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蟲是由主人用心頭血喂養長大的,同時會用鼓鈴訓練它們,它們長大之後,就會進入冬眠狀態,這個時候主人就會用它們入藥,製造藥丸。


    這藥丸一旦進入人的身體,鑽心蟲就會開始蘇醒,最可怕的時候,不管它們的主人離他們有多遠,隻要搖響鼓鈴,它們就會在人的身體裏亂竄。


    它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心髒。


    想要把它們從身體裏引出來,就必須要有血草。


    這血草究竟為何物,書上沒有明說,隻說這血草難得。


    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卻仍舊沒有一點頭緒。


    我把書放了迴去,準備去黃冬兒房間的時候,結果她已經醒了,此時已經站在我房間門口了。


    “師父。”黃冬兒皺著眉頭,撇嘴道。


    我看她臉色仍是不太好,關切地問了一句:“心髒還疼嗎?”


    黃冬兒走過來,一臉委屈的說道:“疼是不疼了,但是很難受,我突然好想我爸,以前我有點小病小痛,他就會給我講故事轉移注意力。”


    所以她這是想我給她講故事?


    可是我哪裏會講故事啊,不過看她難受又委屈的樣子,我又不忍心。


    “你要是不嫌棄我講的難聽,我可以給你講。”


    黃冬兒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開心的說道:“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靠在你的肩膀上嗎?”黃冬兒突然提了這麽一個要求。


    我當時腦子有點短路,愣了愣,就答應她了。


    黃冬兒走到我身邊坐下,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她身上的香味肆意地鑽進我鼻子,搞得我莫名有些心亂。


    我定了定神,把爺爺以前跟我說過的故事,跟她說了一遍。


    說著說著,我突然發現黃冬兒在看我,那種絲毫沒有掩飾愛慕的眼神直擊著我的心髒。


    我連忙避開了她的視線,說道:“你好點了沒?”


    “好點了。”黃冬兒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起身說道:“師父,我先迴房間了。”


    “嗯。”我很快就將心底那股不該有的情緒壓了下去。


    短暫的放鬆後,我的心情又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我一邊想著該怎麽應付李純風,一邊擔心黃冬兒和我爸。


    正想著李純風,他就打電話給我了,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現在過去找他。


    我糾結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猛然想起了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幫我。


    那個人就是柳成元。


    我猶豫了一下,給他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差不多半分鍾,他才接起,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哪位?”


    聽他的聲音,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是我,陳術。”


    “是你啊,有什麽事嗎?”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道血草嗎?”


    柳成元愣了一下說道:“你打聽這個做什麽?”


    既然找他幫忙了,我覺著沒必要瞞著他,就直接告訴了他黃冬兒中噬心髓的事情。


    柳成元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許多:“我的確知道哪裏有血草,但是你能拿到的幾率很低。”


    “說說看。”不管多低,我都要去試一試,畢竟我就這麽一個徒弟,她要是就這樣死了,我這個師父豈不是太無能了。


    柳成元頓了一下說:“獄門有,不過那裏我已經很久沒有迴去過了,現在也不知道變成什麽樣了。”


    再次聽到獄門,我心中頓時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獄門在哪裏?”


    柳成元有些意外的說道:“你小子該不會真的想去吧?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獄門的人一直在找淨魂珠,如果他們知道淨魂珠在你身上,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聞言,我心頭一顫,他怎麽會知道淨魂珠在我身上?


    這件事除了我和我爸,沒人知道,難道是我爸告訴他的?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正好向他打聽淨魂珠的事情。


    “那你知道淨魂珠有何用處嗎?”


    柳成元輕聲的迴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清雅師姐說過,這個珠子有很強大的力量,但如果把握不好,就會被這股力量反噬。獄門的長老都想得到它,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這樣厲害的珠子在我手上倒是有些可惜了。


    算了,既然都不知道,就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我把話題拉迴了血草上,追問柳成元獄門的地址,不過他怎麽也不肯告訴我,說我去了也是送死。


    我見他這麽倔,就想了一法子,不過我不確定這樣行不行得通。


    我跟他說如果再不告訴我,我就把淨魂珠給黃冬兒下毒的人。


    聽到這話,柳成元頓時有點急了,“你瘋了吧,這珠子可是清雅師姐拚了命護住的東西,你要是就這樣給別人了,對得起她嗎?”


    我也隻是這麽說說,沒想到他這麽激動。


    我不死心地說道:“那你就告訴我獄門的地址,不然等他找上門了,這珠子可能就不在我手上了。”


    最後在我的逼問下,柳成元把獄門的地址告訴了我。


    不過這地方有點遠,我這一時半會怕是也趕不過去。


    我跟他道了一聲謝謝,他提醒了我一句獄門很危險,如果我真的去了的話,千萬要小心。


    跟他打完電話後,我又接到了李純風的電話。


    他語氣很不耐煩的說:“你過來了沒有?”


    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我直接迴懟了一句:“催什麽催?你要是想要珠子。就耐心等著。”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李純風當真以為對黃冬兒下手,我就會聽從他,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不可能的事。


    電話掛斷沒一會,李純風就發了一條短信過來,短信上說:我現在和趙家小姐在一起呢,她叫趙芙兒對嗎?


    這個混蛋,竟然把趙芙兒也找來了。


    我不敢再墨跡了,去叫了黃冬兒,兩人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李純風約我見麵的地方,是家高級會所。


    我們到會所後,直接走了進去。


    剛走到大廳,就有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麵無表情的說道:“請問是陳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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