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給田甜解釋,為了免的她再因為我和白雪的事情,生悶氣,所以,從決定來西藏找田甜的時候,就計劃著,不告訴她白雪的事情。


    但是現在,吳勇的這麽突然的一問,田甜似乎有些多心了。


    “你是不是還在跟白雪聯係著?”田甜厲聲問道。


    “我,白雪她現在,哎呀……”我結結巴巴半天,卻沒有吐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田甜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薑軍,我曾經告訴過你,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幹淨再來找我,我見你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還傻傻的以為,你已經徹底和白雪斷了關係,果然還是我太天真了。”


    田甜氣憤地把我前一天晚上在羌塘草原係在她脖子裏的吊墜一把扯下,塞到我的手裏,說:“收拾好你的吊墜吧。”


    說完,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我趕緊一把拉住田甜。


    吳勇見情況有些不對,連忙問道:“薑軍,你,還沒有給田甜講著白雪的事情?”


    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說:“唉,我還沒有來的及告訴她的嘛。”


    田甜甩開我,一屁股又坐迴到床邊,吸了一下鼻涕,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說:“好啊,你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我,是吧,那我現在給你機會,到底怎麽迴事。”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吳勇。


    吳勇慢悠悠地說道:“要不我來給解釋吧,這事兒我最有話語權。”


    說著,吳勇便開始說起了,白雪哥哥白磊因為酒吧裏的一些違法的勾當被抓,在白雪的住處也查到了白雪吸食白粉的痕跡,緊接著白雪被送到了戒毒中心,天飲茗茶歇業,零點酒吧被封,白雪房產抵押的貸款一直沒有及時還上,得知白雪還有這麽一大筆欠款,白雪的爸媽是徹底對白雪不管不問了……


    等等等等,這些所有的事情,吳勇都給田甜交代的一清二楚,白雪在戒毒中心自殺住院,沒有人照顧,是吳勇自己到我們家,給我媽媽做思想工作,想讓她去照顧白雪一段時間的,根本沒有其他額外心思。


    田甜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聽完吳勇的解釋,大概也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是礙於她剛剛發火,自己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台階下。


    我連忙借機給田甜找台階,說:“田甜,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瞞著你的,我對天發誓,以後什麽事情,隨時向你匯報。”


    田甜做了一個深唿吸,說:“我去睡覺。”


    我拉著她,又把手裏的吊墜遞到她的眼前,說:“我幫你帶上。”


    田甜一把從我手中把吊奪走,氣唿唿地離開,去了隔壁的房間。


    我這才長舒一口氣,一直盯著吳勇。吳勇被我盯的似乎心裏已經開始毛了,皺著眉頭,說:“我承認在田甜麵前不該提白雪的事情,但是我是無心之失。我就隨口一說,根本沒有想那麽多。”


    “算了。我也不在這陪你了。”我說著,指了指田甜出去的門口,說:“這位還生著我的氣呢,我得去再安慰安慰。”


    吳勇對我擺了擺手,說:“去吧去吧。”


    我離開吳勇的房間之後,就去找田甜。


    我推門進去,隻見田甜正在床上躺著,一臉陰鬱地拿著遙控器,一個個無聊地選著電視節目。


    我站在門口,慢慢地合上門,上了鎖,緊接著對田甜賤兮兮笑了一聲,隻想逗田甜開心。但是田甜根本不理會我,瞟了我一眼,繼續選著電視節目。


    於是,我跳到床上,趴在田甜的身邊,,說道:“田甜啊,你別板著一張臉,給我說說話嘛。”


    “不想給你說話。”田甜冷冰冰地說。


    我歎了一口氣,從田甜手裏把遙控器搶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下,跪在床上,對田甜說:“那我自己懲罰我自己,我跪遙控器,好吧,別生氣了。”我拉著田甜的手,作撒嬌狀。


    田甜撇了我一眼,想笑,又忍住沒笑,於是一掀被子,說:“懶得理你,我去洗澡。”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跟著說:“我也去。”


