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林暉哥。”


    李漁的字剛在林暉的手背上落完,林暉就聽到外麵有人開門的聲音。


    應該是這幫人把他們帶到了目的地,林暉仔細傾聽著周圍的聲音,是海水的聲音,這是在海邊嗎?


    再仔細一聽,有海鷗的聲音傳入耳畔。


    一直在車上讓林暉透不過氣,林暉想感受此刻美好的聲音,卻被悶響的開門聲打斷。


    “下,趕緊下來!”一個男子粗狂的聲音在林暉的耳邊響起,隨後就傳來猛烈的推擊。


    林暉是個男孩子他可以忍受,李漁怎麽忍受他們的暴力行為呢?


    可是現在林暉和李漁的手被綁著,嘴被賭著,根本無法做任何的反擊,隻能無能為力的任由他們擺布。


    這行人把林暉和李漁帶到一個倉庫,把林暉和李漁的眼睛和嘴放開了。


    林暉看著這些人走去,才問道李漁“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林暉哥,我沒事,這是哪裏呀!?他們為什麽要把我們抓到這裏來。”


    李漁蜷縮在角落裏,說話帶著哭腔,林暉能感受到林暉很害怕。


    他挪動著身體挨著李漁“我覺得這個事情是可能是小田春野怕我參加半決賽,不過李漁我在剛才來的時候,聽到我們可能是在海邊,我們可以想辦法逃出去。”


    林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在這個地方萬一有什麽看哨的,要是讓他們聽到他們怎麽能跑。


    林暉的眼神裏充滿著堅定的信心,他覺得他不可能在這種地方關的無能為力。


    “林暉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


    李漁也小聲的問道。


    “咱們現在先靜觀其變,外麵的人肯定在嚴加的看管著我們,都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們在行動。”


    林暉已經觀察過四周,這裏是一個密封的倉庫,除了這點信息他什麽也不知道,但是他來的時候把每個拐角轉彎的步數用心的數了下,他現在就是想著用他盡有的記憶趕緊畫出來。


    可是現在他和李漁的手根本無法行動。


    “李漁,我們首先把手上的繩子弄開,你過來我用嘴巴給你解開。”


    林暉說著就伏到李漁的手後,用牙齒在使命的往開咬。


    以前看過電視上用力一咬就開了,到了他這裏反而怎麽咬也解不開,難道是方法不對。


    “林暉哥,是不是不好解?”


    對於李漁的提問林暉沒有迴答,他想換個方法繼續解。


    該死的這群人,他們已經關子密閉的房間裏,還要把他們捆起來,真是過分的很。


    也不知道這群人從哪裏搞的繩子非常的難解,林暉費了很長的時間才解開。


    在解開的一瞬間,林暉覺得他們離逃離又進了一步。


    李漁的手解開後,立刻幫著林暉解開,好在那些人把他們扔到這裏就不在管他們了。


    林暉解開後揉揉雙手,從牆的角落裏找了一個磚塊,他開始冥想著剛才走的路。


    在下車的時候,林暉清楚的記者是在前麵走了200步,然後右轉100步,下台階,到左手走了20步,繼續右轉30步,然後就把他們兩個扔了進來。


    林暉按照剛才想到畫了一個草稿圖在地上。


    非常的簡單,易懂。


    “林暉哥,這就是我們來的路線嗎?”


    “應該是這樣的,隻要我們從這裏出去,一切都好說,我們就有機會逃迴去。”


    “可是,林暉哥,我現在想不明白,這個小田春野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對我們做,就是簡單的把我們關在這個地方嗎?難道他不怕嗎?!”


    李漁說的這些林暉很清楚,小田春野從頭到尾就在一直爭對他,可能就是怕他在半決賽的時候有一定的名次,除了這,林暉想不到小田春野扣他在這裏的另一個原因。


    他就是不懂,為什麽小田春野可以這樣名目仗膽的這樣做,難不成是有什麽陰謀,還是什麽利益關係。


    如果要是這麽講究可以說過去,他以前在體壇野史上看到過,有些國家在做利益的輸送,有些國家的實力和爭奪前三名的差距有些,但是去被一路保送到冠軍寶座。


    會不會小田春野是內定的冠軍,然後林暉是半路殺出來的,讓小田春野有點錯手不及。


    林暉迴想著小田春野的話,他說他一定可以進入半決賽,到是他不一定可以進。


    這話是不是有一定的含義?!


