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搞的我像是一個驚弓之鳥一樣,看到突然的來電,總會不經意之間往壞處想。


    當看田甜打來的電話,我趕緊接通,焦急地問什麽事情。


    電話那頭的田甜,問我,什麽時候下班,能不能早一點迴家吃飯,說是她爸爸過來了。


    我才放心,於是滿口答應著,當我掛掉電話的那一刻,看公司裏正在收拾東西的員工,我突然意識到,剛剛才答應他們晚上要請他們吃飯。


    磊子走到我的跟前,問我,晚上去哪吃。


    我苦笑了一聲,晃晃手裏手機,給磊子說,“今天可能陪不了你們了,剛剛電話裏田甜催我迴家,我老丈人來了。你們去吃吧,迴來記得把發票給我,我給你們報銷。”


    磊子略微有些失望。不過,隨機狡邪的一笑,說:“軍哥,你要是不一起過去,可別怪我們亂花錢。”


    我沒好氣的指著磊子說:“亂花錢,我就找你算賬,從你工資裏扣,你給我監督好他們。”


    “憑什麽是我。”磊子無奈。


    我拍了拍磊子的肩膀,笑道:“誰讓我最信任的是你呢。”


    說完,我又其他員工招唿了一聲,歉意地給他們解釋家裏麵的事情,於是就現在離開了。


    迴家的一路上,心情蕩漾的很爽,主要是現在公司裏的事情,都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即便劉大鵬整出這麽一出事情,公司雖然陪了一些錢,但好歹業務上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到家之後,田甜的爸爸田國棟,正在客廳裏給田甜母女倆說著話。


    我進門問候了一聲,田甜和她媽媽便開始到廚房裏忙碌,我脫下外套,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和田國棟聊起天來。


    前段時間,公司裏出了那樣的事情,田國棟也有耳聞,所以坐下來聊天的時候,也多多少少教導我說,他雖然隻是開了一個在汽車美容行,但是對於一個公司裏的經營之道,也是深有體會,作為了一個領導者,高屋建瓴的領導能力必不可少,但是最關鍵的還是手底下員工忠誠度,像我們公司裏財務小王和小李,就是我們用人不善。老板和員工不僅僅是一個雇傭和被雇傭的關係,更是一個合作的關係,簡單的說,就像是人在社會上交的朋友,要想日子過得去,就要多交益友,少和損友牽扯,放到公司裏就要疑人不用……


    田國棟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我隻能一一的點頭,說,我會記在心裏。


    田甜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行動有些不便,在廚房裏不小心打破了一個碟子,被她媽媽幹了出來。


    從廚房裏走出來的田甜,撇著嘴巴坐到了我的身邊,伸手從桌子上拿出一顆蘋果一把水果刀,開始削蘋果。


    我下意識地從田甜的手中把蘋果和水果刀接了過來。


    田甜長舒一口氣,帶著一臉笑意,挽著了我的手臂。


    一旁的田國棟看到田甜和我這麽親膩的動作,輕輕咳嗽了一聲,站起身,說,他到廚房幫忙去。


    我和田甜對視了一眼,看著田國棟尷尬地離開,想笑但是被強行憋迴去了。


    飯間,談話之間,說到我媽媽的病情,田甜提議把我媽媽從醫院接迴來,我有些詫異。


    田甜解釋說,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公司裏的時候,也沒有好好的在醫院陪陪我媽,我媽媽現在也基本能夠勉強下床走兩步了,在醫院也住了有一段時間了,迴家的想法,是我媽媽提出來了。


    我想了片刻,問田甜,孫醫生怎麽說。


    田甜告訴我,說孫醫生也沒有表示異議,不過即便迴家療養,也要定期到醫院複查。


    我微微的點頭,說,那明天,就把媽接迴來吧。


    第二天,我先去了一趟公司磊子一見到我,就交給了幾張票,說:“軍哥,昨天晚上,我可是賣命的給你省錢啊。”


    我看了看發票,吃飯加唱歌,五千多塊,我苦笑了一聲,那自己錢包裏的錢都數給磊子,還是不夠,隻給又給磊子發了一個紅包。


    紅姐到公司裏,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神色匆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往辦公室裏一進,紅姐立馬就關上了辦公室裏的房門,神秘兮兮的給我說:“薑軍,董浩爸爸的案子有了新突破。”


    我頓時一驚,問:“警方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這個功勞,要給張倩。”紅姐說。


    “什麽意思?”我疑惑不解地問。


    “張倩從羅振斌哪裏得到了一個爆炸性的信息。董浩爸爸的死和董萬成,有脫不了的幹係。”紅姐說。


    “消息屬實嗎?”我驚愕地問道。


    “我還是聽董浩給我提了一下,說是張倩陪著羅振斌請客人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人,拉著羅振斌不讓走,那個女人應該醉駕撞上董萬成的肇事司機的老婆。”紅姐說。


    “肇事司機他老婆,拉著羅振斌不讓走?”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這事情有些蹊蹺啊?”


