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聲音從遠處傳來。


    一聽到警察二字的時候這幾個開始慌的手舞足蹈。


    “野哥”


    其中一個人在詢問著小田村野。


    “愣住幹嘛?跑呀!那不成讓警察把我們抓起來不成。”


    這幾個人都聽小田春野的安排,沒有下命令即便手腳慌亂也不敢動彈。


    直到小田春野的聲音出,他們才趕緊慌不擇路的跟著小田春野離去。


    留下了躺在地上受傷的林暉和被綁的李漁。


    這個聲音已經過去一段的時間,李漁始終是沒有見到警察露麵。


    等來的是快速跑來的建華。


    李漁當場愣住了“建華,怎麽是你!”


    “先別管這麽多,我們先帶著林暉趕緊離開這裏要緊,這裏不是久留之地。”


    建華邊說邊為李漁解繩子。


    繩子解開之後,建華走到林暉的身邊。


    “林暉,還好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林暉在潛意識中能夠感覺到建華在和他說話,他也想竭盡自己的所能想迴複,可是話始終是卡在嗓子眼裏想說,說不出來。


    “李漁,給我搭把手,林暉傷的不輕,現在已經沒有意識了,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到醫院。”


    “哦。”李漁的繩子還沒有完全的解開,聽到建華在說林暉哥上傷的有些嚴重,趕緊把繩子用力的扯了下,才掙脫開。


    “把林暉扶到我的背上。”


    李漁過來後不知道該如何的下手,想伸手又不敢伸手,似乎是怕傷著林暉。


    建華見狀指導李漁把林暉扶到他的背上即可,這樣他就可以背著林暉去醫院。


    “建華哥,你抓住林暉哥,別讓他掉下來。”


    林暉在建華的背上,整個人都耷拉在建華的身上,任由人在擺弄。


    李漁隻能叮囑建華。


    建華背著林暉輕輕的顛了一下,有牢牢的抓住建華的腿腕,他讓李漁把林暉的兩個胳膊懷在他的脖子上。


    感到這樣已經很順手,才背著林暉走去。


    李漁意識到可能什麽東西是不是拉下來,但是又不記得是什麽東西,迴過頭來看到是林暉哥的獎杯。


    獎杯正躺在地上,李漁走過去把它捧在手裏。


    還好,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要是林暉哥知道獎杯壞掉該有多傷心。


    李漁把獎杯抱在懷裏,拿著自己的行李箱緊追在建華和林暉的身後。


    半個小時後。


    醫院的接診室門口。


    “大夫,大夫,快來人呀!”


    建華背著林暉來到接診室的門口,他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大聲的喊。


    也就是建華的這聲喊叫,吸引了護士。


    護士見狀,推著急診床前來。


    “先把病人輕輕的放這裏吧!”


    建華氣喘籲籲的把林暉放了下來,在李漁和護士的幫助下。


    護士推著林暉走進了急診室。


    李漁和林暉在急診室外焦急的等待著,忽然建華想起來,這麽大的事情他應該通知武教練才對。


    “李漁,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就迴來了!”


    李漁手裏握著林暉的獎杯點點頭,建華趕緊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急診室的燈是亮著的,在李漁看到急救兩個字的時候,心裏咯噔的痛了一下。


    希望林暉哥沒有事,林暉哥是好人,好人是有報的。


    對,林暉哥,會沒事,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不就是挨了幾個拳頭嗎,傷不到要害,應該隻是皮肉。


    李漁在心裏自我安慰著。


    時不時的張望著建華離開時的走廊。


    建華哥已經走了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迴來。


    忽然,急救室的門開了,出來一個醫生拿著一個紙質的東西,


    “病人現在處在昏迷狀態,隨時有生命的危險。”


    沒有等醫生說完,李漁聽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帶著哭腔說道“醫生,你可要救救林暉哥呀!”


    “這是一份責任書,病人的家屬沒有來嗎?你是他什麽人,需要在這裏簽字,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手術。”


    下一步手術,這意思是說他們還在盡力的搶救林暉哥。


    “我簽,我是病人的女朋友。”李漁接過醫生的紙和筆嘩嘩的簽好字。


    “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病人昂,他剛打乒乓球得了冠軍,你們一定要救醒她呀!”


