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張繡是個什麽意思啊。他推薦他的兒子張泉來抵禦江東孫策。”劉表看著張繡星夜送來的奏章,問道。按道理,這張繡和他更像一種同盟的關係,不至於質子啊。


    蒯良沉思片刻道:“我聽聞曹操和袁紹都在拉攏張繡,但他誰也沒有答應,保持中立。此番派張泉來襄陽,隻怕想拉攏荊州,為日後做準備。”


    “主公,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我們隻要收服了張泉了,那自然就等同於收服南陽了。”一旁的蒯越也是借機發言道。


    “南陽啊,南陽啊。”劉表喃喃自語道。如今荊州地區,就差一塊南陽,拚圖就完整了。那他荊州之主的稱號才名副其實。上次曹操出征張繡,劉表沒有及時救援,導致張繡大敗,無奈降曹。隻是曹操色心大作,才導致張繡與曹操翻臉,現在不得已暫時依附於劉表


    “泉兒,此番出行。萬事皆要小心,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有事多向王副將請教。你的武力如今放眼天下,一般的武將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切忌不可自恃武勇,便目空天下……”


    真當張泉要走了,張繡心中還是不放心,絮絮叨叨的念著自己從軍多年的經驗。


    從清晨一直到太陽懸掛在高空之中,張繡才停止了自己的話語。


    “父親大人放心,兒定不會辱了張家的名聲。父親大人多保重自己的身體。”張泉拜道。


    此番出行,張繡給了他一百騎兵和一個常年跟隨他的副將,還有張繡身邊最勇猛的親衛——胡車兒。


    荊州在劉表的治理之下,遠離戰火,百姓生活得還是比較平和。最起碼張泉在途中並沒有看見有流離失所的百姓。


    從南陽到襄陽,距離也不遠,再加上他們都是騎兵。短短一周的時間,便到了襄陽。


    襄陽城下。


    “想必您就是張泉將軍吧,我是襄陽守將劉虎,特奉劉州牧的命令來迎接將軍。”一個身披盔甲的壯漢特意在城門等待張泉等人。


    “見過劉將軍,叫我子虎就行了。將軍謬讚了,我父親是將軍,我並不是什麽將軍。”張泉拜道。襄陽守將親自在此等候自己,劉表挺會來事啊。


    “哈哈,子虎兄弟還不知道吧。劉州牧日前已向朝廷冊封你為討逆將軍,襄陽北都尉。以後你就和我一起駐守這襄陽城。”


    “走,我先帶你們去軍營裏麵逛逛。以後啊,我們就是一個軍營裏麵的弟兄了。”劉虎大大咧咧的,是一個純粹的武人。


    “那以後還得多靠劉將軍的照看了。”張泉客套道。心中在思考,這劉表打的是什麽算盤,襄陽是他的老窩,還讓自己在這做守將。


    “子虎兄弟客氣了,你與我乃是平級。襄陽城中有兩個軍營,以後你掌管一個,我掌管一個。”劉虎道。


    經過十多分鍾的彎彎繞繞,他們也到了軍營。花費時間長的原因一個是襄陽城是真的大,第二個是城內不敢騎馬奔跑。


    “此處營盤共有軍士二千人,以後就都歸你統管了。”


    “來人啊,快去通知韓副將,張將軍已經到了。”營門前,劉虎命令一個門衛道。


    “是!”門衛點頭道。


    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騎馬趕了過來。此人身材勻稱,長得濃眉大眼的,手持一杆長矛,見到張泉後,翻身下馬道:


    “韓晰拜見劉都尉,張都尉。”


    “子虎,他就是你的副將,營中之事,你有什麽不了解的都可以問他。”劉虎介紹道。


    “以後有勞韓副將了。”張泉迴禮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先走了,我還得看守城門和向劉州牧匯報。”


    見任務已經完成了,劉虎和張泉道別。


    “劉兄,有時間我請你去吃飯喝酒。”張泉也不多挽留,他也要熟悉一下這個軍營的情況。


    “韓副將,麻煩給我介紹一下軍營裏麵的情況吧。”張泉詢問道。


    “目前軍中共一千五百長矛軍,五百騎兵。共四曲兩部,別部司馬是蔡傑司馬和蔡泰司馬。”韓晰迴答道。ъimiioμ


    東漢軍製共分部,曲,屯,隊,什,伍六級。五人為一伍,設伍長;十人為什,設什長;五什為一隊,設隊率(都伯);二隊為一屯,共一百人,設屯將;五屯為一曲,共五百人,設曲長;二曲為一部,共一千人,設別部司馬;兩部一營,共兩千人,設都尉。


