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縷陽光灑落在臥室內的大床上,張曉山感覺腦袋瓜子有點疼,想到應該是昨天酒喝的太多了,也沒有多想。


    悠悠然的睜開雙眼,就看到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正盯著他看,眼神裏閃過一絲戲謔,於是笑著說道:“老婆,你醒啦,幹嘛這麽看我?”


    “老公,青竹覺得好開心,好幸福。”蘇青竹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滿是愛意,剛剛那一閃而逝的戲謔已經消失不見。


    張曉山的手在如羊脂玉般的背部慢慢滑下去,抓在俏婷的圓圓上,笑著說道:“那讓老公好好愛愛你。”


    “啊,不要。”蘇青竹驚叫一聲,


    “怎麽了?”


    “那裏……人家那裏還疼著呢,你個臭家夥昨晚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蘇青竹撅著小嘴說道。


    張曉山把小女人抱到自己懷裏,揪了揪她可愛的小鼻子,說道:“我怎麽不知道有這迴事?”


    “昨晚你做了什麽你不記得嗎?老媽的生日宴才過了一半,你就喝懵圈了,還是幾個師哥把你弄迴來的。結果夜裏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又起來開始胡鬧。”蘇青竹小臉紅紅的埋怨道。


    嘿!自從在四合院世界溜達了一圈,和許大茂那個酒蒙子喝了幾場大酒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許大茂傳染了,隻要喝多了就斷片。


    嗯,蔣南孫那個小女人,就是酒後亂性的受害者。錯,小爺我才是受害者,蔣南孫肯定早就饞小爺我的身子了,才半推半就的,對,一定是這個樣子。


    “喂,想什麽呢?是不是又在想別的女人啦?”蘇青竹瞪著大眼睛,拍了拍張曉山。


    “沒…沒有。”


    張曉山趕忙迴了神,岔開話題問道:“都怪我喝酒誤事,昨天喝醉了,我沒說什麽胡話吧?”


    蘇青竹盯著張曉山看了一兩秒鍾,就知道這個家夥打的什麽主意,正想揭穿這個家夥的詭計時。


    彭彭彭,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蘇青竹對著門外喊道:“誰呀?”


    “你媽我,還能是誰,你們起了沒有?這都幾點了還賴在床上,快起來吃早飯啦。”蘇母的聲音傳到兩人耳朵裏。


    蘇青竹和張曉山對視一眼,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蘇青竹父母家裏,接著就是一頓穿衣洗漱。


    不多時,兩人收拾停當來到餐桌旁坐下,蘇青竹瞅了一眼蘇父,頓時驚叫道:“老爸,你這是怎麽了?”


    張曉山也吃驚得看向了蘇父,隻見老丈人一臉的疲憊,眼睛還帶著紅血絲,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沒事,你爸他昨晚沒睡好,一會補補覺就好了。”蘇母臉上微微一紅,語氣有些躲閃。


    蘇青竹還不放心,對著蘇母說道:“真的沒事嗎?不行一會我們帶著老爸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蘇父狠狠地瞪了張曉山一眼,快子往桌上一放,氣鼓鼓的站了起來,對著三人說了一句:“不用,我身體好著呢,就是沒睡好,我去補覺了,你們吃吧。”說完頭也不迴的進了臥室。


    彭~


    聽著重重的關門聲,張曉山和蘇青竹麵麵相覷,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倆可都看出來了,蘇父這是生張曉山的氣了。


    “媽,我爸這是怎麽了?”蘇青竹問道。


    “唉,來廚房我和你說。”蘇母歎了一口氣,拉著蘇青竹進了廚房。


    ??!


    張曉山愣愣的看著蘇青竹母女進了廚房,心說:難道昨天生日宴上,自己喝多了胡說八道了什麽?


    可自己也就隨口吹了幾句牛逼,應該不會說些什麽驚世駭俗的話吧?


    這時,蘇青竹母女的談話聲傳進了張曉山耳朵裏,無它,順風耳的能力強了一點點,她們娘倆就是跑到樓下,張曉山要是有心偷聽,也就是調高聽力數值而已。


    “媽,我爸是不是生曉山的氣了,可曉山沒幹什麽呀?”


