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輝和老周,吳大郎三人已經沒啥可聊的了,裏屋時不時的還在穿出笑聲,可就是沒人出來。


    三人隻能處於大眼瞪小眼的無聊狀態中。


    直到家中三小和小翠領著黑旋風迴來,戰輝看看天色心裏歎了口氣,又特麽該做飯了。


    戰輝想了想,還是火鍋省事,吳奎今天也累的夠嗆,還是讓吳大郎這牲口繼續牲口吧。


    “吳大郎切肉。”


    “我不,我還想吃饅頭片。”吳大郎幹脆利落的拒絕了。


    “那你去看看外邊車上還剩多少饅頭了。”戰輝無奈道。


    吳大郎抬腿到院子裏把拉到鎮北關又拉了迴來的饅頭全都拿了進來。


    戰輝起身大概看了看,還有二十多個,算上老周一家三口,平均一人兩個大饅頭,應該夠吃了。


    沒等戰輝吩咐,吳大郎這貨就屁顛屁顛的去切饅頭了。


    戰輝無奈隻能起身去作坊拿了些豆腐和幹豆腐迴來。


    “你張羅吃的饅頭片,這些豆腐你切塊,幹豆腐切絲。”戰輝把活全交給了吳大郎。


    等吳大郎全都弄完了,戰輝讓吳奎先做個熗拌幹豆腐,然後再做麻辣豆腐,自己則是開始煎饅頭片。


    直到戰輝和吳奎都忙活完,南屋的門才被打開。


    “啊,好香的味道啊,這是做的什麽呀。”周瀾率先出來問道。


    看著幾個女子陸續出來,戰輝和老周等人看的眼睛都值了。


    包括妖孽伯母在內,這四個女人一人穿了一件收腰白襯衫,隻是前邊領子下荷葉邊造型的薄紗顏色不同。


    最最主要的是,本就是束腰修身形的襯衫,這四個人又在裏麵都穿了山峰罩,曲線更加高聳誘人。


    “都愣著幹什麽,趕緊盛飯,太餓了。”妖孽伯母開口道。


    戰輝和老周這才迴了神。


    “你們把收腰的襯衫做出來了?”戰輝問道。


    “嗯,怎麽樣做的還行吧。”林波波說道。


    “太行了,你們坐一起就跟四朵金花一樣,一個字,漂亮!”


    “伯母的手藝簡直是太好了,隻看了眼皮大衣,就把收腰的襯衫做出來了,對了吃完飯把大衣的領子再弄一下。”林波波說道。


    “戰輝,這個你打算怎麽售賣。”妖孽伯母開口了。


    “之前和老周聊過了,生產這一塊還是需要村裏的婦人們給縫製,基礎的款式可以大批量的批出去。


    像皮大衣這種款式的,就要走高端路線,我們自己在京城開店鋪賣,如果想要售賣我們的高端衣物,就必須加盟。”


    妖孽伯母點了點頭,“你說的這個加盟,我不太明白,現在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談。”


    戰輝點了點頭,不再吭聲,就是埋頭吃飯。


    妖孽伯母和周瀾沒吃過饅頭片,對於外酥裏嫩吃進嘴裏滿口香的饅頭片抵抗力幾乎為零。


    而麻辣豆腐和嗆拌幹豆腐更是把周瀾吃的淑女形象都不要了,辣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還是控製不住的往嘴裏吃。


    老周看著有些心疼“瀾兒,太辣就別吃了,讓戰輝給你做個別的菜吧。”


    戰輝滿臉黑線,這特麽算是躺著中槍了吧,這老周真應了媳婦別人家的好,孩子自己家的好這句話。


    喵了個咪的,光心疼你閨女了,咋就不想想別人都累成狗了。


    “不要,這個好吃,辣我也要吃,再說這麽多人都能吃,憑什麽讓戰輝單獨給我做,我才沒那麽嬌氣。”周瀾說完抹了把眼淚繼續吃。


    “老周你得和瀾姐學學,這覺悟,這思想,真是甩你八條街。”戰輝先衝周瀾伸了個大拇指,又對老周說道。


    “讓你給你瀾姐做個菜怎麽了,這些菜沒一個不辣的,這就是你的失禮明白嗎?還好意思說那些怪話。”老周反駁道。


    “哎呦喂,老周,瀾姐都多大了,人家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決斷,你這是亂操心明白嗎?”戰輝直接一個平a迴懟了過去。


