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紅色保時捷911宛如蝸牛一般慢吞吞的行駛在川流不息的汽車長河中,可能因為速度太慢,阻擋了其他車輛的行駛,時不時的就能收到一個高高豎起的中指。


    “朱鎖鎖小姐,就您這駕駛水平,還好意思說要當曉芹的司機,您的臉皮是有多厚,才能說出這種話。”張曉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衝著女司機朱鎖鎖鄙視道。


    “嘿嘿,十次肇事九次快,莫跟死神去比賽。我開的慢點也是為了曉芹姐的安全著想,曉芹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朱鎖鎖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從一年前考下駕照後,自己就再也沒有碰過車子了,能安穩上路,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反正現在車子的使用權在自己手上,平時沒事多練練也就ok了。


    老好人鍾曉芹連忙點頭稱是道:“嗯嗯,鎖鎖說的有道理,反正我們不趕時間,再通過兩個紅綠燈也就到了。”


    算了,我忍。張曉山麵對一打二的局麵,隻能無奈的繼續享受其他車主的手勢問候。


    沒辦法,很多車主見到開車的是位大美女,就把問候送給了後排座位上的張曉山。


    當等紅燈的時候,再一次收到了,並排行駛的一輛奔馳小跑送給前排朱鎖鎖和鍾曉芹的言語挑逗,以及對自己親人的親切問候時,忍無可忍的張曉山終於開啟了烏鴉嘴模式,嘴裏都囔著:


    “趕著去投胎嗎?小爺我詛咒你:到不了下個紅綠燈就能進了icu,嗯,撞到別人就不好了,馬路中間的護欄就不錯,再來個疾馳翻滾,希望奔馳車的安全氣囊可以救你一命……”


    聽到張曉山的碎碎念,鍾曉芹捂著小嘴笑了笑沒說話,而朱鎖鎖則是笑嘻嘻的嘲諷著張曉山,“嘻嘻,曉山,你還挺搞笑的,有本事就下車和那個車主來場男人之間的對決,總放嘴炮有個屁用。”


    張曉山撇了一眼這個罪魁禍首,小爺我現在沒工夫打理你,繼續劈裏啪啦的詛咒著賓利車主。


    紅燈一過,車輛繼續前行,賓利車主可能感覺張曉山他們是軟柿子吧,一個加速就開到了保時捷的前麵,並從車窗內伸出手指,附送給張曉山他們一個大大的中指。


    不知道是油門踩的太死,還是張曉山的烏鴉嘴應驗了。


    彭的一聲,奔馳小跑直接撞上了左右車道中間的護欄,緊接著就是一個螺旋翻滾。隻聽到連續的啪嘰聲過後,奔馳重重的落在馬路中央。


    吱的一聲,朱鎖鎖瞬間踩死了刹車,不可置信的看著宛若倒栽蔥一般的奔馳車,以及腦袋被狠狠地擠壓在安全氣囊裏的車主。


    “繞過去,有什麽好看的,一個普通車禍而已。”


    張曉山掃了一眼淒慘的奔馳車主,澹澹的說道:“唉,超車超速痛快一時,釀成車禍悔恨一生,看來這家夥真的要進icu了。”


    “啊,嗯!對,我們還要趕路呢。”朱鎖鎖馬上啟動車子,繞過了慘烈的事故現場。


    車子內也再一次安靜下來,隻是朱鎖鎖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裏偷偷的瞅一瞅臉上掛著惡魔微笑的張曉山。


    兩分鍾後,保時捷911終於到達了魔都國際飯店。


    看了看手腕上新買的伯爵腕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呢,張曉山指了指國際飯店對麵的咖啡廳,對著兩個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小女人說道:“咱們來的有點早了,要不先去喝杯咖啡休息一會。”


    “好呀。”此時此刻的朱鎖鎖,腦海裏全是張曉山車禍前一舉一動,以及他那隻彷佛具有神奇魔力的右手,對張曉山的好奇也一點點的充滿了心田,如果不是有鍾曉芹在場,她真的可能想從裏到外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家夥。


    可能腦迴路有點長,鍾曉芹這時才從剛剛的車禍場景中迴過了神,搖晃著張曉山的胳膊,“啊啊,曉山你的嘴是開過光了嗎,怎麽這車禍和你嘴上叨叨的一模一樣?”


