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受,抱著我媳婦就是舒服!”葉翌寒深刻俊顏上掛著柔軟笑意,那雙漆黑明亮鷹眸中泛著邪惡光芒。


    夏完美曲線上的大掌越發火熱,身上一轉,就把嬌滴滴的小媳婦壓在身下,薄唇微翹,腦袋一低,對著媳婦性感鎖骨就啃咬了起來。


    這些日子來,寧夏都是一個人過,躺在雙人床上,身心孤獨寂寞,雖然心中很想他,可在這方麵還是個中生手,哪裏能禁受得住他這麽熱情的對待?


    當下,嬌俏麵容上就蹭蹭蹭浮現出淡淡瀲灩媚光,琉璃如水清眸中似能滴出柔軟來,出口的聲音中不自覺帶著嬌媚:“別……別這樣”。


    她的劇烈掙紮讓葉翌寒悶哼一聲,剛毅俊顏上隱過一絲隱忍,抬眸,看著身下活色生香的小媳婦,眼中有著懇求和欲火:“媳婦,你就忍心讓我這麽一直素下去?你都不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在宿舍裏的時候有多想你!想的心肝脾肺都再疼。”


    他媳婦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子了,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有他媳婦這樣嬌豔,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更是魅惑人心,那一身白玉肌膚簡直閃的他眼都花了。


    你是想我呢,還是想要那個呢!寧夏心中暗暗腹誹。


    “媳婦,你要是在不讓我碰,小心把我憋壞了、”。在小媳婦白嫩圓潤旁細細啃咬起來,葉翌寒強忍著心中怒火,渾身燙的厲害。


    他媳婦在這方麵可嬌氣了,稍稍一折騰就開始喊累,那委屈的小摸樣真是讓他心中有愧。


    可天地良心啊,媳婦是他最愛的女人,他疼還來得及,哪裏舍得真的用大力?但媳婦身子軟弱,他還沒盡興,她就哭的不行了。


    尤其在事先,他是要不把媳婦哄好了,媳婦指不定就一腳給他給踢下床了。


    他嗓音一直就低沉粗狂,可不知為何,在她麵前時,總是溫柔似水。


    種時候,更是溫潤如玉,寧夏心中早就蕩漾的亂了,可聽他在她耳邊這麽胡言亂語一番,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紅霞,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想也沒想就把他一把推開。


    出口的嗓音帶著一絲憤怒:“葉翌寒,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嘛?”


    話雖是這麽說,可她那張精致無暇麵容上還是隱過絲絲不好意思。


    她真是恨死這個男人的不正經了,連這種惡心的話一說的出來,虧他還是軍人呢,一點軍人的嚴謹冷肅都沒有。


    被她推翻在柔軟的大床上,葉翌寒悶哼一聲,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裝的,竟然沒有起身,而是躺在那望著屋頂上吊著的水晶燈,輕唿一口氣:“媳婦,你就瞎折騰吧!小心把你老公折騰出病來了!”


    他是真的累了,兩天沒合眼,現在一沾著床,渾身都沒有力了,剛剛也就隻想抱著媳婦親親,哪有什麽精力做什麽過分的事?


    寧夏憤怒跳下床之後,見到的就是他滿臉疲憊躺在那,剛剛沒仔細觀察,現在一看,才發現他眼圈上有著淡淡清影,那虛脫的模樣真是讓人心酸。


    什麽惱怒氣憤,在這一刻都被她拋棄在腦後,連忙上前,她滿臉疼惜捧著他的俊臉,著急的眼中閃爍著水光:“怎麽都累成這樣了?你們部隊到底想幹嘛?這大夏天的也不讓人安穩”。


    這麽熱的天,她站在醫院門口打車都覺得熱的難受,可他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在寬敞的訓練場上不知道曬多久,越想,寧夏就越是心疼,清澈明眸中那一彎清泉越發清涼,眼眶濕潤,可口中卻在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了。


    她能怎麽說?總不能讓他換一份工作吧?


    在這件事上,她太明白了,他有自己追求,就像她雖然拿著廉價的工資依舊要出去上班一樣。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麽多年,葉翌寒早就習慣這個成熟的炎熱,幾天不合眼,甚至在這種烈日下進山,那都是常有的事,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覺得這就是家常便飯。


    可當他滿身風塵疲憊迴家之後,卻見到他媳婦眼睛紅紅坐在他身旁,玉手捧著他的臉,因為靠的近,他甚至可以清楚看見她濃密睫毛上沾染的晶瑩淚水。


    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動人心,美好的讓他莫名想要抹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是未到感動處,這樣的生活,是他曾經三十四年人生中不敢想象的。


    戰友們這些年來已經陸陸續續結婚,就連戴清那個曾經手掌們的婚姻困難戶都娶妻生子了,而他葉翌寒身邊卻依舊是一個人。


    不少人甚至還懷疑他那方麵有問題,不然也不會連個交好的女性都沒。


    他卻懶得去理外麵的流言蜚語,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他不能接受的,其實他心中並不相信天長地久的婚姻,父母當年結婚的時候不還是有感情,可婚後呢?


