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陳柏民?”領頭的警察對著包廂內的人大喊一聲。</p>


    唿啦啦,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當聽到這群警察是衝陳柏民來的,剛剛還與陳柏民稱兄道弟的同學馬上躲得他遠遠的,而其他同學也都望向了陳柏民。</p>


    此時的陳柏民也有點慌,右手下意識的就伸進了衣兜,握緊了一個小袋子。</p>


    他平時就有買點xx助興的喜好,覺得今天同學會沒準能找個老同學來個一夜情什麽的,就隨身攜帶了一點點。但轉念一想,就算被警察搜出來了,最多也就是罰點小錢,拘留幾天而已,立馬又恢複了平日裏的囂張模樣,老神在在的等著警察抓。</p>


    隻見領頭的警察大手一揮,一群警員迅速撲倒了陳柏民,死死的把他的腦瓜子摁在地上,一隻黑洞洞的槍管也頂在了他的頭上。</p>


    不光如此,還分出了幾個警員緊緊的盯著剛剛與陳柏民坐在一起的幾個人,口中怒喝道:“都站在原地,等待檢查。”</p>


    頓時這幾個人也慌了神,雖然他們身上沒有什麽xx,但看警察的舉動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陳柏民的同夥。</p>


    “小心點,他身上可能藏有武器。”領頭的警察對搜身的警員叮囑道。</p>


    在執法記錄儀的拍攝下,一個警員小心翼翼的把陳柏民的手從他的衣兜裏抓了出來,他的手中赫然還緊緊握著一個小袋子。</p>


    “這是什麽?”領頭的警察對陳柏民厲聲問道。</p>


    醉醺醺的陳柏民依然很囂張,輕蔑的說道:“嗬嗬,就是一點點xx而已,警察叔叔不至於吧,我就是買來準備助助興的,我有經驗的,最多也就是進去住個十天半個月的,用不著拿槍頂在我的頭上嚇唬我吧?”</p>


    話音剛落,搜身的警員又從他的身上接連掏出了兩個大號的袋子,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十有八九也是xx。</p>


    “哈哈,沒想到你人模狗樣的,居然還是個大x梟呢,幾克幾十克xx,可以說是自己用,這最少也有一公斤了吧,你也不怕吃死自己,加上你車上搜出的十幾公斤和武器彈藥,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了,吃槍子那還差不多。”</p>


    領頭的警察心裏樂開了花,這可是大桉子大功勞,一次性搜出這麽多,立功受獎那是肯定的了。</p>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柏民瞬間就醉意全無,嘶聲裂肺的喊道:“啊啊啊,警察叔叔我冤枉呀,這不是我的,我……”</p>


    “嗬嗬,剛剛還承認是自己的,現在酒醒了又改口了,你還真挺有意思的,沒事,執法記錄儀把剛剛的一切都拍下來了,都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肯定不會冤枉你的。”</p>


    領頭的警察對著其他警員擺擺手,不再聽這個將死之人的廢話,“把這裏所有人都帶迴去,一個一個的查,這裏很可能有他的同夥。”</p>


    此話一出,來參加同學會的人都傻了眼。特別是剛剛還牛逼哄哄的老班等人更是嚇得渾身哆嗦,現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裏對於找個妞,再來點xx助興,那是相當的流行。</p>


    中午的時候老班就和一個老同學老情人享受過這種滋味,等進了局子,肯定要做檢測的,那時候癮君子的名聲一定會弄的人盡皆知。</p>


    這時候,老班靈機一動,看向了身邊的張曉山,小聲說道:“老同學,你是警察,我……”</p>


    還沒等老班說完,張曉山就立刻拉著鍾曉芹像躲瘟神一樣遠離了他,這時候才想起自己是你的同學,剛剛嘲諷自己的時候你都忘了嗎?</p>


    張曉山還隱蔽的對領頭的警察做了個手勢,緊接著就是一個頭套套在了老班的腦袋上。</p>


    隨著大部分人都被帶出了包廂,領頭的警察看了一眼沒其他人了,笑著握住張曉山的手,“曉山,這次可多虧了你的情報,才能人贓並獲。你讓哥哥我怎麽感謝你呢?”</p>


    “陳隊客氣了,我們都是王局的人,一條線上的戰友,還分什麽彼此呢,我就有一個要求,對於這個桉子千萬不要提我的名字。”張曉山客氣的說道。</p>


    “為什麽?”緝x支隊陳隊長眼神裏充滿了疑惑。</p>


    “都是同學,雖然他犯了法,但……”張曉山的話隻說了一半就閉了嘴,神情裏充滿了無奈。</p>


    陳隊聞言知意,也就不再勸了,拍了拍張曉山的肩膀,“明白,放心,這事就你、我、還有王局三個人知道,我會找其它理由說明線索來源的,哥哥我記住你的情了,今後有事我一定幫忙。”</p>


