忙,她也不屑於進去。


    “歐陽潔,你想死?”蕭勵寒冷冷地在裏麵低吼。


    他進來了,她竟然不過來幫他換衣服。


    蘇小景很沒骨氣地走了進去。她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的虧心事,所以這輩子才會來這裏受苦。不過想到一年後她就可以和溫琛在一起,她的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期待的。


    她追了溫琛兩年。


    這兩年裏,溫琛對她的態度都是冷冷淡淡的,每次都是在她已經快要絕望的時候,他突然間給了她一絲溫暖一絲希望,她在一次又一次絕望和複活中來迴交替。


    經過了上一次賓館的事情,她原本以為溫琛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要她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還願意娶她!


    這在她的眼裏,簡直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


    想到這些,蘇小景的心情大好,步伐輕柔地走了進去。


    偌大的總統套房裏,蕭勵寒斜身坐在床上,兩條漆黑的腿微微倒垂著,旁邊放著一條嶄新的西服。


    “幫我穿衣服!”蕭勵寒冷淡地掃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在她光潔如玉的臉上停留了一下,不禁眉頭越蹙越緊。


    他那麽羞辱她,這個女人竟然一句怨言都沒有。


    是她偽裝得太好還是他的虐人功力不夠?


    蕭勵寒狹眸微微一眯,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帶出了一陣令人窒息的感覺,“歐陽潔,你是烏龜變的?”


    他才是烏龜變的,他全家都是烏龜變的。


    他還是烏龜生的呢!


    蘇小景微微撇了撇嘴,拿起旁邊的褲子。


    她沒有侍侯過人穿衣服!要是溫琛願意讓她侍侯穿衣服倒好了!可惜,她到現在隻偶爾摸了摸他的手……她連他的祼體都沒有看過。


    看到溫琛,蘇小景便覺得麵前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惡了。


    她侍侯他穿衣的動作很不熟練,蕭勵寒狹長的眸驟然一眯,突然漆黑的手狠狠地拉著她的肩膀一翻身,他高大而具有強烈特殊體味的身體便壓了過來……


    “你想幹什麽?”蘇小景害怕地瞪大了眼睛。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她發現再次麵對這樣黑炭一樣的男人也不是那麽的恐怖。


    “你說我想幹什麽,嗯?”蕭勵寒輕蔑地看著她眼裏的驚恐,她裝得再像又能怎麽樣,她還不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女人。


    “蕭三少,外麵還有人在等你,咳咳……”蘇小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兩肩卻被人死死地控製著,她根本就動彈不了。


    “等我?我覺得你應該更應該等我?”蕭勵寒不悅地望著她,漆黑的手在她的臉上劃了劃,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他接觸過的地方還在不斷地往外冒雞皮疙瘩。


    隻有極度厭惡那個男人接觸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很討厭他現在這層麵皮。


    蕭勵寒很滿意她現在的反應,聲音冷沉地湊近了一點點,“說,剛才說歐陽益都在說什麽?”


    歐陽益?


    蘇小景怔了怔,蒼白的小臉怔怔地望著他,他這麽生氣的原因難道就是因為歐陽益剛才貼在她耳邊說了話?他和她是兄妹,兩兄妹之間說點悄悄話有什麽關係?


    “怎麽了,不敢說了?是不是在計劃著如何把我整死,你好繼承我蕭家的財團?歐陽潔,你忍我還裝可憐,不就是為了得到我蕭家的家業麽?可惜,我告訴你,我不會那麽早死,在你們歐陽家的人死絕之前,我會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


    蕭勵寒的語氣真的冷得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將蘇小景割得粉碎。


    這個男人絕對是瘋子。


    他是不是有妄想症,她隻不過和歐陽益說了一句話而已,他竟然能夠解釋出來那麽多東西。


    “我不管你信不信,蕭三少,我心裏想的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我知道你是生意人,生意人最懂得的就是猜測別人的心思,但是我也請求你看清楚,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麽有心機的。”她說得認真嚴肅,小臉板得很正,但是可信度真的很不高。


    淫蕩放縱的歐陽潔,狡猾冷狠的歐陽潔,現在竟然當著他的麵說自己是沒有心機的人?


