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敵人可以出動30幾個打手如此規模的瘋狂報複,那麽自然而然的,他們便可能不會如此善罷甘休。(.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趙一理給兩姐妹下的指令是,盡快趕到醫院布防,如果敵人有報複的跡象,立刻鏟除隱患。


    結果情報顯示,卻恰恰正如他所意料的一般,敵人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花了大價錢,居然請動了兩個黑市殺手榜上的槍手,這麽一來,就必須要重視起來了。


    就在殺手尚未就位的時候,老白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進來,兩明一暗三組人馬,按照他的部署,在這個醫院的周圍會包圍他的安全,畢竟上頭有命令了,自己這個安老的專屬神醫,絕對不能有事。


    放下了電話的趙一理表情顯得有些尷尬,畢竟安老的病,自己一直沒有怎麽上心,繼而又凝重起來,要理順自己麵臨的錯綜複雜的關係,還真是有些頭痛。


    當初襲擊武裝直升機的那夥人馬,至今都尚未有下落,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居然連黑市的殺手都來摻和一腳,這燕京城,還真是夠熱鬧啊!


    既然敵人的殺手隨時可能,長夜漫漫,被賊惦記著,怎麽都說不過去,因此趙一理便看了看坐在地毯上,一臉困惑,是不是用食指指向嘴巴的馬炎。


    這才想起來,貌似是自己剛剛製止了她的問話,趙一理苦笑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讓你禁聲,是因為外麵有狙擊手,不過他應該是沒有紅外線瞄準,否則咱倆這個地方都不安全,現在嘛,小點聲說話也沒事。”


    馬炎眼睛瞪得更大了,怎麽也想不通:


    不過就是一個自己曾經臥底的犯罪集團麽,為了報複,找一幫流氓來圍堵自己還說得通,但是居然找來了狙擊手。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趙一理看了看她的表情,不似知情不言,就頭痛的說道:“你先別說話,等我把這個威脅解除了再說。”


    低頭查看了馬炎的兩隻胳膊。挑了一個傷勢比較輕的,將外麵的紗布一層層的剝離了下來,馬炎看著他的這番舉動,心裏就更奇怪了,但是出於對他無條件的信任。自己也沒追問為什麽,反正他不可能害自己就是。


    可是,這家夥拆完了自己左手上的紗布,卻又跑來脫自己的衣服,這就太奇怪了,便低聲的問道:


    “哎,你幹嘛呀?”雖然說麵前的這個小男生,自己就連最親密的關係都和他有過了,但是,那是在特殊的情境之下。在正常的情況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馬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更何況沒有說明來意,自己也不可能讓他為所欲為。


    趙一理手上沒有停,一邊輕輕的把馬炎的警服外套脫下來,一邊把馬炎輕輕的放倒,平躺在地毯上,後來想了想,抬手把空調也關掉了。


    如此一來,馬炎的視線就很差了,隻能單純的在一個角度觀察著有限的可視空間。


    隻見趙一理悉悉索索的忙活了小陣子。等到馬炎偷偷的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居然把紗布纏在了他自己的頭上,而將有些破損的厲害的警服外套披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因為身材存在的詫異,甚至在肩膀處都撕裂了開來。


    難道是…不會吧?


    馬炎剛要張嘴說話的時候,冷不丁趙一理的嘴巴就湊了過來,一個醉人的法式濕吻,舌尖糾纏,馬炎剛剛想要問的這句話便堵在了口裏。沒說出來。


    已經恢複了很多力氣的雙臂,此時卻沒有就勢打向對方,而是猶豫了一下之後,手臂緩緩的環住了趙一理的脖子,手掌輕輕的上下緩慢撫摸著他的結實的後背,也摸到了自己警服後身,那一道道的可怖的刀口。


    感覺到了這些刀口,馬炎瞬間便從迷離的情意中清醒了過來,忽然想通了:趙一理想要做什麽,他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要冒充自己引狙擊手上鉤?


    一想到這裏,馬炎便心急如焚,相處至今,自己也還一點都沒有給這個便宜男友帶來什麽好處,卻幾次三番的讓他陷入困境,而如今,甚至要以身犯險這樣的方式來救自己,一邊深深被感動的同時,一邊恢複了訓練有素的警務人員的本能行動。


    趙一理卻很是固執的沒有放鬆自己的臂膀,在馬炎掙紮著想要離開自己懷抱的時候,略一加力,便抵住了懷裏女人的掙紮。


    同時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還想著掙紮的馬炎,便乖乖的安靜了下來,隻是雙眼便蒙起了水霧,開始緊緊的抿起了嘴唇,忽然間便緊緊抱住了趙一理,壓著聲音的哭起來。


    本來趙一理並不是急色,而是經過了歐洲多次實戰經驗發現,自己這個命運之輪,現階段的確是需要外物的刺激才能夠觸發的技能。


    最初被動觸發的時候,是因為有卡姍娜這個同源能力者的存在。而後來的幾次被動觸發,是趙一理幾次酒醉之後,到了後麵的幾次場景內,卡姍娜受傷撤離,現在又沒有酒,本以為會是生離死別般的陳香凝果斷的和自己擁吻,這才又觸發了這個技能的第二階段,兩個人這才得救了。


    此後趙一理便一再以這個技能的需要為借口,一親香澤,到後來,陳香凝隻要一發現他沒來由的湊到自己身邊,便嬉笑著跑開,不讓他得逞。


    今天在這個危急的情景之下,趙一理一定要開啟這個技能來進行遠距離的外視,來找出地方狙擊手所潛伏的位置,然後有針對性吸引敵人的視線,主動暴露行蹤,以方便茉茉和莉莉出手解決掉此人。


    而此間並沒有藏酒,何況如今佳人在側,誰還需要傻傻的跑過去飲酒呢,於是就有了剛才的激情一幕。


    當然這個小九九,趙一理是不會告訴馬炎的,隻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馬炎就仿佛喂飽了的小野貓一樣,乖巧的收迴了伸出來的尖爪,乖乖的聽話了。


    至於那句話是什麽,暫且按下不表。當做是懸念了可好?