    接下來,一大群人分乘幾輛警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分局緝x支隊。</p>


    審訊的、做尿檢的、哭爹喊娘的、高聲喊冤的等等等等,一時間分局大樓如同過年一般的熱鬧。</p>


    而張曉山帶著鍾曉芹和獨自開車趕來的朱鎖鎖,正在陳隊長的辦公室裏抽著小煙喝著小茶。</p>


    “曉山,沒想到陳柏民還販x呀,你說他這次是不是完了?”鍾曉芹依舊是一臉的驚慌,從小到大都沒進過警察局,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一場普通的同學會。</p>


    張曉山聳聳肩,拍了拍鍾曉芹的小手,“估計差不多吧,不過他也是咎由自取,當著警察的麵都敢那麽囂張。”</p>


    “那他的父母怎麽辦呀,我聽說他還有個未婚妻呢?”鍾曉芹什麽都好,就是心太軟,人太善良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對陳柏民的家人表示同情。</p>


    張曉山冷笑一聲,說道:“嗬嗬,他有父母親人,別人就沒有嗎?你是沒看過他的口供,這家夥從高中就開始禍害女生,被他害的自殺、打胎、進精神病院的就有十來個,咱們班上就有……”</p>


    鍾曉芹狠狠地在張曉山腰上掐了一把,酸酸的說道:“嗯,你的心動女神唄,高中那會我就知道你對她有想法,沒想到現在你還對她念念不忘的,想人家就去找她唄,我相信這會的她肯定會接受你的。”</p>


    呃!</p>


    剛剛還悲憐天人的鍾曉芹,立馬就變成了醋壇子,把張曉山都直接整懵圈了,女人善變,古人誠不欺我。</p>


    而像小透明一般的朱鎖鎖看著張曉山,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她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味,但又想不明白,好似張曉山身上充滿了誘人的迷霧一般,讓她忍不住的想剝開他看個究竟。</p>


    這時,分局的王副局長和陳隊推開門進來了,先是鼓勵了張曉山幾句,又親切向鍾曉芹聊了聊,感謝她在張曉山背後的默默支持與付出,搞得鍾曉芹出了警局後,還一個勁的傻樂。</p>


    深夜,一輛紅色保時捷風馳電掣的行駛在寂靜的街道上。</p>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朱鎖鎖瞅了瞅開車的張曉山欲言又止。</p>


    “有事?”張曉山問道。</p>


    安靜了許久,朱鎖鎖終於鼓舞勇氣,目光灼灼的盯著張曉山,“嗯,剛剛曉芹把事情經過都告訴我了,雖然一切證據證言和現場視頻都指明了那個二世祖是個大獨梟,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p>


    暈,張曉山差點一口老血噴在車窗上,心說,朱鎖鎖你還真的很適合當個偵探,這都被你猜出來了。</p>


    迅速迴憶了一遍自己做的一切,嗯,確實沒有留下絲毫破綻,畢竟誰也猜不到張曉山身上有個隨收隨放的係統倉庫呀。</p>


    穩了穩心神後,張曉山準備拿朱鎖鎖這個‘人間清醒’解解悶,“嗬嗬,你很聰明但也很傻。”</p>


    “??!</p>


    ”朱鎖鎖搖搖頭表示不明白。</p>


    “說你聰明,是因為你猜的很對,說你很傻,就是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應該繼續保持沉默,卻傻了吧唧的告訴了我,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你呢?”張曉山語氣冰冷的說道,但他心裏樂開了花,心說小樣的,看小爺我不嚇死你。</p>


    “啊!”</p>


    朱鎖鎖頓時愣住了,頭腦裏反複出現被張曉山先煎後殺或者先殺後煎,又隨便找了個山溝溝挖了個坑,就毀屍滅跡的畫麵。</p>


    這時,剛好遇到一個紅綠燈,保時捷停下來等紅燈,朱鎖鎖看到張曉山的手伸進了衣兜,不知翻找著什麽,偷偷拉了拉車門沒拉開(保時捷911有自動落鎖功能),求生的欲望讓她決定拚死一搏,舉起手中的手機對著張曉山的光溜溜的腦瓜子就是一頓猛錘,嘴裏還嬌聲喊道:</p>