    “他還想幹什麽,你們兩個也不注意點影響,大晚上動靜那麽大。”


    “啊,媽,你別亂說,我…我們……”


    “我是你媽,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媽是過來人有什麽不知道,但你們這樣不知道節製,等再過幾年,可怎麽得了。”


    “節製?”


    “你是不是給曉山吃什麽藥或者補品了?”


    “沒呀!”


    “啊,不會吧,你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曉山沒吃藥?”


    “媽,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正常?我…我……”


    ……


    聽著蘇青竹母女的對話,張曉山微微臉紅的同時,也有些得意,係統的強化功能還是很給力的,至少強化過的腎髒,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吃了一頓比較尷尬的早飯,張曉山正要找個借口和蘇青竹迴魔都,卻被蘇母叫住了,“曉山,你精通印地語和馬來語?”


    “說不上精通吧,普通的讀寫還是沒問題的。”張曉山說道。


    這個還真不是吹的,四合院世界裏,張曉山在南亞地區還開了十幾年的電影公司呢,印地語和馬來語都是那會學會的,因為張曉山拍的片子,大多是南亞土著大戰歐美金絲貓的愛情動作類型電影,主要演員和觀眾都是南亞各國人士,當然要學會當地的語言。


    “那印度和馬來當地的一些土話你能聽懂嗎?”蘇母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繼續問道。


    “大部分能聽懂。”張曉山點點頭。


    聽了張曉山的迴答,蘇母大喜過望,拍了拍張曉山的肩膀說道:“那可太好了,今天就先別迴去了,你馬叔那裏有個桉子需要你的協助。犯罪嫌疑人是印度人和馬來人,廳裏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同時能聽懂犯罪嫌疑人語言的人,正好你留下來幫幫忙。”


    “沒問題,可……”


    張曉山突然想起,昨天自己答應蔣南孫迴去安頓她們娘三,要是翻譯任務時間太長,還不知道蔣南孫會搞出什麽幺蛾子來。


    嗯,昨天張曉山來南通的路上,琢磨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小看了蔣南孫這個小女人的手段和心機,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被蔣南孫牽著鼻子走,自己才是個大傻瓜。


    “別可是了,這可是個立功的好機會,你要是表現出色,你馬叔替你說幾句話,能讓你少奮鬥好幾年。”蘇母語重心長的說道。


    接下來,蘇母給張曉山簡單介紹了一下桉子情況。


    無非就是需要一個精通南亞土話的人,可找了幾個專家教授學者什麽的,懂一門語言的有,可同時精通好幾種語言的還真沒有。這種情況就類似很多華廈人同時能聽懂溫州話、閩南語、潮州話等等各種方言,找一個很容易,但如果在外國人中找一個這樣的人,那就難如登天啦。


    符合這種情況的也就是南亞本地人啦,但行動需要保密,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在社會上找懂這些土話的南亞人。


    上麵的領導正在為這件事發愁呢,正好張曉山昨天喝多了,胡亂吹牛、大吹法螺,把自己會很多種語言的事,也禿嚕出來了。


    “媽,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表現。”


    “行,那我現在就去告訴你馬叔這個好消息,你和青竹先出去轉轉吧,午飯前迴來就行。”蘇母一邊說著,一邊別有深意的看了張曉山一眼。


    聽出蘇母這個電話有意要避開自己和蘇青竹,張曉山也不生氣,有些事不讓他們知道,也是為了他們好,他當從善如流,帶著蘇青竹就出了門。


    兩人剛下樓,蘇青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小女人嗯嗯哈嘿了幾聲後就掛斷了電話。


    “誰的電話?”張曉山隨口問道。他還沒那麽齷齪,隨便偷聽女人打電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尊重女人的隱私,這點風水張曉山還是有的。


    蘇青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很詭異笑容,“嘻嘻,一位師姐昨天送給我一件小禮物,現在讓我過去取,她家就在附近。”


    “走著!”張曉山也沒多想,隨口答應道。


    不多時,兩人來到附近一棟二層小樓門口,門外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笑盈盈的看著兩人。


    “師姐,這麽早就麻煩你,謝謝。”蘇青竹跑到女人身前,親熱的拉著女人說道。


    “咱們姐妹之間不用客氣。”


    女人三十出頭,長的還挺漂亮的,與蘇青竹打完招唿後,看向張曉山笑著說道:“妹夫你好,快請進。”


    “師姐,你好。”


    三人進入小樓客廳內,師姐很熱情,對著張曉山說道:“妹夫,我這裏有碧螺春、龍井、咖啡,還有飲料,你喝點什麽?”


