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麽樣的方式都沒有辦法引起他的注意,縱然腦子上袋許多的綠帽子會讓他倍受羞辱,但卻讓他離她越加的遠了,他甚至不願意與她同房睡覺,似乎碰她就是碰一塊狗屎似的,這樣的事情令金美娜也是幾近要崩潰的。


    明明是夫妻,他卻拿她當陌生人。


    如果他肯給她一點點的愛,哪怕是一個笑臉,她想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但現在,一切都遲了,沒有迴頭的路。


    迴到家裏,家裏永遠是冷冰的。


    即使是那一雙兒‘女’也沒有辦法讓她的心情好受一點,迴到家裏,看到她的時候那個已經二歲的孩子已經會說話,已經會對著她叫媽媽,甚至會指著家裏爸爸的照片對著他叫爸爸。


    盡管,這個爸爸抱她的時間屈指可數。


    金美娜是沒有心情照顧‘女’兒的心情的,她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盡管她清楚這一點。


    她的心情尚且沒有人照顧,又能去照顧誰的心情呢。


    她看了一眼已經邁著小腳朝她跑來的‘女’兒,很高興又看到媽咪迴來了,口裏還能清晰的中她媽咪。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忽然問傭人:“先生迴來了?”


    “是的,太太。”


    其實,藍顏澤如果沒有什麽應酬的話通常是會早點迴家的,但他迴家並不是陪伴一雙兒‘女’,而是迴到自己的書房,在書房裏幹些什麽事情,旁人不清楚,作為她的妻子,她自然是清楚的。


    金美娜抬腳就上了樓,這個人永遠令她氣憤。


    兩個人在一起,永遠是無休止的爭吵。


    推‘門’進了他的書房,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他正低頭翻看著手裏的一份相冊。


    沒有人會知道,除了她。


    那份相冊裏是他收集的唐一恩的相片,從他們兩個相處開始,他存下她每一個時期的相片。


    他就把這份相冊放在自己的書房裏,隻要人在這裏,他總是要翻開來看一遍,不厭其煩的。


    神情上是沉思,又似有些陶醉,或者是一種無聲的思念,有點淡淡的悲傷。


    畢竟,人家早已為人妻,並且勝了三個兒‘女’了。


    即使是藍顏澤,也不得不放手的。


    沒有辦法不放手,已經沒有辦法奪迴她,但他還存留著有關於她的一切迴憶,甚至看這個‘女’人的相片多過於對於她和孩子。


    假使,他的肯多看一眼她與孩子的話,她也不會這麽崩潰,這麽歇斯底裏。


    看到她進來,他也隻是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皮,又仿若沒有看到她,隻是漫不經心的合上了相冊。


    “看也白看,人家每天是和宮少帝男歡‘女’愛著,你是得不到的。”明知他最痛恨什麽,她偏喜歡拿他最痛恨的事情來刺‘激’他。


    她總是要一次次提醒她,他所愛的那個‘女’人,日夜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而他,永遠得不到。


    猛然,藍顏澤看了過來,眸中劃過一道冷厲,抬手,他就拿了桌上的一個煙缸砸了過來。


    在家裏在她麵前他就是這樣爆燥,毫不隱瞞他的脾氣。


    在人前,他永遠裝得謙和溫柔,一副很紳士的樣子。


    隨著時間的流失,他的壞脾氣越來越嚴重,完全不會控製。


    金美娜還是及是的躲開了,衝他道:“你也就敢在我麵前發泄你的不滿,說實在的,如果唐一恩知道你這個樣子,我猜想她會躲你更遠,比起宮少帝的‘性’情,你真是差太遠了,當初她沒有選擇你,是正確的。”雖然這個‘女’人也讓她分外惱怒,但隻要能刺‘激’到他,讓他憤怒,她也不介意多提提唐一恩這個人。


    藍顏澤聽這話就直瞪著她,表情‘陰’厲,似要揍人的模樣。


    的確,他最不能忍的就是,這個‘女’人一遍遍告訴她,宮少帝比他好,所以唐一恩不會選擇他。


    猛然,他就站了起來,衝她道:“你這個賤人,是找死嗎。”大步流星的就走向了她,令他不能忍受的不是隻有唐一恩嫁與他人並生育了三個兒‘女’,還有這個‘女’人一遍遍的刺‘激’。


    如果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不想讓孩子這麽小就承受失去母親的痛苦,他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大步流星的到她麵前就捏了她的脖子,金美娜縱然不是他的對手,但也不示弱的,隻衝他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啊,嗯?”她當然知道,他沒這個膽,他是不敢殺掉她的。


