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這麽快就又和子煌先生見麵了呢。”


    “啊,是啊……”他愣了一下,尬笑到:“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可以再次見到akina小姐了。”


    本來子煌還以為,當經紀人把自己的那句話托明菜的經紀人轉達給明菜之後,會等上幾天,然後才有見麵的機會。


    卻沒成想,高木早上九點才打電話聯係明菜的經紀人,這才不到中午,兩個人就在約定好的,唱片公司的大門口見麵了。


    明菜今天本來休息,可是當她知道子煌對《北翼》這張專輯有問題想要向自己當麵請教的時候,正在睡懶覺的她在接到經紀人電話以後,二話沒說就從被子上鑽了出來。洗好頭,並且自己親自打電話給子煌說:“如果子煌先生今天有時間的話,那麽我們就選在今天吧?”


    雖然提出要見麵的子煌,但見麵的地點卻是明菜決定的。


    她是這樣想的,既然前輩是對專輯有一些“問題”,那麽在公司見麵總比在家裏或是其他什麽地方要好吧。再說了,現在的狗仔隊這麽猖獗,要是被拍到那種在家裏見麵的相片的話,媒體肯定又要大肆渲染一波了。


    雖然兩個人目前都還是單身,也不怕那些無良雜誌會寫出什麽太難聽的文案,但是原本就沒有的事,還是不要拿給別有用心之人去“沒事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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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子煌,還是明菜,他們都已經夠紅了;用不著靠這種緋色信聞來給自己刷存在感、找熱度。對一些不紅不火的二線藝人來說,和當紅藝人被外界傳出什麽緋聞,倒是可以用於炒作,讓自己增加一波曝光度,乘機在人前露一下臉。可是對兩個已經紅得發紫的藝人來說,這樣的緋聞報道隻會讓他們覺得心煩而已。


    “說起來,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子煌說,“雖然今天沒有什麽特殊節假日和紀念日,但是等到幾年以後,迴過頭來看;今天一定是值得懷念的一天。”


    “哈哈哈,”明菜笑了笑,說,“是嗎?嗯,是的啊。能夠和子煌先生在一起討論關於音樂方麵的問題,是我從學生時代開始就夢寐以求的呢。”


    ……


    公司某一樓層,走廊。


    “子煌先生,這裏就是我平時的錄音室了。”她指著一扇門的說,“請進。”


    “你知道我要向你請教的問題是什麽嗎,就把我請到了錄音室。”子煌笑著說。


    “如果是北翼這張專輯裏有什麽問題的話,當然是在錄音室裏放出來聽一聽比較好啊。”明菜說,“但是子煌桑……”她忽然說。


    “嗯?”


    “子煌桑,”她說,“說句自作聰明的話,其實子煌桑並不是因為專輯的問題……才約我的吧?”


    她說話很直接,子煌很喜歡這樣直率的她。“沒錯沒錯,”子煌說,“我是為了演唱會的事情,所以才來找小明菜的呢。”


    “演唱會?”明菜說,“是下個月我的演唱會嗎?”明菜有些驚訝,她不敢相信的問:“難道說,煌哥哥要來當我的演唱會嘉賓嗎?”


    “這是一個秘密。”


    “秘密?”


    “是的,秘密。”他說,“小明菜,應該也有自己的秘密吧?”


    “嘞?”她問,“我麽?我這個人其實沒有很多秘密的,除了一些比較難為情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和朋友一起分享的。隻要朋友願意聽的話。”


    “是麽,小明菜在藝人圈裏有哪些朋友呢?”


    “我說不好……可能我朋友很少吧。”本是準備要進入錄音室的二人,就這麽靠在走廊邊上,悠閑的聊起來了。“真彥君不知道能不能算一個……”


    “近藤真彥?”


    “是啊,前天我和子煌先生提到過的吧?目前……近藤桑正在……”


    “ok,”他說,“我沒忘,謝謝,不用再提醒我一遍了。”


    “子煌先生很冷麽?”她說。


    “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我剛才看見您的手在抖……”


    “哦,是麽。”他把剛剛伸進衣兜的手又給拿了出來。平攤著兩隻手,說:“冷是很冷沒錯了,不過卻不是手掌顫抖的原因;四肢的顫抖有時來源於緊張……你知道,我為什麽會緊張麽?小明菜。”


    “為什麽?”她笑著問。


    “因為見到了你啊,我的偶像。”


    “呃!”她渾身好死觸電一般,頭皮傳來酥麻的感覺,“啊嘞?子煌桑剛剛說什麽?那不是在開玩笑吧?您一定是在逗我,對嗎?嗬……子煌桑的偶像……那種事情怎麽可能。”她無法相信,或許說,有些受寵若驚自己居然會是自己的偶像的偶像?這就好像在說,自己暗戀的人,同時也在暗戀自己一樣。


    “你不相信?”他說,“其實自從你兩年前出道開始,我就開始關注你了。不!”他忽然又說:“應該說自從在明星誕生這檔節目上,聽到你演唱《擁抱夏天》這首歌開始,我就開始關注你了。記得那個時候,你才13歲,對麽?”