    “再大也是我閨女,心疼自己女兒有錯嗎?你是不養兒不知父母恩。”


    “話是這麽說,可有句話叫,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懂嗎?瀾姐看著辣的鼻涕眼淚一把的,就是喜歡這口。


    打個簡單的比方,在外人眼裏都想不明白這麽漂亮的伯母為啥能答應嫁給你了,都替伯母惋惜心疼。


    可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伯母就喜歡您這樣的,所以很多事情不是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


    戰輝看著被自己懟的張嘴說不話的老周,心裏得意極了,論嘴炮,自己還沒服過誰。


    “你怎麽這麽多歪理邪說呢,你和老周鬥嘴別把我扯進來。”妖孽伯母開口道。


    “吃個飯還這麽多話,看你還是不累,要不你去再做個菜吧。”紅秀開口道。


    “劉紅秀,你到底哪夥的,我今天累的直不起腰,抬不起腿還不都是因為你。”


    除了幾個孩子,其他人頓時石化了,這是怎麽個情況?幾人的目光在戰輝和紅秀之間來迴刷刷著。


    “戰輝你犯病了吧,你胡說什麽呢。”紅秀羞紅了臉。


    “我有病,你有藥啊?”戰輝脫口而出一句老郭的經典語錄。


    “額,說錯了,我沒病,我胡說什麽了。”


    眾人齊齊給了戰輝一個你懂的眼神。


    我勒個去,戰輝明白了,這幫人想歪了。


    “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滿腦子都想什麽呢,我那是因為昨天急著迴來騎馬累了一天,今日又出去做熨鬥又答對那幫軍卒,還幫著紅秀給太後準備禮物才累這樣的。”


    眾人齊齊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麽迴事。


    周瀾看了看眾人,突然輕聲抽泣了起來,這下大夥都懵了,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


    “瀾兒你是怎麽了,這好端端的怎麽就哭起來了。”妖孽伯母趕緊問道。


    “娘,我沒不高興,我隻是開心的,原來吃飯可以這麽熱鬧,而且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飯食,你和爹早點把我接來就好了。”


    戰輝差點一個趔趄,這是小翠的放大版嗎?和妖孽伯母長的這麽像,這性格咋這麽大差距呢。


    不過仔細想想,這周瀾就和前世留守兒童一樣,缺少父愛母愛的情況下,還能這麽樂觀,這內心也是夠強大了。


    妖孽伯母一聽可徹底炸毛了,握住周瀾的手,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但表情卻冷的嚇人。


    看著妖孽伯母這番模樣,戰輝就知道妖孽伯母對娘家是動了真怒,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戰輝看看老周,老周看看戰輝,戰輝衝老周努努嘴,但老周也是衝戰輝努努嘴。


