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就坐這裏吧!”


    林暉帶著李漁來到了飯廳,左右環顧後選擇了大廳中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在他們選好位置後建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挨著李漁坐下。


    “林暉哥,這裏的特色飯菜有哪些!”


    李漁坐下以後翻看著菜單,這些菜她很多都沒有吃過,便拿著菜單上前詢問。


    林暉冷笑了一聲,從他來到這裏都沒有認真的吃過飯菜。


    他都不可以參加比賽了,怎麽還能有心思吃呢?


    “建華,你給李漁說說這裏哪些比較好吃。”


    林暉拉過建華做擋鍵盤,但是建華死死的閉著嘴巴不吭聲。


    “建華,你再不說話小心我錘你。”


    .....


    建華說話林暉也錘他,他不說話林暉也錘他,他到底是說話還是不說話呢?!


    建華在考慮的空檔,林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是讓他說話。


    今天建華感覺到自己非常的弱小無力。


    他隻能勉為其難的為李漁做指引了。他把腦袋伸過去,看著李漁翻的這頁菜單。


    建華輕輕的用手指了一下,“李漁,我覺得這個不錯,倒是可以試試。”


    “好的,聽建華哥的!還有其他的嗎?”


    李漁把菜單放到建華和他的中間,林暉看著兩個人互相討論著,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


    可是他也隻能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在那裏有說有笑的。


    這能怎麽辦?!


    誰讓他這幾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機會,罷了,罷了他把眼睛朝著另一邊看去。


    這一看讓他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小田春野又在那裏鬼鬼祟祟的幹嘛?!


    這家夥從第一天的時候就和他不對付,現在怎麽他在這裏出現了呢?


    他看著小田春野和穿著西裝的男子說完就坐到了對麵的桌子上,和林暉正對正的坐的。


    這時他們兩個人的目光正對視住。


    兩個人就如同電光閃爍般發出交織。


    這時建華和李漁已經點好菜,他們兩個看向林暉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正注視著對麵,眼神中發出陣陣怒火。


    “林暉哥,你在看什麽了?”


    李漁望著林暉看向的方向問道。


    現在林暉恨著小田春野丫都癢癢的了,根本來不及迴答李漁。


    還是坐在一旁的建華說道“李漁,那個就是陷害林暉的人。”


    建華說完後,看了過去,這個人怎麽這麽麵熟。


    “建華哥他叫什麽名字?”


    “小田春野!”


    小田春野,小田春野,李漁努力的迴想著這個人的名字,她蹭的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大叫一聲。


    “李漁,你想起什麽了?”


    此時林暉的眼光已經完全被李漁所吸引。


    “這個小田春野以前和我在過一個學校,後來因為惡意中傷同學被學校開除了,他什麽時候跑到乒乓球隊了?我說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非常的麵熟,現在終於想起來了!”


    “李漁,你和他在過一個學校?你確定嗎?那他的家庭背景是怎麽樣的,為什麽會開除?”


    林暉想知道為什麽這個小田春野要陷害他,和他聽到他們的秘密應該問題不大吧!


    雖然這隻是林暉的猜測!


    “我是和他在過一個學校,但是不在一個班級,從他被開除的那刻起我們才知道有這號著人物。不過我後來聽說他家是有權有勢的人家,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保住他被開除的噩耗。


    至於他為什麽開除,這個我們當初傳的版本有很多種,有的說是打人,是因為他的女朋友打的那個人好了,至於是不是這麽迴事不清楚,還有人說他就是羨慕人家,看人家不順眼,專門找人家的刺。


    但是對於我來說更傾向於後者,校園暴力在我們學校一直存在,但是都被我們學校都鎮壓了!”


    林暉聽李漁這麽說,看來這個小田春野是不是有些畸形,尤其是在那種有錢有勢的家庭裏長大。


    多多少少心理難免會有些問題,要不然他幹嘛要打到人家被開除了,林暉有些不可思議。


    那這樣分析下來,他到底為什要陷害他,林暉還是沒有分析出什麽到底。


    “即使這樣的品行怎麽還能進國家隊,參加比賽了,這種已經被學校開除的人政審肯定是不過關的。實在是想不明白。”


    “建華,你不要忘記人家的家境很好,有錢有權勢的父母,雖然讚助一下國家隊,人家就進去了,就重新洗白開始新的人生了!”


