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大鹽商的低調哲學
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作者：柿子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來是大同總兵府的！”</p>
秦邵隻是澹澹一笑，很是不以為然。</p>
“我聽說前段時間，袁經袁禦史訓斥大同總兵處的時候，還說要約束官兵舉止，禁止擾民，一旦發現，定當不饒！”</p>
前兩日跟毛伯溫聊天的時候，他對邊防要塞處各個地方點評，剛好說道大同總兵處。</p>
說是袁京調到那裏做巡查禦史沒多久，正在整頓。</p>
秦邵說的事情，神情冷峻，下顎微微揚起，一副不講那些人放在眼中的架勢。</p>
那些原先還十分囂張之人，這會倒是麵麵相覷，半晌沒有做聲。</p>
“這位兄台，不知閣下是做什麽的？可是……”</p>
那位穿綢緞之人有些小心翼翼地試探道。</p>
“我們家爺的身份可是你們問的，我們家爺是讀書人，湖廣三元的名諱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輕易讓人叫的！”</p>
小三子直接衝出來說道。</p>
他忘記說了“小”字，一字之差，差別那可是很大的。</p>
小三元是縣試、府試、院試！</p>
去掉小，有可能是鄉試、院試、會試，也有可能是院試、會試、殿試。</p>
無論是哪一種，在讀書人地位之高的大明，隻要讀書能出頭，那覺得是受人尊敬，且地位很好的。</p>
且是三元，那在科舉圈，甚至官場那絕對是牛鼻的存在。</p>
且官場錯綜複雜，科舉成功，很快就有人拉攏，不定是哪個門生，哪一日就發達了！</p>
且文官筆杆子比刀尖還毒，一旦一個上書彈劾下來，很多武官吃不了兜著走！</p>
這些人雖然是在軍營，對那些可也是很清楚的。</p>
那穿綢緞男子眼神有些飄忽，半晌才朝掌櫃吼道：</p>
“這幾間房子不行，趕快給老子找其他的！”</p>
掌櫃低頭哈腰道歉。</p>
然後去找那那順通商號的王掌櫃商量。</p>
他們包的客棧房間多，看能不能讓出幾間客房來。</p>
那王掌櫃倒是沒有什麽，隻是和顏悅色地讓自己的手下湊合一下，騰出了兩間房間。</p>
“爺，你不是說那王掌櫃家順通號很厲害嗎？我沒想到他會給那些人主動騰房間，並且還陪著笑臉。”</p>
“看來這大商賈也不行啊！還是讀書當官的好！爺，你好好讀，爭取當個大官！”</p>
小三子感歎地說道。</p>
秦邵隻是笑笑沒說話。</p>
看韓瑾蓉衝自己招手，起身去了她的房間。</p>
這王家是大鹽商，能做到如此，朝裏定然有支持的了不得的人物。</p>
那幾個不入流的人物算是什麽，人家要真計較，跟踩死螞蟻一樣簡單。</p>
隻不過商人重和氣生財，走南闖北的，跟那些人計較，那估計有多得做不完的事情。</p>
“讀書當官好，爺讓你讀書，你怎麽不好好讀？”</p>
王寅朝小三子腦袋拍了一下。</p>
“你又拍我頭做什麽？影響我長高，我就不喜歡讀書，也讀不好，爺不是也讓你讀了嗎？你也不要讀！”</p>
小三子不慢地地反駁。</p>
“我多大年紀了？你多大年紀了？我年紀大了不好讀書，還是耍槍弄棒，能幫爺點就行。”</p>
“算了吧！你說你不愛讀書就行了，別騙我年紀小，你看人家祝夫子，孫子不小了，不也讀？還有跟著爺他們考秀才的，很多五六十了！”</p>
“嗯嗯，你說的都對！你去哪呢？”</p>
看小三子也要去韓瑾蓉的房間。</p>
“我去看韓姑娘找爺有什麽事？對了，韓姑娘說給爺做春裝，估計剪裁差不多了，我去看看。”</p>
</p>
“你啊！沒有一點顏色！走，給我去喂馬去！”</p>
“我就去看看韓姑娘做的衣服，有什麽沒眼色，你幹嘛拉我去喂馬，一個人不就行了，不是有店小二幫忙照顧嗎？”</p>
小三子反駁道，但抵不過王寅的蠻力，很快被他架走了。</p>
……</p>
第二天一早，秦邵醒來，發現雪停了。</p>
縱然外麵銀裝素裹，好在雪並不後，不耽誤行程，鬆了口氣。</p>
客棧不大，且昨日住的人多，早飯供應不是很及時。</p>
