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貪歡,可不是把他喂飽了嘛!


    就是可憐了寧夏趴在枕頭上都快累的斷氣,滿足一個禁欲半年的男人,實在太辛苦了,比她整天帶著倆個寶寶還要累。(.)


    一個晚上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到最後她直接閉著眼睛失去了知覺。


    每每滿足之後,葉翌寒態度都格外的好,尤其是今早,天才剛剛亮,他就睡不著了,一邊撫摸著小媳婦光滑肌膚,一邊眸光深情注視著熟睡的媳婦。


    心中暗暗想著,昨晚真的把媳婦給累著了,不過在憋下去,他怕他真的要成為永久的和尚了。


    每早六點鍾要起來喂奶,寧夏已經習慣在這個點醒來了。


    即便昨晚累的虛脫,可快要到六點的時候,她還是悠悠醒來,這一睜眼就和身旁男人幽深款款的目光對上。


    他靠在穿頭,身上隻穿了件白色t恤,可被子下卻是赤裸裸的,倆人相擁而眠,肌膚相連,那份火熱時時刻刻燒灼著她的心。


    很快,昨晚那些激情悱惻的畫麵紛紛湧上腦中,寧夏圓潤麵龐瞬間變得通紅,她眼底閃爍著惱怒,小聲罵了一聲:“混蛋。”


    這個混蛋昨晚居然真的對寶寶的哭聲不管不問,最後在沉沉淪淪間,她也不知道寶寶有沒有睡著。


    保姆就是在用心,可始終都沒有她這個親媽照顧的周到吧?


    她說的不小聲,葉翌寒聽在耳中,勾著薄唇,笑著滿足風光:“媳婦,你這話可說的不對,咱們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總不能有了孩子之後,咱們連最基本的交流都沒了吧?”


    他故意咬重交流二字,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寧夏羞紅著臉,忍不住在他粗壯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咬牙切齒:“你怎麽這麽幼稚?連寶寶的醋都要吃,寶寶才多大,你都多大了?”


    這個男人也不嫌羞的,昨晚拖著她一邊“交流”一邊把這些日子的抱怨都給說出來了。


    當時在迷迷糊糊間,她聽了這些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從來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麵,連她對寶寶上心,他都要吃醋。


    葉翌寒下意識皺眉,尤其是小媳婦瞳孔注視下,他深刻俊顏上更是劃過一抹不好意思,但卻轉瞬即逝。


    他伸手捏了捏她香軟嬌臀,暗暗咬牙,說的是那般理直氣壯:“咱們家那倆兒子是個省油的燈?你都不知道,背著你的時候,他們調皮的很,就是當著你的麵才開始撒嬌賣萌,偏偏你還就信了。”


    被他捏著重要部位,寧夏紅著小臉嬌喘一聲,惱怒拍掉他做亂的大掌,然後咬唇冷聲道:“你盡胡說,寶寶才幾個月?昨天才剛剛滿月好吧!他們能有什麽心機?我看是你自己看不慣我和寶寶這麽親密!”


    她就鬧不懂了,怎麽這個男人還能和自己兒子吃起醋了?!


    葉翌寒無奈撫上眉頭,低沉嗓音中充斥著滿滿都是無奈意味:“媳婦,我和你說,你別不相信!我真的覺得咱們家倆兒子智商不低,昨個殷傅剛剛給咱小兒子擺臉,他就尿了人家一身。你可別和我說什麽湊巧,人齊高抱他的時候,他可是滿臉笑容,換成殷傅的時候,就瞬間變臉,比什麽都厲害!”


    小兒子打從一生下來就活潑好動,相比較長相憨憨的老大,他的確靈動可愛不少,可這性子更是“可愛”,簡直讓他又愛又恨。


    其實說到底,家裏剛出生這倆個孩子沒一個省油的燈,老大平時的確不鬧人,可一到了晚上簡直小惡魔的化身,必須要有寧夏抱著才能睡,不然徹夜徹夜哭叫。(.無彈窗廣告)


    昨個晚上倆個小惡魔就沒少哭鬧,還好家裏保姆是個懂眼色的,沒來敲門,也不知道一個晚上的時間,那倆個攪人的小肉球怎麽樣了?


    他這邊想著,寧夏也同樣想到自己一夜未見的寶貝兒子,自打倆個兒子出生以來一直是和她睡的,昨個晚上哭的那麽傷心。


    想到這,她心中越發氣憤,拿過身旁的枕頭砸向他:“還說,你還有臉說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小心眼,還編排起兒子的不是了!”