    “對啊,那個女人拉著羅振斌,張口就是要錢,還說不給錢,就魚死網破把羅振斌在事情弄到警察局去,羅振斌似乎對著女人也是敬而遠之。張倩也覺的這個有些蹊蹺,於是就立即給董浩說明了這個事情,讓董浩著手找人查一這個女人的底細。董浩也隻是簡單的給我提了一下,說是這個女人好像是那個肇事司機老婆。”


    我怔怔的發呆,嘴巴裏喃喃地說:“董萬成死的時候,我就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現在看來,還是有很多的內幕,咱們沒有挖出來啊。”


    “所以,現在董浩正在想辦法聯係到那個女人,想從她嘴巴裏撬出點兒東西。”


    “找到那個女人了嗎?”我問。


    “還沒有,隻有張倩偷拍的一張照片,董浩讓警察局的朋友查了一下,找到那個女人住址,可是家裏沒有人,在他們家也蹲守了兩天,始終不見那個女人的影子。”紅姐說。


    我深吸一口氣,有些但心地說:“必須要趕緊找到那個女人,要不然,被羅振斌搶了先,可能,我們又會陷入被動。”


    紅姐跟著點點頭,說:“你覺得,羅振斌和那個肇事司機的老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


    我輕輕笑了一聲,說:“見不得人的關係。”


    “你的意思,他們兩個有一腿?”紅姐驚愕地問。


    我噗噗一聲,笑了出來,說:“紅姐,你怎麽會想到這個地方,見不得人就非得有一題啊?”


    紅姐臉一紅,有些埋怨的笑道:“你故作深高,我哪知道你這話裏什麽意思?”


    我嗬嗬笑了一聲,說:“其實啊,我覺得羅振斌和那個肇事司機老婆的這所謂見不得人的關係,羅振斌出於被動局麵。”


    “啊?”紅姐疑惑不解。


    “還記得董萬成剛剛出事的時候吧,咱們都認為這事和羅振斌脫不了幹係,現在看來,還真如咱們所認為的那樣。董萬成死後,誰的獲利最大,誰的嫌疑也就越大,最後,羅振斌靠著董泰自己的手裏的股份,一舉掌控住了整個浩泰,所以說,羅振斌買兇殺人嫌疑最有可能。”


    “如果照你所說,既然是買兇,那這個女人找羅振斌要錢,也在情理之中。”紅姐自言自語地說。


    “不再。”我搖搖頭,接著說:“現在羅振斌手握整個浩泰,不可能為了錢,再把自己陷入被動地步啊。”


    “那你的意思?”紅姐問。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欲這個溝壑是永遠都填不滿的。”我解釋說。


    我話音剛落,紅姐立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以,這個女人必須要馬上找到。會是一個非常好利用的棋子。”我對紅姐說。


    紅姐微微點頭,說:“董浩正在想辦法找這個女人。”


    和紅姐坐在辦公室裏關於這一件事情,聊了好久,直到田甜給我打來電話,說醫院那邊都收拾好了,正在給我媽媽辦出院手續。


    我當即給紅姐招唿了一聲,說,家裏還有些事情,我媽媽也要出院迴家療養了,紅姐讓先離開,說公司這邊有她看著呢,讓我先去忙我的事情。


    匆匆出了公司,正好接到了吳勇的電話。


    電話裏的吳勇給我說,董浩找他,同口吻似乎說很重要的事情,於是先給我打個電話,想從我這裏問問口風,知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董浩找吳勇,我還有些驚訝,按理說,如果要是需要警局那邊幫忙,董浩首先聯係的應該是魏傑偉局長啊,畢竟魏傑偉和他爸爸董萬成交情可是過命的,怎麽突然主動聯係吳勇來了。


    我因為還要到醫院接我媽媽的迴家,所以電話裏,也沒有顧得上和吳勇解釋太多,隻告訴他,竟然董浩約他,他赴約就是了,能幫上什麽忙就盡量幫吧。順便,電話裏,我也給吳勇約了一下,下午見個麵。


    匆匆到了醫院,田甜的爸媽還有田甜已經已經把老媽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老媽的主治醫生孫醫生,不忘臨行前關照我們幾句,關於老媽的飲食特別要注意,我們一家人對著孫醫生感激了又感激。


    把老媽接迴家之後,我又給紅姐聯係了一下,問問公司那邊的情況,順道給紅姐說一聲,若是沒有什麽事情,我下午也就不去公司了,因為約了吳勇。


    為了歡迎老媽迴家,田甜和她媽媽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一家人,終於可以安安穩穩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飯後,趁老媽和田甜以及她嗎聊天的空蕩,我以要上去上班為由,便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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