    再說,醫院住院樓外的某處。


    兩個全身黑衣的纖細的身影潛伏著,已經找到了最佳的射擊位置,隻是對方沒動。要想在這茫茫夜色裏,找到一個善於潛蹤的殺手而言,並不那麽容易。


    如果敵人不主動暴露目標,茉茉和莉莉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動手。


    此時茉茉和莉莉耳中的通訊器裏傳來了趙一理的聲音,隨後便是“滴”的一聲響。這是趙一理約定好的暗號,此時兩姐妹立刻全力的開始尋找著對麵樓宇間的蛛絲馬跡來。


    趙一理也是臨時起意說的那句話,但是很管用。


    馬炎聽到了這一句話後,立刻便紅著臉老老實實的呆在了床腳處的地毯上不再有任何的聲響了。


    趙一理準備就緒,忽然半挺起身,飛快的從床前掠過,隻聽得“啾”的一聲悶響,對麵樓頂處和略比己方樓層高一層的一處窗口處兩處火光幾乎是同時一閃,緊跟著趙一理和馬炎所在這個房間的一塊玻璃應聲而碎,碎裂後的玻璃碎片窗內地毯上、窗台上、窗外分散得到處都是。


    趙一理狠狠的狼狽的摔在桌腳處的地毯上。嘴角處緩緩流出了血來,此時外麵一片寂靜,似乎剛剛這驚險的一幕,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時緊緊盯著趙一理的馬炎,看到了趙一理猛地摔倒在地,忽然表情有些凝固:這個傻瓜!明明說自己不會有事的,怎麽還這麽狼狽的摔倒呢?


    連忙緊張的從地毯上匍匐快速爬到了趙一理的身邊,卻正看到他嘴角流血的慘樣,“哇”的一聲哀嚎,這丫頭便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傷痛。大叫了一聲,從地上爬起後衝了上來,緊緊的將自己唯一的男人,也許也是這輩子最後的男人抱在了懷裏。悲傷的痛哭起來。


    馬炎這一通哭,這叫一個情真意切,驚天地而泣鬼神!


    不過漸漸地,感覺到了懷裏的這個家夥唿唿的向自己耳邊吹著熱氣,怎麽也不大像是重傷垂死的主兒,馬炎這才擦了擦眼角。伸手認真的查看一下這個奇怪的家夥來。


    一隻大手,將馬炎的芊芊玉手捉住,握在了手裏,這個溫暖的,有力的最重要的是,充滿著力量的手,告訴馬炎,又或者是菲菲,或是其他的什麽名字的這個女孩兒:你的男人沒事。


    馬炎這才破涕為笑,迴過神來,不禁也為自己的糊塗的情商有些暗自的自罵了幾句,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民警察,派出所所長(雖然是臨時代理),遇到情郎前,怎麽說也能夠獨當一麵了,今天怎麽會接連的出糗,被人笑話呢?


    看來果然老輩子人說的是沒錯的,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降低到負數,而吵架中的女人,會帶上減少智商的光環,碰到她這種狀態的男人,無一不中招,下場慘烈。


    趙一理並沒有被槍擊中。


    雖然自己對敵人估計得已經很厲害了,但是還是有些低估了對方手中槍械的威力,從對麵的槍響,到子彈到達自己最近的這扇窗戶,速度著實要比趙一理預估的快上了一倍有餘,因此緊急下墜,倉促中落地有些急了些,嘴角便磕在了剛好放在牆角的桌腿上,皮破血處,大驚小怪!


    而此時趙一理的電話適時想起,接通後,隻聽見了脆生生的八個字:


    “全部搞定,有來無迴。”


    趙一理這才扶著一旁暗自自責的馬炎,從地毯上站起來,打開了房間的燈,光明再一次籠罩著這個房間,而此時之下的二人,內心中卻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感慨。


    一鍋汽鍋雞,八個白麵膜,這是劫後餘生的兩個人的夜宵,也是作為代理所長馬炎,在警察任上的最後一頓晚餐。


    (未完待續。)


    ps:一鍋汽鍋雞,八個白麵膜,這是劫後餘生的兩個人的夜宵,也是作為代理所長馬炎,在警察任上的最後一頓晚餐。


    連忙緊張的從地毯上匍匐快速爬到了趙一理的身邊,卻正看到他嘴角流血的慘樣,“哇”的一聲哀嚎,這丫頭便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傷痛,大叫了一聲,從地上爬起後衝了上來,緊緊的將自己唯一的男人,也許也是這輩子最後的男人抱在了懷裏,悲傷的痛哭起來。


    馬炎這一通哭,這叫一個情真意切,驚天地而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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