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的突變讓戰輝感覺到渾身涼嗖嗖的,看來之前自己想錯了,王茯苓的彪悍是遺傳了王夫人了。


    戰輝可不想自己被濺上一身老王的血,衝等在院子裏的林波波一揮手,迴了自己房間。


    一進屋林波波就撲向戰輝,雙臂環住戰輝的脖子,嘴巴就湊了過去。


    吻了幾次以後,戰輝拉住了有些激動渾身顫抖的林波波,“波波我知道你比較激動,但是你不能隻想著你自己啊,待會你是能秀的起飛,我卻難受的不行,趕緊平複一下。”


    林波波熾熱的眼神緊緊盯著戰輝,“我想給你。”


    戰輝捏了捏林波波的臉蛋,“早晚是我的,是不是啊我的林夫人。”


    “那把你給我。”


    戰輝滿頭黑線,“林波波,這有區別嗎?給你給我的,整天腦子裏就想這事嗎?”


    林波波白了一個眼戰輝,“膽小鬼。”


    再看看林波波那一雙要溢出水的雙眼,戰輝無奈向林波波撲過去,使出必殺技一陽指。


    林波波在戰輝的炕上平複了一會,見戰輝伸出兩個食指和中指不斷的在嘴上比劃著,嘴裏還發出吸吮聲,頓時就是眼角一抽,這是又多出做怪模樣的毛病了嗎?


    “色胚,你在幹嘛呢。”


    戰輝一臉肅穆的轉頭看看林波波,“我在假裝抽一顆事後煙,唉,這是你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懂的事情。”


    “色胚,又開始說怪話了,你過來我要讓你抱抱我。”


    戰輝一臉悲憤,“林波波別過份,特麽的長時間充血會壞死的。


    還有色胚的名頭現在應該給你了,你這是欲求不滿啊。”


    林波波頓時臉色一紅,氣的起身就向戰輝撲過來。


    片刻後看著林波波跟一條離了水的魚一樣,一動不動的,隻能躺在炕上大口喘著氣,戰輝就是一臉生無可戀。


    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沒秀之前這不行那不要的,秀過以後主動起來實在太可怕了。


    正想的出神,外屋的門被敲響了。


    “阿耶您找我是有事?”


    “陪我到外麵走走吧。”


    戰輝有些摸不到頭腦,但肯定知道老爹是有很重要的事和自己說,所以趕忙迴屋穿上外衣陪著戰天時繞著村子溜達起來。


    走了半晌,戰天時才開口,“今日你不在的時候,蕭家老二來過了。”


    “阿耶,蕭老二我也不認識,您就說是什麽事情吧。”


    “給蕭德遠求情是幌子,主要目的我看還是奔著酒水來的。


    大武有一半的酒水都是蕭家所出,銷往他國的酒水更是隻有他們一家。


    酒水的得利之大,你自己也清楚,搶了他們的份額,怕是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蕭德遠,您是怎麽迴複的。”


    “哼,這麽不要臉的事都能提出來,你覺得我會答應?我告訴他,蕭德遠給他也可以,不過讓他們蕭家做好準備,我也要做一把賊人。”


    戰輝聽了,一伸大拇指,“阿耶霸氣,阿耶威武,這話懟的太漂亮了。”


    戰天時看看戰輝,“你再出門的時候注意點,這次是和蕭家徹底撕破臉了,因為給你升爵的事,你祖父在朝堂上把蕭遠山痛揍了一頓。


    這事怕是蕭老二還沒得到信,不然他不能登門,不過既然他露頭了,正好給咱們提個醒,你再出門的時候多帶些軍卒,蕭家慣會玩陰的。”


    戰輝聽的就是一皺眉頭,“阿耶,這蕭家是什麽來頭。”


    “蕭遠山是工部尚書,夫人是太後的親妹妹,而當朝尚書令又是太後和小夫人的親哥哥。”


    戰輝聽了,直皺眉頭,“這關係夠硬的啊,難怪做事肆無忌憚。


    不過咱們這可是在鎮北,他們的力量滲透不到這吧。”


    “你祖父年歲大了,老師和王啟年都說了,年底的時候讓我們迴京一趟。”


    戰輝聽了有些詫異,老爹是擔心祖父那邊有危險?可都是朝堂上的老陰,額,老政治家了,敢在朝堂上動手,就說明已經有所準備了啊。


    戰天時見戰輝一臉詫異,停住了腳部,“隻有千日抓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我想讓你把酒水的方子交出去。”


    戰輝眉毛頓時就是一立,開口道:“給誰?”


    “陛下。”


    戰輝見了頓時火冒三丈,“這皇上還要不要臉,喵了個咪的,糖的方子都給了,還惦記酒,幹的這是人事嗎?


