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鎮縣衙,乞丐出神的喬正批閱著看不懂的公文。


    “大人,從京師來的曹畫師到了。”


    “哦。快請。”喬正丟下公文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在下刑部畫師曹宮泰見過喬大人。”


    “哦正轉如正題道,“曹畫師離京時讓你準備的三萬份通緝畫像怎麽樣了?”


    “下官此來正是交付這畫影圖形,您看……”曹宮泰取出幾分樣本。


    喬正命人看茶,拿著雲行天幾人的畫像道:“曹畫師,這些畫影暫時不要發出去。”


    “大人這是何意?”


    喬正低聲說道:“本幫主……呸,本官要將行天鏢局一網成擒,押送京師。”


    雲行天匯合冷刻舟,兩人在襄陽一客棧滯留了三天。


    這三天讓負責的監視的陰煞教鷹組三人如占針氈。太和殿政變之後,為人不齒的陰煞教搖身一變成了名門正派,不僅在齊魯公開收徒,更有南下發展的勢頭。


    “到子時了,你們兩個盯一會兒。我先睡了。”


    “嗯。大哥你快去睡。”


    最小的黑衣人抱怨道:“真不知道麵當官的腦袋怎麽想的。直接殺掉這兩人便是,用的三隊鷹組日夜監視嗎?”


    “三弟,不許胡說。”連續兩天沒合眼的黑衣人靠在窗腳和衣而眠。


    像這樣的盯梢點一共有三處,每一處三人日夜輪守。花大力氣的杜天明要是知道雲行天和冷刻舟已經下線,不知道心情如何?


    ……


    大一新生開學,劉詩詩在馬路牙子販賣各種生活用品。


    “同學,你這洗臉盆怎麽賣?”


    “大的八塊,小的四塊,一大一小十塊。”


    帶著名表的家長微笑道:“兩大的十五可以不?”


    “也成。”劉詩詩收過錢將兩個畫著美人魚的澡盆遞給新來的女學生。


    “學姐,你這晾衣架多少錢?”


    “一塊一個,買十贈一。”


    男孩看劉詩詩長得不錯又問道:“學姐,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我剛來不久。以後還有要麻煩你的地方。”


    “那你來麻煩學哥我。”穿著橙色勞動服雲行天帶著劉天蘊、趙一銘出現在男孩背後。


    新生一看是三個老地痞泄氣道:“那學姐你先忙,我下次再來買。”


    雲行天喊道:“喂,別跑啊。dt、ll、、3……你挑一個。”


    賣一份晾衣架的劉詩詩生氣道。“你來搗什麽亂?”


    雲行天一邊收攤一邊說:“我說少男殺,你下次再擺攤的時候能不能不穿這種短褲?”


    “很短嗎?”劉詩詩摸著自己雪白的大腿笑道,“嗬嗬哈哈,姐天生麗質。”


    劉天蘊、趙一銘遊離著目光。生怕被小心眼的雲行天看到。


    “喂喂,喂,喂喂。”劉詩詩沉著臉道,“我說這位同學,這些東西你是全要了呢。還是存心跟我過不去。”雲行天好奇地說:“我說,你別裝的不認識我似的。我問你,你這大桶準備賣給誰養魚?”劉詩詩撅嘴道:“孤陋寡聞,這桶是用來洗澡的。”


    “洗澡?”劉天蘊比量比量道,“我的腰都放不進去。”


    雲行天提著直徑一尺的紅桶走近劉詩詩,眯著一隻眼睛目測了一下。


    “哈哈哈,怎麽樣?姐姐我有當年趙飛燕的資質。”


    雲行天卓然心動道:“哼,什麽資質。你嚴重的發育不良。”


    劉詩詩沉浸在喜悅中裝作沒聽見地道:“一枝紅豔露凝香。蝶雨巫山枉斷腸。”


    雲行天三人將劉詩詩的東西分一分道:“行了,腰姐。這些東西能退迴超市。”劉詩詩從幻想中抽身,攔住三位搬運工道:“什麽事啊,要是吃飯啥的我就不去了。我還想在這裏賺點外塊呢?”劉天蘊、趙一銘看了雲行天一眼,各自捧著零碎物件往超市走去。雲行天再看了一眼纖腰道:“蜂腰姐,你現在是行天工作室的室長了。”


    “什麽?”劉詩詩被突如起來的驚喜嚇了一跳。轉而眼冒精光地狠狠抱住了雲行天。雲行天手裏的紅桶轟然落地,秋日陽光從來未有這般幸福。


    夢裏軟玉溫。緊緊香**。


    何來這等命,恐負美人恩。


    “你……”雲行天下意思地弓著腰往後退。


    風情萬種的劉詩詩鬆開雙臂質問道:“你抱我!”


    “什麽你抱我。不對,什麽我抱你,你先抱的我好不?”雲行天一副受傷的樣子。


    “你不抱我,你怎麽知道我抱你?”劉詩詩胡攪蠻纏地說,“你還摔壞我的東西。我不管,你必須得賠錢來!”


