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借錢
從四合院開始的影視穿越 作者：筱筱的可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哦，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迪路隨口解釋著。
可姚瑤還是覺得很奇怪，摔跤能把鞋底摔到冒煙，也算是奇聞異事了，警察的敏感，讓她想再問問清楚。
吱～吱～
傳來幾聲急促的刹車聲,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名警員從車上下來，快步的向著姚瑤和迪路走來。
“madam，你的同事來了，我還要迴家，先走了，拜拜。”迪路對姚瑤說著,沒等她的迴答,轉身就上了雪佛蘭,車子啟動，迅速的離開了。
“哎，我還有事問你呢？迴家需要這麽著急嗎？”姚瑤對迪路的背影招著手。
這時，她的同事已經走近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警察問道：“姚瑤，怎麽了，那是誰？”
姚瑤看著遠去的車尾燈，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對著同僚說道：“杜sir，沒事，隻是一位好心的市民，剛剛我征用了他的車子，看到你們來了，他急著迴家了。還有，我剛才見到了周飛，他…”
杜sir打斷了她的話：“哦,快上車吧，十公裏外發生了汽車爆炸，先別管周飛了。”
三個小時後，汽車爆炸現場。
杜sir麵帶喜色，但語氣嚴肅的說道：“姚瑤，這次不用為周飛煩惱了，法證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爆炸汽車上的死者，正是周飛和他的朋友們，是由手雷爆炸……”
聽著杜sir的話，姚瑤腦海裏想起了迪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個小念頭，這事是迪路幹的。
姚瑤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覺得很奇怪，打算白天就去找迪路問個明白……
下午，迪路電影公司。
迪路對王導演和卷毛說道：“*****的拍攝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王導演笑著說：“迪路哥，都準備好了，資金一到位,馬上就可以開拍了。”
卷毛猥瑣的說道：“大哥，這次的女主演長得清純可愛,又純又欲的感覺，完全按照大哥的想法挑選的，大哥要不先試試戲？”
“哈哈，女主演我知道，不用試戲了。被細細粒知道，那還得了。噗噗團的分成已經到賬了，慶功宴分紅包和電影拍攝的事，你們負責吧。”迪路說道。
安排好了電影公司的事，迪路又開始琢磨，怎麽弄到一大筆錢，作為發財大計的啟動資金。
離開歡樂頌世界前，迪路死記硬背了從60年代到未來的大事件，對股市和期貨市場影響的走勢圖，也專門查過這方麵的資料。
比如現在投資蘋果、微軟、思科這些公司，現在投資百萬，十年後他就是億萬富翁。
小本子也有賺錢的機會，比如炒匯率、炒黃金、炒期貨這些，迪路也都看過一些，隻要抓住幾個點，絕對大賺。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查閱過資料，關鍵點時，股市期貨市場的價格波動，與歡樂頌世界基本相同。
現在是1990年12月初了，1991年1月17日就會發生震驚世界的海灣戰爭。
到時候加上杠杆，提前買入賣出大筆的原油期貨，戰爭爆發，迪路的身家最少能翻個幾十倍。
可這個發財大計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要有大筆運作資金，錢少了隻是小打小鬧，機會轉瞬即逝，留給迪路的時間不多了。
按照迪路的估算，想要有所斬獲而又不會引起蝴蝶效應，2500萬港幣到200億港幣之間就是最好的選擇。
