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寧夏被他壓在身下,嬌俏白皙麵龐上浮現出瀲灩粉色,一雙清澈如水鳳眸中染上絲絲媚光,咬著嬌豔欲滴紅唇,氣鼓鼓瞪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葉翌寒,你混蛋”。


    他下手的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於有些惡意,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的寧夏,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解氣才好。


    這個混蛋,剛剛居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這樣粗魯的對她,她的麵子裏子都沒了,別人會怎麽瞧她?


    “嗯?你也知道疼了?”


    小媳婦的香臀彈性十足,摸起來真是舒服香軟,尤其是她此刻眼角含淚的模樣,更是讓葉翌寒獸性大發。


    他健碩身軀牢牢壓在她嬌柔身上,寬厚大掌禁錮著她白皙皓腕,冷銳鷹眸緊緊盯著身下的美人兒,陰沉沉笑道:“媳婦,剛剛不還是挺本事的嘛?在那麽多人麵前,揚著脖子就和我吵起來了,怎麽現在就哭著叫疼了?”


    他的大掌有些惡意在她白嫩光滑的嬌臀上一捏,精銳的雙眸中泛著邪惡光芒。


    小媳婦就是欠收拾,當著外人的麵,一點臉麵都不給他。


    現在估摸戴清他們都知道,他葉翌寒原來是個怕老婆的主,在自己媳婦麵前是一點威嚴也沒。


    媽的,想他葉翌寒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自打遇上小媳婦就變得有多慫是多慫。


    可沒辦法,他媳婦硬氣呀,他隻有認栽的份。


    但現在算他媽怎麽迴事,這丫頭仗著他的寵愛,居然都騙上他了?


    “誰要和你吵的?是你一點風度都沒,不把子謙學長送去醫院。”


    這天本來就熱,再加上這宿舍裏連個空調都沒,身下躺著的還是硬板床,寧夏精致黛眉一直緊蹙,滿臉的痛苦,可偏偏嘴上還是不認輸的爭辯。


    “明明就是你小心眼,明擺著的報複子謙學長,要是你早點把子謙學長送去醫院,我至於在這和你廢話那麽多嘛?”


    她躺在他身下,緊蹙黛眉,嬌媚清眸中蕩漾瀲灩流光,白皙脂凝肌膚上泛著淡淡粉色,眼角含媚,整個就一副嬌媚入骨的美人兒。


    葉翌寒看在眼中,心底早就柔軟的不行了,喉嚨幹澀,吞了吞口水,深邃鷹眸中閃過一絲幽光,他咬牙切齒低吼問道:“這麽說,還是我的錯不成了?前些日子在電話中,你還不是和我信誓旦旦的說,那隻是你的學長,怎麽今個學長就成了你的愛慕者?”


    現在還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當真是被他寵壞了。


    一時間他真不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媳婦現在這麽倔,有一半都是被他寵出來的。


    寧夏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這副軟綿綿的模樣最能讓男人獸性大發,尤其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還是個沒有三觀的大禽獸。


    她玉手抵在他堅硬胸膛前,紅唇一扁,朝著他冷瞪了一眼,然後才將眸光轉過去,淡涼的聲音中有些賭氣:“我才不要和你說呢,你一點風度都沒,要是告訴你這事,你還不得從部隊直接飛迴家教訓我?”


    說著,她就閉上眼睛不再看他,潔白貝齒緊咬著紅唇,風姿神韻楚楚動人。


    這根本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別說風度了,他就連該有的寬容都沒。


    她也是因為不想讓倆人好不容易才溫和下來的婚姻關係又緊張起來,所以才沒將這事告訴他。


    本來她覺得,她這邊已經表現的這麽明顯了,子謙學長也一個驕傲清高的男人,在她這得不到一絲好處,自然會放棄。


    就算他一直表現的都很固執執著,可她明白,那不過是他幼稚的表現,他遠在美國的父母一個電話打來,他難道還不迴去?


    可她千算萬算,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子謙學長竟然采取這麽極端的方式。


    葉翌寒是什麽樣的男人,沒人比寧夏更清楚了,子謙學長這樣的作為,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葉翌寒真是被寧夏這副別樣的撒嬌模樣給逗笑了,他從她身上爬起來,然後大掌一伸,直接把身下的小媳婦給拉了起來,手指一勾,霸道勾起她精致的下顎,薄唇微微湊了上去,陰沉冷銳笑道。


    “不管怎麽說,都是我的錯了不成?你這一口一個子謙學長叫的可真是夠親熱的,咱倆結婚這麽長時間了,我他媽連一句老公都沒聽你見過!”