    為什麽他敢這麽肯定的說他一定可以進,是不是他們背後卻是有什麽肮髒的交易。


    如果有的話,林暉突然進入半決賽,破壞了他們的內定,想法設法的讓林暉不能參加比賽,這樣就又恢複到了原定的設想。


    “林暉哥,你在想什麽了,怎麽想的這麽入迷?”


    李漁側著臉問著林暉。


    林暉聽到李漁的聲音迴過神,他整個人忽然覺的好驚悚,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是他們前進路上的阻礙物,不會吧他和李漁從人間消失吧!


    林暉越想越覺的毛骨悚然,全身很冷,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李漁,我覺得我們得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林暉哥,你剛才不是說過要計劃好就準備動手嗎?”


    李漁看著林暉臉上蒼白,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林暉哥剛才還是信心十足,現在怎麽就沒有信心了,李漁看到林暉臉上滿是恐懼的眼神。


    “對,對!”


    他一個人的話,命不值錢,但是現在李漁也在這裏,他不能讓李漁跟著他一起在這裏喪命。


    林暉看出來了,小田春野就不是什麽好人,是惡魔!


    怎麽體壇上會出現他這種敗類,這個混黑道的有什麽區別。


    林暉想到這裏真是又氣又怕,這是這能怎麽辦,豁出去了,隻能勇敢的去麵對。


    拚了。


    “李漁,你叫喊你肚子疼,要上廁所,然後趁著他開門的時候我們把他製服,然後我們在逃跑,聽懂了嗎?!”


    林暉突然對著李漁說道。


    “林暉哥,這樣能行嗎?萬一失敗了怎麽辦?!”


    “不能失敗,隻能成功,我們隻有一次的機會懂嗎?!”


    李漁點點頭,她很怕,但是想到這是他們逃命的唯一辦法,隻能按照林暉哥說的去做。


    “不要緊張,你隻負責把他們叫過來,剩下的就交給我,我會把他們製服的,相信我。”


    林暉握著李漁的肩膀,眼神堅定的說道。


    林暉知道他們隻要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就不能放過,那怕是失敗,隻要能嚐試,就無所畏懼失敗。


    “嗯!”李漁畏手畏腳的點了點頭,全身帶著不自信。


    李漁從來都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發生在她的身上,雖然她的身邊有林暉哥,可是她還是非常的害怕。


    無緣無故的就被抓到這個地方,綁匪要綁架至少要麽是要錢,要麽是有命。


    現在從她和林暉哥關在裏麵,這群人就沒有出現過,壓根就是不待搭理他們。


    雖然林暉哥剛才說是小田春野在爭對他,李漁在和小田春野在過一個年級,他的壞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壞。


    如果他要是和林暉哥逃跑了,肯定會損壞他的計劃,還是對他們不依不饒的。


    李漁覺得是不是不該讓林暉哥去冒這個險。


    “林暉哥,要不然我們還是在這裏等著他們把我們放出去吧!小田春野就是要把你關在這裏,要是你逃跑的話會不會讓他想到更厲害的招數對付你。”


    “李漁,不管他用什麽招數對付我,我就是不能讓他得逞,我還要繼續參加比賽,堅決不能向惡勢力低頭,讓他知道我們無所畏懼,我們的祖國更是不受任何人製約的。”


    李漁看著林暉哥一說到比賽的時候,整個人就容光煥發,全身散發著光芒,看來林暉哥是非常喜歡打球,他也非常熱愛我們的祖國。


    既然是這樣的話,她願意和林暉哥一起共進退。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一起逃出去!”


    說著李漁緊緊的握著林暉的手!


    “好,我們一起逃出去,相信我們可以成功的!”


    林暉的話剛落,李漁就開始大聲的喊著“有沒有人呀,我肚子疼.....”


    林暉看著外麵沒有任何的動靜,開始用力的敲打著門。


    敲門的聲音引起了那些人。


    “叫什麽叫!”