    兩個司馬都姓蔡?張泉心中有些迷惑。據自己以前的曆史上所了解,荊州軍權大部分被世家所掌控,今日所見,果真如此啊,隻怕此二人都是蔡家的。


    “你代我去召集各個曲長和司馬前來大營議事。”


    既來之,則安之。張泉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自己說什麽都要掌控一點實際的軍權,不能白白被蔡家給架空了。反正有張繡在後麵給自己撐腰,自己的性命肯定是有保障的。


    軍營中的效率還是挺高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六個人紛紛到了大營,按照自己的官位大小坐下。


    “諸位,我是新任的襄陽北都尉張泉,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共事,我希望以後大家能遵守軍中紀律,認真練兵。”張泉打量著下方的人,靠近他的二人無疑就是蔡傑和蔡泰,兩人長得眉清目秀的,更像書生。其餘四個都是屬於壯漢級別的,五大三粗的。


    “見過將軍,我等定恪盡職守,不違反軍規軍令!”六人齊聲迴答道。


    “如此最好,以後每日我都會去看看各曲各部的訓練,希望諸位不要讓我失望。誰要是不守軍規軍紀,無論是誰,一律軍法處置。”張泉開口道,慈不掌兵,義不掌財,自己要掌控軍隊,就不能仁慈。


    “是!”


    “那散會吧,你們迴去繼續操練軍隊。”


    出了大帳,蔡泰對著蔡傑說道:“表兄,這張泉不會是來真的吧。要是真的操練,豈不是累死個人。”


    蔡傑笑道:“你怎麽會如此愚昧,我們背後是誰?我的舅舅可是鎮南將軍軍師蔡瑁,他不過是張繡的兒子罷了。倘若在南陽,我還怕他三分。在這襄陽城中,他毫無根基,讓他做這個都尉無非是為了拉攏張繡罷了,他若識相,自然不敢動我們分毫。”


    “表兄說得是,有蔡將軍在,他一個小小的都尉,諒他也不敢動我們。那我們不理睬他。我們繼續過我們的瀟灑日子。”蔡泰想著也是,如今蔡家子弟遍布荊州,為非作歹的不在少數,誰又敢真的難為他們?


    “今晚,照樣不醉不歸。”蔡傑哼著小曲,搖頭晃腦的走了。


    張泉在韓晰的幫助下,將自己帶來的一百騎兵給安頓下來。由張繡派來的副將孟傑率領,暫時並入襄陽守軍的行列。


    曹營之中,賈詡受到了曹操的熱情款待。曹操麾下的文臣武將基本參加了這次會議。


    “文和啊,你家主公的意思是既不打算幫助袁紹,又不打算幫助我曹操,對吧。”曹操掃了幾眼書信,便將其丟至一旁。


    “正是此意。”賈詡幹脆直接,點頭道。


    “他認為我曹某人會輸麽?倘若這樣,他不若直接幫助袁紹,否則袁紹一旦打敗了我,以南陽一郡麵對袁紹,隻怕隻有投降一路吧。還不如此刻投降於袁紹,還能得到高官俸祿。”曹操有些不解,張繡這一手操作直接給他看懵了。


    “恰恰相反,我家將軍認為曹將軍必能打敗袁紹。所以,這才選擇與曹將軍和平,不從後麵偷襲將軍。”賈詡答道。


    曹操環顧麾下文臣武將,放聲大笑,“既然如此,你家主公為何不降服我呢?不然我曹某人一統北方,你家主公還能與我保持和平麽?”


    賈詡沉默不言,其間的氣氛也變得詭異起來了。大家都知道,張繡和曹操之間的仇恨可不是一點事情就能消除的。


    “我知道了,定然是你家主公還擔憂著當年宛城的事,你迴去告訴他,我曹操有容人之量,可以對著天下人發誓,倘若他張繡投降於我之後,日後我若是計前嫌殺了他,讓我不得好死!”曹操起身拍著胸脯說道。


    “我家主公也相信曹將軍有容人之量,但是嘛,天下像曹將軍這樣心胸開闊的英豪不多,我家主公想為後代作考慮。”賈詡也不敢直說曹植曹丕二人不行,畢竟身在曹營,行事還得小心為上。


    “哈哈哈,罷了,和平,和平也好。迴去告訴你家主公,隻要你家主公願降。我隨時歡迎,同時,我還會將其奉作我的座上賓!”曹操豪氣幹雲,言語之中絲毫不把張繡當作他的殺子仇人。


    “我迴去會勸說我家主公的,曹將軍願與我軍和平,實在是我兩家的幸事。”賈詡拜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曹操也不多說什麽話了。相比於張繡,袁紹才是對他最直接的威脅。隻要張繡答應不插手摻合他和袁紹的事情,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放開手腳的和袁紹打一仗,


    至於張繡,他現在不歸降於自己,日後肯定是隻有兵戎相見的份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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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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