    “好好,”雲行天難以理解女人的慣性思維,“我賠你就是。”


    “二十?別開玩笑了。這浴缸最少三千。”劉詩詩指著裂開的紅桶說道。


    “浴缸?這撐死二十塊錢的破桶?”雲行天剛才那短暫的滿足感迅速轉化為悲憤感。


    劉詩詩拎起紅桶說道:“當然。這浴缸少說值三千,就從你工作室的股份裏扣。”


    退掉超市的東西,雲行天幾人出東門到了新建的商業街。


    “不是開在這裏?成天打遊戲也付不起這的房租啊。”劉詩詩看著兩側正在裝修的門市嘴反說。雲行天道:“當然不可能在這。來,穿過這個小公園再往前走就到了。”


    又走了五百多米,到了網一條街。街尾的一間門市裏,申靈玉正在打掃衛生。橙色的工作服,身形凹凸有致,著實比劉詩詩吸引眼球。


    “小玉。”劉天蘊最先喊道。


    “你們三位男士先休息休息,我去給你們倒點水來。詩詩,冰箱裏有紅牛。”


    申靈玉微笑地和大家打招唿,劉詩詩傻乎乎地坐在沙發。“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麽?”


    雲行天翹著二郎腿審問犯人的口吻道:“說,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劉詩詩看著奇奇怪怪的三人。


    趙一銘一推眼睛道:“劉詩詩,說說,這裏的環境還滿意嗎?”


    “老趙,你別這口氣和我說話。你網戀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劉天蘊望穿秋水。


    雲行天親自陣道:“還演。想展示你的舞台天賦?快說這裏的位置和布置你喜歡嗎?不說我一槍斃了你。”劉詩詩切了一聲道:“大叔。我們非主流是不看《潛伏》的。”


    “水來了。”


    “謝謝小玉。”“謝謝。”“謝謝……”雲行天三人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


    應對賢惠的女人,男人會很紳士,反之亦然。


    簡單吃了點東西。劉天蘊、趙一銘便結伴而去。這兩人從遊戲盲到遊戲氓變化太快:劉天蘊榮升丐幫四代長老,最近被借調到煙台協助舉辦武林大會;姑蘇刀雄黃天要照顧受傷不輕的弓手左武周,,慕容山莊的日常事務便由趙一銘這個大師兄來主持。


    雲行天召集兩位美女簡單地開了個會。會議內容主要是漫罵有關和諧部門和如何在遊戲裏賺錢。劉詩詩倒還好說。仗著獨一無二的臉能出不少東西;難就難在,還要準備考驗的小玉身。小玉本來也不想參與這工作室,聽說雲行天也在才跟著來胡鬧的。


    有著三年遊戲經驗的雲行天說道:“首先我告訴你們什麽人能在遊戲裏賺錢。”


    詩詩果斷幹脆。


    “我也很好奇為什麽你玩遊戲能賺那麽多的錢。”小玉微笑著說道。


    雲行天慢慢說道:“第一種人,也最辛苦最常見。那就是做玩家做不想做的事,重複機械化地刷著自己都惡心的副本。通常我們都把他叫做搬磚者。這樣的人雖然幸苦。可工作穩定、每月能賺到三千到五千元。”


    “我可不想當腐女。”劉詩詩否定道。


    “搬磚我可沒時間。”申靈玉也拒絕。


    雲行天無奈地說:“這種比較好手了。一般工作室都是這樣發展的。”


    “不要。”“不要。”兩位女士反對票。


    雲行天繼續說:“第二種是商人。對市場和遊戲趨勢有著獨到的見解,低價買高價賣,從簡單常見的商品中謀求利潤。這裏說一下,中介商人隨著拍賣行的出現沒落了。”


    申靈玉眼睛一亮道:“我是學經濟學的,這個我行。”


    雲行天滿意地說:“你是學經濟學的,處理這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估計損失個萬八千的也能走正軌。”“為什麽?”小玉對雲行天的斷言很不滿意。


    “他嚇唬你的。”劉詩詩拉起小玉坐在雲行天身旁道,“繼續說。”


    雲行天看著劉詩詩的胸前說道:“第三種人是靠臉吃飯的。uu看書w.uukanhu這種人無視任何概率,強化東西就是閉著眼睛點。不放幸運粉也能1、2、3、4、5、6、7、、9……這個怪物0.01%出什麽東西。別人打一年沒出,他去就一下,打出來了。”


    “有這種人?”申靈玉驚訝地說,“那遊戲裏還不被他弄亂了啊。”


    雲行天惆悵地說:“我玩遊戲三年多,在一款大型遊戲中的成就最高。雖然業界人士都管我叫這個帝、那個王,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在剛才那種人麵前。我絕對走不過三招。我不行,用人民幣武裝到牙齒的各大行會會長也不行。”


    “切。又提當年的事,炫耀你的本事。”劉詩詩喝光紅牛道。


    申靈玉微笑道:“現在是全息遊戲時代。你說的這種人肯定不存在了。”


    “也許。”雲行天站起身看著窗外的來來往往的人群說,“似乎這款遊戲更多的是考驗玩家的心態心性。”


    “當然。”劉詩詩走到雲行天身邊,兩人斜長的影子在某一處重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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