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戰天時突然發現個問題,飯桌上沒見到戰輝和仙兒的身影。


    “看到戰輝了嗎?晚飯都吃完了怎麽沒見人影呢?”


    鎮北王聽了撇撇嘴,“你中午讓人家自己一個屋吃飯的,你這會又想起找人家了。”


    戰天時這才一拍腦門,自己把這事給忘了,這個臭小子,居然還當真了。


    王府侍女上了茶以後,鎮北王歎了口氣,“你家這小子,真讓人頭疼啊。”


    戰天時聽聞點了點頭,“是挺不讓人省心,該聽話的時候不聽話,不該聽話的時候瞎聽話。”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戰輝隔三差五的這麽整出個東西來,陛下該怎麽賞,估計這會木犁和牛鼻環剛到京城,現在又弄出了水泥和這個什麽水力捶。”


    戰天時聽了鎮北王的話,也是感同身受,別人立功怕是一輩子能有一次就不錯了,而在自己兒子身上,立功是論波的。


    這一波又一波的,上次的賞賜還沒下來呢,這次又立了大功,這功勞還偏偏都是對國之根本有大好處的,不賞都不行。


    戰天時琢磨了一下,幹脆讓王府的侍女去把戰輝喊過來。


    打算問問戰輝,還有沒有什麽功要立的嗎?如果還有就攢一波再報上去吧,不然總這麽隔三差五的刺激一下,陛下也受不了啊。


    “阿耶,您找我有事?”戰輝進來說道。


    “額,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你還有沒有要立的功什麽的,如果有就攢一波,總這麽折騰有些太麻煩了。”


    “阿耶,您這形容詞用的真好,誰家立功用波來計算的啊,再說立功這事誰能說的好啊,這也不是我能控製住的啊。”


    鎮北王聽了,嘴撇的老高,這一對父子,這是赤裸裸的炫耀,滿大武就沒聽過論波立功的。


    而且這兩貨,老的是真敢問,小的是真敢說,真是太囂張了。


    想到這,鎮北王歎了口氣,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麽迴事,從去年治瘸馬開始,戰輝立的功還真是可以用波來形容了。


    戰天時聽了戰輝的話,有些撓頭,“你這接二連三的鼓搗出這麽東西,有些讓陛下難做啊,不賞,怕寒了天下人的心,賞,你年歲又太小,這有些難辦啊。”


    鎮北王對戰天時的話非常認同,京城那邊也不富裕,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賞了。


    戰輝撇撇嘴,“賞不賞的無所謂,再說這是陛下該操心的事,您跟著著什麽急。”


    戰天時聽了,眉頭就是一挑,“說正事呢,你別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嗎?”


    戰輝聽了也是無奈,自己鼓搗東西出來還錯了?如果自己老家在泉水那自己會著急?早就出去浪了。


    還不是鎮北關這地兒,跟上路一塔一樣,就是條特麽抗壓孤兒路,正常情況下都要不到支援。


    何況現在就跟特麽一起五排,結果遇到四個集體掉線的豬隊友的情況是一樣的。


    鎮北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開口道:“戰輝,要不我再上個奏?再給你個娶妻的資格?”


    戰天時聽了就是一個趔趄。


    戰輝聽的目瞪口呆,過了片刻,突然怒道,“鎮北王,您居然派人監視我。”


    戰輝的話讓鎮北王有些摸不到頭腦,這都哪跟哪啊。


    戰天時則是聽出戰輝話裏的意思了,伸手一指戰輝,“你小子外邊還真有人了?”


    鎮北王一聽心裏有些氣,雖然提議是自己提的,可真聽了戰輝外麵又有女人了,心裏還是不舒服。


    鎮北王一伸手,照著戰輝的脖埂子就是一頓連環拍,“你小子挺風流啊,還有我什麽時候監視你了,還敢和本王吼。”


    戰輝一梗脖子,“您就別裝了,如果不是知道了秋水的事,您能說這話嗎?我這麽為大武著想,您卻這麽不相信我。”


    戰天時聽了,仔細想了想,記起來秋水是誰了,那小娘子好像比戰輝小一些,但長相上來說,真是有些傾國傾城之姿了。


    想到這,戰天時頭上青筋暴起,也開始了連環拍模式,邊拍邊說道:“小王八蛋,你還真在外邊搞出幺蛾子來了,你對得起紅秀,對的起仙兒嗎?”