招募專業的操盤團隊，準備資金、操盤地點等等，迪路必須在明年1月15日前就安排完畢，國際石油期貨市場價格大幅度波動，就是從1月15日美麗蟈決定出兵開始的。
身上的100萬港幣現金，電影公司的100多萬，迪路不準備動用了，這些錢對於迪路的計劃來說就是杯水車薪。
左思右想後，迪路還是覺得隻有借錢這一個方法了，拿起電話給傻強打了一個傳唿，不多時電話迴過來，“怎麽了兄弟，想找我喝酒？”
“哪裏能借到錢。”迪路問道。
“借錢？你要借多少，少的話一、兩百萬我湊給你啊。”傻強問道。
“2500萬以上，當然越多越好。”
“靠，2500萬還以上，你要幹嘛。”傻強在電話那頭立刻暴了粗口。
“做生意。”
“做生意，什麽生意需要2500萬，別說了，我去找你，見麵聊吧。”
放下電話，過了半個小時，傻強就帶著幾個小弟過來了。
“兄弟，說實話，你不會又賭錢了吧。”傻強說道。
迪路無奈搖搖頭，原主喜歡去奧門賭博，在傻強頭腦裏，就留下了一個賭錢的印象。
“真不是賭錢，你也知道，我的地盤賺不到什麽錢，養不起兩個老婆，現在有個發財的好機會。”迪路解釋道。
傻強盯著迪路，“什麽機會？賣奶粉還是買賣人口？奶粉可以找琛哥低價拿貨的。
買賣人口這個你以前做過，應該用不到這麽大本錢吧？”
迪路差點一頭栽倒，自己在大家眼中，難道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形象？
忍住了把傻強暴揍一頓的想法，迪路把自己的計劃和傻強講了一遍。
傻強眼睛睜大，“兄弟，要不要弄得這麽大啊，你就比我多上了幾天學，股市期貨生意成不成啊，2500萬啊，好大一筆錢呢，如果賠了，你還不起的。”
“保證賺錢。”
傻強想了想說道，“社團就有財務公司，你還主管放貸業務，不過這麽多錢，必須琛哥同意才能拿到手，你要不要再想想，我怕你掉進去爬不上來啊。”
迪路不想和韓琛借錢，主要是人情不好還，將來如果有一天他和韓琛鬧翻了，該不該下死手，就要考慮考慮了。
現在連傻強也沒辦法了，看來必須要找韓琛了。
“那就找琛哥聊聊了，不過和琛哥開一次口，那就要借5000萬。”迪路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個小時後，迪路和傻強一起找到韓琛。
聽到迪路想要借5000萬做生意，韓琛也是驚呆了，50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覺得迪路的腦袋被門夾了。
不過如果不借的話，肯定會使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辦事又得力的小弟離心離德。
“迪路，大哥也支持你做生意，不過如果賠了錢怎麽辦。”韓琛問道。
迪路心說我怎麽知道。
旁邊傻強看著有些為難的迪路，站出來說道：“大哥，我給迪路做保人。”
韓琛盯著他倆沒說話。
許久。
韓琛認真的說道：“我可以借給你。你是我小弟，就不按高利貸給你算了，5000萬，一年還款5500萬，行不行？”
“謝謝琛哥。”迪路道。
“謝謝琛哥。”傻強道。
黑社會的高利貸有多黑，迪路是知道的，借一萬敢和你要10萬利息，如果你借了錢，有可能一輩子都還不完。
......
一個小時後，迪路拿到了錢，
和傻強一起出了財務公司，迪路看著傻強問道，“如果我真的還不上了，你怎麽辦？”
傻強嗬嗬一笑，“大不了咱們兩兄弟一起吃土嘍，琛哥又不會真的砍了咱們，不過你這個家夥不做沒把握的事，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迪路慢慢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吐出，伸手拍拍傻強的肩膀，
“這個生意，有你一成利潤，以後我保你做大富豪，億萬身家的那種，你不是喜歡電影明星嗎，迪路電影公司分你一半股份，女明星隨便玩。”
“真的嗎，那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哈哈哈。”傻強用調侃的語氣笑著說道。
………
