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捏了捏紅秀的臉蛋,“你這是在美化懶政怠政和效率低下。


    做過論證的事情就該去盡快實施,尤其是關乎到國家利益的時候。


    一成不變就造成了大武現在這個樣子,各州的官員你也接觸的不少了,你看看都是什麽樣。


    可你再看看經過我歸攏過的老沈和老範,安排他們的事哪一樣沒做好。


    這就說明不是跟不上我的步伐,而是大部分人懶散慣了,總在原地踏步還互相扯皮推諉。


    就拿嶺南歸流這件事來說,換了一般人過來,絕對會先請示朝廷。


    如果沒有信鴿傳書,怕是半年能把消息傳到京城,朝廷再商議商議墨跡一陣子,江南要是還沒光複,等接到朝廷的迴信就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的時間不說這些夷人能做多少準備,大軍那個時候也已經開拔到別的地方了。


    你信不信,為了求穩絕對還會上奏朝廷請求指示,這麽來迴扯皮之下,歸流之事絕對還會因為所謂的求穩而不了了之。”


    紅秀聽了嘁了一聲:“你和我嚷嚷什麽,我就是和你說說心裏話,給你提個醒也是為了你好。


    又沒否定你做的不對,至於吧啦吧啦說這麽一大通嗎。”


    戰輝嘿嘿笑了笑,“還不是你給帶跑題了,再說了,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大武好,臨走之前能多做些事就多做些事嘛。”


    紅秀聽了臉色又苦了下來,“可你做的事情有些太多了,有些事情別人一輩子也要未必能成一件。”


    戰輝挨著紅秀一屁股擠到了凳子上,一臉無奈道:“本來尋思著鎮北那邊的奶製品因為缺糖使得成本總是居高不下。


    打算下來和那些族長頭人們商量商量多種些甘蔗,好早日吃上本土的蔗糖。


    誰成想這些族長和頭人被大軍和火炮給嚇著了,主動提出設立州縣的事了。


    這麽利國的好事,你說我怎麽能當做沒發生一樣。”


    紅秀歪頭靠在戰輝的肩上,鬱悶道:“還不是你貪心,我不是已經從鎮北弄了不少貨品運到深州了。


    非那麽著急弄糖霜幹嘛,你不下去也就沒這些事了。”


    歎口氣後,紅秀繼續說道:“主要設州縣的時機不對,別處的進展都不太順利。


    你這邊這麽耀眼,顯著其他人太無能了,太容易遭人記恨了。


    而且你又這麽懂規矩,我怕陛下用你用順手了,不放你走。


    可這麽繼續下去就更遭人嫉妒了,一旦天下太平了,就怕眾口鑠金遭了難。”


    戰輝輕拍了一下紅秀的手背,“說的那麽含蓄幹啥,不就是怕你大爺挑頭嗎。”


    紅秀伸手在戰輝腰間掐了一下,“明白就行了,非要說出來幹嘛。”


    戰輝握住紅秀的手,一臉無所謂道:“所以閩南戰役我都不指揮,直接交給呂光和周王。


    出了結果以後馬上就撤,即便你大爺不同意我也得走,這麽多功勞足以抵消擅自離任了吧。”


    紅秀想了想搖搖頭,“不行,這麽做的隱患太大了。


    作為武將擅離職守輕則發配重則丟了性命,這個把柄太大了,還是再想個不得不批準的辭官理由吧。”


    “要不我還是裝病吧。”


    紅秀搖搖頭,“陛下肯定會派禦醫下來的,不好糊弄的,而且肯定會過問東方不敗。”


    戰輝閉上眼睛琢磨了一陣,一臉壞笑的看向紅秀,“問你個事,咱們大武的小娘子要是未婚先孕了,都是怎麽處理的,會不會被浸豬籠什麽的。”


    紅秀聽了立刻抬起頭坐直了身子,一挑眉毛寒聲道:“什麽意思?你在嶺南沾花惹草了?


