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從書房之中出來,就叫上了雲文錦,和她耳語了兩聲,雲文錦先是將眼睛瞪大了,隨後捂住嘴竊笑了起來。(.)。wщw.更新好快。


    “好好好。打架什麽的我最喜歡了!”雲文錦頓時就撈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藕段一樣雪白的小胳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就你那小身板?”雲初很鄙夷的瞅了瞅雲文錦的小短胳膊小短‘腿’。“一會別吃虧了。”


    “我再小也比你一氣就喘強。”雲文錦哼了一聲。


    她的話倒是提醒了雲初,雲初頓時眉開眼笑的掐了掐雲文錦的臉蛋,“走走走,咱們去東南兩院去找茬去。”


    不久之後,在房裏看賬本的秦王妃就被氣喘籲籲跑來的蒹葭給嚇了一跳。


    “娘娘,您快去看看吧。”蒹葭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跪在了秦王妃的麵前,秦王妃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雲初又犯病了呢。她丟下了賬本就跟著蒹葭朝外跑,跑著跑著就覺得不對勁。


    “這是去哪裏?”秦王妃一邊疾步走著,一邊問蒹葭。


    “去東南兩院啊。”蒹葭說道。


    “去那裏做什麽?”秦王妃的心底一咯噔。


    “小郡主好像是惹了那個什麽涼州刺史的幹‘女’兒,驚動了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見小郡主吃虧了。所以不依不饒的,那刺史的‘女’兒分辯了兩句,公主就發病了。小郡主見公主病倒了,於是追著人家刺史的‘女’兒打,如今打的不可開‘交’。”蒹葭簡單粗略的說了一遍,秦王妃一聽就又是生氣又是想笑。


    虧雲初和雲文錦想的出來。


    她的心底也是暖意流動,知道這兩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招惹人家,現在這麽做,多半就是為了自己出氣吧。


    等秦王妃趕到的時候,院子裏一片‘混’‘亂’,江夏郡守的庶‘女’跪在一邊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她的身後跪的是跟隨她的‘侍’‘女’們。雲初被白‘露’和白霧扶著坐在院子的椅子上捂著‘胸’口直喊痛,白‘露’和白霧不住的安撫雲初,至於雲文錦,秦王妃一看,一個頭就有兩個大了,她竟然跨騎在人家涼州刺史‘女’兒的‘胸’口,對著她前‘胸’不住的下手擰。


    這丫頭擰的位置.......秦王妃一看,就差點要暈過去!


    以前秦王府有一個雲初是作死的,這個小‘女’兒頑皮是頑皮了點,但是很可愛,很聽話,可是現在這一手是跟誰學的?專找人家‘胸’前的軟‘肉’下手,掐的那刺史的幹‘女’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人家是郡主,她不能將郡主強行掀翻在地,可是她掐的地方也太叫人難以啟齒了。(.好看的小說就連一眾看熱鬧的‘侍’衛也都臉皮紅紅的,垂下頭去,小郡主和公主一樣的彪悍!


    本就是夏天,天氣熱,穿的都是薄裙,這小郡主連拉帶扯的,恨不得將人家的肚兜都要扯出來了,刺史‘女’兒‘胸’前的半球唿之‘欲’出,雪白雪白的一大片,能生生晃‘花’了人的眼。


    雲初一邊喊疼,一邊偷眼看著,心底不住的讚歎,這身材也太好了點吧。


    雲文錦下手也夠狠的,嘖嘖嘖,都掐紫了,哎呦真的是看著都覺得痛。


    “住手!”秦王妃趕到,吼了一聲,她差點沒笑出聲來,努力的忍了又忍,才將笑意給生憋了迴去。


    “文錦!”秦王妃讓人將小郡主從人家人上拽下來,吼道,“你在幹什麽?”


    “她頂撞我長姐!”雲文錦見母親來了,馬上來個先告狀為強,“誰都知道我長姐身體不好,她害得我長姐犯病。母親我討厭她!”說完雲文錦就暗地裏掐了自己一把,愣是痛出了點眼淚,她哇哇的大哭了起來,“誰敢欺負我長姐,我就揍死她。”


    雲文錦好樣的。


    雲初暗地裏豎了一下拇指,裝出了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她被白‘露’攙扶著起身,“母妃,這‘女’子一點規矩都沒有,怎麽配留在父王的身側,我秦王府可不是給人笑話的。”


    “人是你父王帶迴來的,要怎麽處置你們找你們的父王去。”秦王妃說道。


    那刺史的‘女’兒吃了那麽大的一個暗虧,但是現在也不敢多說什麽,她眼前站的一個是秦王妃,一個是昌平公主,還有一個是長安郡主,大小三個‘女’人,明裏她誰也招惹不起。


    她隻能趕緊攏了攏衣衫,從地上爬起來跪在秦王妃的麵前,“還請王妃做主啊,臣‘女’並沒有敢頂撞公主和小郡主。”


    “哦!你看你看,你現在還在嘴硬!”雲文錦馬上叫道,“母妃你看到了,她到現在還不老實。”


