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談生意!”談逸澤糾正了她的話。


    “我是在和姐妹喝飲料!”


    “狡辯!”


    “我的是狡辯,你就不是了?談逸澤,我今兒就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倆結婚,誰也別管誰,你別管我,我也不會管你和那個傅念兮的事!”


    ‘吱嘎’一聲,橋車和地麵發出尖銳的摩擦聲,車停了下來!


    談逸澤好整以暇的望著張曼,丹鳳眼微微一挑,語調上揚,似笑非笑,“你看見了什麽?”


    “那晚在湘雅樓吃飯,我看到你和傅念兮抱在一起,還聽到你說三年後和我離婚。”張曼哼哼的道,小樣兒,抓到你的把柄了吧,看你還敢不敢管本大爺!


    看到張曼得意的小樣兒,談逸澤有些想笑,這小丫頭,貌似除了‘二’之外還挺有趣的。


    或許和她結婚,不會是一樁枯燥乏味的事。


    談逸澤有些煩躁的歪樓,“誰告訴你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嗯?”


    張曼掃了他一眼,“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告訴我你當時說的話都是真的!”


    說完之後,她覷見談逸澤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她又加了一句,“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管你和傅念兮卿卿我我玩暗渡陳倉的事,所以對等的,你也不要來管我,到時候,三年後,和平離婚!不過……”


    “不過什麽?”談逸澤覺得她這種引起他興趣的方式,還真特別。


    和以前玩過的女孩兒挺不一樣的。


    雖然其中也有不少人用這種高傲挑釁的方式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和張曼這種還是有差別,隻是到底這種差別在哪裏,他還沒發現,這才是讓他對她漸漸感興趣的地方。


    女人,神秘。越是神秘的女人,越讓他想要一探究竟,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他更有這個義務將她臉上蒙著的那層麵紗掀開,讓她徹底的、毫無保留的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張曼瞄向古怪的談逸澤,笑容豔豔的道:“不過如果你現在就同意離婚的話,我會求之不得!”


    雷子楓不準她和談逸澤離婚,她就不離婚啊?


    要是這結婚的時間久了,談逸澤突然有一天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怎麽辦?


    不管外麵的人玩得如何開放,她還是堅持本心,她的身子隻會給雷子楓一個男人,絕對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


    談逸澤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虎軀逼近張曼,一種純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充斥著張曼的口鼻,逼得她往後退,奈何後方就是座椅,她退無可退,隻能笑眯眯的望著這種近在咫尺的俊臉,純真的憨笑。


    “你吃醋了?”四個字,談逸澤說得格外的曖昧,像是每一個字都被點了火一般,往張曼的身體死命的鑽。


    張曼挺想迴句‘吃個毛線的醋’,但是想想這麽迴的話,豈不是很沒意思,當即,她就笑道:“按照你的神思路,你也吃醋了咯?否則你怎麽不準我去酒吧?”


    談逸澤倒是沒想到他的這個小妻子的小腦袋轉得還挺快的,他勾了勾涼薄的唇,聲音清冷高貴,“談太太,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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