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冉,一轉眼四年過去了。


    這四年發生了很多事,蘇青竹在生下一對龍鳳胎後,偷偷留下一封信,離開了張曉山,理由還是報仇,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麽多的仇人。接下來,張曉山也找過她,但小女人的執拗勁上來,八頭牛都拉不迴來,硬生生的留在春城開了一家小酒館,查找當年戰友犧牲的真相。


    張曉山也想明白了,隨她去吧,小女人有自己的夢想和堅持,作為男人就應該支持她,逢年過節兩人一起迴奧克蘭或者去蘇父蘇母那裏看看孩子,再派胖瘦二人組去小酒館當店小二,有情況隨時匯報,隻要保證小女人的安全也就可以了。


    兩個小寶寶從一出生,就化身空中飛人,半年在新西蘭唿吸新鮮空氣,半年迴到蘇父蘇母那裏享受魔都的喧鬧,張曉山和蘇青竹完全成了甩手掌櫃。


    彩票投資的生意在2018年初就結束了,曆史還是驚人的相似,彩票漏洞發現者再一次出現了。這個小本子完全不知道什麽是悶聲發大財,四處顯唄他的發現,居然還登上了報紙,接下來櫻花蟈彩票發型公司馬上更換玩法、改變規則等等一係列舉措,徹底堵死了大家繼續薅羊毛的路。


    不過張曉山再次轉戰股票期貨市場,選幾家前景光明的企業玩長線,投資公司還在為張曉山的利益小團體源源不斷薅小本子的羊毛。


    而張曉山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一方麵連續破獲白銀桉、南大桉等xxx的桉子,另一方麵靠著良好的上層關係,再加上蘇青竹父母的影響力,張曉山在年初已經調到分~~局刑~~警隊工作,還混了個中隊長的職位。


    這天上午,張曉山來到鍾曉芹的物業公司樓下,等著接小女人下班迴家。


    叮鈴鈴,電話響了,拿起手機一看,朱鎖鎖來電話了,“鎖鎖,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你在哪?”朱鎖鎖的聲音很清冷。


    “曉芹公司樓下呢,一會一起迴家吃飯?”張曉山說道。


    “行,把飯做好了在家等我。”


    太沒禮貌了吧,誰給她的勇氣話都沒說完就敢掛了電話?


    這時,鍾曉芹腳步輕快的走到張曉山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和誰打電話呢?”


    “還能是誰,鎖鎖唄。”


    張曉山轉過身子,就看到鍾曉芹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


    靠,這不是那個劇情中對曉芹起了壞心的鍾曉陽嗎,小爺我都快忘記還有你這麽個家夥了。


    “這位是?”張曉山問道。


    傻乎乎的鍾曉芹,壓根沒發現張曉山眼神裏的冰冷,“他是鍾曉陽,公司剛來的同事,名字和我隻差一個字哦。”


    “鍾曉陽,這位是我的丈夫,張曉山。”鍾曉芹做著介紹。


    “你好。”鍾曉陽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但還是微笑著向張曉山伸出手。


    從第一天上班看到鍾曉芹的那一瞬間,隻一眼,他便著迷於眼前的女人,暗自決定一定得到鍾曉芹。對於鍾曉芹的丈夫,他也從側麵打聽過了,知道張曉山在刑警隊當了個小頭頭,還有著不菲的身家。對於能否拿下鍾曉芹,他產生過一絲動搖,但一想到鍾曉芹,欲望就戰勝了理智,隻要鋤頭舞的好,哪有挖不動的牆角。


    “你好。”張曉山與鍾曉陽握了握手。


    他的觀察力很敏銳,發現了鍾曉陽眼中對鍾曉芹那一閃即逝的窺探和對自己的嫉妒,心中不由得冷笑,這個家夥自己找死可就怨不得我了,一個專門訂製的套餐,已經為鍾曉陽準備好了。


    傍晚時分,張曉山在廚房準備晚飯,小女人鍾曉芹在邊上打著下手。


    小女人把洗好的油菜遞給張曉山,撩了下耳邊的秀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曉山,告訴你個好消息,顧顧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下個星期就搬過來了。”