迴到電影公司，看著手中一張5000萬的支票和一張200萬的支票，迪路心中感慨不已。
200萬的支票是傻強給的，基本算是他的全部身家了，說是入股了，也不知道傻強對自己哪裏來的信心。
“有肉大家一起吃！”
迪路心想，正好也把手下小弟們的人心收買一波，畢竟大家出來混，大多數都是為了錢，哪個大哥能帶著小弟發財，誰就是好大哥。
在這個世界賺的錢，又不能拿到下個世界，他腦子裏有完整的，明年1月15日到1月22日原油期貨市場指數走勢圖，詳細到“時”的那種。
他來做股票期貨，完完全全就是作弊，是欺負人，是不要臉。
迪路忽然來了興趣，而且越想越有道理。
拿起電話給卷毛打過去。
“卷毛，私房錢有多少，全部拿來。”迪路道。
“大哥，你要幹嘛，你不缺錢啊。”卷毛詫異道。
“拿出來我給你投資，保證賺錢，對了順便問問王導演他投不投錢。”迪路道。
“大哥，是不是真的，哪有保證賺錢的生意，奶粉生意還是人口生意？”卷毛道。
“什麽生意你別多問。你自打認識我，讓你賠過錢嗎，我可是告訴你了，等以後我賺了錢你可別眼紅，說我不帶你玩。”迪路說道。
“哎哎哎，大哥，我入，我差不多能拿出50萬來，老爸留得房子也能抵押150萬，全都給大哥你了，大哥，千萬要小心呀。”卷毛咬著牙說道。
掛斷電話，迪路心想，卷毛平時油滑油滑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能下得了狠心，是個人才。
隨後迪路又給王導演、阿財、保羅他們打電話。
王導演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卷毛蠱惑，以為是賣奶粉這種暴利生意，也拿出了150萬的積蓄拚一把。
等到小弟們拿錢過來，說起來都是眼淚，不知道平時撈的錢，是不是都吃喝嫖賭去了。
手裏還真沒幾個錢，十幾個得力小弟，這個說有20萬，那個說有30萬，肥仔榮最慘，這家夥就不存錢，手裏拿著大哥大，兜裏隻有三萬八。
氣的迪路一拍桌子，罵道，“你們跟著我，就他嗎混的這麽慘啊。”
一幫小弟都傻眼了，這話怎麽說的，這不是連自己都捎帶上了嗎，再說，他們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慘啊，保羅撓撓頭道：“大哥，我們不，不慘啊，比其他人的小弟強多了。”
保羅他們慘嗎？
真的不慘。甚至可以用幸福來形容。
他們可是知道其他人的小弟是過的什麽日子，保羅等人比他們過得強多了，迪路做事大方，給這些小弟都分潤油水，他們的收入絕對算是小弟級別裏的佼佼者了。
一群小弟麵麵相覷，心說，大哥今天這是怎麽了，哪個惹他不高興了嗎，準備一會砍人吧。
迪路指著這群人說道：“有一個算一個，每人投入一百萬，知道你們沒錢。
這樣，都去社團的財務公司借錢，我給你們按銀行的利息，財務公司賬上還有800多萬，每人借錢補齊100萬，算你們的本金。”
一幫小弟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操作啊，可老大說了，那就去做吧。
給財務公司主管打了電話，把這幫小弟全部趕走了，迪路腦袋有點疼，不過還算欣慰的是，這群小弟就沒人提出反對意見，都答應了要借錢入股。
點了根煙，迪路準備休息一會，就去找專業的操盤團隊。
這時，沒有敲門聲，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迪路的眼前。
姚瑤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走到迪路麵前，姚瑤咬牙切齒的對著迪路，說道：“老師、保安、影視從業人員，聯英社迪路哥，你還有什麽在騙我，我平生最恨騙女人的男人。”
迪路笑眯眯的說道：“哈哈，madam，我沒騙你呀。你聽我給你狡辯，哦，是分辨。
收保護費，保證街道沒有其他社團的古惑仔來搗亂，不是保安嗎？教育…”
姚瑤衝前兩步，手指都快要戳到迪路的臉上了，打斷了他的胡說八道：
“一個全港聞名的大混蛋，理想還是當警察，你說出來不臉紅嗎？我不想聽你胡說了，說，昨晚周飛他們是不是你殺的？”