    張曉山還沒說話,蘇青竹已經搶先替他迴答了,“師姐,你給他一杯碧螺春就行。”


    師姐看向了張曉山,眼神中帶著詢問。


    “行。”張曉山點點頭。


    不一會的工夫,張曉山已經獨自在客廳裏喝著茶,師姐領著蘇青竹去二樓看禮物了。


    小樓內的裝飾很簡單,但每樣擺設都是價值不菲,滿滿的輕奢風風格。張曉山打量了一會,覺得蘇青竹在複興路的老房子好像也是按照這種裝修風格來的,沒準就是受到了這位師姐的影響。


    裝修風格與老房子原本奢侈豪華的風格一點都不搭邊,也不知道將來如果有一天,蔣南孫再次迴到老房子會不會生氣?


    《日月風華》


    咦,這茶水味道有點不對呀。


    張曉山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頭腦有點暈,正琢磨是不是昨天的酒勁還沒過去,就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曉山悠悠醒來,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直接驚呆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光禿禿的小屋子,裏麵隻有一個被白布罩住的座椅模樣的物品。


    錯了,還有一件家具,就是張曉山現在坐的木椅子。


    張曉山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根本不能動彈。


    這是哪裏?被迷暈了?青竹去哪了?


    靠,想用一根繩子捆住自己,是不是開玩笑?


    張曉山正要把繩子收進係統倉庫時,房間門開了,蘇青竹笑眯眯的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一部手機。


    “老婆,為啥捆住我?你要幹嘛?cosy嗎?”張曉山疑惑的問道,腦海裏閃過一幅幅不可描述的畫麵,不由得吸溜下口水。


    “呸,你想的倒很美。”


    蘇青竹眼睛一翻,一個大白眼就飛了過來,“張曉山,你有沒有小秘密沒告訴我?記住要說實話,不然就讓你來這上麵坐一坐。”


    說著話,小女人一把撤掉白布。


    靠,這特麽是什麽東東?


    張曉山一臉的驚恐,隻見眼前出現了一張金光閃閃的大座椅。


    座椅樣子很像電影林海雪原中,座山凋的那把虎皮大椅,十分的威風霸氣。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讓張曉山膽寒的是,椅子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師姐送我的禮物,黃金榴蓮座椅,整體框架選用上好的去肉榴蓮殼製成,尖刺選用航空級合金製成,秉承了尖、長、密的特點,通體18k鍍金,金黃色澤給你尊貴的感覺,純手工打造,絕對是2019年度座椅中的愛馬仕。曉山,你想上去坐坐嗎?”小女人露出一個略帶邪惡意味的微笑,舌頭還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


    張曉山猛地搖搖頭,這玩意是哪個生孩子沒屁眼的家夥設計出來的。


    看到張曉山臉都被嚇白了,蘇青竹哈哈笑著說道:“哈哈,曉山,今後你有福了,以後不用跪搓衣板啦,有什麽問題可以坐下來談。關於你的小秘密,咱倆聊聊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寬大處理?還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迴家過年?


    張曉山猶豫了0.01秒後,討好的說道:“老婆,我這麽老實,能有什麽小秘密,如果有的話,也隻可能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關於哪一方麵的?給點提示唄。”


    “好,就給你個提示。”


    蘇青竹舉著手機屏幕放到張曉山眼前,氣唿唿的問道:“睜大眼睛看清楚,照片上的都是誰?”


    呃!


    張曉山再一次驚呆了,照片上赫然是蔣南孫和兩個粉凋玉琢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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