    他蕭勵寒要是信她就真的跟傻子沒有兩樣了。


    “除非你再投一次胎,或許我會相信你不是有心機的女人!”蕭勵寒冷漠地掃了她一眼,語氣冷到了極點。


    她才不會傻到再投一次胎取得他的信任,他信不信她就那樣了。反正這個男人她也不喜歡。


    她板著臉,蕭勵寒低頭深深地看著她白皙的臉頰,眼神突然多了一絲莫名的東西。不得不說,歐陽潔這個女人在最初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的確動了很多心思,這臉跟他記憶中的女人真是整得越來越像了!


    而且,技術還那麽好,幾乎看不出來動刀的痕跡。


    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裏?


    想到盛小錦,蕭勵寒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兩年了,他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放不下那個古怪的丫頭,當初掠奪她囚禁她隻是因為她是個女人,而他剛好需要一個女人替他解決難題而憶。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對那個女人那麽上心。


    “你的衣服已經穿好了,是不是可以從我的身上離開?”蘇小景快速給他拉上了褲鏈,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有些怪異,有些膽戰心驚。


    她覺得,自己能夠離他遠一點就離他遠一點。


    “看你拉拉鏈的速度,果然不愧是久經戰場的歐陽潔。”穿褲子就不行,拉拉鏈的速度倒是一絕。


    蘇小景臉頓時慘白慘白,她哪是久經戰場,她隻是想要他快點滾而已。


    算了,反正在這個惡魔的眼裏,她就是歐陽潔。跟他爭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兩個人在裏麵僵持了一會,門外突然有人輕輕地道,“三少,小潔,在不在裏麵?”歐陽益的聲音。


    蘇小景條件反射地看向蕭勵寒,果然,他臉上陰沉的顏色更加的凝重,表情更加的難看怪異。


    蘇小景尷尬地站起來,快速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打開門一看,歐陽益正規規矩矩地站在外麵,臉上依舊掛著溫潤如玉的笑意。


    看到歐陽益,蘇小景才知道什麽叫有錢人家的公子,這個才叫素質,比起蕭勵寒來,麵前這個名義上的大哥真是太有涵養了。


    “大哥。”蘇小景抬起頭,對著歐陽益甜甜地笑了一下。


    站在門外的歐陽益微微一怔,遲疑地看著麵前這個穿著素色禮服的女人。兩年前他便見過她,那個時候他便覺得這個女子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隻是沒有想到,兩年之後的她竟然更加讓他移不開目光。


    他漆黑的眸盯著蘇小景,好久才慢慢地移開目光,“小潔,我剛才想起一件事,你跟我出來一下。”


    又跟他獨處?


    剛才他隻不過跟她咬了一下耳朵而已,那個男人就一副要把她咬死的感覺。猶豫了一下,蘇小景很聰慧地迴頭看了一眼蕭勵寒,“寒,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死女人。


    蕭勵寒冷傲的抱著胳膊,即使車禍毀了他的一切,卻依舊毀不掉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霸王氣息。


    看到她被歐陽益牽著走出套房的身影,蕭勵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奇怪,他怎麽會在歐陽潔的身上找到盛小錦那臭丫頭的影子?尤其是剛才她迴眸對著他那一笑的瞬間,他覺得心都有些軟了!


    她的眼眸是很純粹的黑色,有著能夠讓人覺得窒息的靈動。


    蘇小景跟著歐陽益走到了走廊角落,她覺得有些別扭,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突然,歐陽益低下頭,一隻手輕輕地拉著她坐下,手裏拿起了一個小藥瓶,輕輕地掀起了她受傷的小腿處的裙子。


    “啊。”蘇小景吃驚地縮迴腳,他是想幫她塗藥膏嗎?


    “怎麽了?”歐陽益好奇地抬頭看著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覺得理所當然,可是她不行,她到目前為止接觸過的男人就隻有溫琛,她真的很不習慣別的男人那麽近距離地靠近她。


    “疼不疼?”歐陽益一臉寵溺地看著她,微微笑起來,“你別害怕,我是你哥。”在這裏說話不方便,所以歐陽益並沒有說什麽特別引人注意的話。


    她的腿很白皙修長,歐慕池的指腹輕輕地撫過了她的傷口旁邊的肌膚,有些心疼地說,“這傷口太大,你呆會迴去可要小心一點,不要碰生水。”


    “謝謝。”


    蘇小景遲疑地點了點頭,心裏升起了一絲暖意。


    “別這麽生疏,我是你哥,記得。”歐陽益想了想,突然盯著她的臉笑問,“他沒有怎麽碰你吧?”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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