“怎麽可能？他們離我十多公裏遠，我去方便也就用了幾分鍾，怎麽可能是我扔的手雷？”迪路臉色不變的說道。
突然，姚瑤笑了，眼睛亮亮的，幽幽的說道：“嘻嘻，我就知道是你，警方到現在還沒有公布，周飛是被炸死的，更沒公布兇手用的是手雷。”
迪路一臉苦澀，不知道該如何狡辯……
可姚瑤還是覺得很奇怪，摔跤能把鞋底摔到冒煙，也算是奇聞異事了，警察的敏感，讓她想再問問清楚。
吱～吱～
傳來幾聲急促的刹車聲,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名警員從車上下來，快步的向著姚瑤和迪路走來。
“madam，你的同事來了，我還要迴家，先走了，拜拜。”迪路對姚瑤說著,沒等她的迴答,轉身就上了雪佛蘭,車子啟動，迅速的離開了。
“哎，我還有事問你呢？迴家需要這麽著急嗎？”姚瑤對迪路的背影招著手。
這時，她的同事已經走近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警察問道：“姚瑤，怎麽了，那是誰？”
姚瑤看著遠去的車尾燈，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對著同僚說道：“杜sir，沒事，隻是一位好心的市民，剛剛我征用了他的車子，看到你們來了，他急著迴家了。還有，我剛才見到了周飛，他…”
杜sir打斷了她的話：“哦,快上車吧，十公裏外發生了汽車爆炸，先別管周飛了。”
三個小時後，汽車爆炸現場。
杜sir麵帶喜色，但語氣嚴肅的說道：“姚瑤，這次不用為周飛煩惱了，法證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爆炸汽車上的死者，正是周飛和他的朋友們，是由手雷爆炸……”
聽著杜sir的話，姚瑤腦海裏想起了迪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個小念頭，這事是迪路幹的。
姚瑤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覺得很奇怪，打算白天就去找迪路問個明白……
下午，迪路電影公司。
迪路對王導演和卷毛說道：“*****的拍攝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王導演笑著說：“迪路哥，都準備好了，資金一到位,馬上就可以開拍了。”
卷毛猥瑣的說道：“大哥，這次的女主演長得清純可愛,又純又欲的感覺，完全按照大哥的想法挑選的，大哥要不先試試戲？”
“哈哈，女主演我知道，不用試戲了。被細細粒知道，那還得了。噗噗團的分成已經到賬了，慶功宴分紅包和電影拍攝的事，你們負責吧。”迪路說道。
安排好了電影公司的事，迪路又開始琢磨，怎麽弄到一大筆錢，作為發財大計的啟動資金。
離開歡樂頌世界前，迪路死記硬背了從60年代到未來的大事件，對股市和期貨市場影響的走勢圖，也專門查過這方麵的資料。
比如現在投資蘋果、微軟、思科這些公司，現在投資百萬，十年後他就是億萬富翁。
小本子也有賺錢的機會，比如炒匯率、炒黃金、炒期貨這些，迪路也都看過一些，隻要抓住幾個點，絕對大賺。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查閱過資料，關鍵點時，股市期貨市場的價格波動，與歡樂頌世界基本相同。
現在是1990年12月初了，1991年1月17日就會發生震驚世界的海灣戰爭。
到時候加上杠杆，提前買入賣出大筆的原油期貨，戰爭爆發，迪路的身家最少能翻個幾十倍。
可這個發財大計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要有大筆運作資金，錢少了隻是小打小鬧，機會轉瞬即逝，留給迪路的時間不多了。
按照迪路的估算，想要有所斬獲而又不會引起蝴蝶效應，2500萬港幣到200億港幣之間就是最好的選擇。
招募專業的操盤團隊，準備資金、操盤地點等等，迪路必須在明年1月15日前就安排完畢，國際石油期貨市場價格大幅度波動，就是從1月15日美麗蟈決定出兵開始的。
