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風凜冽,老人帶著筱林迴到自己的小木屋。


    “老師,你迴來了!”


    “嗯!”


    炭治郎在屋外等候著老師,沒錯,麵前的這個老人就是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


    “老師,這個人是?”


    炭治郎看著渾身是傷,躺在老人懷裏的筱林。


    “這個孩子是我在山裏撿到的,傷的很重,不知道他能不能熬過今晚。”


    “老師,他身上散發出的味道讓我好生難過。”


    “你也感受到了嗎?”


    “唉!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生前遭受到了什麽劫難。”


    鱗瀧左近次歎了一口氣同情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屋裏的彌豆子嗅了嗅鼻子,突然眼睛一亮,她掀開被子跑了出來。


    當她出來,看到了曾經那個熟悉的筱林,可他卻是片體鱗傷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她跑過去抱住筱林哇哇大哭。


    “彌豆子你怎麽了?”


    炭治郎著急的詢問著妹妹,不管他如何安慰彌豆子,彌豆子還是在那哭著,直到她哭沒力氣了,縮小睡著才停下來。


    看彌豆子的反應,鱗瀧左近次對著炭治郎說道:“炭治郎,你認識這個孩子嗎?”


    炭治郎再湊近筱林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


    “老師,我似乎並沒有見過他。”


    “這樣嗎?”


    鱗瀧左近次看了眼筱林,除了背後背著一把不知名劍外,還有一把破損的日輪刀,他拿起日輪刀,在刀柄上清晰的出現了一個字!


    —筱


    由於鱗瀧左近次一個人隱居深山,雖然他是鬼殺隊的培育師,但由於自己的十三個弟子在最終選拔全部死光。


    他對自己的教學產生了質疑,而炭治郎是他收的最後一個弟子。


    若不是水柱舉薦炭治郎,他這一生都決定不再收徒,所以他並不知道鬼殺隊新晉的一個柱。


    他隻當筱林是一個普通的鬼殺隊成員。


    鬼殺隊大本營內,一隻鎹鴉停靠在產屋敷耀哉肩上向他傳達著消息。


    “是這樣嗎?”


    產屋敷耀哉抬頭望著天空,眼神裏透露出自責的模樣。


    訓練場上,風柱不死川實彌不斷著練習揮刀動作。


    “隻有強者才能活下來。”


    蝴蝶屋—


    “怎麽會?”


    蟲柱捂著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這樣,被眾人視為十柱的筱林,死訊傳開,他們惋惜這個天才的凋零。


    一年後……


    “老師,彌豆子與那位少年還沒醒來嗎?”


    一大早就跟著鱗瀧左近次訓練的炭治郎忍不住問道,倆人已經昏迷了兩年,在這期間從未醒來過,炭治郎為此十分擔心。


    “炭治郎不必擔心,你妹妹是因為不吃人所以以沉睡來補充力量。”


    “至於那位少年,是他自己不願醒來,誰也幫不了他,這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了。”


    “炭治郎,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你了,你要將我所教你的東西升華,跟我過來。”


    說完,鱗瀧左近次帶著炭治郎來到一處空地,幽靜的周圍樹葉飄落著,顯得十分陰森。


    鱗瀧左近次指了指空地中間的巨石:“炭治郎,如果你能砍斷這塊石頭,我就允許你參加最終選拔。”


    說完,留下炭治郎獨自離開。


    炭治郎看了看這比自己身體還大的巨石。


    “岩石,是能砍斷的嗎?”


    他不由陷入沉思,之後鱗瀧左近次果然不再教他任何東西,炭治郎嚐試過用刀劈砍岩石,當日輪刀砍在石頭上時,震的他頭皮發麻,為此他不斷重複訓練著老師教給自己的東西。


    沒過多久,筱林在一個晚上蘇醒過來。


    “這是哪?”


    筱林醒來,發現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周圍漆黑一片。


    “我是誰?”


    筱林痛苦的捂著頭,他覺得自己腦袋裏什麽都沒有,這股空虛的感覺讓他感到害怕。


    屋外,聽到動靜的鱗瀧左近次連忙趕進屋。


    “孩子,你醒了?”


    “你是誰?為什麽我隻聽到你的聲音,卻看不到你的人?”


    筱林張牙舞爪的伸出手,看他那個樣子,鱗瀧左近次不由心酸,他上前抓住筱林的手安慰道:“孩子,沒事的。”


    這隻手掌上滿是老繭,但是充滿著溫暖,被他握著的筱林也不由安靜下來,鱗瀧左近次語調柔和的告訴了他,自己遇見他倒在雪地的一係列事情。


    筱林知道自己是獵鬼人後,他的腦海裏卻沒有任何有關記憶。招式,隊友,他什麽都想不起來,現在的他除了力氣大以外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而且還是一個瞎子。


    聽完老人說的話後,筱林陷入沉思,過一會他抬起頭對著老人說道:


    “鱗瀧先生我想找迴自己的記憶!所以請您教我本領,可以嗎?”