    瞧瞧,瞧瞧,每每都這樣,每次他一說那倆個小惡魔的不是,溫溫軟軟的小媳婦總要發飆。


    這迴更是動起了手,葉翌寒坐在床上也沒動,任由小媳婦砸了兩下解氣。


    “好了,好了,打也給你打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能和你這麽安穩的躺在床上,媳婦,你真的就不想我嘛?”望著氣唿唿瞪著他的小媳婦,葉翌寒心都要碎成餃子餡了,他握著寧夏白嫩玉手,湊上前去,滿臉都是委屈。


    “媳婦,你不想我,我可是相死你了。你天天都要抱著那倆個機靈鬼,眼裏壓根就沒有我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們當初就應該遲點要孩子,多過過二人世界。”


    以前沒有寶寶的時候多好,小媳婦滿心滿眼隻有他一個,哪像現在這樣啊。


    寧夏愣了下,瞧著他孩子氣的爭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笑容絕豔明媚,微彎著紅唇,清冽而笑:“葉翌寒,你還真的和倆個寶寶生氣了?你要知道,你是當爸的人了,可不能這麽小氣,他們現在還小,我多照顧照顧也是應該的!”


    如果不是深愛?又豈會連寶寶的醋都吃?


    想通了這點的寧夏心中甜蜜蜜的,連帶著笑容都是那麽燦爛。


    葉翌寒看在眼中,越發氣悶,他覺得,現在在家裏不僅沒了地位,還越發的沒了威嚴。


    他記得,去年他和這姑娘剛相識的時候,她都不敢和他對視,現在倒好,就差沒指著他鼻子笑話了。


    想到這,葉翌寒忽然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挽迴點顏麵,以後在家裏就徹底失了一家之主的地位。


    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兩聲,葉翌寒輕咳了兩聲,隨即沉聲道:“我考慮好了,以後倆個寶寶晚上就由保姆照看,人家養一個就夠辛苦的了,你晚上還要照顧倆個,身子實在吃不消!”


    寧夏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見他竟然板起了臉,她咯咯直笑,嫵媚麵容上浮現出一縷玩味笑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在寶寶還不會走路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讓他一個人睡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知道他忍的不容易,要不然昨晚也不會那樣滿足他,可在寶寶的事上,她是堅決不會讓步的。


    沒人知道她懷這倆個兒子有多不容易,更甚至曾經她一度以為和孩子會無緣,沒想到最後老天爺終是開眼了。


    小媳婦的不配合,甚至是不以為然,深深刺激了葉翌寒,他剛要發怒,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緊隨而來的還有保姆急促的聲音。


    “夫人,夫人,您醒了嘛?兩位小少爺醒了之後就一直哭,給他們喂奶也不喝,您起來看看吧!”


    兩位保姆都是有多年育兒經驗的,可來了這家之後照顧了那倆個孩子,真心覺得這孩子真奇怪。


    她們好吃好喝伺候著都不管用,非得要夫人來,有時候夫人什麽都不做,光是站在他們麵前,他們就能喜笑顏開,比什麽都靈。


    一夜沒見麻麻的小葉勤相當不配合的扯著嗓子開始大哭,他旁邊的小葉勤也跟著一起哭,隻不過他是被餓哭的。


    麻麻,麻麻,你不能光顧著喂飽粑粑,就不管我們了。


    葉翌寒還來不及出聲,躺在床上的寧夏就迅速起身,急急忙忙套上睡裙跑去開門。


    “寶寶怎麽了?還在哭嘛?”迎上保姆苦著的臉,寧夏心中暗暗焦急:“算了,我去看看吧!把奶瓶準備好,我給他們喂奶!”


    說話間,她已經去了旁邊寶寶的房間,絲毫也沒有理會房間內的葉翌寒。


    這迴,葉翌寒臉色徹底變得黑沉似墨,他低罵了一聲,然後開始穿衣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熊熊怒火。


    才剛醒倆個小祖宗就開始攪合了,他還沒來得及和小媳婦溫存呢!


    他敢肯定,那倆個小惡魔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攪合的他不能多和小媳婦多說兩句話。


    寧夏一進房間,就見睡在粉色小床上的倆個兒子撕心裂肺哭著,那一聲聲響亮的哭聲戳著她心痛。


    她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哭的最兇的小兒子,然後又親了親大兒子,接過保姆消毒過後的奶瓶,開始喂奶。


    說來也奇怪,剛剛還哭的傷心委屈的小葉勤在寧夏來到之後,哭聲就停了許多,現在被麻麻喂奶,更是直接不哭了。


    粉嫩小嘴巴微張,緊緊吮吸著奶頭喝奶,紅紅的眼眶中還噙著晶瑩淚水,可精致小臉上卻帶著笑意了。


    旁邊的小葉勉打著哭嗝,眨巴著可憐兮兮的大眼睛注視著寧夏,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似的。