    “你這麽說也在理昂!”建華連連點頭的說道。


    “林暉哥,這種人你千萬不要搭理,太難纏了,就和口香糖一樣纏著你不放!”


    難道就是因為他聽他們的秘密,即使什麽也沒有聽到,就粘著他不放。


    林暉覺得這個倒是可以說通。


    人不喜歡一個人,就喜歡特意找他的岔,故意刁難他,為難他,林暉在上學的時候就遇到過,現在又在國家隊遇到過,他的這運氣是敗到家了。


    “就是,林暉,明知道他是這種人,不要搭理他就好了!”


    林暉記得他的頭被砸到就是沒有搭理他,反而讓他變本假厲的欺負的。


    他認為不搭理也不是一個辦法。


    雖然他懂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人要犯我,我必定三倍返還,不是不報,時間不到!


    “不,這次我必須給他點眼色看看,別以為我就是好欺負的!”


    林暉說完後,起身就走到了小田村野的身邊。對著他挑釁道“什麽樣的國家培養出你這樣的垃圾,就知道陷害人,有本事正麵的打一場球,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小田村野聽到林暉趾高氣昂的這樣罵他,他也不甘似若的迴擊道“你罵誰了?說誰下三濫了?”


    “我就罵你,說你,下三濫怎麽了?!”


    建華和李漁在林暉走過去的時候,緊緊的跟隨在身後。


    聽到林暉如此的罵小田春野,李漁輕輕的拽了一下林暉的衣角。


    “李漁,沒事的!”林暉小聲的轉過頭告了聲李漁。


    “你在說,小心我舉報你惡意的語言攻擊隊友,讓你不能參加比賽。”


    “嗬嗬,你倒是去呀!你不是已經舉報了一次了嗎?你再去舉報,看看正義到底是向著誰的。”


    林暉這次嫣然一副開水不怕死豬燙,豁出去,你和我玩陰的,我今天就要罵你,罵你十八代祖宗。


    要不然這口惡氣他實在憋在心裏難受,他最壞也是不能參加比賽,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了嗎?


    “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你居然敢這樣的罵我,信不信你的腦袋再開一次花。”


    小田春野被林暉的話氣的語無倫次,隨手拿起餐桌上的茶杯就要往林暉頭上砸去。


    李漁看著這一幕,大聲的喊著“林暉哥!”


    建華也被小田村野的舉動再次的鎮住,他上次已經砸了林暉一次了,這次居然還敢這樣做。


    那林暉的比賽可怎麽參加呀!


    建華的眼睛裏充滿了驚嚇。


    而就在這刻,茶杯就要重重林暉的那刻,林暉以最快的速度握住了小田春野的手。


    上次就是因為他不想惹事,吃了虧,這次他不會了。


    “怎麽,你還想到手呀!要不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這是故意行兇,


    在我們國家故意傷人罪可以要判個一年半載的,你這可是不能打球了,


    上次你打我,我還沒有和你算賬,現在一並和你算了!”


    林暉死死的抓著小田春野的手,舉在半空中,建華以為這次林暉又要被砸暈了。


    他的心還在突突的跳著,幸好,林暉這家夥有所準備,害他擔心半天。


    他鎮定了一會,特意扯著嗓子高聲喊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他住了一年半載再出來!”


    小田春野看著他們兩個這個樣子,不像是假的,是真的要報警。


    他在這個國家沒有認識的人,這要是報警的話,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他馬上可要參加比賽。


    “別,別報警,有事好好說!”


    林暉嘴角一斜,對視了下建華“別報警,你這故意打人,為什麽不報警,你有事和警察說去吧!”


    “就是,你這樣霍霍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該住上個十年八年在放出來。”建華在一邊添油加醋。


    “我這邊有認識的朋友,我給我朋友打電話,讓他多住幾年。”李漁也不甘示弱,說著就要準備打電話。


    “等等,你們想要什麽樣?!”


