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真是服了you!


    在這鬧鬧嚷嚷的時候,村長也聽到風聲,趕緊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擠開了眾人,他進來就喊,“什麽情況?這裏到底發生了啥事情?”


    張根生他爹,立馬哭著喊著,“村長!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你女婿殺了我兒子,還打了我老婆,你說這事情到底咋辦吧?”


    村長聽到這話都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小子殺人了?”


    我趕緊說,“村長!你可別聽這兩人瞎掰演二人轉。我在家吃稀飯吃得好好的,他說他兒子一夜沒迴家,非說我給殺了。你說扯不扯?”


    村長點了點頭,看著那邊的八婆和八公,說這事兒無憑無據的,你們可不能瞎扯啊。


    張根生他爹瞪著眼,說村長不厚道。不能因為他是你女婿,你就包庇他吧?全村的人都知道,孫浩和根生有仇,不是他還有誰?


    靠!我當即迴了一句,是不是我今早上拉不出屎,也得怪你兒子啊?因為他跟我有仇,所以憋得我火重。


    一句話說出來,在場的其他村民,全都哈哈大笑。


    最後,他倆漲紅了臉,沒辦法,居然找借口,說剛才打傷他老婆,這事兒總是事實吧?在場的所有人,可全都看到了。


    村長皺起了眉頭,看了我一眼,問我:“幹啥動手打人啊?”


    我有點不爽,說隻是推了她一把,誰曾想到……


    “對啊,村長,你聽見了。他承認自己推人了,就該賠錢!賠錢。”那邊的八公很得意,還伸出手問我要錢。


    我真想吐一口唾沫,直接擱他手掌心。


    “別演戲拉,兒子失蹤了,就去找兒子吧。咱南坪村可不太平,經常有一些詭異的事情,說不定……哎,靠!張根生不是在哪兒嘛,你們來找我麻煩做啥?”


    話音剛落,兩夫妻急壞了,趕緊跳起來,扭過頭去,喊叫著,“哪兒呢?在哪兒呢?”


    結果……


    有個屁!


    但是現場的所有村民,一個個倒是笑噴了。


    兩口子鬧了個大紅臉,在眾人的起哄聲之中,灰溜溜的跑了。


    村長吐了一口氣,衝著在場的所有人喊,“行啦!一場鬧劇而已,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的一個個轉身離去。


    村長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還對我說,“這事情做得很好!很有頭腦嘛。”


    我幹笑了一聲,問他吃飯沒有?既然來了,就一塊兒的吃點稀飯吧。


    村長說不用了,他搞了點鹵牛肉,佳佳在家裏等他吃飯。


    “哦!”我迴了一句,合著嫌棄我家飯菜不好啊。


    他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下次有事情,記住不要亂動手。擺不平,就叫他來。


    我當然是謝過了村長,讓他走好。


    進了屋子,俺娘正在哪兒弄鹹菜,還問我外麵啥事兒?


    我當然不想讓她擔心,就隨口說了一句,“沒啥,就是倆蠢貨,沒事兒找事兒罷了。”


    她“哦”了一聲,讓我趕緊吃,吃了準備去翻地。


    因為馬上要春天了,農村人都要播種了。


    我點了點頭,趕緊的吃稀飯。


    老實說,日子真不好過。俺爹不理事兒,家裏的農活兒得我去做,麥花兒那養雞,這也是我的“家”,我同樣也得去幹活兒。


    最要命的就是,每天累得半死,還要被兩個女子分享,輪流要跟她們約會。


    哎,痛並快樂啊!


    這春天的時候,因為過了一年了,這地裏麵的土就有點結實。要是播種下去的,種子是很難發芽的。


    你得把土翻一遍,弄鬆了,順帶還得把雜草給扔掉,免得和農作物搶營養。


    累了一整天,我敲了敲鋤頭上的泥巴,扛起來,這就準備迴家了。


    沒曾想到,迎麵就看到二禿子這家夥,急匆匆的跑過來。他看著我,剛要開口,我趕緊伸手擋住了他。然後,直接喊,“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浩哥!”


    二禿子都傻眼了,在哪兒一個勁兒的傻笑。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得了!到底啥事兒?看你這慌慌張張的,好歹也是民團二把手,擺不平可以叫兄弟嘛。”


    他苦著臉,為難的看著我,說這事兒還真擺不平!張根生這家夥已經迴來了。


    我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迴了句,“那不是好事兒麽?他爹他娘還說這家夥是我害的,現在洗清我嫌疑了。”


    二禿子說,更加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後麵?咋,還有啥重磅新聞?”我反問。


    他點了點頭,說張根生的腿,居然治好了!現在能行動自如了。


    我“哦”了一聲。但下一刻,頓時眼珠子瞪圓了,追問他,開啥玩笑?那家夥的腿居然好了?


    二禿子跟小雞啄米似的,可勁兒點頭。


    我咬著牙,陷入了沉思之中。


    要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說起來,有點不要臉。我跟張根生有仇嘛,我也不是好招惹的,既然算計了他。


    按照我的個性,不做則已,要做就做絕了!


    他的腿不是單純的骨折,就跟他的節操一樣,當時我授意兄弟們,打了一個“粉碎性”骨折。就是讓這家夥沒辦法治好,一輩子當一個瘸子!


    甭怪咱心狠,他曾經想要我的命,我隻是廢了他一條腿,夠仁慈了。


    粉碎性骨折能治好?


    我不排除有神醫,有奇跡這種說法,但是看看時間,消失了一夜,腿就莫名其妙的好了?這就是山爬子大叔親自上,用自己的妖法和神藥也做不到啊。


    越是想,我越是覺得這事情太過怪異了。


    當即,我就衝著二禿子說,走!咱們去看一看。


    二禿子可真是急了,拉著我,說別去了!咱們跟張根生有仇,要是去了,他家親戚可不會放過我們。


    我笑了,說那倒不會,我們之間的仇恨,源於張根生的腿。既然現在好了,他們正是開心的時候,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恨,也不會跟我們算了。而且……要張根生記仇,對我們發火,那才叫正常。


    相反的,他倘若不記仇,不發火……是不是說?後麵的話,我已經沒有再說下去了。二禿子這家夥,嚇得都在拚命的搓雞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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