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秀本以為把製衣安排走上正軌以後,戰輝會徹底閑下來,還想著過過三人小世界,沒事唱唱曲,寫寫詩詞。


    可一大早就見戰輝又開始裏外忙碌起來,不知道抽什麽瘋開始煮起了高粱。


    “小賊,你煮這麽多糧食幹嘛?咱倆去茶樓找波波唄。”紅秀噘嘴問道。


    “你自己先去吧,我這正忙著呢。”


    “喂,你是不是不在意我了。”紅秀氣道。


    戰輝抬頭看看紅秀,“別勾搭我,我現在火氣大,和你們兩個混在一起難受的還是我,再說我這真的是在忙一件大事,你要舍不得離開我,就在邊上陪著我唄。”


    “誰勾搭你了,就是想聽你唱唱曲,或者寫些詩詞,在這院子裏煮飯有什麽意思。”


    戰輝把準備好的麥麩全都倒進鍋裏,看了看紅秀說道:“你現在才像是個正常女孩該有的樣子,粘人的樣子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都進行一半了,如果現在去了茶樓,這些糧食就浪費掉了。”


    紅秀噘嘴道:“真不要臉,誰粘著你了。”


    “乖,在旁邊陪著我就好,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嘁,把我當孩子哄呢。”說完紅秀拿了個小凳子挨著戰輝坐了下來。


    看著戰輝在鍋裏不停的把高粱和麥麩攪拌在一起,紅秀問道:“你往裏麵倒了這麽多麥皮,這煮好了糧食還怎麽吃呢。”


    戰輝齜牙一笑,“這個可不是吃的,是用來賺錢的。”


    戰輝把高粱和麥麩攪拌均勻以後,蓋上鍋蓋引火開始蒸起來。


    紅秀看著戰輝就是反反複複不停的蒸,覺得沒意思極了,“都蒸了這麽多久了,什麽時候能蒸好啊,就看你在這來來迴迴的蒸了。”


    戰輝已經往鍋裏添了兩次水了,自己蒸的都有些不耐煩了,聽紅秀這麽問說道:“快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去陪王妃說會話吧,一會還是要蒸的。”


    打開鍋蓋連續捏了幾個高粱米粒,都是一捏就碎,戰輝才長舒口氣,可算是蒸熟了。


    放下鍋蓋進了南屋打開了發酵酒曲的木箱,盤算了一下,鍋裏蒸了四十斤的高粱,按照二比一的比例先拿了十塊酒曲出來。


    一塊酒曲就是二斤,按重量來說正好,但酒曲成功率是多少還不知道呢。


    此時戰輝的心情就跟等著彩票開獎一樣,開始把酒曲上的油紙揭開。


    漂亮!戰輝高興的要跳起來了,喵了個咪的總算是有些主角光環了,十塊酒曲上全是白毛,沒一個長黑毛的。


    屋內的一眾人起初見戰輝一臉的凝重,現在又拿著長滿白毛的東西一臉狂喜,都是一頭霧水。


    戰輝找了一個木盆過來,把酒曲放在盆裏一塊一塊的砸碎。


    “戰輝你這是弄什麽呢?這是酒曲?”鎮北王問道。


    “嗯,是酒曲。”


    “你還真要釀酒啊,咱倆現在吃飯都不能在一桌,你還釀酒幹嘛。”


    “賣錢,賺聘禮。”


    戰輝說完衝鎮北王呲牙一笑,接著說道:“我聽說一般娘家的迴禮是聘禮的二倍,為了讓以後生活的好一些,現在隻好拚命賺錢了。”


    鎮北王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內心一片淩亂。這小子心太黑了,豆子做的那些個玩意這小子就賺不少錢了,這兩天看他們弄的那些衣物,放到京城絕對會大賣,現在又開始釀酒了,這是不給人活路了。


    “釀酒最是耗費糧食,你怎麽也想起了釀酒了,你賺錢的門路可不少。”於先生開口問道。


    戰輝一邊砸著酒曲一邊說道:“小子剛把作坊弄起來的時候,街上酒鋪的東家見我年紀小,就想誆了我的方子。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小子了,釀酒的最初目的是想搶了酒鋪關外的份額,後來知道了北邊不安分,所以收拾酒鋪就是順帶的事了,以後主要還是針對極北那邊的人。”


    戰天時聽了眉頭一皺,目光看向了老周。


    老周見戰天時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趕忙說道:“你別看我,你家小子不讓我插手,不然早就收拾蕭家的那個庶子了。