    “嗬嗬,你們姐妹這次成了樓上樓下的鄰居,你可開心了。”張曉山笑著說道。


    說來也巧,張曉山和鍾曉芹兩年前結婚的新房,就在君悅府11號樓20層,上麵就是原劇中裝逼犯王太太家,19層是朱鎖鎖的居所,而顧佳年初也買了這個小區的房子,還正好就在11號樓12層。


    君悅府一共有二十一層,其中十九層,二十層和二十一層,都是一梯一戶,19和20層房屋麵積300多個平方,比顧佳買的12層一梯兩戶整整大了一倍。


    房子很大裝修也很漂亮,當然價錢也很美麗,足足花了張曉山一個多億。不過他一點也不心疼,反正都是小本子貢獻的。


    小女人撅著小嘴表達了對張曉山經常夜不歸宿的不滿,“那是,你工作那麽忙,休息的時候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這次顧顧來了,我當然開心了。”


    “哦,你怎麽沒有聊天的人了,去找鎖鎖呀,反正她的那家中介公司就在物業公司對麵。”


    “我才懶得去她那呢,她總算計我,不是讓我當托,就是讓我幹這幹那的。”


    嗬嗬,日久見人心,鍾曉芹吃虧吃多了,朱鎖鎖的那套小把戲也就不靈驗了。


    這時,朱鎖鎖迴來了,一進門就大唿小叫的,“曉山,晚飯做的什麽,我都快餓死了。”


    朱鎖鎖把包包往鞋櫃上一扔,就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光潔白皙的大腿和黑色的小褲褲若隱若現,鍾曉芹對著她呸了一口,“鎖鎖,你也注意點形象,我老公還在呢!”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麽可注意的。”朱鎖鎖懶洋洋的說道。


    “你…你這個樣子今後還能嫁的出去嗎?”


    “嘻嘻,嫁不出去正好,給曉山當小老婆,本小姐正好賴上你們啦。”朱鎖鎖嘴上那是一點也不吃虧,繼續挑撥著鍾曉芹。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讓你胡說,撓死你。”鍾曉芹張牙舞爪的衝向了朱鎖鎖。


    “嘿嘿,誰怕誰!”朱鎖鎖笑嘻嘻的起身迎戰。


    聽著兩個小女人日常鬥嘴,張曉山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家庭主夫,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省的惹火燒身。


    四年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無數次了,兩個小女人隻要見麵就會鬥上幾句嘴。鍾曉芹從一開始的忍氣吞聲,發展到現在的針鋒相對。對於朱鎖鎖和張曉山之間偷偷摸摸的關係,鍾曉芹也有所察覺,但一方麵張曉山這個家夥太雞賊,抓不到實質性的證據,另一方麵她和朱鎖鎖相處的時間長了,兩人不知是不是性格互補,還真的成為了很貼心的好姐妹。


    而朱鎖鎖也似乎被鍾曉芹這個待人真誠的傻姐姐感動到了,居然不再追求張曉山合法妻子的位置,主動和張曉山去櫻花蟈注冊結婚(外國人在櫻花蟈注冊結婚,如果不經過本國大史館辦理手續,則不被本國承認。),也算對鍾曉芹做到了有情有義。


    平日休息的時候,朱鎖鎖一般都在20樓活動,隻有到睡覺的點了才迴到19樓。而且不知道鍾曉芹有心還是無意,每周都會有那麽一兩天迴到鍾父鍾母家住,讓張曉山和朱鎖鎖過過二人世界。


    至於蘇青竹以及兩個孩子的存在,鍾曉芹應該還不知道,從張家到朱鎖鎖都沒有告訴過她,傻姑娘還不知道張曉山這個大渣男的真麵目。


    飯桌上,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還在繼續,直接變身成兩個小女孩,非要張曉山給她們喂飯吃。這邊夾著一片水煮肉投喂到朱鎖鎖嘴裏,那邊的鍾曉芹立馬撅著小嘴看向了炒雞蛋。


    張曉山痛並快樂著,這是養了兩個小祖宗呀。


    吃過飯,兩個小女人又開始了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就去收拾碗快,張曉山畢竟是一家之主,親自下廚已經夠苦逼了,再讓他洗碗,那就有點太欺負渣男了。


    “嘻嘻,我贏了。”


    朱鎖鎖一臉的得意,而本輪的輸家鍾曉芹則是可憐巴巴的看向了張曉山,“老公,我不喜歡洗碗。”


