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任啊。給你個機會,投降還是不投降,不投降就隻有死路一條。”張飛看著楊任,怒聲喝斥道。


    “要殺就殺,我不懼怕你們。作為一個武將,我自然不是貪生怕死之徒。”楊任麵色嚴肅,對著張飛說道。


    他有自己的想法,楊家的家眷都在漢中城內,若是他投降了,難免會遭受到張魯的血腥報複。


    “來人啊,將他給我帶下去,斬了他祭旗,其餘的人,和我一起整軍,準備進攻漢中城。”張飛大手一揮,開口道。


    閻行見張飛要殺了楊任,走上前來,對著張飛說道:“張將軍若是要殺了楊任,就一定要順帶把楊白給殺了,他是楊任的弟弟,留著他就是一個禍害。”


    “好,命令人下去把楊白也給拉上來,送他們兩兄弟一起上路。”張飛點頭道。


    “閻行,你個王八蛋,禍不及家人,你為什麽要指使張飛殺了我的親弟弟,你個混賬!”楊任聽到張飛要順帶一起殺了楊白的消息,對著閻行喝斥道。


    “不然呢?楊白是你的兄弟,你都不投降,他自然是不可能投降的,留著他不就是一個禍害呢?”閻行毫不在意,開口說道。


    “楊任將軍,你若是願意投降,我家主公肯定會厚待你的。你不要冥頑不寧,現在陽平關已經被攻破了,漢中已經無險可守,你家主公張魯已經沒有退路。”張泉見有跡可循,對著楊任拱手拜道。


    “對啊,馬超將軍也都歸順了我們,馬上另一邊你們的大軍也會覆滅,你何必為張魯送命呢?”劉曄跟著勸說道,同時打了一個手勢給眾人。


    楊任低著頭,神色複雜,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非是我不想投降,隻是我楊家的家眷都在漢中城內,如果一旦我投降的消息傳迴去了,我楊家就不保了。”楊任舒了一口氣,拱手拜道。


    他實在是不忍心看著楊白隨著自己一起被殺死。


    “這個好辦,楊將軍隨我們一起攻破漢中城不就可以了。”張泉笑道。


    入夜,一支五千人的隊伍抵達漢中城池下麵。


    “你們是什麽人?”守將看著下麵的士卒,怒聲喝斥道。


    “我乃是楊任將軍,你們認不到我麽?”楊任騎著高頭大馬,對著守將喝斥道。


    守將定睛一看,原來是楊任,開口詢問道:“楊將軍,你不去守陽平關,為什麽帶著這麽士卒迴來?”


    “陽平關失守了,閻行那個小畜生,他暗中投降了劉備的手下,我們被偷襲了!”楊任這一句話是完全發自內心的真情實感,對著守將收到。


    “還不快快開門,我與主公去商量對策,若是誤了大事,你們能吃罪得起?”楊任見城牆上的守將猶豫不決,出聲喝斥道。


    “是!是!是!”守將見楊任發怒,吩咐手下去開門。


    “楊將軍,我命令他們去開門了。”守將開口道。


    城門一開,在楊任的率領下,眾人魚貫而入。


    “高將軍,黃將軍,你們率領士卒把城門控製住,他們肯定會發現不對,到時候,隻要等到張將軍他們的大軍進來就可以了。”張泉對著高鷺、黃忠兩人說道。


    “是!”兩人拱手拜道。


    率領著兩千步卒與兩千弓弩手,將城門的控製權給奪取了。


    “楊將軍,麻煩你帶路,為我們指出張魯的官邸!”張泉拱手拜道。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了張魯,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是!”楊任點頭道,他已經徹底被張泉給捆綁了,沒有辦法,若是失敗了,他的家眷和楊白的性命都沒有了。