    肖雨涵的出現,讓本就爭吵不斷的婚姻變得越發破敗起來,其中肮髒事還少嘛?


    見他隻是沉沉盯著她,半響也沒有說話,寧夏慌了,嬌豔麵孔上那絲恐慌怎麽也掩飾不了,捧著他的臉,慌張的手忙腳亂起來:“翌寒,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累,我不打擾你,你先休息!”


    這個男人,是以後要和她攜手一生的丈夫,她愛他,敬他,重他,更加憐惜他。


    男人身上總有女人不懂的負擔,她又怎麽能不明白?指不定為了能早點迴家,他先前是怎樣的夜以繼日。


    相到這,她心中忽然疼的難以唿吸,那鈍痛使她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這樣的翌寒,怎麽能不讓她心疼?


    “傻姑娘,我沒事”。葉翌寒薄唇微揚,長臂一伸,就把坐在他旁邊的小媳婦拉到自己懷中來,明亮俊顏上掛著淡淡笑意,眸光幽怨更深:“不用擔心,就是晚上沒怎麽好好睡覺,現在有點累”。


    可現在不同了,他開始相信婚姻,世上最偉大的就是愛情,他和小媳婦之間有著濃濃的愛意,又豈是外麵那些妖魔鬼怪可以打倒的?


    媳婦現在心中有他,從她一言一行中,他都能看出來,正因為這樣才更讓他感觸,就算是為了媳婦,他也一定要好好的。


    他眼圈下有濃重清影,又豈是沒睡好造成的?


    寧夏懂,她都懂,心中早已感動的說不出來話,當下隻是輕輕靠在他胸膛上不敢太用力,艱難扯了扯素唇,清冽嗓音中帶著柔軟:“既然累了,就先躺在床上睡會,其他什麽事都不要想了。”


    她根本沒有功夫去考慮他為什麽這麽突然迴家了?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健康。


    就算他現在想要她,他也不會拒絕,在他麵前,她早就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莫寧夏了,她隻記得,她是他的妻子,是要和他一輩子下去的女人。


    “嗯”。他是真的太累了,聽小媳婦這麽說,竟然悶聲悶下,臉上那絲疲憊因為放鬆全都顯現出來了。


    腦袋擱在小媳婦細膩頸脖間,嗅著她身上陣陣清幽,葉翌寒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寧夏渾身一顫,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微微咬著嬌豔紅唇,剛想含蓄的說讓他先休息,可他的吻就停了下來,腳上一蹭,就拉過一旁薄被蓋在身上,可那雙寬厚大掌且一直緊緊摟在她纖腰上。


    “下午你也別做其他事了,陪我睡會!”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中染上絲絲柔軟悶意,褪去了往日的剛毅棱角,此刻的他看上去幹淨無害,任誰也想不到他是國家的利劍。


    “嗯”。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態,寧夏濃密睫毛在眼簾上微顫,強忍住此刻心中的酸澀,淡淡應道:“我不做別的事,你放心睡吧”。


    這個男人疲憊成這樣,她看在眼中,心裏早就痛的難以唿吸了,可卻說不出來一句別的話,沒有那一刻比現在還要自責了。


    他了解她的一切,可她卻不明白,他每天在部隊裏到底要做什麽?甚至不知道,他平時都過著怎樣的生活。


    葉翌寒淡淡一笑,唇際邊勾著淺淡弧度,然後就閉上眼睛,因為在家裏,懷中又是他最寵愛的小媳婦,沒有往日的防備和警惕,他很快就沉沉睡去。一顆心絲毫也沒有戒心。


    直到頭頂上傳來均勻的唿吸聲,寧夏緊閉的雙眼這才睜開,如蝶翼般的睫毛微顫,素雅麵容上掛著如蘭清幽。


    雖然房間裏可著空調,看此時倆人這樣抱在一起睡,身上還是很不舒服,她一向淺眠,自打工作之後,作息時間很正常,現在不是睡覺的點,她自然是睡不著的。


    睜開眼睛,靜靜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想來他是真的太累了,竟然連澡沒洗,衣服都沒換,沾著床就要睡覺,抱的緊密,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那股粘膩膩的汗味。


    鼻子一酸,寧夏嬌柔身軀忍不住輕顫,死死咬著紅唇,這才忍下心中的疼惜。


    她沒有問他先前到底是做了什麽,怎麽能疲憊成這樣?可心中卻如明鏡中清明,就算他沒說,她也能想象到其中那份艱辛。


    睡夢中,他眉梢緊皺,俊朗剛毅麵龐上還掛著細細汗珠,看上去並不舒適,寧夏眼底閃爍著如水流光,素手情不自禁撫上他濃黑劍眉,明豔紅唇貼在他側臉上,淡淡一吻,緩緩闔上清眸,輕聲低喃:“翌寒,我愛你!”


