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巫年涼涼開口。


    尤九卻是急了,伸手拽著巫年的衣袖,“……不要!”她自是知道那醉芙的功力有多強大,在內力之上,甚至比巫年還略高一籌。


    巫年卻是抬手將尤九朝身後推去,“無礙,不過是打一架罷了。正好也算是為了她利用你千年而報仇好了。”說罷,眸子轉而看著那不知何時已來到身後的山傀、爾傀,道:“你們兩個,將她拉到一邊看好了,絕對不許她靠近!若是你們讓她過來了,那你們便無需在這個世上了!明白了嗎?”語氣極其堅定,甚至帶著絲絲警告之意。


    聞言,山傀、爾傀卻是微微蹙眉,看著巫年,眉頭輕蹙,眸子裏不乏關心,“大人……”可是,看著巫年那帶著警告的眼神,遲疑片刻,終究還是拱手道一句,“屬下……遵命。”


    尤九再次被拉到一旁,即便她極盡的掙紮,可是卻一絲用處都沒有,甚至還被山傀點了穴,隻能靜靜的被她們拽著站在遠離他們的位置償。


    那沙漠之中,那眾多骨架和魂魄早已和那眾多毒物糾纏在一起。


    毒蛇身子本就柔軟,而那青白骨架卻是堅硬的,且動作並非那般快速,如此一來,毒蛇便順著骨架爬了上去,緊緊的裹著攖。


    那骨架卻是伸手想要將身上纏繞著的毒蛇扯下,可是無奈,他的動作本就不快,即便拽上了毒蛇的身子,那毒蛇身上許是太過滑,身子微微遊走,便可以從那骨架的手中溜走。


    而那飄在空中的魂魄卻是一個一個的伸手捏上了那毒蠍,繼而卻張開了口,那口中幽黑,甚至深不見底,將手中的毒蠍丟入口中,無需吞咽,那毒蠍便不見了蹤影。


    它們本就屬於至陰之物,而那毒蠍是毒物,又是陰物,如今被它們咽下,卻是覺得美味至極,一個接一個的被吞咽進去。


    而那空中,巫年和那女子亦已打了起來,那個孩童卻是站在了他們之後不遠的距離,沒有焦距的瞳孔直直的看著,卻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女子驟的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鞭,長鞭在空中一揮,便帶來陣陣輕響,且那長鞭上在這陽光下甚至帶著一絲青色,更是有根根倒刺,足以看出那長鞭上是卒了毒,且隻需揮打到對方身上一下,便可以將那人身上的皮肉撕下一層,而毒素亦是快速進入體內,怕是無需多時,便會被毒素侵襲而死去。


    巫年自是看的清楚,看著那長鞭微微蹙眉。


    長鞭快速揮來,巫年的身子快速一閃,腳步朝身後快速掠去,這才堪堪躲過那鞭子。


    一連幾下鞭子揮來,那長鞭如蛇,巫年唯有次次躲避,才可躲過那鞭子的侵襲。


    那醉芙許是看巫年一直都在躲閃,不由冷笑一聲,諷刺道:“如今看來,你的功力甚至還趕不上你父親的十分之一。”


    巫年聞言,卻是擰眉,眸子看向那女子,“你認識我父親?”而他也承認,他的功力趕不上父親。


    醉芙攥著鞭子的手驟的一緊,看著那和巫沐初有幾分相像的麵容,眸子幽深,道:“自是認得,恐怕……除卻你的母親,我便是最了解你父親的人了。”


    下一刻,那鞭子卻是再次朝巫年襲來,而這一次,卻是直直的朝巫年的麵容襲來,隻聽那女子道:“你這張臉,還是想像你母親居多,我不喜歡!”