    正因為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對她怎麽樣,所以說起話來也就越加的肆無忌憚了。


    但是,猛然,他就甩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直打得她翁翁作響。


    在體力上,她永遠是輸於他的。


    因此,她半天沒有迴過神來,他人已一把推開她,把她朝外推了,並砰的關上了‘門’。


    金美娜捂住作響的耳光,好一會才迴過神來。


    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挨他的耳光了。


    她恨得咬牙切齒,猛然一腳踢在‘門’上,衝他叫罵:“你這個‘混’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其實,她何嚐沒有報應。


    用這樣的‘激’烈的方式對待他,也永遠都得不到他一絲的溫柔。


    盡管,她早已死心,不在期望,但每一次被他甩耳光後,內心都會更加絕望。


    明明已經心死,各過各的。


    轉身靠在牆壁上,她知道,這些年來,她的心在滴血流淚。


    她也是個人,有血有‘肉’的人,也渴望一段真摯的愛情。


    可是,今天走到這一步,卻是永遠也迴不了頭。


    彼此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明知道是這樣子,卻是不能分開,也不甘心放手。


    這麽多年了,都走不過他的心裏去,她也已經放棄了走進他內心的想法。


    他的心裏始終住著那個她,他愛她,愛得瘋狂。


    既然得不到他的愛,那麽,就讓他恨她吧,恨得瘋狂。


    隻是,次日,聽說他又去了z國,這幾年他也有去過,都是一聲不響的去的,迴來之後人就更狂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要一天才能夠走出來。


    每一次她都知道,去z國,無非是去見唐一恩了。


    對唐一恩的愛近乎到瘋狂,但這些年來也漸漸安靜下來了。


    但還是不能阻止他去見她,隻是遠遠的看看,並不接近罷了。


    這樣的事情,讓身為妻子的她永遠沒有辦法接受。


    他怎麽能這麽關心一個外人,但卻對於妻子兒‘女’漠不關心。


    這個人,也恨得她幾乎想要殺掉他。


    如果死可以解決一切的話,她是恨不得殺掉他。


    這樣,他死掉的心裏再也不能思念這個‘女’人了。


    說真的,這樣的生活她過得很累,很疲憊。


    雖然會在外麵尋歡作樂,來排解內心的寂寞,但看他絲毫都不在乎,她會更痛苦。


    她想用一切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讓他注目,關心,在乎,但結果卻是適得其反的,隻是引來他更深的厭惡。


    除了生下二個孩子,他根本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


    對於他來說,她惟一的用處就是用來為他生二個孩子的吧。


    與其這樣痛苦的活著,倒不是一塊死掉結束這一切來得好。


    坐在飛機之上,望著窗外,天是那麽的高,高得令人無論如何也觸‘摸’不到,就像她無論如何也觸‘摸’不到藍顏澤的心一樣,他的心永遠的為她封閉,但卻為另一個人敞開著。


    下了飛機,來來往往陌生的人群之中,她再次來到z國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


    如果不是因為他在這裏,她是不會選擇再出現在此的。


    藍顏澤,明明絲毫不愛她,但還是因為家庭的利益選擇與她結婚。


    令她的一生跟他緊緊拴在一起,活在深淵的黑暗之中,沒有絲毫快樂可言。


    ~


    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所熟悉的,這裏總是讓他無端的覺得親切,也許,是因為有她在這裏吧。


    盡管已經為人妻,他卻不能因為這件事實而選擇忘記。


    在她少‘女’時代,她認識了他,愛了她。


    她曾一聲不響的懷孕,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個孩子,這一切的一切,他曾心痛,便都默然不語了。


    曾經,他也有想過,她這樣的身份是沒有辦法做他的妻子的,如果她願意,他願意供養她一生,隻是不能給她妻子的名份,這樣的話並不曾說出口,哪知她一直等待的竟是別人。


    曾經的真相也讓他憤怒,但這並不能取代他想要她的心,並且因為那個人的出現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越發的想要得著她,甚至不惜離開藍家,可這一切始終不曾換來她的迴眸。


    從來,都是他一個人在愛著,她的心從來不曾向他敞開,她等待的那個人,永遠不是他。


    這樣的事情,也依舊不能阻止他繼續愛她,甚至這些年來對她的思念越加的強烈。


    如果用盡一切手段也沒有辦法得到他的話,他也隻能認了,默默的看著她幸福的生活,他也認了,隻是難掩他自己內心的失落。


    站在時代大‘門’口,他知道她依舊會來這裏工作。


    她隻要過來,就可以看到他。


    果然,她的車子開了過來,遠遠的,她下了車。


    他就站在她抬頭可望之地,隻要她抬頭看過來,就可以看到她。


    身為幾個孩子的母親,她身上多了幾分母‘性’的美。


    她其實是一個簡單的人,隻想有一個幸福的家,過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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