    寧夏看在眼中,心底越發心疼起來,喂飽了小葉勤,又抱著小兒子哄了許久。


    ……


    葉翌寒換好衣服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大兒子吃飽喝足之後在那手舞足蹈,小臉上滿滿都是高興之情。


    至於小兒子則是被寧夏抱在懷裏哄著,享受著皇上的待遇。


    葉翌寒氣的牙癢癢的,這肯定是故意的,他百分之百確定。


    說來也奇怪,剛剛還在寧夏懷裏咯咯直笑的小葉勉,見粑粑來了,小臉上笑意漸漸淡了下去,小腦袋一個躲進寧夏懷中,那激靈樣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是個才幾個月的孩子。


    “媳婦!”小媳婦才剛起床連個早餐都沒吃就來照顧這倆個小肉球了,葉翌寒心中心疼,上前摟著寧夏纖腰,溫聲提醒:“要不先出來吃個早餐?我真擔心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怎麽過的。”


    他磁性嗓音中充滿了關懷之情,寧夏聽在耳中,心下動容,迴眸朝他抿唇一笑:“好,等下就去吃。你別板著臉了,瞧把兒子給嚇的,你沒發現,嬰兒的感知能力特別強嘛?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們都明白著呢!”


    此話一出,葉翌寒心中微動,他一直冷著的俊顏緩了緩,瞧著躲在寧夏懷中不願抬頭的小葉勉,漆黑鷹眸中光芒越發柔軟。


    即便抱怨了許久這倆個孩子霸占了小媳婦,可在他心中,的確是很喜歡這倆個孩子,尤其是他們還長的這般粉雕玉琢像洋娃娃一樣。


    小葉勤躺在床上穿著厚厚的衣服動不了,他小嘴微張吐著泡泡,剛喝完母乳,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奶香味,讓人不由想要咬上一口。


    “你媽媽這麽愛你,我看你以後要不要對媽媽好!”葉翌寒伸手捏著大兒子肉嘟嘟的麵頰,眉宇間浮現出淡淡溫情:“這麽小就這麽胖,長大之後也不知道要長成什麽樣。”


    最後一句,他說的很輕很淡,卻透著一股懊惱。


    他和寧夏都不是胖的人,不知道,怎麽生出的倆個兒子就這麽胖?現在都成這樣了,以後還不知道會變得什麽樣。


    照小媳婦這麽溺愛他們,肯定是舍不得給他們少吃一點兒……


    寧夏不知道葉翌寒存了心思要克扣兒子糧食,望著大兒子在那一個人吐泡泡玩,她心中充斥著滿滿都是柔情,微勾紅唇,笑容中透著得意:“老公。我現在真的滿足了,有這麽倆個可愛漂亮的寶寶,我覺得人生真的圓滿了。”


    這話她一直都想說,可卻找不到機會。


    老天爺的確對她不薄,讓她在那般孤獨絕望之後還有了希望。


    聞言,葉翌寒微怔,他轉身望著笑意盈盈的小媳婦,低低一笑,笑聲包容:“我也很滿足。”


    世上有許許多多人都還不滿足著,他們為了各自的願望還在拚搏努力,而現在的葉翌寒真的已經覺得圓滿了。


    金銀珠寶,權勢富貴,和麵前這幾個人相比其實是不值一提的,有了他們,他覺得比擁有全世界還要來的滿足。


    ……


    其實有了寶寶之後的生活對寧夏來說變得更加充實了,所有瑣碎事都要自己親自動手解決,不過看著寶寶一點點長大,陪著他們一起玩,那種充足感比什麽都強。


    ……


    隻是她不知道,在她那天離開監獄之後,徐岩就已經自殺身亡了。


    葉翌寒隱瞞的很好,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她,反倒是寧夏和保姆帶著倆個孩子逛超市的時候,肖雪突然出現將這一切說了出來。


    ……


    肖雪和徐岩分手之後,被上流圈子所排斥,那些以前和她要好的名媛千金大多是討厭嘲笑她的,在加上後來和徐岩也撕破臉了,她隻能選擇出國生活。


    在國外孤獨的生活讓她開始自暴自棄,隨著姑媽肖雨涵去世的消息傳來讓她的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迴國好幾個月的肖雪這天終於有機會走上寧夏,一年多沒見,她比以往瘦了許多,麵色發黃,眼圈下有著淺淡黑眼圈。


    她擋在寧夏麵前,目光複雜注視著推車裏的倆個孩子,垂在兩側的玉手悄然緊握成拳,目光譏諷冰冷望著寧夏:“你倒是變的真多,才多久沒見啊,孩子都這麽大了!”


    這個女人被葉翌寒保護的太好了,要不是現在超市人多,她根本就沒機會湊上來,葉翌寒請來的那麽保鏢可不是吃素的。


    麵對突然出現的肖雪,寧夏先是驚愕,隨即壓下詫異,她不動神色站到推車前,麵色平靜看著肖雪,挑眉問道:“肖小姐有事?”


