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開著車,穿梭在夜色下燈火通明的城市。我坐在副駕駛,安雲剛說把地址發他後自己打車過來。


    我因為想著心事,一路無話。


    最終,車子停在一家路邊的大排檔前。


    張子豪聽說我要請夜宵,非要自己請客,被我拒絕了。他去的那些地方都比較高檔,去那些地方總讓我有些拘謹,遠不如路邊攤的大排檔接地氣,大家可以一般吃喝侃天說地,還能欣賞路邊的美女。


    我和張子豪點好了東西,坐著等安雲剛。看得出來張子豪並不經常來這種地方,坐在那裏四處張望,眼睛裏透著幾分新奇。


    這家夥是正兒八經的紈絝子弟,打扮新潮,賣相上也算玉樹臨風,加上不錯的家世背景,簡直就是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通過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張子豪身邊確實不缺女人,不過他對於團隊的熱枕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團隊的發展上,也許當初帶著喜歡裝逼的因素,現在已經完全是盡心盡力,融入了我們團隊。


    功夫不大,安雲剛也趕了過來,跟我和張子豪打了聲招唿坐了下來。


    安雲剛跟張子豪可謂是兩個極端,坐下後目不斜視正義凜然的很。張子豪喜歡跟人打交道,安雲剛卻不善言辭,兩人一正一反正好互補。


    “來,這些日子辛苦你們兩個了,咱們先幹一個!”我舉起酒杯對兩人說道。


    一杯冰涼的紮啤下肚,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我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閑聊。


    “子豪,我讓你聯係高三四大天王那邊有什麽消息?”我淡淡的問道,自從上次汪婷來醫院找我後,這件事情就成了我心頭堵著的一塊巨石,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這可關係到我整個團隊生死存亡性命攸關的大事,不得不讓我重視。


    張子豪有些羞愧的低頭,臉上浮現出義憤填膺的神色,氣惱的說道:“狂哥,四大天王那邊的邀請函我早就發出去了,但是幾天過去了,一個答複都沒有收到,我現在蛋疼憂傷的緊!”


    我拍了拍張子豪的肩膀,掏出一顆煙點著,沉思了一會後,苦笑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也不用自責。我想他們肯定私下裏商量,到底要不要應邀,要是來肯定一塊來,不來的話我們一個人也見不到。”


    張子豪點了點頭,皺眉問道:“狂哥,那咱們怎麽辦?”


    安雲剛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氣憤說道:“什麽怎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麽不給麵子,大不了跟他們幹唄!”


    張子豪斜眼瞥了眼安雲剛,吐出一口眼圈,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好戰分子啊!天天就知道幹,有本事你倒是放倒一個娘們給我看看?用拳頭講道理隻是野蠻人做的事情,現在吃不開了,要想混得開,就得用腦子,懂不?!”


    安雲剛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奈何他到現在還是一個處男,臉色漲的通紅卻沒說出一句話。


    張子豪說的有些過重了,不過話糙理不糙,我們兄弟之間本來就沒有那麽多的顧忌。我點頭笑道:“子豪說的沒錯,咱們現在禁不起折騰,就算僥幸贏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虧本買賣。現在形勢嚴峻,我會想辦法改善局麵的。”


    張子豪伸出大拇指,笑眯眯奉承道:“我就佩服狂哥這一點,精明的跟個商人似得。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英雄與俠義相生,美貌與智慧並存!”


    我嘴角微翹,拿起一串烤串堵住張子豪的嘴,笑罵道:“行了,別在那拍馬屁了。哥是個爺們,還美貌與智慧並存!”


    張子豪拍了下臉頰,嬉皮笑臉的說道:“嘴誤,我認罰,先自罰……。”


    “三杯!”安雲剛突然說道,顯然是在報複張子豪剛才說自己沒幹過女人的事情。


    張子豪盯著酒杯,丟給安雲剛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喝紮啤的酒杯都是大杯,一杯差不多能裝一斤,這三杯酒下去,他非喝吐了不可。


    張子豪和安雲剛在爭執到底要喝多少。我又想起了陳蔓妮和林柯之間的衝突,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心裏不由有些煩躁。


    張子豪最後喝了一杯半,他抹了把嘴,轉頭見我神色不對,“狂哥,怎麽了?”


    我歎了口氣,搖頭道:“沒什麽,最近好像什麽事情都不順。”


    張子豪眼珠一轉,猜出來我因為什麽苦悶,作為情場老手他循循善誘的說道:“狂哥,看你的模樣就知道你為情所困。是因為林柯和陳蔓妮的事情吧,兄弟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別管後宮之事。如果她們兩個對你都有愛意,隻要你在她們麵前表現出很苦惱很忙的樣子,她們一定會心疼,問題自動就解決了。”


    我聽後豁然開朗,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你這個辦法可行嗎?”


    張子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豪道:“別的我不敢保證,在這方麵我可是情感專家,專注美女十六年,從小到現在交往的女孩估計可以組成一個排了,至於雙飛啊……三飛啊……都是小意思的啦!”


    我不由有些意動,眯著眼睛吐出一個眼圈,伸手賞了張子豪一個暴栗,冷笑道:“就因為有你這樣的敗類,才讓我們沒有美女可泡,我替廣大的單身狗好好出口氣。至於你的提議,我先試試,要是不頂用看我怎麽收拾你。


    張子豪揉了揉被打疼的腦袋,委屈的說道:“狂哥,你這就不地道了,你現在不也是左擁右抱,你不能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安雲剛果斷站到我的陣營,又給張子豪補了一刀,幸災樂禍的說,“敗類!”


    張子豪痛苦的捂著胸口,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拿起酒杯歎息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佳人,我所欲也,美酒,我亦所欲也。”


    我看到張子豪這裝逼的模樣,就想在賞這家夥幾下。張子豪見機的快,端著酒杯跑出去老遠,嚷嚷道:“沒這麽欺負人的,再打我就哭給你看!”


    我采用了張子豪的辦法,可是沒想到的是,林柯好幾天都不理我了,反倒是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一天天心癢難耐,就打電話給林柯。誰知道電話剛接通,裏麵就傳來林柯的哭聲,她哭著說道:“張狂,你根本就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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