    守將看著楊任與張泉率領著騎兵朝著太守府殺去,下麵的城門遲遲沒有關閉,已經發現了不對。


    遠處的地平線上,張飛、閻行率領著大軍正朝著漢中城殺來。


    “來人啊,下去把城門給關上,出事了!”守將對著手下的士卒開口說道。


    未等他的士卒下去,黃忠和高鷺已經帶著士卒殺上來了,看著張飛他們要衝過來了,他們就上去奪取關上的控製權。


    “左將軍的軍隊已經攻破了陽平關,大軍馬上就抵達了漢中城,你們若是願意投降,還可以饒你們不死!”高鷺大刀一揮,砍翻了一個士卒,對著城牆上的眾人說道。


    陷陣營如同一道鋼鐵洪流,衝擊著城牆上的眾人,他們都是人均帶著兩層甚至三層盔甲,典型的重裝步卒。


    守漢中城的士卒本就不是精銳士卒,精銳的士卒都被張衛與楊任拉出去打仗了,留在裏麵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在高鷺的精銳士卒的衝擊下,守城的士卒節節敗退。


    張魯的府邸,張魯正在裏麵看與圖,就聽聞外麵出來一陣廝殺聲。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張魯眉頭一皺,帶著佩劍朝著門外走去。


    “楊任,你這是什麽意思?”張魯見楊任帶著一隊士卒,手持兵器衝進來,開口詢問道。


    “張魯太守,我乃是左將軍麾下將軍張泉是也,今日有幸相見!”張泉對著張魯拱手拜道。


    “你……”張魯仍然無法想象楊任為什麽會背叛他,眼神直愣愣的看著楊任,久久無法自拔。


    “主公,非是楊任願意投降,隻是閻行早就投降了左將軍,他趁我不注意,把陽平關打開,導致我們都俘虜了。而且馬超現在也與左將軍他們聯合了,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楊任對著張魯鞠躬道。


    “是啊,張太守,我家主公乃是朝廷親封的左將軍,若是你願意投降,我保證,不會動你分毫。”張泉拱手拜道。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了。你們與劉璋交好,自然是不會放過我的。與其羞辱我,不如直接讓我直接去死!動手吧!”張魯麵色一絕,把佩劍一提,就準備自盡。


    “張太守,你想太多了,我家左將軍不是那種睚眥之輩,既然說了會放過你,就一定會放過你。”張泉眼疾手快,將張魯的配劍給擊飛開。


    “來人啊,好生照看張魯太守。”張泉下令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住張魯的情緒。


    “是!”兩個士卒上前將張魯的佩劍給拿開。


    “讓我去死啊!”張魯怒吼道。


    “張魯太守,你先冷靜一下情緒,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這漢中的幾十萬百姓著想。”張泉拱手拜道,不殺張魯,是因為張魯來穩定漢中的局勢,是非常必要的。


    入夜,張飛率領大部隊進駐漢中城,在楊任的協調下,漢中城的秩序並沒有多少的紊亂。


    張泉的軍帳,賈詡突然前來拜訪。


    “賈叔,你深夜來訪,可是有什麽事?”張泉將手中的事情放下,開口詢問道。


    “我是來與子虎討論一下軍事。”賈詡淡淡開口道。


    “賈叔開玩笑了,子虎是小輩,若是有什麽做的不對的,還請賈叔指教。”張泉開口詢問道。


    “子虎,你覺得帶兵打仗,是應當體桖士卒,還是不應當體桖士卒?”賈詡開口詢問道。


    “嗯?那自然體桖士卒啊,若是不這樣,誰願意為你衝鋒陷陣。”張泉不明所以的說道。


    “真的麽?冠軍侯可是就沒有體桖士卒,照樣打了勝仗。”賈詡開口笑道。


    “這……”張泉有點不明所以。


    “有時候,太過於愛護士卒不是一件好事,有的事情,若是出了界線,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賈詡看著張泉,說道。


    “賈叔,還請明言。”張泉有些雲裏霧裏的,這說是些什麽啊。


    “子虎,你是一個聰明人,夜已深,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賈詡就起身離場。


    “賈叔,麻煩你給我一個提醒吧。”臨走之前,張泉再度開口道。


    “名將周亞夫!”賈詡開口道。


    看著賈詡的背影,張泉陷入了深深地沉思,賈詡是什麽意思。


    冠軍侯就是霍去病了,曆史上的記載,霍去病對手下士卒,確實不是很好。


    《史記·衛將軍驃騎將軍列傳》記載:“然少而侍中,貴,不省士。其從軍,天子為遣太官齎數十乘,既還,重車餘棄粱肉,而士有饑者。其在塞外,卒乏糧,或不能自振,而驃騎尚穿域蹋鞠。事多此類。”意思是說霍去病少年得誌,卻不太考慮士卒的感受。每當出征之時,漢武帝都會賞賜給他很多專用物資,出征歸來之時,剩下的玉盤珍饈便當垃圾扔掉,但士卒卻又很多吃不上飯的。在外打仗之時,他的部下有很多人餓得站不起來,而他不但不管不問,甚至還在他們麵前踢足球。所以盡管霍去病在外建立不世之功,但他卻不太受士卒的愛戴。