    不說方子的事,就是其他的,該幹的不該幹的,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特麽連幹又說了,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國家?


    真把我當泥人了?可我一個人薅羊毛?特麽的皇上就這麽點眼界?


    頂個天子的名頭真當自己是神了?難怪內憂外患的,打根上就是個沒眼光的,這國家能好都怪了。


    一家祖孫三代給他賣命,就是特麽這麽對待下屬的?這叫什麽特麽領導,也就是我懶,不然舍得一身剮敢把,”


    戰天時見戰輝越說越沒把門的,趕緊伸手把戰輝的嘴捂上了,“你小子瘋了,什麽都敢說,隔牆有耳的道理不懂嗎?”


    說完,才鬆開了手,“你把陛下想的有些不堪了,這酒方子是京城主家一家的買命錢。


    商稅馬上就出來了,你弄的那個犁,朝廷已經在關內大力推廣了,是免費給百姓發放,而且從青塘那邊掉了不少的牛過去。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百姓有了這些又可以開墾自己的田地了,意味著陛下又贏得了百姓的擁護,隻要安定了百姓,內憂基本就解決了。


    陛下就能騰出手收拾那幫大武的吸血鬼了,過不了多久就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政治清算。


    你祖父之前因政念不同,走了彎路,而且戰家下邊不少人也都打著你祖父的旗號做那欺行霸市的勾當。


    另外陛下明知道要酒方子是強人所難的事,還會要,你覺得是因為什麽?”


    戰輝冷哼了一聲,“我不知道皇上是為了什麽,但我就知道這麽做和那些賊人沒什麽區別。


    我為這個國家做的難道還不夠多嗎?保不住祖父的命嗎?其他的那些打著祖父旗號做壞事的難道不該死嗎?就一定要用酒方子來換?


    還有您出去為國賣命,有誰管過我們一家的死活?是那天寶皇帝?還是京城的主家?


    說句您不愛聽的,現在主家做的這些,我根本不在乎,升不升爵的又能怎麽樣,我根本不看重這個。


    況且酒的賬本我記錄的清清楚楚,是要繳稅的,這難道還不行?最主要的是還要靠著這些酒敲開蠻族的大門。


    您信不信,我把方子交出去,過不了多久,接二連三的酒坊就會出現,怕是蕭家都能得了方子。”


    戰天時看著滿臉激憤的戰輝歎了口氣,“主家那些敗類的死活可以不管,可我們身上總流著你祖父的鮮血,不能不管。


    酒水得益之大,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可太耗費糧食,太容易被人拿這個說事。


    酒方子交出去,有了陛下的參與,將來會省卻好些麻煩事,這何嚐不是在保你自己呢。


    況且咱們這邊還是可以繼續釀酒,和原來的計劃不衝突,你現在的錢已經夠多了,錢是賺不完的,富可敵國可不是件好事。”


    戰輝歎了口氣,玩政治的果然心都髒,這是天寶皇帝看百姓安撫下來,有些著急收拾不聽話的那幫人了。


    怎麽收拾?當然拿刀子收拾,但刀子快都是拿錢磨出來的,為了養兵,看酒水來錢快,動了腦筋了。


    而且看老爹的樣子,也是想讓自己把方子交出去,又是蕭家,又是主家的,先抑後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全都用上了。


    自己也不是舍不得把酒方子給出去,自己賺的錢已經夠多了,就是這事太讓人憋氣了,直接告訴一聲現在財政困難,自己難道還不給嗎?


    不過立場不同,屁股下的位子決定腦袋,而且在這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年代,怕是皇帝覺得啥都應該是他的,跟秦始皇一樣,額的,額的,全是額的,沒道理可講。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大的頭子都發話了,小胳膊咋也是擰不過大腿,喵了個咪得,酒方子就當給自己貼道護身符了。


    就當天寶這狗皇帝也是為了百姓過上好日子才這麽做的。


    而且自己做這麽多,也不是為了狗皇帝,是為了這個國家,這個族群。


    不過自己又是糖又是酒的往在捐,以後天寶皇帝把那幫人收拾完,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大武橫晃了啊,要是能這樣也不錯。


    給自己做了好半天心裏建設,戰輝開口道:“酒方子我可以交出去,但是這種討要方法,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還有主家的命都被咱們救下了,這是不是說明主家都是咱家的了。


    您待會迴去可得給我列個單子,在京城都有啥產業,這可都是咱家的了。”


    戰天時聽的差點一個趔趄摔倒,見戰輝半天不吭聲,還想再講講道理呢,可這轉折的也忒快點了吧,剛才還氣的破口大罵呢,現在又惦記上京城主家了。


    不過仔細想想,戰天時不由自主的點了頭,戰輝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命都是咱救下的,東西當然就是咱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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