    巫年眸子隨即一凜,快速幻出一把長劍,迎擊上去。而那鞭子隨即和長劍纏繞在一起,鞭子緊緊的裹著那長劍,沒有絲毫鬆懈。而巫年亦是緊緊的攥住手中的長劍。


    一時之間,竟僵持不下。


    此時,他們兩人的距離不遠,巫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醉芙眸子裏的恨意,即便那恨意被她掩的很深。


    巫年眸子微動,下一刻卻是嘴角微勾,“莫非……你愛的是我父親?”


    那女子的眸子隨即一閃,臉色亦隨之一變,可是,說出的話卻異常冰涼,“愛?他值得嗎?”


    他根本不值得她愛他……


    聞言,巫年卻是感覺到了那女子身上散發出來陣陣恨意,下一瞬,巫年卻是快速抬手,快速朝那女子拍去,從掌心中驟的發出一道藍色光影,飛速的朝女子衝去。


    醉芙見此,攥著長鞭的手快速一轉,原本緊緊纏繞著長劍的長鞭已鬆了開來,醉芙亦是身子一側,輕鬆躲過。


    不知是因為巫年所說的話,還是因為巫年突如其來的侵襲,女子仿若怒了般。甚至身子還沒有完全站穩,手中的鞭子便快速朝那巫年揮去。


    巫年亦是快速拿起長劍,快速朝那衝來的長鞭砍去,許是因為巫年稍稍在長劍上注入了內力,不過一瞬,那長鞭便被巫年給砍斷,掉落在地。


    長鞭斷裂,醉芙卻沒有絲毫惱意,看著那僅有一半的鞭子,薄唇勾起,淡淡道:“看來……剛剛我是小看你了。”說罷,隨手將那長鞭朝身後丟去,落入那黃沙之中。


    沒了那長鞭,醉芙此刻卻是一手成爪,快速朝巫年衝去,眸子狠戾。


    巫年手持長劍,揮打過去,可是那醉芙卻全然不在意那長劍,看見那長劍揮來,也不過是隨意的抬手一擋,看起來那長劍仿若隻是一個玩物。


    隨著醉芙的逼近,巫年亦是快速朝後退去,不停地用長劍將那醉芙擋去。而最後,那醉芙卻是在巫年再次將長劍揮來時,快速抓住那劍身,手微微用力,隻聽‘哢’的一聲脆響,那長劍竟被醉芙生生掰斷!


    且,她的手上沒有絲毫傷口。


    “這長劍太過礙事,還是斷了好。”醉芙看著眸子懶懶的看著巫年,手中把玩著那劍身,隨後便丟到了地上。


    巫年聞言,挑眉,亦是將手中的劍柄丟棄,道:“斷了又如何,不過是兵器罷了。”


    ……


    而那沙漠之上,已有眾多毒蠍被魂魄吞入腹中,可是,那毒蠍隊伍太過龐大,直到現在還有一般毒蠍在黃沙之中穿梭。


    那毒蛇如今亦有些被骨架拽到地上,狠狠踩死,可是,仍有大部分毒蛇依舊纏繞在那骨架之上。


    亦有些骨架因為被那毒蛇纏繞的太過緊,更是因為有太多毒蛇壓在身上,甚至散了架,一根一根的掉落在地上。


    ……


    他和她同時出招,雙臂交戰,每碰撞一下都仿若有一聲清脆之聲。兩人的動作都極其迅速,快的甚至連尤九都看不清晰他們到底出了幾招。


    許久,巫年的攻擊的動作驟的一晃,虛虛實實,帶著幾分飄渺,那女子自是看的出來,可是下一刻,巫年卻是驟的轉手,內力移到掌心,快速拍到那醉芙的胸口,直接將醉芙打得連連後退幾步。


    醉芙腳步踉蹌,不等身子站穩,她的口中便喃喃的念著什麽,聲音極低,卻帶著一絲讓人覺得刺耳的錯覺。


    下一瞬,巫年隻見他們瞬間被一股黑色的濃煙包圍,快且急,甚至巫年極極退後幾步都無法走出。


    那黑霧緊緊的將他們包圍,煙霧越發濃重,不過片刻,巫年的眼前竟沒有絲毫亮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