    另一個同為漢朝的將領,


    周亞夫就十分體桖手下的士卒,頗受他們的愛戴,軍紀嚴明。細柳營一事,流傳千古。


    有一次,漢文帝親自到前線去慰勞軍隊,順便也去視察一下。


    他先到灞上,劉禮和他部下將士一見皇帝駕到,都紛紛騎著馬來迎接。漢文帝的車駕闖進軍營,一點沒有受到什麽阻攔。漢文帝慰勞了一陣走了,將士們忙不迭歡送。


    接著,他又來到棘門,受到的迎送儀式也是一樣隆重。


    最後,漢文帝來到細柳。周亞夫軍營的前哨一見遠遠有一彪人馬過來,立刻報告周亞夫。將士們披藍帶甲,弓上弦,刀出鞘,完全是準備戰鬥的樣子。


    漢文帝的先遣隊到達了營門。守營的崗哨立刻攔住,不讓進去


    先遣的官員威嚴地吆喝了一聲,說:“皇上馬上駕到!”


    營門的守將毫不慌張地迴答說:“軍中隻聽將軍的軍令。


    將軍沒有下令,不能放你們進去。”


    官員正要同守將爭執,文帝的車駕已經到了。守營的將士照樣擋住。


    漢文帝隻好命令侍從拿出皇帝的符節,派人給周亞夫傳話說:“我要進營來勞軍。”


    周亞夫下命令打開營門,讓漢文帝的車駕進來。


    護送文帝的人馬一進營門,守營的官員又鄭重地告訴他們:“軍中有規定:軍營內不許車馬奔馳。”


    侍從的官員都很生氣。漢文帝卻吩咐大家放鬆韁繩,緩緩地前進。


    到了中營,隻見周亞夫披戴著全身盔甲,拿著兵器,威風凜凜地站在漢文帝麵前,拱拱手作個揖,說:“臣盔甲在身,不能下拜,請允許按照軍禮朝見。”


    漢文帝聽了,大為震動,也扶著車前的橫木欠了欠身,向周亞夫表示答禮。接著,又派人向全軍將士傳達他的慰問。


    慰問結束後,漢文帝離開細柳,在迴長安的路上,漢文帝的侍從人員都憤憤不平,認為周亞夫對皇帝太無禮了。


    但是,漢文帝卻讚不絕口,說:“啊,這才是真正的將軍啊!灞上和棘門兩個地方的軍隊,鬆鬆垮垮,就跟孩子們鬧著玩兒一樣。如果敵人來偷襲,不做俘虜才怪呢。像周亞夫這樣治軍,敵人怎敢侵犯他啊!”筆蒾樓


    過了一個多月,前鋒漢軍開到北方,匈奴退了兵。防衛長安的三路軍隊也撤了。


    漢文帝在這一次視察中,認定周亞夫是個軍事人才,就把他提升為中尉。


    第二年,漢文帝害了重病。臨死的時候,他把太子叫到跟前,特地囑咐說:“如果將來國家發生動亂,叫周亞夫統率軍隊,準錯不了”


    周亞夫也沒有辜負漢文帝的期望,在吳王劉濞聯合楚王劉戊、膠西王劉卬等七國發動叛亂,打出“誅晁錯、清君側”的旗號。景帝於是升周亞夫為太尉,領兵平叛,三個月平定了叛軍,拯救了漢室江山。


    隻可惜後被冤下獄,閉食自盡。


    張泉想著霍去病與周亞夫的區別,霍去病雖然不體桖士卒,士卒對他沒有依賴性,不會說出現隻認將令不認皇帝的話,至於周亞夫,雖然平定了七國之亂的功勞,終究也因為功高蓋主而死。


    “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要突破了那條界限。”張泉不斷的迴想這一段話,賈詡到底想說什麽。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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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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