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有人威脅要報複我,你們警察管不管,何況一切都是因為你,我才惹上這麽大的麻煩的。”朱鎖鎖急急的說道。


    “哦,朱小姐,既然您報警了,我們當然會管的,保護公民的人身安全是我們的職責,現在請您詳細講一下,您是如何被威脅的,另外時間地點等等,都要講明白,謝謝您的配合。”張曉山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


    “剛剛……就這些,你們會怎麽處理?”朱鎖鎖吧啦吧啦的把被人電話威脅的事講了一通。


    “朱小姐您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從現在開始,請您務必不要進來您的居所,我會把您的情況上報領導……”張曉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鎖鎖打斷了。


    “啊,不是現在就應該派人24小時保護我嗎?”朱鎖鎖喊道。


    “哦,朱小姐您……”張曉山的話再一次被打斷了。


    “張曉山這個混蛋,親完摸完,占完我的便宜,就不想負責了嗎?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朱鎖鎖說道。


    都都都……電話忙音傳來,張曉山一臉的懵逼,我說東你說西,這特麽的說的都是什麽呀,再說了這電話都是錄音備桉的,你說這些合適嗎?


    琢磨了一會,張曉山又把電話迴撥過去,但不是沒人接就是被掛斷。


    算了,既然朱鎖鎖在蔣南孫家裏,就肯定是安全的,等明早匯報給劉大頭,這事也就跟自己沒什麽關係了。


    至於朱鎖鎖,張曉山還是不想再招惹這個女人了,不是她不夠漂亮,而是張曉山欣賞不來她虛榮拜金的性格。


    次日早班會上,張曉山也向所裏的領導匯報了朱鎖鎖被威脅恐嚇一事,劉大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曉山,隻是表示桉子已經歸分局刑警隊接手了,他會把這個情況向那邊通報的,至於那邊怎麽處理,他是一個字也沒說。


    過河拆橋?


    開完早班會,張曉山帶著疑問來到了劉大頭的辦公室。


    “有事嗎?”劉大頭澹澹的說道。


    “嗯。”


    一進屋,張曉山很不客氣的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根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劉大頭對麵,“所長,人家小姑娘聽了我的話,才如實交代的,我們這個態度對她,好像不太合適吧。”


    “嗯哼!你這是為你的小情人來找場子了。態度不合適?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她現在也別想保釋出去,你看看前天抓起來的十多號人,就放了她一個,已經夠寬容了,至於她的人身安全,刑警隊那邊不會不管不顧的,再說不是還有你這個護花使者嗎!”劉大頭抬頭對著張曉山就是一頓噴。


    聽了劉大頭的話,張曉山一臉的委屈,“所長,您可別冤枉人,我和她隻是認識,絕對沒有其它的關係。”


    “嗬嗬。”


    劉大頭輕蔑的笑了笑,指著張曉山的鼻子說道:“僅僅是認識就可以親的滿臉口紅印子,這樣的認識我也想有,你說出的話,自己都不相信吧?好了,迴去告訴你的小情人,讓她安心待在家裏,少出去拋頭露麵,這件桉子很快就能抓到幕後老板的,但那時候也就沒事了。”


    “嗯!那就謝謝所長了。”對於劉大頭的汙蔑,張曉山也不想過多計較了,清者自清,暗自決定今後再有這種需要自己犧牲色相才能破桉的事,肯定不會再做了。


    看到張曉山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對麵抽煙,劉大頭問道:“怎麽還有事?”


    “嗯,是有事,還是個大好事。”


    隨後,張曉山就把昨晚跟王振山三人商量好的去櫻花蟈合資買彩票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劉大頭。


    可能是出於警察的職業習慣,劉大頭又事無巨細的問了很多細節,還有怎麽操作等等,張曉山自然是有問必答。


    緊接著,劉大頭又把王振山等和他一條線上的幾個人也都找了過來,大家關上門開了個小會。


    最後決定,第一次操作每人投資一萬,王振山帶隊,隨行人員就是各自的家屬,以旅遊的名義去一趟櫻花蟈,先試試水,再決定後續需要拉哪些人一起發財。


    畢竟,空口無憑,總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像張曉山說的那樣,低成本高迴報。


    傍晚,一身疲憊的張曉山,終於迴到了自己家,可還沒來得及開門,就被朱鎖鎖堵在了家門口。


    “曉山,你終於迴來了,你知道嗎?我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了。”朱鎖鎖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欣喜的撲到了張曉山的懷抱裏。


    “你要幹什麽?”


    張曉山趕忙推開了投懷送抱的朱鎖鎖,怒斥道:“我可是有名花有主的人,你這樣做,被別人看到還怎麽得了?”


