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再過幾天就是我十六歲的生日了,我掰著指頭算了算,在這個時空裏已經過了3年的風風雨雨,還真是快呢。四阿哥對我的生日還真是記得清楚――八月十八日――超級好日子。


    我還記得當時在宮裏的時候,罕摩爾姑姑在傍晚時分端來一碗麵條讓我吃的時候,我還愣了半天。後來才弄明白原來是我的生日,弄得自己還特別不好意思。其實吧,真不是我忘記了,是我根本不知道。因為我自己真正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日,聽媽媽說,那是一個冬日暖陽的好天氣。可不像現在這麽毒的日頭,要不人家說“秋老虎”呢。


    一早,我自己騎馬出來溜達,除了活動一下筋骨,也想單獨待一會兒。有時候,跟四阿哥他們混久了,聽那些國家大事的匯報總覺得特別鬧心。加上我又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子,一趕上他們討論糧草啊,邊疆政策啊,運河治理啊什麽的,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剛才看年羹堯抱著一摞信箋和書本,我就知道,這幾個大男人又要沒完沒了一整天了。


    在藏南又混了三個月,每日裏吃了睡,睡了吃,再加大師和三哥的藥,讓我強壯了不少。不過,我覺得那個犛牛奶的功效更是超級大。這犛牛的奶可不比咱們普通的牛奶,人家犛牛什麽個頭,咱們奶牛什麽個頭?人家犛牛什麽力氣,咱們奶牛什麽力氣?所以,我這一天一桶的犛牛奶,看著個頭和力氣都漸長,估計再喝幾天,我都能草原上的壯士摔交了。


    再迴頭說說我身上那血咒:見到四阿哥後發作過一次,後來讓隨後趕到的巴雍大師用他養的黑眼花汁液灌到我的嘴裏,在割破血咒線放出了一些淤血,才救了我一條小命。據說,巴伽大師曾寫信告訴過他尋找解除血咒方法的心得。因此,心細的巴雍大師也特意在藏南養了幾侏黑眼花。不過,畢竟功力不夠,隻能治標不能治本,但暫時壓住血咒還是比較有效的。


    雖然有個“不定時的炸彈”隨時會發作,但我還是滿心歡喜的留在這裏,看這麽多人圍在周圍,那真是一種由衷的幸福感。四阿哥說,他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給他皇阿瑪送了平安信,過幾日,十三阿哥也會來到草原上看我。而三哥說,黑頭最近要辦點貨來藏南,估計也很快就來了,還帶來了我喜歡吃的火腿。


    駒看看,這就是幸福!


    四阿哥每日都會在我身邊說上一會兒話,有時還一起讀讀書,給我講講他看佛經的感觸。實在悶了,就講些笑話給我聽。不過,我發現他講笑話的天分實在不怎麽高,每次我都不太明白他那些深奧的笑話裏麵的含義。因此,還是我說話的時候更多一些。他就那麽靜靜地聽著,然後哈哈大笑,再然後就是看著我發一會兒呆。


    我常問他:“幹嗎總發呆呢?”


    他的話讓人心軟軟的:“總覺得你會隨時消失一樣,因此就想這麽看著你,仿佛就可以天荒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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