    而尤九在看到那醉芙放出那股黑霧時便震驚了,可是,她的身子卻動彈不得。


    “山傀,給我解開!”尤九隨即衝著山傀道,可是眸子卻依舊緊緊的盯著那黑霧。


    山傀、爾傀一見,眸子亦是緊緊蹙起,可是,巫年的話語現在還是清晰無比的在耳邊迴蕩,遲疑片刻,山傀卻是看著那爾傀道:“你在這裏護著姑娘,我這邊前去幫助大人。”


    爾傀擰眉,片刻,才道:“姐姐小心。”


    “嗯。”


    說罷,腳尖輕點,快速朝那黑霧中飛去。


    尤九見山傀去了,可是爾傀站在身側卻絲毫要幫她解開的意思都沒有,隨即怒道:“爾傀!給我解開!”


    爾傀微微頷首,眉頭輕蹙,開口道:“姑娘,大人命我們姐妹保護你,我們自是不可違抗大人的命令。”


    “他有危險你沒看到嗎!?”尤九怒極,一向淡然的性子此刻卻是急躁起來,更是衝著爾傀大喊,眸子裏滿是急切。下一刻,卻是忍下惱意,沉聲開口:“他才是你的主,若是你不願放開我,那便前去幫他吧。”


    爾傀看著那越發濃鬱的黑霧,腳步輕動,遲疑許久,卻還是頷首輕聲道:“屬下不能違抗大人的命令。”


    尤九著實是怒極,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唯有用內力一點一點的想要將身上的穴道衝開,可是這種方法極其緩慢,不知何時才會完全解開。


    ……


    黑霧之中,巫年看不見眼前的任何東西,不禁眉頭緊蹙,暗暗咬牙。


    黑色越來越濃鬱,巫年甚至沒有走動一步,他甚至覺得,那女子此刻就在身前,可是他卻一點都看不見。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你是怕了嗎?”巫年怒極反笑,語氣可以的緩慢,眸子卻是在黑暗之中仔仔細細的盯著四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看見那醉芙的一點身影。


    “怕?我為何要怕?”醉芙的聲音在這裏響起,落在巫年的耳中極其清晰,猶在耳畔。


    醉芙嬌笑出聲,“即便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又如何?隻要贏了,那便是贏了,何需在意什麽手段。”語氣平緩,染上絲絲笑意。


    巫年斂眉,“即便是愛情也一樣嗎?”


    那醉芙有短暫的沉默,方才開口道:“愛情?”語氣仿若帶著絲絲困惑,可是,話音剛落,便緊接著又道:“是,即便是愛情也是一樣。”


    巫年眉頭輕蹙,而下一瞬,卻看到一抹帶著亮光的光影快速朝他襲來,眸子微微一閃,腳步卻沒有絲毫動作,不知為何竟稍微遲疑一下。隻是這個遲疑,巫年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驚唿:“大人!”


    下一瞬,巫年隻見那光影在他的身前猛然消失,借著那光影的亮光,巫年卻清晰的看見了山傀直直站在自己麵前的身影。


    巫年眉頭隨即皺起,那山傀的嘴角卻在此時緩緩溢出鮮血。


    “山傀!?”巫年開口。


    那光亮已經消失,巫年亦已看不見她如今是何種模樣,隻能下意識的伸手朝山傀剛剛的地方伸去。


    還不等巫年摸到山傀,便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醉芙,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那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巫年自是認得,正是他的父親——巫沐初!