    戰輝心裏mmp,這特麽到底是誰閨女,你不親自安撫,你讓我上去幹啥。


    兩人跟得了腦中風口眼歪斜了一樣,互相努了半天嘴。


    戰輝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吧,老周你贏了。


    “額,這個伯母啊,你別生氣,老人家帶孩子就是死板,比較講究飯桌上的禮儀,這大戶人家都這樣。


    像小子這樣的爆發戶,才不講究這些,您心放寬點,再說瀾姐也是喜極而泣,女孩子就是比較感性,所以頭一次見我和老周鬥嘴,就突然歡喜的留了淚。


    當然了,瀾姐長期和你們分隔兩地,缺少了些許,啊,是些許的父愛母愛,才會這樣。


    不過瀾姐現在已經到了咱們靠山村,這些就都不是事了,咱先說地位,老周就是靠山村的一把手,他說往東村裏沒人敢往西。在這地界上就沒人能欺負的了瀾姐。


    再說吃,小子敢拍胸脯說,滿大武就沒一個能比的上我的,小子會做的飯食太多了,隻不過受材料限製現在所做不多。


    但以後肯定會做出越來越多的可口飯食,再說沒有老周就沒有我的今天,瀾姐就是我親姐,到我這跟到自己家一樣,想吃啥隨便說。


    再說穿,這衣服你們已經都上身了,咱就不多說了。再說住,咱們靠山村可以說家家都盤了火炕,滿大武就沒有比咱們這冬天過得更滋潤的地方了。


    再說人,紅秀,波波哪個不是秀外慧中的好娘子,瀾姐到了這也不怕沒人能說上話。


    所以伯母您就別擔心了,這麽好的條件,瀾姐能過得不開心嗎?你還生什麽氣,一家三口團聚了,得開心些不是。”


    戰輝這一通嘴炮放的,自己都給自己要說感動了。


    周瀾聽戰輝這麽說,也是雙眼冒光,不在抽泣,而且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娘,我沒事,您別哭了,都是女兒不好讓您擔心了。”周瀾聽戰輝說完對妖孽伯母勸道。


    戰輝聽周瀾說完話看了看老周,發現老周還是無動於衷,就衝老周連努嘴在擠眉弄眼的,想讓老周勸導。


    老周則是滿臉苦笑依然不做聲。


    “瀾兒,是娘和你爹對不住你,娘知道你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苦,如戰輝所說,到了靠山村你就是來享福了,以後不走了留下來。”


    眾人見妖孽伯母開口了,心都放了下來,戰輝更是怕氣氛尷尬,開啟各種嘴炮模式和眾人談笑。


    這頓飯吃的上半場精彩,下半場驚呆。


    吃完了飯家中三小和小翠帶著黑旋風到院子裏摸黑玩去了。


    戰輝則是讓波波沏了茶,和眾人喝了會茶,才讓吳大郎把放熨鬥的火盆又引上火。


    等坐在火盆上的盆裏水的溫度上來了,戰輝拿著熨鬥把林波波新做的大衣領子又熨燙了出來。


    除了吳大郎其他人看的驚訝不已,這麽簡單就把折痕壓的這麽規整整齊?


    戰輝放下熨鬥,看著眾人吃驚的模樣非常滿意,這波秀估計是個五殺。


    “怎麽樣?容易吧,幹啥事咱們得動腦不是,這個玩意叫熨鬥,不光皮子能用,其他布料全能用,不管衣物有多少褶皺,用了這個,保準熨燙的板板正正。”


    “這真是個好東西,有了這個完全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妖孽伯母連連點頭說道。


    “那是肯定省事,不過要注意,熨燙布料的時候一定要撒些水,熨燙皮料一定要在上麵墊上布料。


    最重要的一點,聽好,最重要的是別燙了手,你們手都白白嫩嫩的燙了誰我都心疼,而且燙傷是最容易留疤的。”


