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無奈的和皺大匠打聲招唿,就隨著紅秀出了隔間。


    戰輝本打算和溫老道再聊幾句再走,可沒等走到爐子那邊呢,就聽到一聲稀裏嘩啦玻璃的破碎聲。


    戰輝迴身看了一眼,原來是紅秀安排人手開始裝車了。


    估計是拿玻璃的時候沒注意,碰到哪吧玻璃撞碎了。


    紅秀就在碼放整齊的玻璃堆旁,見人沒傷著,就沒吭聲。


    但玻璃碎了眉頭還是皺了起來,覺得有些奇怪,沒見到玻璃撞到哪,怎麽拿起自己就碎了呢。


    搬玻璃的年輕工匠也是一臉懵逼,怎麽搬起來沒走幾步就自己碎了啊。


    戰輝快步走過來,見紅秀皺著眉,以為是對幹活的工匠的不滿。


    趕忙開口說道:“怎麽樣,傷著哪了嗎?”


    年輕工匠有些緊張的迴道:“迴開國侯,小人沒事,弄碎了玻璃還請開國侯多多原諒。”


    戰輝拍了拍年輕工匠的肩膀,“玻璃隻要不是故意往地下扔,怎麽碎都沒關係,你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千萬要小心。”


    年輕工匠一臉迷茫的說道:““謝開國侯體諒,小人萬萬不敢唿吸毀壞的。


    可是小人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搬起玻璃走了沒幾步玻璃自己就碎了。”


    “小石頭說的沒錯,我就在邊上看著呢,哪也沒碰到,玻璃就自己碎了。”


    聽了兩人的話,戰輝就歎了口氣,看來又出現第一次前玻璃的問題了。


    這又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和溫老道在老房子的時候已經燒製過很多次了,已經沒問題了啊。


    戰輝轉身對溫老道招了招手。


    溫老道剛才也聽到那邊玻璃碎了,也是以為裝車的時候不小心碰碎了,但看到戰輝招手,就知道是出問題了。


    快走幾步過來,看了看地方的碎玻璃,開口道:“公子,可是玻璃出了問題?”


    “嗯,又出現第一次那種情況了。”


    溫老道聽了眉頭也是皺了起來,想了一會,到碼放整齊的堆前,看了看。


    從最左側抽出了一塊,拿在手裏來迴掄了幾下,沒有任何問題。


    放下玻璃,溫老道喊了幾嗓子,把幹活的工匠全都叫了過來。


    溫老道伸手指了指碼放在右側的玻璃堆,“昨天你們誰負責迴火的。”


    聽了溫老道的話,有兩個工匠舉起了手。


    “可是提前拿出來了?”


    “輝溫管事,都是按照您教得那樣做的。”


    “迴火爐的火頭呢?”


    兩個工匠麵麵相蹙,“在地下的陶盆裏都燒著石碳呢。”


    溫老道歎了口氣,“算了,你們先把左側碼放的那一堆裝車吧。”


    “怎麽,找到原因了?”


    溫老道苦笑一聲,“公子,這問題肯定還是出在迴火的問題上。


    問他們火頭,他們隻是說引著火了,肯定是這上出了差頭。


    但是這火頭全憑直覺和經驗,這個教不了啊。


    怕是不知道碎多少爐才能有了經驗。”


    戰輝聽了點點頭,琢磨了一下,這問題還是出在迴火爐內部的溫度上。


    可這年頭也沒有溫度計啊,全得靠個人經驗感覺來弄。


    而且想找參照物也不好找,迴火爐又不是燒製的熔爐,金屬和石頭的熔點都高,根本無法做參照。


    戰輝又仔細想了想,不對,有一樣金屬熔點低。


    “老溫,迴火爐的溫度你覺得熔爐能差多少。”


    溫老道想了想,開口道:“我憑直覺,迴火爐的溫度要比熔爐的低一到兩倍。”


    “一到兩倍這差距太大了,再具體些呢。”


    溫老道猶豫了一下,“迴火爐有四層熔爐的溫度吧。”


    戰輝聽了,盤算了一下,沙子被燒化怎麽也要一千多度。


    按照估算的話,迴火爐的溫度大概範圍在四五百度,鉛的熔點是三百多度。


    雖然還是不是太理想,但也沒有別的可以做參照了。


    “迴火爐裏放些鉛,火頭比鉛融了再稍微高一點,這個應該好掌握一些,這個法子你覺得怎麽樣?”


    老溫聽了眼神就是一亮,想了一陣,雙手一拍,“公子這法子可真是太好了。”


    說完,老溫和戰輝又了聲招唿,迫不及待的去做實驗了。


    戰輝見老溫這麽興奮,估計用鉛當參照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戰輝心裏也是高興,不過樂了一會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趕緊把看著裝車的紅秀,一把拉了過來,在紅秀臉上山下打量了一陣。


    紅秀被戰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這是幹什麽,我臉上怎麽了,你這麽看我。”


    “以後不許你臉上抹粉。尤其是鉛粉。”


    紅秀白了一眼戰輝,“女子的胭脂水粉你也管,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


    再說憑什麽不讓我抹。”


    “那玩意有毒,還有把臉弄成猴屁股色的那種也別往臉上拍。


    咱們天生麗質,用不著抹那些,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不信你就詢問詢問,那些長年往臉上又抹又拍那些玩意的,把粉擦了臉是不是發青,而且全都是短命的。


    劉紅秀我可告訴你了啊,不讓你用就是不讓你用,別拿我的話放耳旁風。”


    紅秀見戰輝說的鄭重,而且也是為了自己好,不情願的憋著嘴說道:“知道了。”


    一旁搬玻璃的工匠們聽了兩人的對話,手裏的玻璃差點沒扔出去。


    這開國侯怕是大武最牛皮的駙馬了,自家公主那可是陛下破格給的封號。


    開國侯真是霸氣啊,自家公主那可是打遍了京城紈絝的,沒想到這麽聽開國侯的,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如果戰輝知道了這些人的想法,估計都得破口大罵,光看賊吃肉沒看挨打。


    玻璃裝好以後,戰輝圍著車轉悠了幾圈,仔細檢查了一下,見沒什麽問題才讓人趕車往家走。


    戰輝慢悠悠的跟在別後麵,琢磨了一會,扭頭對紅秀說道:“皺大匠手裏的那個金剛石你有嗎?”


    “有,好像一直放在箱子裏呢,等迴去我到二樓我房間去看看。”


    “先說好,我可是用那個割玻璃用的,把你首飾毀了你可別心疼。”


    紅秀眨巴幾下美目,疑惑的說道:“這和首飾有什麽關係。


    我的那塊是十歲的時候父王送給我磨劍用的。”


    戰輝聽了差點一個趔趄摔倒。


    金剛石的另外一個名稱就是鑽石,這年頭都這麽豪橫嗎?皺大匠那麽大一塊,專門割玻璃。


    紅秀更狠,居然用鑽石磨劍,太牛批了,實在讓人不知道該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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