    下一刻,圍在周圍的黑霧陡然緩緩散去,許是呆在黑暗中太久,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巫年有些許的不適,眸子微眯,轉而看向剛剛聲音響起的方向。


    果不其然,隻見那一身白色衣衫的巫沐初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們身前的不遠處,而那在他們前來沙漠便不知去向的傲司此刻卻是正撲閃著翅膀,飛舞在巫沐初的身旁。


    可是下一刻,那傲司許是看見了受傷的山傀,驟的尖聲道:“山傀!”那小身子便匆匆朝山傀衝去。


    那一掌太過狠戾、急促,山傀的嘴角早已溢滿了鮮血,身前的衣襟亦是染成了紅色,不知何時掉落到了那黃沙上,那一身粉色衣衫和那黃沙卻顯得格外協調。而不協調的卻是,那些本是和魂魄對抗的毒物此刻卻全部朝山傀的方向快速遊走,有些甚至已經爬到了山傀的身上。


    傲司看著那山傀,飛舞到她的上方,不停地衝著那些毒物道:“你們都滾開!”可是,卻絲毫用處都沒有。


    下一瞬,傲司隻見一個和山傀同樣麵容的女子匆忙趕來,快速將那趴到山傀身上的毒物挑下,聲音顫抖:“……姐姐……”


    說著,更是吃力的將山傀的身子抱到懷中,將山傀從那黃沙上抱起。


    傲司看著爾傀吃力的模樣,隨即跑到了山傀的背後,用自己那小身子用盡了力氣助爾傀一臂之力。


    許久,直到那爾傀帶著山傀跑到尤九的身側,這才快速的檢查山傀的身體。


    傲司看著那山傀蒼白的麵容,那鮮血落在它的眼中甚至有些刺目,刺得他心髒都有些鈍痛。而且,這是第一次,它竟開始惱怒自己如今隻是一隻鴆鳥,甚至還要在幾個月之後才能化為人形。


    有心無力的感覺……讓他厭惡。


    ……


    而另一處,那醉芙在看到巫沐初的刹那,臉色便驟的一沉,眸子泛出絲絲恨意,可是那深深埋在眼底的悲痛卻無人看見。


    “真是好久不見了……”醉芙喃喃開口,“有上千年了吧?”


    巫沐初眸子極淡,沒有任何情緒可言,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嗯,上千年了。”說罷,他的嘴角卻緩緩浮出一絲譏笑,“我亦是沒有想到,千年了,我們還會相遇。”


    “千年了……竟然這般久了……”醉芙低聲開口,嘴角的笑意都泛著苦澀。“當年,那安蓮迫我出嫁,亦該想到,我會迴來。”


    巫沐初卻是眸子一凜,厲聲道:“所以你殺了她!”他怒吼,看著醉芙的眸子亦染上濃濃的恨意,比之醉芙的更加濃厚。


    聞言,巫年的身子卻是猛然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巫沐初,“父親……”


    醉芙放聲大笑,仿佛極其痛快,“是我殺的又如何?她奪了的心愛之人,繼而逼迫我嫁給我不愛之人,我為何不殺!?”說罷,眸子卻是轉而看向巫年,“你看,就連你的兒子,都這般像那個女人。”


    “心愛之人?”巫沐初嗤笑。


    巫年卻是怒極,那安蓮是他的母親,而他的母親……卻正是被她所殺!


    “你果真該死!”巫年咬牙,看著那醉芙的眸子裏殺氣騰騰。


    醉芙聞言,薄唇卻是懶懶勾起,眸子不屑的睨了巫年一眼,“怪隻怪……她不該和我搶。”


    下一瞬,巫年卻再次拿起手中的笛子,放在嘴邊吹起,語調快速,且帶著一股刺耳的尖叫之聲。下一刻,隻見那原本站在那黃沙之上和眾多毒物對抗的骨架和魂魄,在這一刻卻是驟的飛起,整齊排列的站到了巫年的身後。那隊形仿若是一個經過排練的隊伍,極其規整。


    巫年眸子緊緊的盯著那醉芙,笛聲越發急了,那站在身後的眾多地獄列兵此刻亦是驟的朝那醉芙衝去。


    巫沐初看著巫年怒氣的麵容,再看看他因為使用了過多真氣而蒼白的麵容,微微蹙眉。“巫年,為父自會為你母親報仇。”