    田甜立馬迴頭,給了我一個特別兇神惡煞的眼神。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用被子捂著自己胸口,小聲笑道:“我在床上等你。”


    田甜立馬嚴肅地說,“迴你自己的房間去。”


    我撇了撇嘴,指著電視,說:“時間還早,我在你屋裏看會兒電視總行吧。”


    田甜對我翻了一個白眼,也沒有再說什麽,就往洗手間裏走去。


    我躺在床上,把頭枕的高高的,隔著洗手間裏的一個層毛玻璃,田甜洗澡的模糊輪廓,看的是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縮在被窩裏,看著洗手間裏的田甜,春心蕩漾。


    田甜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洗手間裏出來,我早已經悄悄地守在了洗手間的門口,等田甜前腳一踏出來,我瞬間從背後直接抱住了田甜。田甜嚇的驚聲叫了一下。


    我嗬嗬笑了兩聲,田甜發現是我,這才放鬆了警惕。


    我趴在田甜光潔的後背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充斥著鼻腔。


    田甜用力的打著我抱在她腰上的手上,說道:“薑軍,你趕緊給我閃開。”


    我死活不鬆手,貼著田甜的耳郭吹了一口氣,說道:“田甜,你犯了一個錯誤,你不應該在洗澡的時候,留我在你屋裏的,你真的高估我的自控的能力。”


    田甜紅著臉,生氣地說:“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偷襲我。”


    “哈哈,偷襲大美女的惡魔王要來了啊。”說著一把抱起田甜,就往床邊走。


    田甜掙紮著,想要逃脫,我悄悄地又在她的耳邊說:“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越是掙紮,我越是想再得到你。”


    說著,我把田甜放到床上,扯下自己的外套,就撲了上去。


    我貪婪放肆的親著田甜的嘴唇,卻突然之間,隻感覺嘴唇一疼,田甜咬了我一下,我“啊——”的一下,叫了一聲。


    田甜看我突然笑道:“去洗澡去。”


    我摸了摸嘴唇,對田甜笑了笑,又撲了上去,在他的耳邊悄悄地說:“完事再洗。”


    激戰正嗨,但是節奏,被門外的敲門聲無情的打斷,我從被子了探出頭,喊了一聲,“誰啊。”


    “是我,吳勇。”門外響起了吳勇的聲音。


    我有點掃興地看著田甜,皺了皺眉頭,田甜臉紅的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


    然後我對著門外喊道:“等一下。”


    於是便起床,穿上褲子光著膀子,去給吳永開門。


    房門被打開,吳勇看到我這一身,又瞄到了床上的田甜,有些驚愕問:“你們,休息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停頓了半天,搖著頭,咬著牙,說:“還沒,你來的,正是時候。”


    吳勇反應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不由地一紅,有點尷尬地笑道:“我沒有想打擾你們的意思,隻是現在有個事情我想給你說一下。”


    “什麽事啊?”我靠著門框說:“去追黑皮哥的那個王警官受傷了。”


    我頓時心頭一驚,問道:“黑皮哥抓到沒?”


    吳勇搖了搖頭,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就是剛剛我給王警官聯係的時候,是醫院的一個護士接的電話,說是手機的主人正在醫院搶救。”


    “那現在你這麽著急的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


    吳勇點點頭說:“在上陽縣還有幾個同事,上午接你電話的時候,我們幾個人正在分頭在上陽縣地毯式尋找黑皮哥,我接到你的電話,就爭分奪秒的匆匆趕過來,路上給那幾個同事聯係的讓他們一起過來,可是那幾個同事的車子又在路上壞掉了,耽誤了時間。目前就我一個人,現在王警官在醫院,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幫我搭把手。”


    我迴頭看了一眼田甜,卻見田甜的臉色又變的很難看。


    吳勇怔了怔神,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於是對田甜說道:“田甜,你放心,我肯定會保護好薑軍的安全,我給你保證,薑軍要是擦破一點皮,我提著我的人頭來見你。”


    我心裏咯噔一聲,心想,這話說的也太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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