    對於筱林請求,鱗瀧左近次沒有馬上迴答他,現在這個孩子的雙眼失明,而他以前的工作是獵鬼人,要是讓他找迴了記憶,以他現在的情況,無異於增加了死亡的概率。


    筱林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他再次請求著老人,麵對他的執著,鱗瀧左近次心軟的答應了他。


    但老人向他提出了要求,如果筱林做不到老人預期的目標,自己便不會再教他本領,筱林欣然接受。


    炭治郎迴來後,看到蘇醒的筱林,高興的把他抱在懷裏,當得知筱林失明後,炭治郎露出悲傷的表情。


    由於倆個人都不知道筱林叫什麽,筱林自己也不記的曾經的名字,最後幹脆就以那把日輪刀上的字做稱唿—筱。


    鱗瀧先生給自己定製了一套訓練計劃,剛開始筱林把自己弄的十分狼狽,他無法靈活運用自己的身體,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手忙腳亂。


    正到鱗瀧左近次想放棄他時,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掙紮後筱林進步很快,雖然雙眼失明,但他反應靈敏,能察覺攻擊的方向做出完美的閃避,他能從狹霧山毫發無損的下山,進步之快讓鱗瀧左近次稱奇。


    這天炭治郎帶著筱林再次來到巨石處。


    “炭治郎,又來嚐試砍岩石嗎?”


    “嗯!筱,今天我一天能斬斷巨石。”


    炭治郎滿臉自信,早在半個月前筱林就把巨石砍成了倆半。


    明明筱林才訓練半年,雖然他以前的身份是鬼殺隊成員,但炭治郎自那過後,更努力的鍛煉自己。


    不僅是因為筱林和自己年齡相同,更是因為師傅重新找的岩石比原來那一塊大。


    “呀!哈!”


    炭治郎雙手握著刀,左腳向後踏一步,集中精神,使出全身的力氣發出一刀劈砍在岩石上。


    鏘!


    一刀砍下去,岩石並沒有碎裂開來,日輪刀隻在上麵劈砍出一道小小的痕跡。


    “我難道不行嗎?”


    炭治郎感到一陣失落感,想著還在昏睡的彌豆子,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啊啊啊!加油啊我,加油啊!”


    他氣的拿頭撞向岩石,額頭竟奇跡般的沒有受傷。


    “炭治郎!”


    遠處,聽到炭治郎的聲音,筱林十分擔心,他能察覺炭治郎的努力,尤其是在自己斬斷巨石以後炭治郎的表現。


    “吵死了!”


    炭治郎聽著聲音,抬頭一看,岩石上,一個戴著狐狸麵具的少年坐在那裏,對於他悄無聲息的出現,炭治郎竟沒有發覺。


    “堂堂男子漢,不要瞎叫喚,真難看。”


    “作為男人,就要承擔起所有的痛苦,哪怕再堅持不下去,也要咬緊牙關,看向前方。”


    說完,狐狸麵具的少年拿起木刀,騰空而起,從上往下的向炭治郎劈砍過去,炭治郎抵刀抗住了少年的攻擊,卻被少年右腳踢飛。


    “炭治郎!發生了什麽?”


    遠處的筱林聽到動靜詢問著炭治郎。


    “筱!沒事,突然出現一個人。”


    轉頭看向少年說道:“你這是幹什麽?”


    炭治郎對少年無端的攻擊自己的行為感到不解。


    “你才是,瞧瞧你自己在幹什麽?”


    炭治郎迴答道:“我在鍛煉!”


    “你要在地上坐到什麽時候?還不擺好姿勢?”


    聞言,炭治郎站起身來,握緊日輪刀。


    “放馬過來吧!”


    少年伸出手,挑釁的說道,炭治郎看向他手中的木刀,猶豫不決。


    少年看他那模樣,放下手來,身體迅速的朝炭治郎衝去,眨眼間,他就出現在了炭治郎的麵前。


    “好快!”


    炭治郎不敢再小瞧人家,拿起刀迴擊防禦。


    鏘!鏘鏘!


    少年飛到樹上,雙腳一蹬,向著炭治郎砍去,炭治郎吃力的招架著,少年身影在樹林裏穿梭著。


    最後,一擊把炭治郎打趴在地。


    筱林聞聲察覺不對勁,準備上前去幫助炭治郎。


    “沒事的,錆兔師兄隻是在幫助炭治郎訓練。”


    一個少女突然出現在筱林的身後按住他的肩膀說道,筱林聽出她的話裏沒有撒謊,便收住了日輪刀。


    “你的頭發好漂亮呢!真讓人羨慕。”


    少女看到筱林那一頭順直的銀發,不由誇讚道,她的手也不自覺的上前摸著。


    “真絲滑!”


    她嘴上稱讚著,隨後她看了一眼筱林的眼睛,明媚的雙眼卻是白色的。


    “你看不見嗎?”


    她伸了伸手,在筱林麵前晃蕩著。


    筱林微微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也許,有時候看不見也是一件好事。”


    “說的也是,我叫真菰,你叫什麽?”


    “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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