    “我肚子疼要上廁所!”


    “大哥,我朋友肚子疼,能不能行行好,帶她上個廁所!”


    林暉也卑躬屈膝的對著來人說道,他深知這個社會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


    要是換做往日,林暉這股倔勁怎麽可能屈服,但是這個時刻,該屈就得屈,誰讓人家掌握著他們兩個的命運。


    “肚子好疼呀!要疼死了!”


    壯漢聽著裏麵痛苦的聲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要是耍花招,他可是承擔不起這責任。


    可是怎麽聽著也不像是戲弄他。


    見門外沒有任何的動靜,林暉又裝作可憐的樣子,說話的語氣緊張,痛苦,難過的說道“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朋友都疼的快暈倒了。”


    就在林暉的聲音剛落後,遠處傳來“裏麵發生什麽事了?”


    是另一個男子在詢問門口的男子。


    “說是肚子疼,要上廁所!”


    “上廁所,憋著!”


    ....


    憋著,這都是些什麽人呀!怎麽這話都能說出口,人有三急,你憋一個試試。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我實在是肚子疼的要命,不行了!”李漁痛苦的喊道。


    外麵的男子聽著確實是不舒服。


    “你過來看著點,我帶她去!”


    “女人真是麻煩。”


    罵罵咧咧的聲音離林暉他們越來越近,看來兩個大漢在外麵守著,這戲估計是不成了。


    李漁眼神問道林暉“怎麽辦?”


    “行動取消,你出去看看外麵是什麽情況?”


    “好!”


    林暉和李漁把信息傳遞完後,門開了。


    “要去快點!”


    李漁捂著肚子裝作非常疼的樣子,順便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在她出門的時候另一個男子在外麵守著“快去快迴!”


    李漁跟著男子在前麵走著,走到半路的時候,李漁想起她的包,包裏有身份證之類的。


    她必選拿到她的包才行,要不然逃跑不帶身份證她逃的個什麽,壓根迴不去。


    “那個大哥,我包裏有那個,能不能把我的包拿給我。”


    男子一臉的懵,“你不要耍花招,讓你上廁所已經是對你的寬容了。”


    “不是,大哥,我上廁所要用女孩子的那種東西,我包包裏就有,你能不能把包給我,你可以看著我拿。”


    這時男子心有深會,立刻明白了李漁的意思“女的就是麻煩!”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給你拿!”


    說完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李漁蹭著這個時間環視了下四周。


    他們在的是一個廢棄的樓,而剛才關的地方並不是什麽倉庫,就是一個廢棄的房間。


    他站著的這棟樓是一個兩層別墅,這個別墅還沒有完工就被廢棄了。


    遠遠的看去確實是可以看到海。


    離海怎麽近,怎麽會有這種廢棄的別墅,這裏不是應該很繁華才對嗎?


    怎麽就變成廢棄的爛尾樓了呢?


    這棟爛尾樓周圍沒有任何的建築物。空曠淒涼的很。


    如果要是他們逃跑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周圍沒有人煙,那他們要用什麽交通工具去離開這裏。


    “給你!”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把正在思考的李漁嚇了一跳。


    “謝謝!”


    李漁說著從包包裏拿出自己所用的東西,在男人一不留神的時候,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男子看著李漁拿出了所需要的東西,就催著李漁往前走。


    這裏是個爛尾樓,根本沒有衛生間,男子帶著李漁走出爛尾樓,在樹叢中停了下來。


    以李漁對男子的觀察,看來他們是熟門熟路的很。


    李漁假裝著做著一係列的動作,實際上是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這是什麽鬼地方,沒有人,隻有沙灘,爛尾樓,荒蕪的很。


    果然和她猜想的沒有錯,要不然他們怎麽能這麽放心她和林暉哥,就是料準了他們出來也跑不到哪裏。


    所以才任由李漁出來。


    李漁感覺到眼前的荒蕪和她心裏一樣,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看來林暉哥的計劃是要泡湯了,他們還是需要從長記憶。


    “好沒有好!”


    可能是李漁觀察周圍的情況有些長了,男子大聲的喊道,李漁嚇著一哆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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