韓瑾蓉想做些飯食，秦邵覺得天太冷，還是等客棧飯食做好，一塊湊合吃些就行。</p>
等待早飯的時間，他們站在外麵看雪景。</p>
“爺，如果這天氣再沒什麽變化，我們需要多長時間能到達上京？”</p>
小三子問道。</p>
“估計六七日就能到了。”</p>
“這天還陰著，不知道會不會再下，既然隻能六七日的時間，爺，你看咱們是在客棧歇息幾天看看情況，還是繼續上路？”</p>
韓瑾蓉問道。</p>
秦邵其實內心也有些糾結。</p>
這距離上京其實也沒多少距離，停幾天看看也無妨。</p>
隻是這天氣變化無常，萬一連續下，滯留時間太長，在這偏僻驛站，總感覺不是很踏實。</p>
“你們如果要走，且是去上京，可跟著我們商隊，到時候可以有個照應。”</p>
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p>
秦邵轉身，發現是那順通號的王掌櫃。</p>
看到秦邵轉身，那王掌櫃笑著說道：</p>
“我們剛好也是去上京，跟你們一路，我們馬隊經常在這一帶活動，對路況熟悉，就是遇到大雪什麽的，也不會迷路！還有人多，真有個什麽問題，也可以有個互相照應。”</p>
秦邵沒想到這王掌櫃會如此熱情，先前也不過是點頭之交。</p>
不過昨日他們跟那些人爭執，想必這位王掌櫃也聽到了。</p>
生意人精明，一眼看千裏，也許知道自己目前隻是個小角色，但鋪好後路，投個資也算不錯……</p>
那西門慶之所以能生意做大，還做到鹽引生意，就是當初投資了讀書好的讀書人，那人後來發達了……</p>
不過，既然對方願意遞過來橄欖枝，沒必要不接著。</p>
“那就有勞王老爺了！”</p>
“公子知道我姓王？”</p>
那王掌櫃似乎有些驚奇。</p>
“先前的驛站，你我相遇，聽客棧老板介紹您姓王。”</p>
“在下姓王，名瑤，是順通號的二掌櫃，公子如果不嫌棄，稱唿我為王二掌櫃即可。”</p>
王掌櫃自我介紹道。</p>
“王掌櫃客氣了！在下秦邵，安陸州人士，王掌櫃叫我秦邵就行。”</p>
兩人客氣了一番。</p>
客棧早飯做好，眾人進店吃飯。</p>
“爺，咱們能跟著馬隊一起走，那太好！”</p>
小三子興奮地說道。</p>
他找就眼饞那麽多馬匹了。</p>
“你有些出息好嗎？咱們爺現在可是秀才老爺，以後絕對官老爺，不比他們差！”</p>
王寅說道。</p>
“也是，你說這王掌櫃對咱們這麽熱情，爺，他不會打你什麽注意吧？”</p>
小三子這一路走來，跟著秦邵他們，腦子也變活套不少。</p>
“他打我什麽注意？你真是會想！”</p>
秦邵忍不住笑道。</p>
“我現在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沒有強大的家族，他們是山西鹽商家族，擁有好幾個大商隊，生意能叢這麽大，朝廷內知道有三品左右的官員支撐。昨日他能讓著那些人，隻不過是不想惹是生非而已！”</p>
“當然，他之所以能幫我們，也算是與人方便，順水人情，萬一我發達了，他們也算與己方便！總之，別想那麽多了，趕緊吃飯，吃完飯收拾東西，早點趕路。”</p>
吃過飯，他們收拾了東西，跟著順通商號上路。</p>
路上，王掌櫃對他們也談不上特別熱情，正常相待，如普通結伴鄉鄰一般。</p>
偶爾，王掌櫃跟秦邵會攀談一二。</p>
得知他隻是小三元，也並沒有一點慢待。</p>
倒是談很多話題的時候，秦邵都能搭上話，說上一二。</p>
其談吐讓王掌櫃很是驚異，對待秦邵的態度倒是多了幾分恭敬和熱絡。</p>
一路上，雪並不大，早春的雪，下下停停，後來的幾天，天幾乎完全放晴。</p>
因為商隊熟悉路，走得都是近道，倒是比秦邵預定到的日子早了一天。</p>
高大雄偉的上京城牆，讓小三子驚愕不已。</p>
他縱然從小出來亂晃蕩，但也就是在鄉間夜路之類，還未曾到鍋上京。</p>
韓瑾蓉也悄悄地用手撩開車簾向外張望，看到城門，圓目微瞪。</p>
秦邵看到她的表情，禁不住笑了。</p>
他前世也來過上京多次，隻是那城門早已發生了變化，如今上京的城門城牆也讓他很震撼！</p>
他想起上京保衛戰，那麽多次戰役能成功，這些城牆想必起了不少作用。</p>
“秦老弟，你們有沒找好住的地方，如果沒找到，可到我們山西商會會館先投宿，到時候再做打算。”</p>