    紅秀和林波波齊齊給戰輝一個白眼。


    有了這麽新奇的玩意,眾人都是躍躍欲試,戰輝幹脆讓一眾女子找到對應自己尺碼的腳模,然後讓吳大郎割了皮子,又演示了一遍如何熨燙皮靴尖頭部位的皮料。


    看著幾個女子玩的不亦樂乎,戰輝無奈,讓吳大郎繼續割皮子,反正人多,一會玩夠了就讓她們自己縫自己的皮靴。


    等眾女玩夠了,戰輝則是讓吳大郎開啟了製鞋教學模式,領著幾人一步一步的製作皮靴。


    縫製鞋底和把鞋麵與鞋底縫製一起的這兩個步驟最耗時,也最累人。


    妖孽伯母和林波波沒的說,和吳大郎的水平有一拚。


    紅秀則是找到伴了,周瀾一點沒繼承妖孽伯母的手巧基因。


    後來戰輝看不下去了,自己上去幫紅秀,老周則是心疼周瀾也親自下場了。


    當外麵傳來了一更天的梆子聲,眾人才算把鞋做完了,戰輝估算了一下,做這一雙鞋用了大概兩個多小時。


    眾女也都累的夠嗆,無論是鞋底,還是鞋麵和鞋底縫合在一起,都要紮透夾在鞋底中帶腳底弧度的薄木片。


    眾女歇了一會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製作的高筒皮靴穿在了腳上。


    戰輝幫紅秀弄的時候為了與眾不同,在高筒外側上部分用的木扣來代替鞋帶。


    而且還特意鑽了一些珠子縫在靴子的長筒外側做裝飾,唯一的缺憾就是暫時沒鞋跟,不過平著穿著也很好看。


    有了戰會加持的紅秀穿上自己與眾不同的靴子,臉上都笑開了花。


    戰輝看著眼前的四個女子,感覺又迴到了以前,上身穿著帶荷葉邊裝飾的襯衫,腳下一雙過膝蓋的高筒皮靴,妥妥的前世摩登女郎。


    恍惚了一會,才發現幾人都開始挨個試穿林波波做的修身款皮大衣了。


    老周則是趁著這功夫找了腳模出來,找到適合自己尺寸的交給了吳大郎,讓吳大郎幫忙做雙鞋。


    熱鬧了一陣子,妖孽伯母打斷了一個人喝茶的戰輝。


    “戰輝你繼續講一講吃飯的時候所說的。”


    戰輝站起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先把加盟的含義給大家說一下,所謂加盟從字麵上的意思就能理解,就是加入我們售賣的隊伍從而形成聯盟。


    首先想要加盟,就必須先繳納加盟費,然後我們才給加盟商供貨。


    還有名頭必須一致,比如我們要開的店鋪叫仙秀成衣鋪,在京城開的就叫仙秀成衣鋪湧店。


    假如有人繳納了加盟費要在靠山村開店,那名字就叫仙秀成衣鋪靠山村店,或者仙秀成衣鋪特許加盟店,總之必須得是以仙秀成衣鋪為前提。


    接下來就是店鋪的裝修必須是統一的,而且還得是由我們總店安排人裝修,加盟商隻管掏錢就行。


    大夥是不是覺得這些弄完了就可以了,錯,在開店之前還要進行銷售人員的培訓,隻有培訓合格了才能開店。


    店鋪開起來以後,物品的銷售價格也要全國統一,而且不能私自售賣不是總店供貨的衣物,一旦發現取消加盟商資格,而且還要進行罰款。


    當然這些都要在加盟之前和加盟商說好,這些可是要寫到契約裏的。”


    戰輝看著眾人聽的滿臉不可思議,心裏很是得意。


    又開口說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有些苛刻,錯,鞋子你們也穿上了,皮大衣也試過了,感覺怎麽樣?美吧,舒服吧。


    這就是我們最大的依仗,我們賣的衣物是別人所沒有的,而且將來即使有人模仿也不必害怕,我們隻要推出新款就好了。


    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我們要引領整個大武的穿衣風尚!而且有句話送給各位,也是我們要做到的。


    這句話就是,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些不可思議,覺得我在滿口胡言。


    我並沒有胡說,有底氣的原因就是有大武的皇太後在給我們推廣,有大武的盛陽郡主紅秀為我們站台。


    皇家貴胄都說好的東西,下邊的人能不會趨之若鶩嗎?


    而且到時候還有很多細節上也會讓人心動,比如包裝的木盒上,刻有皇家專供,愛麵子的人再貴都會買。


    就這長款皮大衣最少賣五貫錢一件,高筒皮靴兩貫錢一雙,這還都不帶講價的,大武有錢人有的是,不用怕賣不出去。”


    戰輝一通嘴炮放的過癮極了,看著一眾人聽到膛目結舌的樣子,心裏美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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