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禹清歌好不容易脫身再返迴原處時,早沒了阮清酒和野男人的身影。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喂,禹小姐……阮清酒我跟丟了,不過……”


    “廢物,這點小事都幹不好,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沒用的東西。”


    還沒等人說完禹清歌就不耐煩的打斷他,精心策劃了這麽久的局卻被阮清酒輕易逃脫,她不甘心。


    “禹小姐,不過我剛才看見她跟一個男人迴房間了……你說這個。”


    男人的嘴角瘋狂上咧,雖然他沒有親自上場,發現阮清酒私會野男人也夠她喝一壺的,到時候禹大小姐心情好了,自己的酬金還不得翻倍漲。


    “沒想到那個賤人如此不檢點,竟然敢在厲家老宅私會男人,這個料可比我安排的精彩多了,看她阮清酒怎麽抵賴得了。”


    禹清歌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放眼整個s市隻有她才是那個能跟厲烴琛比肩的人,她阮清酒算什麽東西憑她也配成為厲夫人。


    “你把人給我盯好了,我待會兒帶人過來抓他們個現行,你把這件事辦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


    寬大的臥房內,征伐還在繼續。


    厲烴琛剛剛饜足故意折磨人似的在阮清酒脖頸上印下點點痕跡。


    不得不承認阮清酒在這事上格外聽話,從來都不會違逆他,即使不愛多一個供自己玩樂的人也不錯。


    阮清酒平靜的望著厲烴琛,眼裏沒有一絲波瀾,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他對自己都是這樣的絕情,物件似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阮清酒上輩子你真是瞎了眼,不然怎麽會愛上厲烴琛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守著一段無望的婚姻,在牢獄似的別墅裏待了五年。


    前世的痛苦,她改變不了,隻願今生能盡快和厲烴琛離婚離他越遠越好。


    “厲烴琛,你夠了。”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全身發軟的阮清酒竟然將厲烴琛推了開來。


    不願多做停留,阮清酒倔強的撐起身子,撿起地上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勉強套在身上,轉身就想離開。


    明明是兩個不相愛的人卻又做著最親密的事,真叫人覺得諷刺和惡心,可能在厲烴琛眼裏自己比那歌廳舞女還不堪。


    “阮清酒,給我迴來!別讓我說第二次。”


    顯然是被這疏離的態度給激怒了,剛還一臉饜足的人眸色一冷。


    不可一世的模樣一如從前,在這場愛戀中厲烴琛從來都是主導者,阮清酒隻能如一個玩偶般被操控。


    “厲烴琛我寧可從來都不認識你,以後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的牽扯了。”


    這還是阮清酒第一次在厲烴琛麵前說出這樣重的話,這樣決絕。


    厲烴琛的心也隨之抽動了一下,他承認自己慌了,有種無法言說的東西正慢慢從他的身體裏抽離。


    他不允許,在他的潛意識裏盡管兩人不相愛,阮清酒卻早已成為他的所有物了。


    幾乎是吼,厲烴琛惡狠狠的:


    “阮清酒我不管你在玩什麽把戲,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注定擺脫不了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跌落冰點,阮清酒懶懶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自顧自的往門口走。


    “奶奶,幹媽你們看阮清酒她……”


    還沒等她握上門把手,門卻自己開了,禹清歌就這樣帶著一大群人強行闖入。


    “你怎麽……”


    禹清歌望了一眼裸著上半身斜倚在床頭的厲烴琛,錯愕不已。


    怎麽會是琛哥哥,不說是個野男人嗎?


    那些剛還對阮清酒指指點點的親戚也一下子噤了聲,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


    “小琛,小酒,你們繼續,我們就先走了。”


    盡管衣領已經刻意上拉,卻還是有些許星星點點的淡痕,再看看厲烴琛一臉春色,這兩人指定發生了點什麽,想想自己就快有重孫子了,厲奶奶臉上的笑意就收不住了。


    小歌也是這麽沒有眼力見差點壞了大事,厲奶奶忙帶著急匆匆趕來的一大幫人又退了出去。


    “不可能,阮清酒你不是跟野男人,你們怎麽會是琛哥哥,一定是你把他藏起來了對不對。”


    禹清歌的大小姐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她可管不了這麽多了,今天就算是破罐子破摔,她也絕不會讓阮清酒好過,敢搶她的男人,她一定要阮清酒付出代價。


    “小歌你不要無理取鬧,這房裏就隻有小琛和小酒兩個人,怎麽藏得下旁的,再說今天的守衛這樣森嚴,也不可能有人混進來。”


    厲奶奶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她知道小歌這個孩子因為小琛結婚一直耿耿於懷,再加上兩家在兩個孩子小時候曾經許下過婚約。


    所以平日裏這孩子有些小任性,小脾氣,她都一笑而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換著法的往阮清酒身上潑髒水,再怎麽說也是她的孫媳婦,容不得外人這樣汙蔑。


    “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著急了。”


    禹清歌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失妥當,立馬軟下話頭。


    “媽,小歌這個孩子是你看著長大的,出了名的乖巧懂事,今天的事她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會開口。


    想必是某些人不檢點,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她怕大家受了蒙蔽才說出來的。”


    厲夫人的話說的巧,一下子就把親疏關係劃分好了,禹清歌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自然親近可信,而阮清酒一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野丫頭,就說不準了。


    聽了這一番話,阮清酒的心裏一陣發涼,不知道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自己是怎麽熬過去的。


    這一世禹清歌小算盤螺孔,想想上一世計劃得逞的她是怎樣的得意,而自己又是怎樣如喪家之犬一般被所有人詬病的。


    “對啊,聽說阮清酒以前就不撿點……”


    “對啊,你說就憑她一個孤兒怎麽可能進的了厲家大門,背地裏還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我聽說她以前……”


    流言無情根根刺骨,阮清酒不願再聽這些汙言穢語。


    “禹小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多說無益。”


    阮清酒平靜得一反常態,越過人群就想往外走。


    “阮清酒事情還沒說清楚,你往哪兒走。”


    好戲才剛剛開始,禹清歌才不會輕易放過她。


    “禹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你要是真有證據那就拿出來,在這裏說空話算什麽本事。”


    阮清酒可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了。


    “罷了,今天的事你們往後都別提了。”


    厲奶奶年紀大了不想再操心這些瑣事了,既然厲烴琛都沒說什麽,想必兩人之間也沒出什麽大事,也顧不上禹清歌怎樣的不甘心,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又原路返迴了。


    “小歌,你還不走。”


    厲烴琛被阮清酒剛才的話攪得心煩意亂,態度也冷漠了許多。


    禹清歌還不死心,指著阮清酒就是一通汙蔑。


    “琛哥哥,你相信我,阮清酒她偷人,剛才我還看見她私會野男人,琛哥哥你千萬別被她蒙蔽了……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你還是盡快跟她離婚吧。”


    繞了這麽久,重點全在最後一句話上,其實仔細想想禹清歌和厲烴琛一個狠毒,一個絕情,還挺配的。


    “禹小姐,這藥吃錯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她不會說話,這因果循環的,不知道這報應何時就會降臨到她頭上……


    哦對了,雖說你的話不中聽,但有一句你還真說準了,我跟厲烴琛就要離婚了,往後也不會有任何的瓜葛了。”


    當初的她也沒想到,當洶湧的愛意消失時,她竟會這樣的平靜。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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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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