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珠寶店的時候,老流氓想給她買一條手鏈什麽的,但小‘女’孩就是要戒指,那種看起來很簡單不帶鑽石的戒指,老流氓想,老子還沒有給菲兒子璿姐買戒指,最後隻得唬她道:“戒指以後一定送你,太早送了,反而不好,這樣吧,你也不要金屬手鏈,給你買一條琥珀手鏈吧?辟邪的!”


    看到琥珀手鏈很可愛,小‘女’孩點點頭答應了。)


    在車上時,老流氓看到她還在不停的欣賞著琥珀手鏈,道:“丹丹,明天你們家親戚肯定送你們的特別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人太多,哥哥去了尷尬。”


    小‘女’孩想了想,道:“那好吧!”


    “嗯,真乖,親哥哥一下!”老流氓笑道。


    小‘女’孩從自己的座位站了起來,將小嘴湊了過來,啵了一下他的老臉。


    送‘女’孩到家時,看到王太太正在家裏收拾行李,老流氓也不繼續逗留了,在小‘女’孩依戀的目光中離去。


    迴到車上,他又掏出煙,‘抽’了起來,歎道:“媽的,老子今生就要做一個有品‘性’的流氓。”


    說完,驅車而去。


    石慶市;


    杜思明已經迴到了學校,但右手還綁著石膏,隻能用左手翻著資料複習,別說,這種隻看不寫的溫習‘性’質的複習,讓他反而能靜下心來,總結高中三年學到的各個知識點,不知不覺中,對以往不夠理解的知識反而更能清醒地認識一番。


    這就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的道理吧。


    史敬知丟了個臉,已經不敢迴學校了;史平雲也在第二天就發現自己的巨額存款不見了,他倒沒有一下子懷疑到老流氓,畢竟他連見都沒有見到過老流氓。


    之後,他托銀行的熟人得知自己的巨款的去向時,一下子蔫了。


    他不相信是反貪局這樣搞自己,市級的反貪局還沒有這個膽子搞他;他有點懷疑是不是政敵在整他,但他一下子也確定不了。


    但沒錢是不行的,小老婆如果沒給自己生孩子,可以直接斷絕關係不來往,但給自己生了‘女’兒了,就不一樣了,自己就要對她們母‘女’倆負責。這是史平雲的想法。


    沒辦法,小心謹慎的他不敢再向下麵伸手了,萬一真是政敵,就麻煩了。於是,他向自己的兒子求救了!


    當然不能直接向兒子要錢,他用“創業”來勾引兒子上鉤,其實本質上是勾引妻子上鉤。


    畢竟是親兒子親爸爸嘛,兒子當然拍著‘胸’脯就同意了,段翠翠呢,聽到丈夫和兒子要一起創業了,那個高興啊!當然,她不是為史平雲高興,而是為兒子高興,兒子有出息了,連高中沒畢業就開始創業,這不叫有出息嗎?


    於是,段翠翠很大方的拿出了3000萬,史平雲也不含糊,將創業的小地產公司的股份60%給了兒子,10%給了段翠翠,自己拿了30%,段翠翠也不以為意,隻要兒子能絕對控股就行了!


    史平雲就通過這樣的手段,解決了自己目前的經濟危機;他兒子呢?真的能創業嗎?當然不能,經理人是史平雲請來的,隻對史平雲負責。段翠翠也不管,隻要兒子控股就行。


    史敬知自己當然也不會真去管什麽公司,數學每次考試成績超不過20分,他能管好公司就算是奇跡了,他依舊每天跟著小‘混’‘混’們在‘抽’煙喝酒泡美‘女’。


    這天,他聽說杜思明已經迴學校了,平頭又在他麵前慫恿道:“老大啊,如果不是他,你現在會連學校都不敢迴?你說你的臉往哪裏放啊?”


    再狠的惡人,也是怕眾人的嘲笑和指指點點以及口水的,史敬知當然也不例外。


    史敬知一聽這話,頓時臉都變‘色’了,狠狠道:“媽的,杜思明,害得老子都不敢出現在學校‘門’口了!他敢打老子,今天晚上,還是老地方,讓他另外一隻手也廢掉!”


    王子璿每天就過著在陸梅的陪同下上午去聽課,下午去培訓基地上班,晚上迴來給淼淼同學講兩個小時的英語課,當然淼淼同學的其他各科家教已經登過‘門’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西京了,她和老流氓的男‘女’朋友關係也確定了,她也不再要求老流氓必須每天一個電話或者短信問候什麽的。


    這天夜裏,當她正坐在‘床’上看金融類書時,一個電話驚動了她,她拿了過來,一看,竟然是石慶的電話。


    “你好,哪位?”王子璿接過後,道。


    “咳,咳,老師,我,我是杜,杜思明,你,你救救我吧!”