    當年,安蓮是他族中大臣的千金,而那醉芙不過是安蓮的貼身侍婢罷了,隨著安蓮嫁入魔宮。


    他和安蓮本就有著情愫,自是知道安蓮最信任的朋友便是醉芙,故而,對於她的一些所作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安蓮性子溫和單純且絲毫沒有魔族特有的邪氣和狡猾,對待醉芙更是如同親生姐妹,事事都會與她商量。


    甚至,連他們兩人之間的任何書信往來都是讓醉芙帶她交予他。


    可是,許是因為如此,在安蓮嫁來之後,巫沐初便察覺到醉芙的一些不好的思想,性格更是和安蓮相反,異常狠辣。


    他曾和安蓮提起,告訴她,在這魔族之中,除卻他和她的父親,其他人萬萬不可相信。


    可是,直到最後,那醉芙卻是越發放肆起來,甚至在安蓮身懷有孕之時前來勾、引。


    安蓮並非傻瓜,終是察覺到了一切。


    而那一次,怕是安蓮最惱怒的一次,甚至一向溫和善良的她都在那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向最喜愛的醉芙。


    並且,親自下旨,命醉芙前去和蛇族之人成婚!


    即便她知道,當時的醉芙……最是怕蛇。


    他們本以為那醉芙的事情到此便是落下了帷幕,可是誰知,就在巫年僅僅兩百歲時,那醉芙卻是趁著他前往地獄之時,而突然衝到了魔族。


    甚至,親手殺死了安蓮!


    他找了她數百年,仍舊沒有她的任何消息,甚至連蛇族的人都說,那醉芙早已消失不見了,連她的夫君都不知她去了何處。


    而如今,她再次出現,他定是不會放過她。


    那眾多地獄列兵朝醉芙衝去,醉芙卻是不躲不閃,迎麵衝了上去,兩手成爪,快速捏上那骨架的脖頸,不過一瞬便將那骨架的頭給生生折斷。


    而那魂魄亦是快速湧了上去,隻是,醉芙卻是抬手一掌揮出,那魂魄便瞬間消失,變成了一縷青煙。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那眾多的列兵皆被那醉芙給殺害。


    而那巫沐初卻是緩緩飛到他們上空,居高臨下的望著那醉芙,“醉芙,數百年前,你親手殺死安蓮,可曾想過,那安蓮對你的好?”


    醉芙聞言,嘴角輕輕揚起,手下的動作卻沒有片刻的停頓,“好?那安蓮何時好過?”說罷,緊接著又道:“哦……我倒是忘了,那安蓮在你的麵前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你哪裏知道她的本來麵目。”


    巫沐初的眸子微眯,看著醉芙的眸驟的閃過一絲怒氣,“我是她的夫君,自是比你清楚。”


    下一瞬,巫沐初隨即朝醉芙俯衝過去,許是因為巫沐初的氣場太過強大,又或是他的身份,那些原本還在前仆後繼衝向醉芙的列兵們隨即放慢了動作,給巫沐初留出了一個位置。


    雙臂狠狠撞擊,巫沐初的眸子早已恢複了往常那般的淡然。


    狠狠對打幾下,醉芙卻被巫沐初逼得連連後退。見此,醉芙不禁暗暗咬牙,看著那就在麵前的巫沐初,淡淡道:“即便安蓮和你成親了又如何,那安蓮從未愛過你!最愛你的人,一直都是我,也隻有我!”說到最後,醉芙卻是狠狠咬牙,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聞言,巫沐初嘴角驟的浮出冷笑,“若這世間的愛都如你這般讓人惡心,那還不如不要!”


    醉芙愣了。


    他說她的愛……令他惡心?


    他說……還不如不要?


    片刻,醉芙低聲笑了起來,看著巫沐初那張依舊俊美的麵容,淚水都快要笑出來了。“巫沐初,你以為……那安蓮的愛能有多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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