身上的100萬港幣現金，電影公司的100多萬，迪路不準備動用了，這些錢對於迪路的計劃來說就是杯水車薪。
左思右想後，迪路還是覺得隻有借錢這一個方法了，拿起電話給傻強打了一個傳唿，不多時電話迴過來，“怎麽了兄弟，想找我喝酒？”
“哪裏能借到錢。”迪路問道。
“借錢？你要借多少，少的話一、兩百萬我湊給你啊。”傻強問道。
“2500萬以上，當然越多越好。”
“靠，2500萬還以上，你要幹嘛。”傻強在電話那頭立刻暴了粗口。
“做生意。”
“做生意，什麽生意需要2500萬，別說了，我去找你，見麵聊吧。”
放下電話，過了半個小時，傻強就帶著幾個小弟過來了。
“兄弟，說實話，你不會又賭錢了吧。”傻強說道。
迪路無奈搖搖頭，原主喜歡去奧門賭博，在傻強頭腦裏，就留下了一個賭錢的印象。
“真不是賭錢，你也知道，我的地盤賺不到什麽錢，養不起兩個老婆，現在有個發財的好機會。”迪路解釋道。
傻強盯著迪路，“什麽機會？賣奶粉還是買賣人口？奶粉可以找琛哥低價拿貨的。
買賣人口這個你以前做過，應該用不到這麽大本錢吧？”
迪路差點一頭栽倒，自己在大家眼中，難道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形象？
忍住了把傻強暴揍一頓的想法，迪路把自己的計劃和傻強講了一遍。
傻強眼睛睜大，“兄弟，要不要弄得這麽大啊，你就比我多上了幾天學，股市期貨生意成不成啊，2500萬啊，好大一筆錢呢，如果賠了，你還不起的。”
“保證賺錢。”
傻強想了想說道，“社團就有財務公司，你還主管放貸業務，不過這麽多錢，必須琛哥同意才能拿到手，你要不要再想想，我怕你掉進去爬不上來啊。”
迪路不想和韓琛借錢，主要是人情不好還，將來如果有一天他和韓琛鬧翻了，該不該下死手，就要考慮考慮了。
現在連傻強也沒辦法了，看來必須要找韓琛了。
“那就找琛哥聊聊了，不過和琛哥開一次口，那就要借5000萬。”迪路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個小時後，迪路和傻強一起找到韓琛。
聽到迪路想要借5000萬做生意，韓琛也是驚呆了，50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覺得迪路的腦袋被門夾了。
不過如果不借的話，肯定會使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辦事又得力的小弟離心離德。
“迪路，大哥也支持你做生意，不過如果賠了錢怎麽辦。”韓琛問道。
迪路心說我怎麽知道。
旁邊傻強看著有些為難的迪路，站出來說道：“大哥，我給迪路做保人。”
韓琛盯著他倆沒說話。
許久。
韓琛認真的說道：“我可以借給你。你是我小弟，就不按高利貸給你算了，5000萬，一年還款5500萬，行不行？”
“謝謝琛哥。”迪路道。
“謝謝琛哥。”傻強道。
黑社會的高利貸有多黑，迪路是知道的，借一萬敢和你要10萬利息，如果你借了錢，有可能一輩子都還不完。
......
一個小時後，迪路拿到了錢，
和傻強一起出了財務公司，迪路看著傻強問道，“如果我真的還不上了，你怎麽辦？”
傻強嗬嗬一笑，“大不了咱們兩兄弟一起吃土嘍，琛哥又不會真的砍了咱們，不過你這個家夥不做沒把握的事，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迪路慢慢吸了一口氣，又輕輕吐出，伸手拍拍傻強的肩膀，
“這個生意，有你一成利潤，以後我保你做大富豪，億萬身家的那種，你不是喜歡電影明星嗎，迪路電影公司分你一半股份，女明星隨便玩。”
“真的嗎，那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哈哈哈。”傻強用調侃的語氣笑著說道。
………
迴到電影公司，看著手中一張5000萬的支票和一張200萬的支票，迪路心中感慨不已。
200萬的支票是傻強給的，基本算是他的全部身家了，說是入股了，也不知道傻強對自己哪裏來的信心。
“有肉大家一起吃！”
迪路心想，正好也把手下小弟們的人心收買一波，畢竟大家出來混，大多數都是為了錢，哪個大哥能帶著小弟發財，誰就是好大哥。