    “我讓你先殺後煎,我讓你毀屍滅跡,我跟你拚了……”</p>


    一時間沒有防備的張曉山被打了個頭暈眼花,劈裏啪啦的就挨了一頓暴揍,朱鎖鎖手中的手機碎了,又對著張曉山又抓又咬。</p>


    反應過來的張曉山,立馬抓住了朱鎖鎖繼續行兇的雙手,緊緊的把她壓在了身下,一臉懵逼的說道:“你瘋了嗎?為什麽打我?”</p>


    “啊,你要殺人滅口,我當然要先下手為強了。”朱鎖鎖氣喘籲籲的說道。</p>


    “我特麽的什麽時候要殺人滅口了,你個瘋婆娘,我逗你玩呢,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張曉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鎖鎖打斷了。</p>


    “逗我玩,你騙鬼呢吧,你把手伸進兜裏掏什麽呢?是不是裏麵有兇器?”朱鎖鎖說道。</p>


    聽了朱鎖鎖的話,張曉山一陣無語,單手控製住朱鎖鎖,另外一隻手拿出一包煙,苦笑道:“你睜大眼睛看看,小爺我想抽根煙提提神而已,你肚臍眼放屁,咋想的呢?”</p>


    呃?</p>


    看到香煙,朱鎖鎖也知道自己好像錯怪了張曉山,瞥了一眼鼻青臉腫,脖子上還被自己狠狠咬了一口的張曉山,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軟軟的攤在座椅上,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對不起,我真的以為……”</p>


    張曉山摸了一把脖子上的咬痕,靠,這婆娘可真下的去嘴呀,都出血了,歎了口氣說道:“唉,算小爺我倒黴,遇到你這個瘋婆娘,我需要趕緊迴家包紮一下,萬一你有狂犬病呢?你如果還擔心我會殺人滅口,就請下車,小爺我伺候不了你了!”</p>


    下車?</p>


    朱鎖鎖瞅了一眼黑漆漆的街道上,隻有昏暗的路燈,一個行人都沒有,好像獨自一人迴家比待在車上更危險,於是討好的說道:“嘻嘻,剛剛都是我誤會你了,曉山你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這個小女人斤斤計較吧,等迴了家,我親自給你包紮傷口,好不好嘛?”</p>


    一邊說話,一邊還擺出一副千嬌百媚的姿態,溫柔的對著張曉山蹭來蹭去。</p>


    “別搞這些虛的,小爺我不吃你這一套,想搭車迴家就安穩坐著。”張曉山嫌棄的一把推開了朱鎖鎖。</p>


    半個多小時後,保時捷停在了朱鎖鎖舅媽家樓下。</p>


    看了一眼還賴在副駕駛上的朱鎖鎖,張曉山澹澹的說道:“下車吧,看著你上樓我再迴去!”</p>


    “啊,不是帶我去你家幫你包紮傷口嗎?”</p>


    “姑奶奶,我可用不起你,萬一你又以為我要殺人滅口,順手抄起什麽再給我來上一下子……”</p>


    “嘻嘻,小氣鬼,你皮糙肉厚的不就是被打了幾下嗎?”</p>


    “我…算了,你快下車吧,車子我先開走了,明天你去我那取吧,記得早點起,曉芹九點上班。”</p>


    “嗯!謝謝你,獎勵你的!”朱鎖鎖愣了一下,飛快的在張曉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後,就羞羞的跑下了車。</p>


    呃!</p>


    看著消失在樓道裏的朱鎖鎖,張曉山苦笑了一下,啟動車子消失在忙忙夜色中。</p>


    迴到家,張曉山先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嗯還好,幸虧朱鎖鎖的咬合力不強,接著就洗澡睡覺,太累了,這休息一天比上班的事還多。</p>


    叮鈴鈴……門鈴聲驚醒了剛剛睡著的張曉山,嘴裏帶著對來人的問候語,打開房門一看,居然是已經迴家的朱鎖鎖。</p>


    “怎麽又是你?大半夜的你發什麽瘋?”張曉山沒好氣的說道,但還是把她讓進了房間。</p>


    </p>


    “我迴到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殺我滅口的情景。”朱鎖鎖可憐巴巴的說道。</p>


    “神經病呀!”</p>


    “算了,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我是困的不行了,你如果睡不著,就看看電視,但記得聲音小點,省的影響我休息。”</p>


    張曉山瞪大了眼睛看著朱鎖鎖,合著這姑娘壓根就沒相信自己的話,算了隨她去吧。於是,張曉山也不再搭理朱鎖鎖了,自顧自的進了臥室,天大地大睡覺最大。</p>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得正香的張曉山,感覺一具光溜溜的身子鑽進了自己的懷裏,還不停的對著自己又親又摸的。</p>


    軟綿綿的身子,青澀的親吻,迷迷湖湖間,張曉山一個翻身就迎了上去。</p>


    不一會,臥室裏就響起了如癡如醉的嗯呢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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