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迦寺外圍安全點,熱浪席卷大漠好似熨燙一般。


    “你們這些暴徒,敢快把我放了。你們這些暴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徐俠客被綁到了雲行天麵前。冷刻舟招唿眾人下馬,呂高押著大罵不止的徐俠客穿越零星的怪區。“你怎麽不叫了?”緊張的徐俠客說:“你以為我傻啊。把怪物引過來,對我有什麽好處。”


    眾人會師,徐俠客肆無忌憚地各種吐槽。


    “雲局,這位就是徐俠客。”呂高拿這種文人沒有辦法。


    雲行天沉著臉道:“徐俠客?你這般辱罵我們就不怕我殺了你。”


    “來呀、來呀。老夫就算死,也要把你等搶怪殺人的暴行公諸於眾。號召全天下的有識之士討伐你們。”徐俠客聲音洪亮,底氣十足。


    硬的不行來軟的,雲行天轉而和顏悅色地說:“徐先生果然有骨氣。剛才在下隻不過出言試探爾。呂高還不快給先生鬆綁。”


    徐俠客扣著雙手退後一步道:“少和我來這套。你們這點心眼逃不過徐某人的法眼。在下一定把你們在河床屠殺玩家的罪行公諸於世,你們就等著承受廣大遊戲玩家的怒火。”呂高徹底拿這個軟硬不吃的畫家沒有辦法了。


    洛影走到近千低聲說道:“徐俠客不能動,否則咱們吃不了兜著走。”


    徐俠客似乎吃定了雲行天:“哼。你們殺了我。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我徐俠客是不會向你們這樣黑惡勢力屈服的。”


    冷刻舟也束手無策,李衛東更退避三舍。騎虎難下之時,雲行天給劉詩詩使了個眼色。


    穿著白嫩的劉詩詩走到徐俠客眼前暴露地說:“徐先生,不要那麽固執嘛。古人不都是說過,直如弦死到邊,曲如鉤為諸侯。眼下你的小命都捏在這幾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手裏,還是先保住性命再說。”“哼。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徐俠客絕對不會吃你這一套。哼,想用美人計讓我閉嘴,你是妄想。”徐俠客挺著胸膛道。


    雲行天生氣地說:“好你個徐俠客。還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了你。反正我行天鏢局也不差你這個冤魂。”


    “等等。你們是行天鏢局的人?”徐俠客瞪大眼睛道。


    “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在下行天鏢局雲行天、這位是李衛東……”


    徐俠客打斷道:“這藍白衫的難道是朝廷通緝犯冷刻舟?”


    雲行天歎息道:“來呀。把徐先生給我埋在沙子裏,隻露出個腦袋。”洛影疾唿道:“雲兄,不可,萬萬不可。這徐先生在遊戲中一唿百應。你若虐殺與他,江湖便再無我等容身之地。”即將被埋在沙子裏的徐俠客害怕地說:“雲局長且慢,在下告饒了。若早知幾位是雲行鏢局的好漢,在下也不會摻著這檔子事的。”


    雲行天親自給徐俠客鬆綁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在下在論壇經常看到徐先生的高論,早已私下將您引為崇拜偶像。這是這手下人做事魯莽。還望先生恕罪。”龍玉靈怒道:“老李、呂高你們看著我幹什麽?當初不是你們唆使我的嗎?”呂高抱住小龍的頭說:“胡說,若不是我和你李爺爺攔著,你指不定闖了的多大的禍。”老李語重心長地說:“娃娃,不要血口噴人。”徐俠客哈哈一笑道:“少年人嘛,犯錯能改就好。”


    “哈哈哈。徐先生請——”


    雲徐兩人找了個角落談笑了一個時辰,沙漠最熱的時間段就這樣避過了。


    劉詩詩將飛駝分發給眾人後,幾次張望不遠處有說有笑的兩人。


    “怎麽了嫂子?你放心,雲局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呂高調節氣氛道。李衛東更是爆料道:“劉丫頭。你的兩個對手還真不簡單。一個是武當山的蝶仙子。一個是江南的太仙子。說來也怪,我老人家就看不出雲小子哪裏有閃光點?”龍玉靈湊來道:“雲老大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優點。”“哼,誰說我喜歡他?”劉詩詩扭頭走了。


    “老李,你看這三英誰能勝了呂布?”


    龍玉靈插嘴道:“我還是喜歡不掩飾的劉姐姐。其他兩個姐姐有種隔閡感。”


    “小屁孩,你懂什麽是隔閡感?”


    雲行天和徐俠客並肩而來。


    “行天你真是狡猾之極。好,河床的事就讓樸在野先扛著。”


    雲行天微笑道:“老徐啊。論壇你把我們畫得走樣兒了。”


    “這個沒辦法,為了保存你。”徐俠客微笑地對劉詩詩說。“這位姑娘是個十分內秀的人,行天你要好好待她。”行天裝蒜道。“三個飽一個倒,您就放心。”


    冷刻舟帶領眾人一一相送。


    洛影和彭春騎著大漠飛駝護送徐俠客迴到敦煌暫且不提。


    “哈哈,這紅豬真給力。”呂高興奮地大叫著。


    李淼淼緊隨其後,兩隻紅豬揚起黃沙如浪。


    在後麵吃煙的龍玉靈喊道:“真討厭,你們兩個慢點。”


    一臉冷冰的藍白衫劍客腳下一催,也跑到了隊伍前頭。


    “不想在後麵吃煙就快點跑。”


    雲行天和劉詩詩突然發力,一場激烈的騎術比拚拉開序幕。


    “咳咳,老爺爺你們怎麽不超車?”