    “是的……”她說,“可是第一次參賽,因為經驗不足,被淘汰掉了。”


    “沒有失敗,怎麽能得到成功呢?”子煌說,“你看,現在的你已經很成功了不是麽。曾經的失敗,都是未來的經驗啊。”


    “是啊,”她自信的說,“現在的我已經很成功了,對於從前的落敗,根本不用耿耿於懷。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幸運的人,就好像得到了上天是眷顧一樣。”說著,她看著子煌,問:“呐,子煌桑,你有這種受到上天眷顧的感覺麽?”


    “不,”子煌微微一笑,“自信是好事,但我覺得……就算是我們這樣成功的人,也要懂得居安思危。無論是個人……還是家族……或是……都應該有這種憂患意識才對。”


    “這句話我認同,”她說,“人絕對不能驕傲自滿。還記得前兩次失敗以後……我的心情很失落,我一直在想,下一年還要不要再嚐試下去……那個時候,是子煌桑……鼓勵了我呢。”


    “我?”他有些疑惑。


    “嗯!”明菜說,“昭和56年,子煌桑發行的專輯《宙船》,那首歌,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你說的是……”這個男人貴人多忘事,反應有些慢半拍,“你說的是我和美雪桑一起寫的那首《宙船》麽?噢!我記起來了,是有這麽一首歌沒錯。”


    “子煌桑真是貴人多忘事,連自己的歌都給忘記了。”她低著頭,笑道。


    “不不不,”他當即否認道,“其實《宙船》這首歌的創作和我的關係並沒有很大啦,它的詞曲作者都是美雪桑,我隻不過承擔了一些編曲工作,還有歌詞創作上的一點點小建議而已。如果僅僅因為這樣,就要把《宙船》算作我的創作的話,在這艘船的船身寫上我的名字的話……那我可真就是貪天之功,無恥之尤了。”


    “可是詞作人和曲作人的名字上,除了中島桑,不是也有子煌桑麽?”明菜疑惑的問。看到偶像臉上為難的表情,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立即改口道:“其實當時不光是這首歌鼓勵了我,子煌桑,你所記不得的……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嗯?”子煌說,“那年我還有發行其他什麽專輯麽?”


    “不是啦!”明菜笑了起來。“所以我才說,子煌桑肯定忘記了。其實當時在我在唱片店裏聽到老板在放宙船之後,我就用自己積攢了好久的,原本準備買一件新和服的零花錢去買了一張子煌桑的專輯。”


    “哦,謝謝你的支持。不過我個人是不希望未成年的孩子們花錢去買專輯的,我更加希望他們可以把這筆錢用在更因該用的地方。但是從大家的角度上來說,專輯能夠大賣,製作這張專輯的所有人都會很開心吧。”


    “那是當然啦。”


    “小明菜買完專輯……迴家有挨罵麽?”


    “這個也當然啦……”她笑著說。


    “哈哈,虧你還笑得出來呢。”


    “因為子煌桑的專輯真的很棒啊。”她說,“為此就是挨一頓罵也是值得的。”


    “哎哎哎,”突然,子煌摸著眉毛,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你剛才是不是說……你的零花錢,原來是準備用來買和服的?”


    “嗯?”她看著他,笑了,“子煌桑終於想起來了麽?那個給您寫信,並收到了您的迴信的,幸運的小粉絲。”


    ……


    “唉……不知道小幸今天在幹嘛,好想她。”


    夕陽下,源課長坐在副駕上,戴著耳麥,聽著“前線”的戰況。一邊翹著腿,一邊看著車窗外的落日、餘暉。


    縱使他聰明絕頂,想他也絕對猜不到,自己的小幸此時此刻正在做些什麽。


    說起來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麽,從第一眼睜開,就是在工作;一直忙到現在,一直累到現在。想到這,他有些失落,短暫的失落。


    他拿起行動電話,撥通了幸子家裏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沒等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他便就已等不及了:“是我,我是啟……我是源真浩。請問幸子同學她在家嗎?”


    “是阿真嗎?”電話那頭,是幸子的聲音,“阿真,我……”


    “嗯?”源輕輕皺了皺眉,他之所以皺眉的原因,不是因為幸子,而是另一隻耳朵裏,連接著竊聽器線路的耳麥中所發出的聲音。“抱歉幸子,我突然有些急事,等會我再打給你。”


    “額,好的。”


    ……


    掛掉電話後,幸子有些納悶。她撓著頭,自言自語道:“阿真他,嗯……是我想太多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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