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這次的行為,可是不光是打架鬥毆,要是往深裏查,那就是詐騙,進去蹲幾年都不在話下。


    所以那警笛一響,他左手捂著褲襠,右手用力一揮,從牙縫裏擠出來兩個字,“快撤。”


    也是經驗老道,傷輕的拖著傷重的,嘰裏咕嚕地就消失了。


    不一會的功夫,覃飛就聽見了汽車啟動的聲音,估計是他們早就做了準備。


    覃飛想著雖然起因不是自己造成的,可三不五天的去警察局裏走一趟做個筆錄,他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也就一轉彎消失在了拐角處。


    是誰報的警,警察又是怎麽處理的,覃飛就不得而知,他走出去一段距離直接打車迴了家。


    最近兩天活動筋骨的機會也是有點多,覃飛雖然沒占了下風,可這畢竟是實戰,身上一點沒感覺是不可能的。


    覃飛邊揉著肩膀邊在心裏慶幸自己從小就喜歡練這些招式。


    最初的時候是看著電視裏練,後來就是逮著帶招式的書就看,鍛煉也從不曾落下過,要不遇到這樣的事還真是麻煩。


    心裏想著事,時間就過的快,他剛迴過神來,出租車已經在他家樓下停下了。


    覃飛付了錢,上樓迴家。


    剛走到二樓,覃飛就聽見上麵有鬼哭狼嚎的聲音,他心裏就是一緊,右眼皮子跟著跳了兩下,連忙一步邁三個台階往迴趕。


    還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覃飛到了家門口的時候,發現覃三貴依在自家門上不讓談若海關門,而陳梅花正躺在地上打滾,“誰來給我評評理啊,有沒有這樣的人啊,三番兩次把我兒子往局子送啊。”


    “我兒子可是他親哥啊,一筆寫不出倆覃來,覃飛個天殺的怎麽就這麽狼心狗肺啊。”


    覃飛家這幢樓是錯層,不帶電梯,也就意味著鄰裏間的門都是互通的,樓梯上也是總走人的,住的老人居多,平時都不上班的。


    這麽一鬧騰,早就有人開始探頭過來看了。


    覃若海的臉急得通紅,“大哥,家醜不可外揚,咱們關上門好好說。”


    陳梅花一聽這話,又是“嗷”的一嗓子,“這會想起來是家醜了,你們家覃飛把我們家富帥往局子裏送的時候怎麽不想想。”


    “不就是嫉妒我們家富帥優秀嗎?我們家真實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攤上你們家這樣一門親戚了。”


    “今天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家有個什麽敗家兒子,覃三貴,你要是敢讓他把門關上,老娘就跟你離婚!”


    覃三貴這會倒是聽話,單腳撐著門對麵的牆,咬死了不讓覃若海關門,“你們家覃飛實在是欺人太甚,他現在是翅膀硬了,我們拿他沒轍,也隻能用這種辦法了,你可別怪你大哥我。”


    那些原本還探頭探腦的人聽了半晌,覺得這是故事裏有故事啊,再者這門口鬧事的都說了就是為了給大家聽的,他們也就沒那麽多顧及了,三三兩兩地往門口聚集。


    陳梅花就更來勁了,從躺著變成了坐著,一拍自己地大腿,“街坊鄰居們,你們快來給評評理啊,這個覃飛是窮人乍富挺腰瓦肚,專門來禍害我們家啊。”


    “前不久剛湧一座破房子坑了我們家一百多萬,這現在又怕我兒子查這事三番五次地陷害我兒子,把我兒子往警察局裏送啊。”


    “他現在有幾個臭錢,警察局裏還有他的關係,那些人拉偏架,我兒子剛出來又進了局子啊,這迴被判了兩年。”


    “我那善良的大兒子,能犯什麽大錯值得判兩年啊,還不是這個缺德的覃飛從中搞的鬼。”


    “你們可是給我評評理啊!”


    陳梅花一邊哭訴一邊撓地,頭發又亂蓬蓬的,活活像剛被人搶了雞蛋。


    劉玉玲急得在地中間團團轉,可除了“他大伯母,話可不是這麽說”這一句話之外,她再也說不出什麽來。


    她的聲音哪能高過陳梅花的,外人連聽都聽不見。


    覃飛家搬來有一陣子了,但是覃若海每天出去鍛煉,有時候還迴醫院去複健,劉玉玲又不愛吱聲,他們一家在鄰居那始終是個神秘的存在,隻有人路過的時候掃到過裏麵的裝修,知道這家子裏麵奢華。


    所以這會聽了著話,難免不帶著自己的猜想去揣度,也就開始交頭接耳的。


    覃飛就是在這個時候迴來的,陳梅花伸手一指覃飛,”你們看,就是這個小鱉犢子,他一直在騙我們家錢,你還我們家富帥!”


    門口鄰居的目光“刷”的就落到了覃飛的身上,有了此前的猜想,又有陳梅花的話,這些人的眼神裏自然沒有善意。


    自己家孩子被人指著鼻子罵,覃若海和劉玉玲心裏比自己挨罵還難受,覃若海被氣的直哆嗦,劉玉玲直接就氣哭了。


    覃飛往臥室裏推兩個人,“爸,媽,你們先進去,這件事我來解決。”


    可屋子裏有倆胡鬧的瘟神,門外堵滿了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覃若海兩口子怎麽能忍心讓兒子一個人在這麵對,也就不聽覃飛的話。


    陳梅花的罵聲就更大,門外的議論聲也就更多了。


    正在這場麵一發不可收拾之際,打從裏麵的屋子裏出來個人,手裏拿了把瓜子,邊磕著邊走過來,看著劉玉玲,“你哭什麽喪,迴屋去!”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沈紅。


    劉玉玲雖然平日裏唯唯諾諾的,但是她行事想法都簡單,還沒怕過什麽人,但是她怕沈紅。筆蒾樓


    倒不是怕別的,她怕沈紅作覃飛。


    有知道沈紅的兒子是個警察,是因為執行任務死的,她心裏又同情沈紅。


    就是那種複雜的情愫,導致劉玉玲對沈紅格外言聽計從。


    突然被沈紅這麽一吼,劉玉玲有點委屈,又在這麽多外人麵前掛不住麵子,捂著臉就往屋子裏跑了。


    覃飛連忙推了覃若海一把,“爸,你快去看看我媽。”


    覃若海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裏麵,跺腳歎了口氣,忙去追劉玉玲。


    這迴看熱鬧的人就更加好奇了,伸著脖子直往屋子裏鑽。


    陳梅花和覃若海也對這個屋子裏突然出來的女人感到好奇,陳梅花都忘了嚎了,盯著深紅看。


    沈紅抓著瓜子蹲在陳梅花麵前,“大妹子,覃飛他就不是個好東西,你跟我說說,他是怎麽坑你兒子進局子的?我跟大家夥一起給你評評理,咱們大不了就去警察局拉橫幅、申訴。”


    “這事我見的多了,我幫你。”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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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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