    李漁握著醫生的手臂,有氣無力的哭喊著。生怕林暉哥挺不過去,隻能求助醫生。


    “放心吧,我們會盡力的!”


    醫生甩開李漁的手快速的走進了手術室。


    空蕩蕩的手術室門口就剩下李漁一個人,孤獨的站著。


    本就弱不禁風,在加上剛才聽到醫生的話,她整個人慘白慘白的,嘴唇上連一點的血色也沒有。


    “李漁,李漁,你怎麽了。”


    建華打完電話迴來後,見李漁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他連著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


    “哦,建華哥,你迴來了。”


    “李漁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建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在他走的時候李漁根本不是這個樣子,頂多是焦慮,他就走了一小會的時間,李漁就開始變的非常的害怕。


    直覺告訴建華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建華哥,剛才你走了沒有一會的時間,醫生就出來了。”


    “醫生說什麽?你不要哭呀!慢慢說!”


    李漁一邊哭一邊說“醫生說林暉哥在昏迷的狀態,有生命危險,還讓我簽了一個責任書,建華哥,你說,林暉哥會不會有事呀!”


    原來他走的一會發生了這事,但是以照建華去救林暉看到的形勢來看,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的。


    他遠遠的看到有兩個男子在一拳一拳的往林暉的身上打去,他當時也不知道怎麽辦,隻能喊有警察,嚇唬嚇唬他們。


    沒有想到還真的管用。


    建華除了看到林暉隻是一些皮外傷,應該不至於會昏迷不醒呀!這小傷不可能要命的。


    怎麽醫生會這樣的和李漁說呢?建華有些不解。


    “建華哥,連你也不說話,看來林暉哥真的病的很嚴重。”李漁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啊?建華一頭霧水,他沒有說話隻是在分析情況,並不代表林暉病的很嚴重。


    李漁這麽一哭,把建華的思緒都打亂了。


    雖然建華是有女朋友的人,可是他對於女生哭還真是沒有則。


    “李漁,我覺得可能不是你想想的那個樣子。”


    “建華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懂,我什麽都懂。”


    ........


    他什麽也沒有說呀,什麽李漁都懂?


    建華現在想說什麽故意李漁什麽也聽不進去,他說沒事李漁估計會想著有事,算了這事越解釋越解釋不清。


    等會醫生出來看看是什麽情況。


    李漁在角落裏哭哭啼啼的,林暉則在急救室的門口朝著裏麵張望著。


    忽然急救室的燈滅了。


    李漁聽到門的響動也趕緊跑了過裏,朝著裏麵望去,很快林暉被推了出來。


    “大夫,病人怎麽樣了?”


    “現在病人還在昏迷之中,不過已經脫離了危險,就是有些低血糖,沒有什麽大礙!”


    低血糖?


    李漁一下蒙住了,剛才不是讓她簽字的嗎?說有生命危險,怎麽這塊就變成低血糖了。


    這不明白的是在欺騙她的眼淚水嗎?


    “好的,謝謝大夫!”建華連忙致謝。


    他就覺得林暉沒有什麽大概,原來林暉沒有意識是因為低血糖,才會處在昏迷狀態的。


    思路客


    隨後,建華和李漁一起進入了普通的病房。


    看著林暉還在安穩的睡著,掛著點滴,他覺得安心多了,就是林暉的這張臉有些不對勁。


    比平時大那麽一圈,被紗布包裹著,建華不是很能分辨清楚。


    從林暉迴到病房,李漁就一直呆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李漁,你們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又發生了生命事情。”


    建華接到李漁起,就沒有問林暉和李漁在一起發生了什麽事,林暉也隻是簡單的說他被綁架了。


    那剛才是怎麽一迴事?


