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抬頭望去,地麵的隊友已經擺好了陣型,他們在等蠻獸進入陷阱,苦笑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心中沒有怨恨嗎?


    有,但一切都是自願的,他們早有這個預料,他們隻是有些倒黴遇到兩隻三階蠻獸罷了。


    二階的他們當然知道不是三階的對手,但能成長到現在他們算是合格的戰士,有希望的情況下他們有戰鬥的勇氣。


    可他們同樣知道戰爭的殘酷,他們也不想死,他們是二階到那裏都是統治階級需要力量,他們的生活其實有保障。


    但到種花家後就有了不同,種花家也希望他們加入軍隊,隻是他們不敢。


    因為種花家軍人的總是衝在危險的第一線,軍令之下的違規都會被嚴格執行軍法。


    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國家的方式,習慣了高人一等,習慣了有些特權,習慣了逃跑。


    但他們又不想在種花家的監控的下做一個平民,於是他們自願加入了這個組織,為了自己,為自己的家人爭取一份該有的待遇,隊友的一切早在刹那就想清楚怨不了誰。


    隻是領頭的一聽皺眉了,這不是好消息啊!水下他們能發揮的實力直降三成,還不能持久現在損失八位水係能力者,早知道就一起下去,可惜沒有後悔藥。


    可他忘了兩個三階能讓四個二階跑了就沒問題嗎?它們就沒屬下嗎?


    不,它們都有,它們隻是想把所有人騙下水罷了,希望有時候代表著絕望,領頭的失誤反而是救了自己。


    等了幾分鍾,冰麵依舊平靜,也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升起,領頭的知道他們要跑了,風市肯定會做出反應,隻希望其他方向能有建功。


    ……


    相比水係,火係陣眼就好了很多,梧桐樹林裏有了不少的蠻獸,隻是它們並不是米龍選定的護陣蠻獸,它們屬於火係難民躲在這裏苟延殘喘,它們不會主動去招惹實力強大,還一大群數量的人類修士,它們選擇了躲避。


    讓來人難受的是火係陣眼不在地麵,這個要求就有些高,他需要水火或土火兩係修士才能到達陣眼和接下來的工作。


    有嗎?


    有,不多,而且兩係的人修練需要更多的資源,所以他們實力都不高,這也是他們想要進風市的原因之一。


    五個一階,一個二階雙係修士走了出來,通過溫泉,大地潛向那可能的陣眼。


    隻是迎接他們隻有這三係的攻擊嗎?


    顯然並不是,這裏說是火係陣眼,實際是並沒有火焰和岩漿,它隻是導出了地熱供給增幅著陣眼,想要燃燒還需要相當的時間,這裏麵反而十分的幽暗。


    當六人一進入陣眼時,陣法就已經發動,他們隻感覺眼前一暗,耳邊犀利的破空就傳了過來。


    叮叮當當一陣本能的防守反擊,讓他們忽略了這裏麵還有一隻靈獸穿山甲。


    而這隻穿山甲也不是米龍所想的很差,它隻是先進化出了火係能力,本命的土係能力沒能及時展開,土限製了火的成長。


    有了米龍的給的妖修功法,它的土係自然更早的被自己激發,它是雙係二階靈獸,它對自己的責任有著很清晰的定位。


    於是水裏進來的修士倒黴了,四周全是岩石,加上飛來的短劍,他還每反應過來就被地刺包圍捅成了糖葫蘆。


    兩名土係者倒是反應過來,遺憾的是他們無法移動,也沒有穿山甲強大,掙紮的他們隻拖延著自己痛苦。


    火焰燃氣空間被照亮,三名修士的火球同時攻向了穿山甲。


    人性化的小眼睛裏全是不屑,它迎著火球衝了上去,火焰連它的鱗甲都破不了,鋒利的爪子紅中帶黃抓向一個修士。


    相同的雙係修士很快感應到了,卻悲哀的發現他沒時間躲閃,全力防禦的他也舍命一博。


    當當當……蠻獸的體質高出人類太多,三位修士攻擊依舊沒能突破穿山甲堅硬的鱗甲。


    它鋒利的爪子卻抓破了修士的兩層防禦力場,還有餘力把修士抓成兩段。


    倆人一看就知道事不可為轉身就跑。


    砰砰,牆壁上的風係陣法激活,氣盾彈開他們的同時無數細小的風刃向它們襲來。


    瑪德,好進不好出真特麽的壞。倆人同時暗自咒罵


    氣盾,風刃問題不大,讓費的時間卻很致命,修士一咬牙拚了:烈焰狂暴,大地塌陷。


    嗡,的一聲,空間再次一暗,元素波動也隨著震動,倆位修士感覺一口氣被噎了一下。


    兩下耽誤,一階修士毫無反抗的被穿山甲撕成了兩半,一尾巴把最後的二階修士掃飛。


    施法打斷,重擊讓他直接吐了一口血液。


    不敢耽誤一個土盾出現在麵前,轉身繼續逃跑。


    土盾雖然擋住了穿山甲的路線,卻擋不住穿山甲的火球。


    幾十個火球如導彈般拐著彎向修士砸去。


    土係不愧是防禦最強,受傷的修士依舊擋住了穿山甲的轟炸,可飛劍再度被激活排著隊密集的刺向他,一個幽暗的能量球成型緊跟著飛向了他。


    修士一聲聲怒吼壓榨著自己,他想跑出去,他不甘心,他是天才,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可他知道自己走不了。


    眼前一暗,他仿佛迴到了童年,迴到了父母的懷抱。


    幻覺嗎?


    並不是皮膚上黑暗的侵蝕讓他感到了疼痛,是意識的向往和記憶,是生命消失的刹那。


    低頭看了眼洞穿身體的爪子,它反而不那麽痛。


    地麵上,領頭者已經感應到了隊員的逝去,他阻止能下去者的支援,因為沒有意義。


    下去了又如何,他們拿不走陣眼,能拿走陣眼的不能快速下去。


    能下去的探路者已經下去了,他們生命的消失速度太快,快到失去了增援的必要,這裏看來是行不通的,隻能看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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