    刺史的幹‘女’兒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冤枉死了!剛才發生的一起都是莫名其妙。她在院子裏麵走走就不小心撞了雲文錦一下,然後雲文錦就倒地大哭,隨後那個昌平公主就出來了,她不過為自己申辯了兩句,昌平公主就開始氣的犯病,在她還完全懵的時候,小郡主已經衝過來將她按到在地,又是掐又是打,她又不敢還手,隻能盡最大可能的閃避躲藏。


    “怎麽了怎麽了?”秦王殿下也聞聲趕來,見兩個‘女’兒一個虛弱的隨時可以暈倒,一個哭的滿臉淚痕,還有自己的妻子站在一邊橫眉冷冷看著自己,他就嘿嘿的訕笑了一下。


    雲文錦和小鋼炮一樣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這。”秦王撓頭,“昌平啊,你看怎麽處理?”他詢問大‘女’兒的意見。


    “這樣的人留在父王的身側是不合適了。”雲初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不若父王看看身側還有誰沒娶妻,賜了下去,當個正妻也不算辱沒了涼州刺史的名望。”雲初說的真切,賜你下去給別人隻是看在涼州刺史的麵子上,不過就是個幹‘女’兒罷了。她這樣處理,即便是涼州刺史來了,也無法狡辯,畢竟一得罪就是一個公主和一個郡主,現在雲初就是找人砍了她,她也隻能冤枉死!


    “那就依公主的意思。”秦王隻能歎息了一聲,對長史大人說道,“岐山啊,你跟隨我多年,尚未娶妻,不如就娶了她吧。”


    長史大人哭笑不得,還是上前應了一聲。


    那刺史的幹‘女’兒有點傻眼了,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從王府‘侍’妾的身份成了王府長史的正妻了?這轉變也有點太快了吧。


    “至於她。”雲初一指跪在一邊頭都不敢抬的江夏郡守的庶‘女’,“倒是一個懂規矩的。父王,我馬上就要有公主府了,裏麵缺少‘女’官,不如父王就將她賜給‘女’兒吧。”


    “好好好。”秦王點了點頭,雲初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他也的確是心急了點,剛才雲初走後,長史大人又語重心長的和他談了談,王府最大的秘密就是黃金,王府最大的優勢就是別人滲透不進來。如今多了兩個莫名其妙的人,隻怕日後會出‘亂’子,防患於未然是應該的。


    原本他心底的算盤打的好,現在明顯是要重新再謀劃一下了。


    雲初這樣一來倒是真的替他解決了兩個他自己招迴‘門’來的隱患。


    那刺史的幹‘女’兒現在嫁給王府的長史為妻,也算是保存了刺史的臉麵,不至於叫他感覺到難看。


    至於江夏郡守的庶‘女’能入圍來的昌平公主府為‘女’官也是一個好的出路。


    雲初和雲文錦解決了這兩個‘侍’妾的事情,兩個人迴到了雲初的房間,一關上‘門’,雲文錦就興奮的闔上房‘門’,“長姐。我剛才勇猛不勇猛?”


    “勇猛!”雲初憋了一路的笑,現在終於忍不住可以笑出身來。


    “不過那個什麽刺史的‘女’兒手感可真好啊!”雲文錦有點遺憾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無限神往的說道,“我什麽時候才能有那樣的身材。”


    雲初走到櫃子邊上翻出了兩本冊子扔到了雲文錦的麵前,“跟著學,等你十五歲的時候,身材就夠看了!”


    “真的假的?”雲文錦將信將疑的翻開了那兩本冊子,頓時雙眼發光奉若珍寶的收了起來。


    雲初這一次算是偷跑出宮的,所以她要趕緊迴去,和雲文錦說笑了兩聲,又去叮囑雲亭不要忘記繼續追查慕容千觴的事情和那兩個‘女’人,這才坐上馬車朝皇宮裏麵趕。


    那兩個‘女’子現在雖然被她挪出了秦王府了,但是事有湊巧,她總要知道江夏郡守以及涼州刺史心底真正所想才是。


    尤其是那個涼州刺史。


    看父王的意思,這一世是要與他結盟借勢了,上一世父王是與誰借的兵她還真不知道,因為當她知道父親起兵的消息之後還沒來記得細問就被關入大牢之中了。


    一旦與涼州刺史聯盟,那更要將涼州刺史的老底查個一清二楚才是。


    這可不能馬虎。


    雲初迴宮的當夜,太子東宮的書房裏就發出了一聲悶響。


    “殿下不用發那麽大脾氣。”周先生將被太子扔出去的書撿了起來,一一的放迴了原位笑道。


    “你說這個昌平公主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太子目光‘陰’沉的看著周先生質問道。


    “這個卑職可說不好。”周先生搖了搖頭。


    “人已經送進秦王府了。卻又被退出來。昌平當真是好本事啊!”太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卑職以為昌平公主大抵隻是為秦王妃抱不平所以才這麽做的吧。”周先生想了想說道,“畢竟一直以來,秦王府都是隻有一個秦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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