    小田春野臉上黑一陣白一陣的哭喊道,李漁也停止往前走。


    “不是我們想要怎麽樣?是你弄反了,是你想把我們怎麽樣?我沒有惹你,你就針對我,還把我打傷,現在又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假的體檢報告不讓我參加比賽,你說到底是誰找誰的不是?”


    “是,是,是我的不是,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這樣可以吧,把我的手放開,我能走了吧!”


    小田春野現在已經服軟,不管是因為他們說的那句話刺痛到了他的心上。


    但是林暉覺得這遠遠還不夠,這比小田春野給他的傷害可是大多了。


    “你倒是想的很簡單,打了人說聲對不起就想走。那你殺了人是不是也是說聲對不起就來事了?”


    林暉質問著小田春野,不由的手裏的力道捏著他的手臂更緊了。


    小田春野眉頭緊皺,吃痛的說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就怎麽辦?”


    “這可是你說的,建華,去拿紙和筆去!”


    “好嘞!”


    建華知道林暉這麽做肯定是有一定的用意的,他按照林暉的指示很快找來了筆和紙。


    “林暉,筆和紙找來了。”


    “建華,你按著我說的寫。”


    本人小田春野,因故意傷害孔林暉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說道這裏的時候,小田春野掙紮了一下,似乎是對林暉的說話不認可。


    “怎麽,你這是不同意我說的嗎?”


    “不,不,同意!”


    媽的,讓這龜孫子打斷忘記說哪裏了?


    “建華,我說道哪裏了?!”


    “哦,你說:本人小田春野,因故意傷害孔林暉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對,對,都是讓這個家夥讓給鼓搗的我忘了,我們重來。”


    本人小田春野,因故意傷害孔林暉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而受害者孔林暉心存善意,對此既往不過,如小田春野再做一些違背倫理常規的事迫害孔林暉,願承擔相應的法律後果。


    特此為證


    “行了,建華,讓這家夥簽字畫押吧!”


    建華把筆遞到了小田村野的手上,小田春野不情願的握著筆,看了看紙條上的字。


    半天沒有反應,林暉大聲的嗬斥道“怎麽,你不願意簽,不願意簽的話,我們打電話報警。”


    “簽,簽,我簽。”


    小田春野嘩嘩的字上留下了自己的筆跡。


    林暉在小田春野簽完字後,看了一眼“早知道這樣,該多好!”


    把小田春野的手甩開了。小田春野用另一隻手揉著林暉握著的手,眼神狠狠的看著林暉。


    “怎麽?你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走,等著我請你吃飯嗎?”林暉說著舉起拳頭嚇唬著小田村野。


    聽著林暉吼著小田春野,不敢啃聲,屁顛屁顛的溜走了。


    在走了一會後,李漁好奇的問道“林暉哥,寫這個字條真的有用嗎?!”


    林暉笑了笑“沒用!”


    “沒用,你還讓他寫?!”


    “就是沒有用才寫的,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他,沒有想到那家夥還真受不住嚇。”說完哈哈一笑,看向建華說道“建華,你的演技漸長呀!”


    “這還不是你教的好!”


    建華說完以後又是哈哈一笑。


    “原來你們兩個在演雙簧呀!差點我也以為是真的了?!”


    李漁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林暉哥和建華哥是在演戲。


    “李漁,你不想想,人家又沒有打住林暉,就是兩個人在拌嘴,警察怎麽會管這雞毛蒜皮的事。”


    “就是,警察認識我們是個誰,還判個一年半載的?”


    說完後兩人又是一頓哈哈大笑。


    李漁也笑著說道“林暉哥,建華哥,將來你們兩個退役了,可以去參加相聲謀生,觀眾肯定看不出來是真假。”


    “行,行,那我們兩個就開一個輝煌(暉華)相聲社。”


    林暉覺著不錯,順便還起了一個名字,是兩個人名字的諧音。


    “可以,到時候我一定去捧場!”林暉也開心的笑著。


    三個人完全忽視了周圍的人,笑聲傳出了很遠很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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