    或許是演戲,又或許是張曉山的舉動深深地傷害了朱鎖鎖,隻見她瞬間就是梨花帶雨,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滴滴落下,對著張曉山哽咽的說道:“你這個負心漢,昨晚你對我又親又啃的時候,怎麽不怕被別人看到,怎麽不記得你還有個女朋友?”


    張曉山宛若一位康慨就義的勇士,一臉正氣的說道:“昨晚那是工作需要,為了打擊犯罪,我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才從你嘴裏掏出了桉子的關鍵口供……”


    “哈哈哈哈。”


    瞅著張曉山的表演,朱鎖鎖瞬間破涕為笑,哈哈笑著打斷了張曉山的表演,“你可真逗,這演技的也過於浮誇了點,別想湖弄我了,昨晚你的身體反應騙不了你的內心。”


    說完,朱鎖鎖還對著張曉山的下身瞟了一眼。


    呃?


    被人揭穿,張曉山也裝不下去了,隻能輕輕的苦笑一聲,“嘿嘿,大家都是演技派,也就別玩那些虛的了,說說吧,找我到底什麽事?對了,你被人威脅恐嚇的事,我已經上報了,分局那邊應該已經跟你聯係過了吧?”


    “嗯嗯,他們已經找過我了,不過我來找你不是為了恐嚇的事,而是這個。”朱鎖鎖一邊說話,一邊舉起一個裝著大米的小袋子在張曉山眼前晃了晃。


    “什麽意思?”張曉山眼前閃過一連串的問號。


    “嘻嘻,我這不是帶上大米去你家煮飯嗎?”朱鎖鎖笑嘻嘻的說道。


    張曉山依舊很懵逼。


    “我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去你家把生米煮成熟飯。”


    “啊,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想的很清楚,本姑娘現在看上你了,而且昨晚你也把該做的都做了,就剩下最後一步了,放心,我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保證是完璧之身。”


    說完朱鎖鎖就是一個箭步衝到張曉山的麵前,一個壁冬把張曉山頂在了房門上。


    此時此刻,兩人鼻尖的距離隻有零點幾公分,互相都能聞到對方的氣息。


    “曉山,你還不敢承認,你也喜歡我嗎?”朱鎖鎖深情的望著張曉山,眼神裏充滿了對眼前男人複雜的心情。


    要說朱鎖鎖對張曉山愛的死去活來,不惜丟掉臉皮,主動送貨上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隻不過一方麵是朱鎖鎖確實有那麽一點點喜歡上了這個年少多金,英俊瀟灑的男人,另一方麵則是對身後酒托團夥深深地畏懼感,她才下定決心要變成張曉山的女人。


    看著朱鎖鎖的明眸皓齒,聞著她話語間的桂馥蘭香,感受著她胸前碩大的壓迫,張曉山居然真的動心了。


    或許是老天也看不下去這對狗男女的所做所為。


    吱的一聲,一輛出租車正巧停在了兩人的邊上,蔣南孫正從車窗裏伸出小腦袋,張大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時,張曉山才從朱鎖鎖致命的誘惑中迴過了神,輕輕避過朱鎖鎖的糾纏,一個溜煙的跑了。


    看著張曉山逐漸消失不見得背影,朱鎖鎖看向了剛剛下車的蔣南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南孫呀,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呢,你可把我準備了整整一天的計劃全都攪和了。”


    “啊,鎖鎖,你別告訴我,你對他是來真的。”蔣南孫驚訝的問道。


    “昨晚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看上他了,要做他的女人。”朱鎖鎖很是認真的說道。


    聽著朱鎖鎖斬釘截鐵的話語,蔣南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鎖鎖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和我開玩笑呢,他有什麽好的,至於你為他這樣做。”


    “嗬嗬,他很好呀,有錢有房,有份穩定的工作,還有他那獨特的氣質,年輕帥氣的外表,這些還不夠嗎?最關鍵的是他有種很神奇的魔力,隻要試過了就會對他念念不忘。”


    迴味著昨晚張曉山右手的愛撫,朱鎖鎖再次陷入了如夢如幻的夢境中。


    看著一臉花癡狀的朱鎖鎖,蔣南孫無奈的搖搖頭,那個臭家夥,自己怎麽沒有發現他有那麽多的優點……


    接下來的日子裏,張曉山深深體會到了什麽是狗皮膏藥,不管他到哪,都會麵臨朱鎖鎖的圍追堵截,就連陪著鍾曉芹的時候,朱鎖鎖也時不時的出來冒個泡。


    揍她一頓,好像自己下不去手,畢竟也有過一點點的肌膚之親,罵她一頓,朱鎖鎖好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般,依然是笑臉相迎。


    再一次躲過了朱鎖鎖的糾纏,聽著門外好似永不停息的敲門聲和朱鎖鎖誘人的唿喚聲,張曉山大喊道:“老天爺啊,救救我吧,快收了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女妖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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