    這裏麵肯定是有事情的。


    李漁見建華的這個表情,她不得不全盤脫出了。


    “昨天,我和你們分開後,小田春野帶著記者圍住了她和林暉哥,我們後來就逃脫了,在路上本來是要迴酒店的,可是林暉哥覺得實在是不安全了,就要送我到機場。


    我們來到機場票已經買好了,還時間還早,林暉哥就提議說那家有個烤魚店,我們就進去了,沒有想到這家烤魚店的老板早就給小田春野打了情報,告知了他們的行蹤,故意刁難他們。”


    這是李漁後來分析的時候才覺得,那家老板根本就是小田春野的拖,要不然怎麽會故意刁難他們,故意拖延時間,實際上就是為了等待小田春野。


    這麽一說全部就說通了。


    “後來了?後來你們去了那裏?”建華問道。


    “後來我們被小田春野的人蒙住了雙眼,帶到了一個沒有人住的破別墅了,我和林暉哥想盡一切的辦法想要逃。”


    李漁說道這裏的時候,建華打斷了李漁的話“都怪我,當初要是知道你們是被綁架,早點告知武教練,你們也不會出這麽多的事情。都怪我沒有及時發現林暉不在。”


    “建華哥,這不能怪你,你知道也沒有用,這是小田春野為林暉哥下的套,就是故意不讓他參加比賽,一直在阻撓,


    沒有想到,他根本還是阻止不住林暉哥迴來打球,他肯定是恨極了林暉哥,


    要不然也不會打的林暉哥這麽手重,還差點要把獎杯摔了,幸虧我攔著,


    不過林暉哥就身體遭殃了....”


    李漁說完的時候默默的低著頭,看了下她抱著的獎杯。


    建華可以看出來李漁很重視林暉的這個獎杯。視如珍寶!


    “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看來這個小田春野就是在針對林暉,不然這個獎杯就是他的了,他是特意在出這口奪金之氣。可見他和林暉打的時候確實是技不如林暉,怪不得他一次次的忌憚林暉,防著林暉,就是怕林暉奪得了冠軍之位,最後林暉還是非常爭氣的奪得了金牌。”


    “林暉哥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太難了,金牌之路一點也不順當,剛開始的時候是比賽的名額沒有了,


    後來是把林暉哥綁架了一直不讓他參加比賽,林暉哥還是饑餓狀態下贏得了這場比賽,


    好不容易拿了冠軍,卻被小田春野還打的住院了,不過好在隻是低血糖,沒有什麽大礙。”


    李漁不這麽講,建華還沒有細細的品味林暉這冠軍之路,這一路走來即驚險又不順。確實實在是太難了。


    “李漁,你們是不是已經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建華忽然想到李漁剛才說的話。


    聽著從他們被小田春野關起來算已經有兩天時間了。


    李漁點了點了沒有說話。


    “那你等著,我看看外麵有什麽吃的,給你帶迴來點。”


    “建華哥,這麽晚,不用了。”


    現在天色已晚。


    從林暉哥打球迴來就已經到了下午,又被小田春野這麽折磨了一些時間,外麵已經黑透徹了。


    今天的天氣陰沉,沒有月亮,連星星也沒有,就像李漁現在的心情,沉重而又複雜,不過好在林暉哥已經安然無恙,這已經是最大的祝福了。


    “一會林暉醒來也得吃,不要忘了林暉是低血糖,餓暈的。”說道餓暈的時候,李漁明顯的心情大好,笑了一下“我走了,很快就會迴來的,你在這裏幫我看著林暉。”


    說完建華就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李漁在建華走後一會,走到了林暉的身邊,看著林暉哥靜靜的躺在這裏,沒有了以前的嬉戲,熱鬧,玩笑。


    忽然就這樣靜下來了,李漁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曾經林暉哥是多麽英俊帥氣的臉,現在被紗布包裹著,隻露出兩眼以下的縫隙。


    這都怪小田春野那個家夥,沒事幹嘛要打林暉哥的臉,看把林暉哥都搞成什麽樣子了,輸不氣還要打人,這是什麽世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真是太過分了!


    李漁隻要看到林暉的這張臉就想到小田春野身邊的那幾個壯漢,往林暉哥身上,臉上,胸部不斷的打去,想想都覺得氣惱。


    可是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小田春天的證據,證據又讓小田春野那個家夥偷走了。


    要不然,正當李漁想的時候,這時林暉的手指下意識的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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