秦邵隻是澹澹一笑，很是不以為然。</p>
“我聽說前段時間，袁經袁禦史訓斥大同總兵處的時候，還說要約束官兵舉止，禁止擾民，一旦發現，定當不饒！”</p>
前兩日跟毛伯溫聊天的時候，他對邊防要塞處各個地方點評，剛好說道大同總兵處。</p>
說是袁京調到那裏做巡查禦史沒多久，正在整頓。</p>
秦邵說的事情，神情冷峻，下顎微微揚起，一副不講那些人放在眼中的架勢。</p>
那些原先還十分囂張之人，這會倒是麵麵相覷，半晌沒有做聲。</p>
“這位兄台，不知閣下是做什麽的？可是……”</p>
那位穿綢緞之人有些小心翼翼地試探道。</p>
“我們家爺的身份可是你們問的，我們家爺是讀書人，湖廣三元的名諱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輕易讓人叫的！”</p>
小三子直接衝出來說道。</p>
他忘記說了“小”字，一字之差，差別那可是很大的。</p>
小三元是縣試、府試、院試！</p>
去掉小，有可能是鄉試、院試、會試，也有可能是院試、會試、殿試。</p>
無論是哪一種，在讀書人地位之高的大明，隻要讀書能出頭，那覺得是受人尊敬，且地位很好的。</p>
且是三元，那在科舉圈，甚至官場那絕對是牛鼻的存在。</p>
且官場錯綜複雜，科舉成功，很快就有人拉攏，不定是哪個門生，哪一日就發達了！</p>
且文官筆杆子比刀尖還毒，一旦一個上書彈劾下來，很多武官吃不了兜著走！</p>
這些人雖然是在軍營，對那些可也是很清楚的。</p>
那穿綢緞男子眼神有些飄忽，半晌才朝掌櫃吼道：</p>
“這幾間房子不行，趕快給老子找其他的！”</p>
掌櫃低頭哈腰道歉。</p>
然後去找那那順通商號的王掌櫃商量。</p>
他們包的客棧房間多，看能不能讓出幾間客房來。</p>
那王掌櫃倒是沒有什麽，隻是和顏悅色地讓自己的手下湊合一下，騰出了兩間房間。</p>
“爺，你不是說那王掌櫃家順通號很厲害嗎？我沒想到他會給那些人主動騰房間，並且還陪著笑臉。”</p>
“看來這大商賈也不行啊！還是讀書當官的好！爺，你好好讀，爭取當個大官！”</p>
小三子感歎地說道。</p>
秦邵隻是笑笑沒說話。</p>
看韓瑾蓉衝自己招手，起身去了她的房間。</p>
這王家是大鹽商，能做到如此，朝裏定然有支持的了不得的人物。</p>
那幾個不入流的人物算是什麽，人家要真計較，跟踩死螞蟻一樣簡單。</p>
隻不過商人重和氣生財，走南闖北的，跟那些人計較，那估計有多得做不完的事情。</p>
“讀書當官好，爺讓你讀書，你怎麽不好好讀？”</p>
王寅朝小三子腦袋拍了一下。</p>
“你又拍我頭做什麽？影響我長高，我就不喜歡讀書，也讀不好，爺不是也讓你讀了嗎？你也不要讀！”</p>
小三子不慢地地反駁。</p>
“我多大年紀了？你多大年紀了？我年紀大了不好讀書，還是耍槍弄棒，能幫爺點就行。”</p>
“算了吧！你說你不愛讀書就行了，別騙我年紀小，你看人家祝夫子，孫子不小了，不也讀？還有跟著爺他們考秀才的，很多五六十了！”</p>
“嗯嗯，你說的都對！你去哪呢？”</p>
看小三子也要去韓瑾蓉的房間。</p>
“我去看韓姑娘找爺有什麽事？對了，韓姑娘說給爺做春裝，估計剪裁差不多了，我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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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沒有一點顏色！走，給我去喂馬去！”</p>
“我就去看看韓姑娘做的衣服，有什麽沒眼色，你幹嘛拉我去喂馬，一個人不就行了，不是有店小二幫忙照顧嗎？”</p>
小三子反駁道，但抵不過王寅的蠻力，很快被他架走了。</p>
……</p>
第二天一早，秦邵醒來，發現雪停了。</p>
縱然外麵銀裝素裹，好在雪並不後，不耽誤行程，鬆了口氣。</p>
客棧不大，且昨日住的人多，早飯供應不是很及時。</p>
韓瑾蓉想做些飯食，秦邵覺得天太冷，還是等客棧飯食做好，一塊湊合吃些就行。</p>
等待早飯的時間，他們站在外麵看雪景。</p>