    戰輝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個嘴巴,剛才光顧著生氣了,旁邊還坐著一個暴擊獨裁者呢,自己怎麽就把這事抖落出來了。


    戰輝心裏這個氣啊,鎮北王這個坑貨,又坑自己。


    鎮北王看著眼前的情形,也琢磨明白了,自己隻是無意間提起的建議,結果真有這麽迴事,被戰輝誤以為自己派人監視他了。


    鎮北王也是火往上拱,戰天時拍完,鎮北王又續上了。


    邊拍邊說道:“好你個臭小子,把本王當成什麽人了,你自己做賊心虛,怪本王監視你,天時說的對,你對的起紅秀,對的起仙兒嗎?”


    戰輝被二人一頓混合雙拍的欲哭無淚,自己怎麽嘴那麽快,自己就禿嚕出來了,鎮北王這貨是有斯德哥摩綜合征了嗎?這是一迴生,二迴熟了這是,沒事瞎提什麽意見。


    最後戰輝被拍的實在受不了了,把林波波喊了進來,林波波聽了來龍去脈,就想哈哈大笑,但是有鎮北王和戰天時在一旁,隻能極力忍耐。


    和二人說了一下林秋水的事情,就馬上告退出屋,剛關上房門就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戰輝滿臉憤恨的看著二人,結果戰天時一拍桌子,“怎麽?你小子不該打?早就說過你成天混在一幫小娘子中會出事,怎麽樣麻煩來了吧。”


    戰天時說的有理有據,反駁不了,戰輝隻能不忿的盯著鎮北王。


    鎮北王則是雙眼迴瞪迴去,“怎麽,你小子不該打?把本王當什麽人了,還監視你?用天時的話說,看見你就腦袋疼,誰稀罕監視你。”


    戰輝聽了仰天長歎,說的都特麽有道理,是自己莽了,幹了件蠢事,自己就不該來,這頓拍挨得多冤吧。


    三人互相大眼看小眼,互相注視了一會。


    還是鎮北王率先來了口,“要不還按剛才我的提議來?反正現在也出了人選。”


    戰輝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鎮北王這還真是一迴生,二迴熟了,把娶正妻當成批發了?


    娶第二個還說的過去,沒過多久又整出第三個來了?真這樣自己就成大武的笑柄了,鎮北王的腦迴路到底是什麽構造的啊。


    戰天時沒好氣的說道:“你那是什麽餿主意。”


    鎮北王委屈道:“這也是為了戰輝好,這小子年歲太小了,估計現在已經有人開始打探他的消息了,我也是怕他被捧殺才這麽提議的。”


    戰天時聽了也是一咧嘴,真是有點愁人了。


    戰輝眨眨眼,“您二位操這個心幹嘛,大不了先不上奏唄,就一個水泥和這麽個水力捶,至於愁成這樣嗎?”


    戰天時說道:“現在這兩樣哪一樣都不比那個改進的木犁功德小,水泥鋪路,蓋房,築城,大大降低了成本,而且速度快,是非常實用的。


    那個水力捶,按你說的改進成水車,更是功德無量,以後再遇到大旱的年景,至少各條江河兩岸的百姓不至於受影響了。”


    說完,戰天時看看戰輝,又接著說道:“不封賞肯定是不行的,可要賞,現在京城那邊,是吧,日子也過緊巴巴的,”


    戰輝聽完明白了,感情真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現在這皇帝到底是窮成什麽樣了,至於這樣嗎?


    戰輝歎了口氣,“阿耶,您說的我都明白,誰家過日子沒個難處,沒個坎兒呢。


    皇家也是要顏麵的,又不能不賞,這樣吧,讓陛下打個欠條吧,啥時候日子過得寬裕了,啥時候再賞。


    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挑理的,”


    鎮北王聽了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


    戰天時氣的沒等戰輝說完,照著戰輝脖埂子直接又是一頓拍,邊拍邊說道:“你可真敢說,讓陛下給你打欠條,你這是想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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