    “嘿嘿,就那個倒黴蛋,肯定平時也是各種超車加塞,總會有這麽一天的,今天被我們遇到隻是碰巧而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言出隨法吧?”張曉山隨口說道。


    “嗯,肯定是這樣,今後我們開車,還是速度慢點的好,剛剛的車禍可嚇死我了。”鍾曉芹拍了拍她的小胸脯,心有餘季的說道。


    喂,姑奶奶,你快別拍了,本身就已經是aa罩杯了,再拍直接變三a了,不提自己觸摸時的手感問題,就是以後有了寶寶,難道還需要給寶寶找個奶媽嗎?


    張曉山看著鍾曉芹的舉動,心中吐槽道。再瞄了一眼朱鎖鎖身前的碩大,暗自慶幸:還好還好,奶媽的人選找到了,就這尺寸喂飽七八個寶寶完全不成問題。


    或許是心有靈犀,在張曉山色咪咪的眼神從朱鎖鎖胸部移走的那一瞬間,朱鎖鎖也向張曉山瞧了過來,頓時四目相對。


    朱鎖鎖甜甜的一笑,給了張曉山一個愛的飛眼,故意挺了挺胸,頓時嚇得張曉山一個機靈。


    暈,這個妖精,不行了,找機會非得讓她吃老孫一棒,讓她現出原形……


    一個小時後,張曉山帶著鍾曉芹走出咖啡廳,而朱鎖鎖則留在咖啡廳裏品著咖啡、刷刷劇。


    不是不帶她去,而是她自己不願意去這種場合,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如果真想聚,大可以和兩三好同學時常聚聚聯絡感情,而很多人一起的同學聚會,我覺得最大的意義可能就是在一起吹吹牛逼攀比攀比,天南地北胡扯,比錢、比權、比男友、比恩愛等等,看對了眼,再培養一段**情。


    你還真特麽的是個“人間清醒”呀,張曉山給朱鎖鎖點了個讚。


    剛到國際飯店門口,就看見了許多以前的老同學。


    而他們此時正圍著一個人。


    這個人好像在原主的記憶裏印象還挺深的,略微搜索了下記憶,因為他正是原主從高中開始的死對頭——陳柏民,一個有錢自以為是的富二代。


    成為死對頭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富家子弟陳柏民仗著老爹有錢有勢,搶走了張曉山喜歡的一個女同學之類爭風吃醋的戲碼。


    而原主當輔警做兼職的那兩年,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打擊原主,在一次偶然收到原主送的外賣後,就是各種變著花樣的整原主。


    不過張曉山現在見到他心裏麵卻挺平靜的,或許這些都是原主身上發生的事,張曉山對那些事也不在乎了。


    “柏民,這輛寶馬車是你的啊,得值幾十萬吧?”


    一群老同學全圍著陳柏民,望著他開來的車都羨慕說道。


    “不多,這車全部弄下來也才六十多萬。不過開起來挺舒服的,也還可以。”陳柏民享受著那種被所有人簇擁的高高在上感覺,一副裝逼滿滿的樣子說道。


    “哇,柏民你們家可真有錢,幾十萬的車都願意給你買。”周圍圍著的同學都發出了羨慕嫉妒恨的聲音。


    “這有什麽,隻要我想要,一百多萬的奔馳我爸都可以給我買。”他又裝逼的說道。


    張曉山無語的望著這一切,牽著鍾曉芹的手就朝那邊走了過去。


    “對了,柏民,我聽說你爸的公司正在招會計。你看我們關係這麽好,要不你給你爸說說,讓我去唄。”一個女生故意挺起胸前的碩大飽滿,一副嬌媚的樣子對他說道,胸前的碩大還有意無意在他手肘上摩擦。