    說這話時,他一雙幽暗犀利的鷹眸緊盯著麵前神情嬌豔明麗的寧夏,低沉冷肅的嗓音中帶著一貫的煞氣,隻是不知為何隱隱還蘊藏著一絲酸味。


    不過,葉翌寒是打死也不承認這點的。


    他不是吃醋,隻是心中過不去,媽的,自己寶貝的不行的媳婦倒親熱的叫上別的男人子謙學長了。


    她被他強行勾起下顎,雪白光滑頸脖揚起一抹完美弧度,雪脖下的肌膚脂凝白玉,像上好的明玉想讓人摸上一把。


    光看見小媳婦裸露在外的肌膚,葉翌寒眼睛都直了,雙眼冒綠光,往下的美好風光,他更加不敢再看,生怕在正事還沒談清楚前,自己就化身為狼。


    “混蛋,鬆手!”


    寧夏從來都不是欺軟怕硬的人,被他下流勾著下顎,她清麗瞳孔中泛著惱怒光芒,憤恨的伸手將他推開,然後惡狠狠瞪著他,沒好氣道:“這好端端的我為什麽要叫你老公?那是我的子謙學長,我都叫了好幾年,你說說你,這不是小心眼是什麽?”


    說著,她狠瞪他的目光突然柔軟下來,心中好笑,但精致臉頰上卻仍舊冷沉。


    這個男人吃起醋來這麽明顯,也不嫌丟人的,別說風度了,就連正常的理智他都沒。


    有時候,她還真是懷疑,這個這麽沒風度理智的男人怎麽就這麽厲害?手上還掌管著一個那麽多人?


    “對,我就是小心眼怎麽了?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小心眼,對誰小心眼去?”


    麵對寧夏氣唿唿的指控,葉翌寒絲毫也不生氣,被他推開大手,他又長臂一伸,將美人兒摟在自己懷中,甚是霸道吐口:“媳婦,要是哪天我不對你小心眼了,你就該去哭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算哭,我也不踩你了!”


    這丫頭到底是心中有愧,所以今個和他說話的時候柔軟了許多,沒有再像往日那邊的高傲野蠻。


    說來也真是好笑,媳婦不過就是正常了點,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和他擰巴,他這心中就高興的不行,恨不得把媳婦抱起來吧唧親兩口。


    不過,這丫頭現在還有正事還沒說清楚,他不會得意忘形到忘了正經事。


    被他緊緊摟在懷中,寧夏十分不舒服的掙紮了兩下,但卻被他霸道禁錮著鬆不開,她微咬著素唇,有些憤怒在他腰間擰了一把,然後才倔強道:“我才不會哭呢,要哭你自己哭去”。


    哪怕知道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她就是不願意當著他麵承認。


    這個男人太小氣了,現在就連聽著她叫子謙學長,他都能吃醋成這樣。


    照他的意思,那她以後是不是不可以和任何異性說話了?


    小媳婦的力氣不過就是撓癢,葉翌寒自然不會生氣,不過聽著她的話,他俊顏一黑,低眸,眸光幽暗看著靠在他懷中的小媳婦,陰沉冷笑道:“瞧你這樣,不是說要和我好好解釋的嘛?怎麽又橫上了?”


    這丫頭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溫柔,瞧瞧這副囂張橫樣,真是比他還要厲害。


    可偏偏他還沒辦法,連說句重話,他這心裏都舍不得。


    寧夏靠在他堅硬胸膛上的嬌柔身軀一顫,本來還有些不情願也盡數收斂起來,她素唇微撇,頭也不抬,有些懊惱道:“我和你解釋了,你就相信?”


    在這事上確實是她沒考慮周到,本來也是想要和他好好解釋的。


    可依照現在看,她就算解釋清楚了,這個男人也不能釋懷,他太小心眼了,要是知道,她和子謙學長都已經認識那麽多年了,而且關係還一向親切,肯定又要無端發惱火。


    “你這還沒有和我解釋呢,怎麽就知道我就不會相信?”


    葉翌寒真是被寧夏這副理所當然模樣給氣到了,他有些強硬的將她精致的下巴捏了起來,俊顏深沉幽暗,冷肅的眸光一瞬不瞬注視著她,一彎薄唇,冷笑了起來:“媳婦,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麽蠻不講理的人?對你連該有的信任都沒?”


    是,他承認,他的確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的性子剛毅冷沉。


    在他的人生中,根本就沒想到會突然間出現個這麽明豔嬌俏的小媳婦。


    他以為,他就會這麽孤獨的過上一輩子,小媳婦的出現先是讓他很矛盾,但更多的卻是歡喜,直到現在的疼惜寵愛。


    薛子謙的出現是他曾經想過無數次的,小媳婦這麽優秀年輕,不可能沒有個追求者。


    但他沒想到會出現的這麽快,快的讓他心中恐慌,不可否認,那個男人很俊逸優雅,是那種每個姑娘都曾夢想過的白馬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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