    “江南的蕭家?”鎮北王問道。


    戰輝點了點頭。


    戰輝雖然覺得這幫人關注點有點偏,但心中還是滿滿的感動。除了感動剩下的就全是欣喜了,有一幫護犢子的長輩當靠山,就是去了京城自己也是能橫著走的人物了。


    “戰輝,你說說這酒能針對蠻族做些什麽。”於先生開口道。


    戰輝看了看快要砸完的酒曲,說道:“等小子先把手中活忙完的,一會仔細講講這裏的門道。”


    戰輝這一忙就是一大天,按照酒曲的比列蒸了四百斤的高粱,酒曲全都砸碎和蒸好的高粱攪拌在一起後挨著灶台鋪了一圈。


    “小賊,酒釀好了你也不許喝。”紅秀噘著嘴說道。


    戰輝聽了心裏一陣發涼,小心翼翼的說道:“釀好了,咱倆喝點唄,這酒可好喝了,真的。”


    “哼,不用惦記了,以後你一滴酒都不許碰。”紅秀冷聲說道。


    戰輝心中一陣悲涼,全特麽怪鎮北王,半年一共喝三次酒,全是因為這貨才喝多的,坑死老子了。


    “怎麽?不服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幹嘛?難道戰叔叔想打奴家?”


    “劉紅秀,成天拿話擠兌我有意思嗎?”


    “這是在提醒你那些酒後的光榮事跡。”


    “一失足成千古恨,被你家老劉坑完,再受你這個小劉管製,就這命了。”


    戰輝生無可戀的說完往炕上一趴,然後一招手,“來,給戰叔叔做個按摩。”


    紅秀哼了一聲,“戰叔叔是吧,等著。”


    過了片刻,戰輝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南屋的一眾人除了戰天時,其他人聽了互相看了看,然後裝作什麽也發生的樣子繼續喝茶聊天。


    戰天時拉了拉鎮北王,“你不過去看看?”


    “人家兩孩子玩鬧,我去幹什麽。”


    “戰輝那叫聲是玩鬧?紅秀是你閨女,你不去看誰去看。”


    “戰輝還是你兒子呢,你怎麽不去。”


    “劉二,感情不是你姑娘挨欺負是吧,你到底去不去。”


    戰天時剛說完,北屋又傳來了紅秀的一聲尖叫。


    鎮北王聽了有些坐不住了,“戰天時,你快過去看看,那倆孩子到底怎麽了。”


    戰天時此時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才慢慢說道:“人家兩孩子玩鬧呢,我去幹什麽。”


    鎮北王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恨聲說道:“我去就我去,這梁子咱倆是結下了。”


    一進屋看見紅秀正在使勁擰著戰輝的胳膊,而戰輝則是齜牙咧嘴的抱著紅秀一隻腳不段的撓癢癢,鎮北王舒了口氣。


    “不是本王說你們兩個,鬧得和三歲小孩一樣有意思嗎?過了年你們兩個把婚事辦了吧,不然你們兩個整日膩味在一起,本王也是提心吊膽的。”


    戰輝一邊揉著胳膊,一邊說道:“再等等,聘禮還沒賺夠呢。”


    鎮北王聽了頓時就怒了,“小子說什麽呢,本王是那種見錢眼開之人嗎?隻要你們兩個情投意合,聘禮不聘禮的根本不重要,把你累壞了紅秀還要怪罪本王,聘禮就算了。”


    紅秀聽了不幹了,“父王你說什麽呢?憑什麽聘禮不要了,我好歹也是個郡主,聘禮不但不能不要,少了都不行!”


    鎮北王好懸一口老血沒噴出來,這姑娘算是白養了,現在就開始算計老子了,以戰輝這小子的賺錢能力,尼瑪的兩倍的嫁妝還迴去,王府估計也得揭不開鍋了。


    “紅秀說的對,聘禮少了,讓您的臉麵往哪放,再說小子也丟不起那個人。”戰輝補刀說道。


    鎮北王伸手指指兩人,過了好半晌開口道:“聘禮不重要,隻要你們幸福就好。”


    頓了頓又說道:“戰輝整理一下去那屋,都等著你說說這酒的事呢。”


    說完沒等兩人說話鎮北王就趕快迴了南屋。


    見鎮北王走了,戰輝和紅秀對視了一眼。


    對視之後紅秀又白了戰輝一眼,然後衝戰輝晃了晃小拳頭。


    戰輝撇撇嘴,做了個抓奶手的手勢。


    見紅秀又要撲過來,趕忙開口道:“你去陪王妃,我去那屋給他們講課,今日先休戰。”


    說完,戰輝趕緊穿鞋,一溜煙跑到了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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