    “我也想去,柏民,我們都是老同學,你就幫幫我們唄。”又一個女生說道。


    她們這一開口,周圍許多還沒有找到工作或者對現在工作不滿意的人都急忙求陳柏民。


    “弄兩三個人進我爸公司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不過你們這麽多人要進去,那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我爸公司就隻招幾個職位。”


    陳柏民說完,轉頭就立馬看見了走過來的張曉山和鍾曉芹,然後笑著說道,“喲,這不是外賣小哥和二迷湖嗎?你們兩個走到了一起,還真的很般配呀。”


    周圍所有的同學全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曉山臉色頓時有些陰沉,旁邊的鍾曉芹臉色也不好看。


    但她一直就性格柔弱,也沒有反駁。


    張曉山冷著眼走過去,站在陳柏民的身前,“現在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哪些玩笑能開,哪些玩笑不能開,你這麽大個人心裏麵沒點逼數?”


    陳柏民見張曉山這樣對他說話,臉上當即就有些憤怒。但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又笑著說,“我記得有人以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著。唉,可惜最後你的心動女神還是跟了我哦,哦,對了,那個女孩叫什麽來著,被我玩爛了丟在一邊,想不開進了第五醫院,我好像都忘了她的名字了。”


    周圍的一小部分同學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沒有說話,剩下大部分同學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這是多猖狂才能說出這樣腦殘的話,張曉山雙手捏緊了拳頭,隨之又鬆開,這樣的人還不值得他生氣。


    而此時,陳柏民才看清楚了與張曉山狀態親密的鍾曉芹,頓時愣了愣,色咪咪的盯著鍾曉芹一頓猛瞅,心說,怎麽以前瘦了吧唧不起眼的二迷湖,成了現在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不行,不能便宜張曉山這個小子,非得翹了他的牆角。


    於是,陳柏民在鍾曉芹眼前亮了亮手腕上的雷諾名表,“嘿嘿,這不是咱們的曉芹妹妹嗎?沒想到才七八年不見,就長的這麽漂亮可人了,還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啦。”


    可能是陳柏民的目光太猥瑣了點,鍾曉芹不由得有些害怕,抱住張曉山的胳膊,低聲說道:“曉山是我的男朋友,我長的好不好看跟你沒關係。”


    “嘿嘿,男朋友又不是結婚,再說結婚了不是還能搞婚外情嗎?”陳柏民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


    此時此刻,張曉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都讓人戳了肺管子了,再不動手,那還是男人嗎?大喊一聲就要送陳柏民幾個電炮,“我去你特麽的,你想找死,小爺我今天還就成全你了。”


    但是邊上的人太多,鍾曉芹也死命的拉住了張曉山,張曉山隻是送了陳柏民一個重錘,居然還讓這小子躲了過去,就被拉架的眾人擋住了出手的方向。


    這時,看到情況不好,同學聚會的發起人,另一個富二代老班笑著站出來打著圓場,說道:“都是同學,開個玩笑,不至於,不至於。同學們也都來的差不多了,大家還是進裏麵邊吃邊聊吧。”說完該撇了一眼張曉山,目光中的鄙視和嫌棄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


    嗯,這特麽的也不是個好鳥。


    張曉山心裏想著,對著老班就來了一句,“下次見了你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我也拿她開開玩笑,放心,我這個人說到做到,肯定開個大玩笑。”


    頓時,場麵有些冷,老班的臉上也滿是黑線,但他向來愛玩陰的,又馬上恢複了笑臉,嗬嗬一笑後,轉身進了帶著陳柏民等幾個關係好的,在馬屁精們簇擁下進入了飯店。


    鍾曉芹拉著張曉山的手,柔柔的說道:“曉山,對不起,我不知道同學會是這個樣子的,下次不管誰叫我,我都肯定不來了。”


    “沒什麽可對不起的,你就是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了,沒有見過人心險惡,走吧,來都來了,一切有我,一會保準讓你出出氣。”張曉山揉了揉鍾曉芹的小腦袋。


    “曉山,你可別為了我打架鬧事,那樣我的心裏會更難過的。”