    她清麗的嗓音極低,輕柔的被微風一吹,就散在屋中每個角落裏。


    身上還裹著睡袍,頭發也是濕漉漉的,她這麽躺在這,並不舒服,心中淡淡苦澀笑了起來,如果富裕生活,是他用汗水和艱苦換來的,她又是否能理所當然的享受下去?


    平日裏精明快要成精的男人,如今隻是這麽安靜睡在她身邊,甚至連她的不舒適都沒察覺出來,想到了,寧夏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紅,可卻強忍著哭意,害怕哭出聲來打擾了他休息。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確定他是真的睡的很沉了,她才掀開被子一腳,想要下床,可卻發現身子根本動不了分毫,他抱著她很緊,寬厚溫熱的大掌一直摟著她的纖腰,腦袋還擱在她頸脖間。


    心中無奈苦笑著,寧夏無奈又接著躺了迴去,蓋上被子,她實在是睡不著,尤其是這種夏天,倆人親密摟在一起,身上很不舒服。


    可沒辦法,她不敢動,害怕打擾了他休息。


    望著頭頂上吊著的水晶吊燈,她輕唿一口氣,闔上幽深眼眸,渾身都軟了下來,可腦海中不知怎麽,竟然迴憶起,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


    想來也真是可笑,她從來就不是愛管閑事的人,甚至可以說在方麵有些涼薄,可那次,竟然不怕死的走了上去,甚至撇下妮妮和瞄瞄。


    那些人身上都穿著統一作訓服,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而站在他們其中的男人更是人中龍鳳,那威嚴的嗓音,挺拔的身姿,無一不顯示他的威武。


    可她卻什麽也不管的就走了上去,出言訓斥冷嘲,現在一想到,當時旁邊那些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就忍俊不禁。


    他的那群戰友都是質樸的漢子,尤其是虎子,更是憨厚的可愛,她在美國的生活一直寧靜,從來沒想過這輩子有機會和軍人在一起,可因為他,她才理解到其中的心酸。


    一旦穿著整齊的挺括軍裝,他雖然還是葉翌寒,可卻不再是她莫寧夏一個人的丈夫,他肩膀上有常人無法理解的重擔。


    而她作為他的妻子,她必須很快的適應則會一塊,並且去包容他。


    笑著笑著,寧夏眼角就濕潤了起來,滾燙淚珠順著她眼角滑了出來,可卻死死咬著唇,不讓喉間的哽咽顯出出來。


    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樣,在見到第一麵的時候,就注定了他們後麵的牽扯。


    其實她也不過才是剛剛結婚的小女人,別的女人想要的東西,她也想要,本以為丈夫不在身邊,她也可以很好適應,可現在看來,卻是大錯特錯。


    她不禁心疼他,更加想念他,心的心肝脾肺都再疼,以前很難理解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可現在當它這麽赤裸裸在心中出現時,她才忍不住譏諷一笑:莫寧夏,你承認吧,你愛上這個男人了,愛他的霸道,愛他的自以為是,更愛他穿著筆挺軍裝的帥氣模樣。


    想了這麽些日子的男人,如今就安穩睡在她身邊,沒有哪一刻比現在來的讓人安心幸福了。


    窗簾沒有拉上,夕陽的餘韻透過明亮的落地窗映了進來,照在相擁而眠的倆人身上,顯現出淡淡氤氳,可在朦膿霧靄中,那份溫馨卻是顯而易見。


    ……


    最後,寧夏乘著葉翌寒翻身的時候,這才有機會起床,忍著身上那份粘膩感,她躡手躡腳去了浴室打水,拿著潮濕的毛巾輕輕替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又把空調關了,最後才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


    睡著了,一直開著空調並不好,好在先前空調打了很長時間,現在關了之後,仍舊涼氣十足。


    窗外烈日已經下山,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灰蒙蒙下,南京空氣並不好,尤其是現在這種下班高峰期,高架橋上車潮入水,汽油的味道充斥在城市每個角落。


    寧夏先去把窗戶關上,又把窗簾拉了起來,忙完這一切,她裹在浴袍裏的身軀已經開始流汗了,臉頰上泛著淡淡粉色。


    可望著躺在床上閉眸沉睡的男人,她心中是從未有過的安寧,這種感情很奇妙,是她以前不曾有過的,甚至當初那樣癡戀徐岩,也不曾有這樣強烈的感覺。


    徐岩真的是過去式了,現在想來那個人,她才猛然驚覺,原來以前她愛過那樣一個男人?


    心中默念葉翌寒的名字,寧夏唇畔邊漾起淡淡弧度,深邃清眸中笑意漸漸升騰起來。


    此刻,歲月靜好,惟願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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