“爺，如果這天氣再沒什麽變化，我們需要多長時間能到達上京？”</p>
小三子問道。</p>
“估計六七日就能到了。”</p>
“這天還陰著，不知道會不會再下，既然隻能六七日的時間，爺，你看咱們是在客棧歇息幾天看看情況，還是繼續上路？”</p>
韓瑾蓉問道。</p>
秦邵其實內心也有些糾結。</p>
這距離上京其實也沒多少距離，停幾天看看也無妨。</p>
隻是這天氣變化無常，萬一連續下，滯留時間太長，在這偏僻驛站，總感覺不是很踏實。</p>
“你們如果要走，且是去上京，可跟著我們商隊，到時候可以有個照應。”</p>
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p>
秦邵轉身，發現是那順通號的王掌櫃。</p>
看到秦邵轉身，那王掌櫃笑著說道：</p>
“我們剛好也是去上京，跟你們一路，我們馬隊經常在這一帶活動，對路況熟悉，就是遇到大雪什麽的，也不會迷路！還有人多，真有個什麽問題，也可以有個互相照應。”</p>
秦邵沒想到這王掌櫃會如此熱情，先前也不過是點頭之交。</p>
不過昨日他們跟那些人爭執，想必這位王掌櫃也聽到了。</p>
生意人精明，一眼看千裏，也許知道自己目前隻是個小角色，但鋪好後路，投個資也算不錯……</p>
那西門慶之所以能生意做大，還做到鹽引生意，就是當初投資了讀書好的讀書人，那人後來發達了……</p>
不過，既然對方願意遞過來橄欖枝，沒必要不接著。</p>
“那就有勞王老爺了！”</p>
“公子知道我姓王？”</p>
那王掌櫃似乎有些驚奇。</p>
“先前的驛站，你我相遇，聽客棧老板介紹您姓王。”</p>
“在下姓王，名瑤，是順通號的二掌櫃，公子如果不嫌棄，稱唿我為王二掌櫃即可。”</p>
王掌櫃自我介紹道。</p>
“王掌櫃客氣了！在下秦邵，安陸州人士，王掌櫃叫我秦邵就行。”</p>
兩人客氣了一番。</p>
客棧早飯做好，眾人進店吃飯。</p>
“爺，咱們能跟著馬隊一起走，那太好！”</p>
小三子興奮地說道。</p>
他找就眼饞那麽多馬匹了。</p>
“你有些出息好嗎？咱們爺現在可是秀才老爺，以後絕對官老爺，不比他們差！”</p>
王寅說道。</p>
“也是，你說這王掌櫃對咱們這麽熱情，爺，他不會打你什麽注意吧？”</p>
小三子這一路走來，跟著秦邵他們，腦子也變活套不少。</p>
“他打我什麽注意？你真是會想！”</p>
秦邵忍不住笑道。</p>
“我現在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沒有強大的家族，他們是山西鹽商家族，擁有好幾個大商隊，生意能叢這麽大，朝廷內知道有三品左右的官員支撐。昨日他能讓著那些人，隻不過是不想惹是生非而已！”</p>
“當然，他之所以能幫我們，也算是與人方便，順水人情，萬一我發達了，他們也算與己方便！總之，別想那麽多了，趕緊吃飯，吃完飯收拾東西，早點趕路。”</p>
吃過飯，他們收拾了東西，跟著順通商號上路。</p>
路上，王掌櫃對他們也談不上特別熱情，正常相待，如普通結伴鄉鄰一般。</p>
偶爾，王掌櫃跟秦邵會攀談一二。</p>
得知他隻是小三元，也並沒有一點慢待。</p>
倒是談很多話題的時候，秦邵都能搭上話，說上一二。</p>
其談吐讓王掌櫃很是驚異，對待秦邵的態度倒是多了幾分恭敬和熱絡。</p>
一路上，雪並不大，早春的雪，下下停停，後來的幾天，天幾乎完全放晴。</p>
因為商隊熟悉路，走得都是近道，倒是比秦邵預定到的日子早了一天。</p>
高大雄偉的上京城牆，讓小三子驚愕不已。</p>
他縱然從小出來亂晃蕩，但也就是在鄉間夜路之類，還未曾到鍋上京。</p>
韓瑾蓉也悄悄地用手撩開車簾向外張望，看到城門，圓目微瞪。</p>
秦邵看到她的表情，禁不住笑了。</p>
他前世也來過上京多次，隻是那城門早已發生了變化，如今上京的城門城牆也讓他很震撼！</p>
他想起上京保衛戰，那麽多次戰役能成功，這些城牆想必起了不少作用。</p>
“秦老弟，你們有沒找好住的地方，如果沒找到，可到我們山西商會會館先投宿，到時候再做打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