    我告訴你如果我不同意她進家門,就是有孩子也沒有用,大武的律法可是清楚的寫著呢,外室連妾室都不如。”


    戰輝捏了捏紅秀的瓊鼻,“你胡亂琢磨什麽呢,根本就沒有的事。我就是打問打問,你反應這麽大幹嘛。”


    紅秀搖搖頭,“這不是我胡亂琢磨,你這麽問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另外,你太不讓人放心了,就是不提你的身份地位,憑你那張嘴和這張臉,哪個小娘子也扛不住。”


    戰輝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貶損我呢。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趕緊和我說說結果。”


    紅秀歪頭盯著戰輝看了一陣,“你真沒在外麵做了齷齪事?”


    戰輝歎了口氣,“劉紅秀,差不多就得了,你要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啊。”


    紅秀見戰輝這樣,沒忍住笑了出來,笑了一陣後,白了一眼戰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半年了都沒折騰出來,現在想這樣你覺得來得及嗎?”


    戰輝無奈的伸手指了指紅秀,“劉紅秀,我真沒法說你什麽了。


    你這就是習慣性的擠兌我,明知道我是什麽意思還這樣。


    你這就是一種病,”


    紅秀一撇嘴打斷戰輝,“隻有陰陽調和才能治是不是。


    你這說來說去就是為了那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想要懷了身孕,哪是你想說懷就懷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燒香拜佛才求來的呢。”


    戰輝打量了一陣紅秀,“迷信不迷信的我就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但是生命的精華都給你美容了,你心裏一點數都沒有嗎?


    我就問你,如果你有了身孕,對你有沒有什麽不良的影響,你大爺能不能放咱倆迴去成婚。”


    紅秀被戰輝說的這麽直白弄的俏臉有些發紅,嬌嗔道:“你能不能想個靠譜點的法子。”


    戰輝一攤手,“這是最靠譜的了,沒其他的辦法了。”


    紅秀想了想,也確實沒什麽好辦法了,歎了口氣,“對我倒是沒什麽不良的影響,對外就說夢裏夢到你過來送子,所有有了身孕就好了。”


    戰輝聽了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這不是糊弄傻子呢嗎?這誰能信啊。”


    紅秀一臉無所謂道:“管別人信不信幹啥,咱們自己信就可以了。”


    戰輝聽了有些懵逼,這要是在前世,敢這麽和別人說,絕對會被打出翔來,太侮辱人的智商了。


    緩了緩,戰輝問道:“那你大爺能放咱們走吧。”


    紅秀點了點頭,“這個理由肯定可以的。”


    頓了頓,紅秀有些遲疑道:“你確定行嗎?畢竟大半年都沒動靜。”


    戰輝眼角跳動了幾下,“那是我人為控製的原因,隻要你沒毛病就絕對沒問題。”


    紅秀聽了忽閃了幾下大眼睛,忽然緊張了起來,“那你說要真是我生不出孩子來該怎麽辦啊。”


    戰輝揉了揉額頭,紅秀的這個問題這個還真沒法迴答。


    自己畢竟不是大夫,而且很多疾病還得需要機器檢測才能查出來。


    戰輝伸手摸了摸紅秀臉頰,“胡思亂想什麽呢,咱倆身體都棒棒的肯定沒問題。”


    頓了頓,戰輝繼續開口道:“現在咱們就坐一下規劃。


    現在馬上進入二月了,假如二月懷上了,等我處理完閩南的各項事物也要一個月左右,也就是說最快三月份能離開這。


    路線我打算直接從深州坐船到欽州,這樣陸上的路程就縮短了一些,讓你少遭些罪。


    但怎麽也要一個月了,也就是說咱們四月能到鎮北。


    這個時候對你的影響還不大,和醒兒那差不多,但這是最佳的情況。


    萬一咱倆要是有些緊張壓力過大,一個月的時間未必能懷上。


    所以三月的時候不管懷沒懷上,咱倆都得給你大爺寫信說懷上了。


    因為在船上還要待一個月呢,所以咱倆有兩個月的時間。


    隻要咱倆不多想,折騰的猛一些,玩的開一些,兩個月應該是沒問題的。”


    紅秀眼神斜了斜戰輝,“我怎麽感覺你這是給你不節製找理由呢。


    還有,萬一這兩個月也沒懷上,那就犯了欺君之罪了。”


    戰輝摸了摸下巴,“這就得看你的演技了,另外我再安排個假郎中吧,有事全往假郎中身上一推。”


    紅秀拍了拍胸口,有些擔憂道:“你膽子太大了,就這麽明目張膽的騙人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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