    王子璿聽到這話後,那邊的電話就一直不停發出嘟嘟聲。


    杜思明,他不會又被人打了吧?王子璿一想到這裏,就又重新撥打過去,但再也沒有人接。


    她焦急地從‘床’上下來後,捏著手機,左顧右盼,突然,她撥通了石慶的110電話。


    電話通了,她費了好大的口舌將問題反映後,110的值班的‘女’警察才相信,然後告訴王子璿會根據杜思明剛才給她的手機撥打的公用電話,找到他,看他是不是倒在了電話旁。


    打了這個電話後,王子璿再也沒有辦法看書,也沒有辦法睡覺了。半個多小時後,她才接到110給她的電話,說是杜思明已經被打成重傷,左手也已經骨折,右手的石膏板卻敲碎了,右手估計也重新骨折了。


    一聽這話,本‘性’善良的王子璿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


    這一夜,她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喊出了陸家姐妹,對妹妹道:“小梅,你跟我迴趟石慶吧,有點事情!”


    陸梅道:“需要告訴老板嗎?”


    “不用了,等我迴來再和他說,娟姐,你就留在家裏看著淼淼。”


    上午,王子璿和陸梅就上了往濱江的飛機。


    對此,老流氓一無所知,他正在大型機前設計著宇文化及乘坐的巨船。


    “姑‘奶’‘奶’,你幫我吧,這種船我實在沒有辦法設計了,好不好,姑‘奶’‘奶’,幫幫我吧?”老流氓乞求道。


    小妞當然幫他了,因為這不是過分的要求,而且老流氓不停的堅持著。


    當然幾秒鍾後,老流氓就看到了一艘設計得無比‘精’細的巨船,然後老流氓又是那句“姑‘奶’‘奶’啊投胎啊”之類的話,得到的迴應當然又是小妞的那三個字。


    杜思明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他已經有些絕望了,知道自己高考已經沒戲了,沒戲了,代表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沒戲了。


    他是孤兒,父母留給他的遺產現在不過剩下兩千多塊,不夠上大學的學費;姑姑年齡也大了,不可能支持他太多。


    他想,如果這次自己成了殘廢,不說老師,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會看不上他。


    想著想著,他的眼淚就流了出來,上次那位小護士在旁邊給他打著吊針,也眼睛紅了起來,她覺得這個男孩太可憐了。


    至於史敬知,他仍然逍遙法外,不是警察不敢抓他,而是憑什麽抓他?有證據嗎?當然沒有證據,憑杜思明自己的話是算不得數的。


    “思明,不要多想了,你的手會好的,隻是骨折,不是粉碎‘性’的!”小護士道。


    “那能不能在高考前恢複?”杜思明‘露’著一絲驚喜道。


    小護士本想搖頭,但還是微笑道:“能的,你放心就好了!”


    杜思明歎了口氣;


    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了;


    杜思明看到是誰時,馬上驚喜萬分,一掃剛才一臉的頹廢,掙紮著要坐起來。


    “老師!”


    杜思明無比開心的喊著。


    王子璿看到他的樣子,心裏歎了口氣,心想,說到底,杜思明還是為了自己才打史敬知的,才會遇到今天這模樣。


    “杜思明,別起來了!好好躺著吧!”王子璿道。


    陸梅隨手將一個果籃放在了病‘床’的‘床’頭櫃上。


    “老師,我沒用,又被史敬知那‘混’蛋打了,他們又躲在漆黑的樓道裏,見我一進去,眼睛不適應,就拿著鐵杆開打了,我,我好不容易跑到公用電話旁給你電話,最後疼得要命,昏了過去!”杜思明一邊說,一邊流淚,一方麵他見到王子璿後,心中的委屈就馬上釋放出來了,另一方麵,他也覺得自己現在這一切是因王子璿起的,他需要得到王子璿的“在意”!


    果然,王子璿秀目又紅了。


    “史敬知就這麽無法無天嗎?”王子璿知道是沒有辦法抓史敬知的,但也忍不住說了句恨話。


    “老師,我是不是完了?”杜思明一臉悲情得看著王子璿的小臉,道。


    王子璿搖了搖頭,道:“不會的,你好好養傷吧,高考前一定會好的,以你的能力,考一個重點大學是沒有問題的!”


    杜思明又是一臉悲愴,他倒並沒有裝,他是在為自己的悲慘命運而難過。


    見他不語,王子璿對陸梅說了幾句,然後對小護士道:“醫生,能出去問問情況嗎?”


    小護士忙道:“好吧!”


    出‘門’後,王子璿馬上輕聲問道:“杜思明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小護士一臉的歎息道:“不怎麽妙,內髒倒是沒有受到傷害,身上的一些傷過十天半月應該會好,新斷的左手在高考前也會恢複差不多,但右手,時間就長了,沒有半年恢複不了,因為在原來的斷處的下方幾厘米處,又出現斷裂。唉,他的命也夠慘的!”


    “那有沒有特別的辦辦法?”王子璿忙道。


    小護士道:“有倒是有,但你們學校不可能會出這個代價!”


    “你快說吧,是錢還是什麽問題?”王子璿急道,她對杜思明的遭遇已經有些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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