    “傻丫頭,我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他們的祖宗都還是小蝌蚪呢,放心,一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機場車站不能幫人拉箱子,如果拉了很可能就是一場牢獄之災。”


    雖然聽不懂張曉山到底說的是什麽,但鍾曉芹知道了張曉山不會親自動手後,笑嘻嘻的說道:“嘻嘻,好的,我相信你。”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走進了國際飯店,隻不過張曉山路過牧馬人汽車的時候,右手微微得蹭了一下車子的後備箱。


    酒席開始,來參加同學會的也就二十多號人,一個大包間裏分坐了兩桌,跟陳柏民關係好或者有求於他的擠了十來個男男女女,而張曉山他們所在的這一桌也就七八個人。


    陳柏民跟老班他們在酒桌上有說有笑的跟其他同學喝著酒,劃著拳。


    而張曉山跟鍾曉芹就像是被遺忘的人一樣,坐在另一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或者是怕被陳柏民他們記恨,邊上的幾人也不搭理他倆自顧自的聊著天,就連邀請鍾曉芹參加同學會的那個女生也躲得他倆遠遠的。


    張曉山偶爾還發條短信什麽的,鍾曉芹想要瞅瞅,還被張曉山以工作保密為由搪塞過去了。


    期間,陳柏民舉著酒杯來這張桌子敬酒,還專門走到張曉山和鍾曉芹身邊說了幾句撩騷話,可鍾曉芹隻是低著頭幹飯一言不發,而張曉山則是用手抵住了陳柏民的身體,不讓他靠近鍾曉芹而已,倒沒發生什麽衝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隨後發起人老班帶著幾個同學來這一桌敬酒,與其他幾人碰杯後,對著張曉山舉起了酒杯,語氣輕蔑的說道:


    “曉山,聽說你又在派出所當臨時工又做兼職,也挺不容易的,怎麽說咱們也是老同學了,能幫一把是一把,我老爸的公司還在應聘看門的保安,待遇肯定比你當臨時工強多了,想通了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走個後門。”


    老班話語中的“看門”兩個字,好像特意加重了,再加上說話聲音還非常大,包間裏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醉意上頭的陳柏民更是高聲嘲諷道:“幼吼,老班這個人就是太重情義了,說話也太婉轉了,看門狗就看門狗吧,還換成了保安的說法,就張曉山那個慫樣,他配當保安嗎?”


    哈哈哈哈,包間裏的同學都被陳柏民的話逗的哈哈大笑。


    靠,小爺我安安靜靜吃個飯都怎麽難嗎?


    張曉山正要起身發作,一旁很沒存在感的鍾曉芹,一改平時謹小慎微的性子,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開啟了全場嘲諷模式:“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哪個能比的上曉山的,曉山通過自己的努力現在已經是正式警察了。”


    “那也是個小民警,還不是個窮鬼。”陳柏民插話道。


    “嗬嗬,你就是個靠父母的二世祖,論財富,就你父母那個小破公司,還真比不上曉山自己賺來的。”


    鍾曉芹一邊對陳柏民冷笑,一邊指了指自己身上各類首飾,驕傲的說道:“看看這根手鏈,梵克雅寶的,價值18萬,這塊手表,百達麗菲的,價值288萬,還有這塊吊墜,是曉山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極品帝王綠翡翠吊墜,最低估值1000萬,這些都是曉山送給我的。”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鍾曉芹。


    “真的假的,不會是假貨吧。”陳柏民驚唿道。


    這時,一個做奢侈品銷售的女同學靠近鍾曉芹仔細看了看,張大了嘴巴,驚訝的說道:“除了吊墜我看不出來,但手表首飾都是真的,還有曉芹身上的這套衣服,最少也花了100萬。”


    向來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陳柏民立馬站了起來,指著張曉山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半年前我還見他送外賣呢,他肯定是幹了違法違規的事,才能半年不見就發了大財,我要舉報。”


    突然,彭的一聲,包廂大門被撞開了,唿啦啦的衝進來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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