    李衛東帶著康林、彭春不緊不滿地跟在小胖子身後道:“他們不知道你的疾馳有多厲害,奔跑,少年。”龍玉靈得意地說:“還是您老人家見多識廣。疾馳——”


    “衝——”


    “走——”


    四隻鴕鳥徒然加速,轉眼便超過了雲劉兩人。


    “咳咳。你們這群嗑藥的家夥。”雲行天想都沒想就給紅豬吃迴春丸。


    劉詩詩說:“你這是幹什麽?”


    “拉好韁繩。”雲行天高聲喊道,“最先到達月氏遺跡的月錢加倍,最後到的扣三月月錢。”


    龍玉靈放緩速度問道:“怎麽聽著都是不對勁呀。雲老大,你這是羊毛出在羊身。”


    “哈哈,雙倍月錢。”眾人興奮不已,李淼淼說,“我又可以做個麵膜了。”


    “哈哈。”雲劉兩人的紅豬狂飆,濺起兩道漣漪超過小龍。


    龍玉靈後悔道:“是狼,我不是任你們宰割的大肥羊!”


    一行人馬歡快疾馳。天邊落日訴說著大漠豪情——


    風卷黃沙吹,縱馬大漠北。


    將軍幾戰死,勇士何時歸。


    劉詩詩隨著雲行天等人一路奔馳。抑鬱的心結緩緩打開。看到這些不羈狂放的俠客,她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樣的生活。“喂,我想當你的女朋!”


    “什麽?”疾馳的雲行天兩耳灌風哪裏聽的清。


    “我說……”


    就在兩人減速交談之際,最後一名的龍玉靈催鳥疾馳道:“好機會。我絕不墊底。”


    “等等再說,我們先贏了這肥羊。”雲行天一催鴕鳥,帶著風沙掠過。


    劉詩詩動怒道:“小胖子,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眼見墊底的幾人發飆,中間集團匆忙加速。


    “突然襲擊也不好使。”遙遙領先的呂高繼續加速。一條淡淡的軌跡劃過黃色的沙漠。


    “至於嗎?”李淼淼問。


    冷刻舟微笑著說:“嗯。”


    “雲老大,你這鴕鳥不是我的對手了。”龍玉靈得意忘形,“你自己掏腰包。”


    雲行天焦急地催促著鴕鳥道:“你小子用技能,太不地道了。”


    “這叫兵不厭詐,都是和你學的。”龍玉靈繼續發動疾馳,隻有一個身位就追雲行天。


    “好一個兵不厭詐。”雲行天高喊道,“我宣布比賽結束。”


    “什麽——”


    “我擦——”


    李淼淼同情地看著仰天痛苦的小龍道:“雲大哥的心眼可真多。”


    吃過虧的冷刻舟減速道:“嗯。”


    龍玉靈哭喪著臉道:“雲老大,你太欺負人了。”劉詩詩也不滿地道:“沒見過你這麽欺負人的。這次比賽肯定是你輸了。”雲行天給劉詩詩麵子道:“好。這次算我輸了。”龍玉靈騎到劉詩詩旁邊。兩個人合掌而笑。“太謝謝你了,劉姐姐。”“哪裏,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整我。”雲行天拉著驢臉道,“哎呀哎呀,我好糊塗啊。”


    龍玉靈安慰道:“老大,你不是常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我這也是學以致用。”


    雲行天深情地說:“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突然,黃沙盡處竄出一隻紅豬。速度好比火箭。


    “快跑啊——”


    “快跑啊——”


    呂高滿頭大汗,聲嘶力竭地叫道:“沙暴——”


    冷刻舟反應過來急忙道:“淼。快跑。”說著朝雲行天等人一揮手。


    李衛東感覺呂高的情況不太對:“發生什麽事了?”


    “快看。”於黃大驚失色,天邊一條旋轉黃龍卷席而來,“沙漠龍卷風。”


    呂高趕冷刻舟兩人氣喘如牛道:“跑……快跑……”


    三人身後天崩地裂的風裹挾著積澱千百年的黃沙直衝天際。


    雲行天審視地形說:“這裏空曠沒有安全點,我們隻能朝著一個方向拚一拚。”


    “西北方向。”劉詩詩鎮定地說,“有道是西北風東南吹,我們插過去應該就可以錯開。”


    “好,uu看書wwuukanhu事不宜遲。老李你保護小龍,我們走。”六人艱難駕馭害怕的坐騎。


    雲行天向著冷刻舟打手勢,冷刻舟心領神會地說:“西北方,走——”剛說完,毀天滅地龍卷風中飛出一塊碎石,好似預謀般打傷了冷刻舟的鴕鳥。


    “冷大哥——”


    “老冷——”


    冷刻舟狠狠地一拍李淼淼的鴕鳥道:“呂高,你們走。”


    唿唿的風暴愈來愈近,呂高堅持拉著冷刻舟的衣服道:“來老冷——”


    “你走——”冷刻舟拔出青冥劍架在呂高的脖子道,“走——”


    劉詩詩驚慌地說:“行天,你看——”


    咫尺之遙的龍卷風即將吞沒兩人,雲行天大喝一聲道:“你們怕不怕?”


    “不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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