在這個世界賺的錢，又不能拿到下個世界，他腦子裏有完整的，明年1月15日到1月22日原油期貨市場指數走勢圖，詳細到“時”的那種。
他來做股票期貨，完完全全就是作弊，是欺負人，是不要臉。
迪路忽然來了興趣，而且越想越有道理。
拿起電話給卷毛打過去。
“卷毛，私房錢有多少，全部拿來。”迪路道。
“大哥，你要幹嘛，你不缺錢啊。”卷毛詫異道。
“拿出來我給你投資，保證賺錢，對了順便問問王導演他投不投錢。”迪路道。
“大哥，是不是真的，哪有保證賺錢的生意，奶粉生意還是人口生意？”卷毛道。
“什麽生意你別多問。你自打認識我，讓你賠過錢嗎，我可是告訴你了，等以後我賺了錢你可別眼紅，說我不帶你玩。”迪路說道。
“哎哎哎，大哥，我入，我差不多能拿出50萬來，老爸留得房子也能抵押150萬，全都給大哥你了，大哥，千萬要小心呀。”卷毛咬著牙說道。
掛斷電話，迪路心想，卷毛平時油滑油滑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能下得了狠心，是個人才。
隨後迪路又給王導演、阿財、保羅他們打電話。
王導演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卷毛蠱惑，以為是賣奶粉這種暴利生意，也拿出了150萬的積蓄拚一把。
等到小弟們拿錢過來，說起來都是眼淚，不知道平時撈的錢，是不是都吃喝嫖賭去了。
手裏還真沒幾個錢，十幾個得力小弟，這個說有20萬，那個說有30萬，肥仔榮最慘，這家夥就不存錢，手裏拿著大哥大，兜裏隻有三萬八。
氣的迪路一拍桌子，罵道，“你們跟著我，就他嗎混的這麽慘啊。”
一幫小弟都傻眼了，這話怎麽說的，這不是連自己都捎帶上了嗎，再說，他們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慘啊，保羅撓撓頭道：“大哥，我們不，不慘啊，比其他人的小弟強多了。”
保羅他們慘嗎？
真的不慘。甚至可以用幸福來形容。
他們可是知道其他人的小弟是過的什麽日子，保羅等人比他們過得強多了，迪路做事大方，給這些小弟都分潤油水，他們的收入絕對算是小弟級別裏的佼佼者了。
一群小弟麵麵相覷，心說，大哥今天這是怎麽了，哪個惹他不高興了嗎，準備一會砍人吧。
迪路指著這群人說道：“有一個算一個，每人投入一百萬，知道你們沒錢。
這樣，都去社團的財務公司借錢，我給你們按銀行的利息，財務公司賬上還有800多萬，每人借錢補齊100萬，算你們的本金。”
一幫小弟一臉懵逼，這是什麽操作啊，可老大說了，那就去做吧。
給財務公司主管打了電話，把這幫小弟全部趕走了，迪路腦袋有點疼，不過還算欣慰的是，這群小弟就沒人提出反對意見，都答應了要借錢入股。
點了根煙，迪路準備休息一會，就去找專業的操盤團隊。
這時，沒有敲門聲，辦公室的門就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迪路的眼前。
姚瑤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走到迪路麵前，姚瑤咬牙切齒的對著迪路，說道：“老師、保安、影視從業人員，聯英社迪路哥，你還有什麽在騙我，我平生最恨騙女人的男人。”
迪路笑眯眯的說道：“哈哈，madam，我沒騙你呀。你聽我給你狡辯，哦，是分辨。
收保護費，保證街道沒有其他社團的古惑仔來搗亂，不是保安嗎？教育…”
姚瑤衝前兩步，手指都快要戳到迪路的臉上了，打斷了他的胡說八道：
“一個全港聞名的大混蛋，理想還是當警察，你說出來不臉紅嗎？我不想聽你胡說了，說，昨晚周飛他們是不是你殺的？”
“怎麽可能？他們離我十多公裏遠，我去方便也就用了幾分鍾，怎麽可能是我扔的手雷？”迪路臉色不變的說道。
突然，姚瑤笑了，眼睛亮亮的，幽幽的說道：“嘻嘻，我就知道是你，警方到現在還沒有公布，周飛是被炸死的，更沒公布兇手用的是手雷。”
迪路一臉苦澀，不知道該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