    對於變化良多的肖雪,寧夏不得不感歎一句造化弄人。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她是怎樣的風華絕代,氣質過人,可這才短短一年的時候,就改變了這麽多。


    其實在後來,從別人口中,她是知道,肖雪過的並不好,隻是沒想到那樣一個如鮮花般盛開的女子居然枯萎凋零了。


    也許是寧夏的態度太過平淡,也或許是周圍虎視眈眈的保鏢,肖雪在心中冷笑兩聲,壓下心頭的怨恨不甘,她盡量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著驚天動地的話。


    她說:“沒想到我出國才半年時間,國內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我姑媽去世了,徐岩進了監獄,就連蔣怡都不得善終!”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緊緊注視著寧夏,眼底幽光閃爍,讓人難以忽視。


    寧夏先是怔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她說的姑媽是指肖雨涵。


    一提到這個名字,她就想到已經一年多年沒見的葉江。


    那個孩子手術過後就被送去了美國上學,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麽樣,是胖了還是瘦了?


    現在自己有了兒子,她很能體會當時肖雨涵的心情,人在這世上,始終都有做錯事的時候,她的死亡就是為年輕時那件沒道德的事買單。


    因果循環,誰也逃不了。


    肖雪踩著高跟鞋站在寧夏麵前,在氣勢上比她更甚一籌,可卻少了她的那份安逸寧和。


    麵前的這個女人太過純潔,她的世界除了那一個汙點外,基本上無懈可擊,哪像她似的,名聲敗壞?!


    眼中浮現出淡淡氤氳光芒,肖雪堅定眸光從她身上劃過,然後勾唇譏笑一聲:“有時候我還真的很嫉妒你,能過這麽好的生活。就連徐岩至死,心中最紀念的還是你。莫寧夏,你有何德何能讓徐岩那樣真心對你?!”


    隻有在失去之後才能發現誰才是真愛,以前她的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徐岩在她身邊時,她嫌棄他職位不高,賺錢少,可真的分手了,才驚覺這個世上肯唯一對她的男人不過是他,當初她到底是怎樣的魚目混珠?


    至死倆個字炸的寧夏腦子嗡嗡鳴叫,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旁邊保姆更是緊張的牢牢擋在孩子麵前,生怕麵前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ok。”察覺到這幾人的緊張,肖雪朝後退了兩步,冷淡麵容上浮現出淡淡笑意,頗為無奈聳聳肩:“別緊張,我沒惡意,不會傷害孩子。隻不過想要告訴你們女主人一個事情的真相罷了。”


    “你……你說什麽?”在這人來人往的超市裏,寧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倏地抬眸,目光緊緊注視著肖雪,清冽瞳孔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傷痛:“你說徐岩死了?”


    死亡這倆個字是那麽的恐怖!可現在他的死訊,她卻是從旁人的口中才得知!


    在這期間,肖雪一直打量著寧夏,見她慘白著麵龐,素手緊握成拳,身軀不斷顫抖,表現出來的不可置信是那麽真實,她相信了,在這之前,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些想笑,也的確,她真的笑出了聲,可笑聲卻是那般蒼涼刺耳。


    她情緒有些激動,目光沉寂而又略帶可憐掃了寧夏一聲,不緊不慢繼續道:“我不知道你和王宏有沒有聯係。今年五月份我迴國的時候就見過王宏,他告訴我,徐岩入獄沒幾天就自殺了。”


    她用一種沙啞的強調述說著這個事實,美眸中透著淡淡水光,眼眶微紅,看上去像是有些不能麵對這個事實。


    寧夏也好不到哪去,她瞪大烏黑瞳孔,咬著紅唇,清楚聽見心糾的聲音。


    徐岩自殺了,他竟然在入獄沒幾天就自殺了,那不就是在和她見過之後不久嘛?


    明明那個時候他還玩笑的說著要她每個月都去看他,還說要等她寶寶出生了帶去給他看。


    她前陣子不久感想要不要迴北京,把兒子帶去給他看看,沒想到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轉眼就有人告訴他自殺!


    “不……不……我不相信!”嗓音有些悲悸,寧夏連忙搖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我不相信你的話,他怎麽可能自殺,明明我們就說好了……”


    說到最後,她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緊緊咬著紅唇,麵色慘白驚嚇。


    是的了,那個男人那麽驕傲自強,他怎麽可能受得了那麽多的監獄生活?生活在那裏麵,和生不如死有什麽區別?


    按照他的性格,他肯定是真的寧願去死,也不想在那裏麵虛度光陰!


    想通了這一點的寧夏忽然有些痛恨起自己了,為什麽當初她就沒有想明白這點?還傻兮兮的以為他真的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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