    對於裝可憐的鍾曉芹,張曉山選擇了無視,“願賭服輸,老婆,你要有契約精神哦。”


    “老公,你變了,對我越來越不好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鍾曉芹說道。


    暈,又是老一套。


    沒辦法,誰讓張曉山就吃這一套呢,正準備起身,就被朱鎖鎖攔住了,隻見她一本正經的看著鍾曉芹,


    “曉芹姐,以後不要再說你老公對你不好了,你老公挺好的,當初你眼睛瞎了看上他,他都沒嫌棄你,現在人家曉山都把你的眼睛治好了,如果再說他不好,就有點不地道了幼。”


    聽了朱鎖鎖的話,張曉山的臉立馬黑了,這朱鎖鎖拐著彎罵自己呢。


    鍾曉芹眨眨眼,她的小腦袋一時間沒弄懂朱鎖鎖的意思,好一會才哈哈大笑起來……


    次日,張曉山正在隊裏吹牛逼,魔都的治安還是很好的,正常情況也沒什麽大桉要桉的,可比派出所的工作清閑多了,再說他還是中隊長,一般的小桉子交給下屬去處理就可以了。


    叮鈴鈴,手機響了,居然是蔣南孫,張曉山琢磨著自己和她也不熟呀,除了偶爾在朱鎖鎖那裏能碰到她,這四年來兩人連頓飯也沒吃過,為什麽給自己打電話呢。


    “蔣小姐,有事?”


    “曉山,我被警察叔叔摁地上了,你快來救救我。”蔣南孫哭哭啼啼的說道。


    “??什麽時候,你幹什麽了啊?哪個部門抓的你?”張曉山很是疑惑,蔣南孫就是再公主病也不至於作奸犯科吧。


    “我也沒幹什麽啊,就在路邊撿到一隻小奶貓,你快來吧,就在你們單位二樓,哦,這裏是緝x隊。”蔣南孫說道。


    “等著。”


    張曉山掛斷電話,心中充滿了疑惑,偷貓?不太可能吧,再說就算蔣南孫對小奶貓見色起意,可這也不關緝x隊的事呀?


    帶著疑惑,張曉山來到二樓緝x隊門口,就看到蔣南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沙發上,邊上還有幾個警員正一臉呆滯的看著她。


    這特麽的什麽情況?


    叮鈴鈴…手機響了,張曉山拿起一看,來電人居然是蘇青竹,這深更半夜的電話,讓張曉山心裏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接起電話就聽到蘇青竹哽咽的聲音:“曉山,對不起,我不能迴魔都找你了,我們分手吧。”


    聽了蘇青竹的話,張曉山頓時一愣,急忙問道:“青竹,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好好的要分手呢?”


    “沒有為什麽,你就當從沒認識過我吧,對不起,不要找我。”


    都都都,張曉山還要追問,就聽到手機掛斷的聲音,馬上又撥了迴去,結果是關機提示音。


    自己腳踏三條船的事發了?


    不可能吧,如果是感情問題,以蘇青竹的性格應該是抱著大狙,直接送自己一發的,那會是因為什麽事導致蘇青竹這麽決然的要和自己分手呢?


    一時間,張曉山有些手足無措了,對,可以問問春城的戰友老王呀。


    張曉山也不在意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拿起電話就給老王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但那邊並不是老王的聲音,而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您好,是曉山吧,我是老王的妻子,老王和我提起過你,對不起,老王不能接你的電話了!”


    聽著女人悲苦的聲音,張曉山的心裏咯噔一下,肯定發生了非常嚴重的變故,連忙問道:“嫂子,我是張曉山,王隊他怎麽了?”


    “老王…老王他犧牲了,嗚嗚……”老王的妻子哭哭啼啼的講述了老王犧牲的經過。


    掛斷電話,一股難以形容的悲意,湧上張曉山的心頭。


    老王和陳陌以及三位緝x警察在昨天的一次行動中犧牲了。在春城的時候老王、陳陌與張曉山相處的關係不錯,現在他們犧牲了,張曉山明白了蘇青竹為什麽要分手,那個傻姑娘肯定要想辦法報仇了。


    琢磨了一會,張曉山決定請假去下春城,一方麵安撫小女人,另外也為幾個戰友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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