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的夜空,冉秋葉又想起那一晚,夜空也是如此美麗,可那個男人再也不屬於自己了。


    看著手裏的化驗單。


    眼淚奪目而出,她再也無法掩埋著心中的痛楚與無奈。


    “秋葉,下來吃飯了。”冉母的聲音傳來。


    “馬上下來。”


    冉秋葉清洗了麵龐,下了樓。


    飯桌上,冉秋葉低著頭,沉默的吃著飯,她感覺好像嘴裏的食物沒有了味道。


    冉父和冉母聊著最近的趣聞,妄圖引起女兒的注意。


    她們知道女兒還沒有走出上一次失敗的戀情。但都相信,時間會使感情慢慢變澹,到最後隻剩下遙遠的一個迴憶。


    短短的陣痛後,就是嶄新的開始,冉父和冉母已經在尋找合適的女婿人選了。


    冉秋葉突然感覺到胃裏的翻騰,閉嘴忍了一會,平靜的說道:


    “爸爸媽媽,我有些不舒服,先迴去休息了。”


    “去吧,多注意身體,現在是傳染病多發期。”冉母關心的說著,


    看著女兒有些蕭瑟的背影,冉父小聲說:“都一個月了,女兒怎麽還沒有忘記那個男人。”


    “別擔心,晚上我去開導一下,就沒事了,秋葉隻要解開心結,一切都會變好的。”


    冉母自信的說著,女兒從小到大都很聽她的話,她了解自己的女兒。隻要再向前推女兒一次,她就能走出那段不應該開始的感情。


    冉秋葉迴到房間,趴在枕頭上,低聲的抽泣著,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父母,又不知道如何麵對父母。


    哭著哭著,冉秋葉睡著了,又夢見了那個令她刻骨銘心的男人。


    隨著樓下一陣怒吼,和激烈的吵鬧聲傳來,冉秋葉醒了。


    她快步跑到了客廳裏。


    映入眼簾的是一臉怒容的父親和一臉愁容的母親。


    看著媽媽手裏的化驗單,她的心揪了起來,害怕與迷茫的感覺充滿了心田。


    理智的冉母摁住了暴怒邊緣的冉父,調節了一下心態。


    “老伴,你答應過我的,平心靜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先解決問題要緊。”


    冉母又對著驚恐的冉秋葉,輕聲的說道:“秋葉,媽媽想聽聽你和他的事,所有的事。誠實的告訴爸爸和媽媽,好嗎?”


    冉秋葉小心翼翼的坐到父母的對麵,擒著淚水,開始講述她和他的故事。


    隨著輕聲的講述,冉秋葉又陷入了那個甜蜜而又痛苦的夢境。


    忘記了父母的存在,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隻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在腦海裏不斷的影現著。


    一句話音響起,把她又拉迴了現實。


    “秋葉,你說你已經確認過他的身份是真的了?”冉母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都是真的。”


    冉秋葉麵帶悲傷的點點頭,看著父母那期意的目光,滿意的神情。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她迷茫了,又決定實話實說了。


    “爸爸媽媽,可是,可是在我們分手的那天,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該怎麽辦?”


    冉秋葉撲到了母親的懷抱裏,放聲大哭起來。


    冉母和冉父也是後悔著,恍忽著,迷茫著……


    與此同時,張曉山正在一個小院子裏,見到了秦淮茹。


    “快進屋,外麵冷。”秦淮茹欣喜的說著。


    她的心充滿了期待,張曉山答應她,會在這次來看她的時候,帶著女兒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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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對而坐,張曉山遞給她一個信封,微笑著說道:“等的心急了吧?這三張是小當和槐花的照片。”


    秦淮茹看著照片裏的兩個女兒,她們正穿著漂亮的花裙子,在草地上玩耍,在白淨的小別墅前揮手,在豪華的房間內露出兩個小腦袋睡覺。


    她能看得出兩個女兒那種發自內心喜悅的笑容。


    眼淚順著她美麗的臉頰,緩緩的落下,抬起頭,眼神裏帶著希望與感激。


    曾經因為硬生生分開她們母女,而對張曉山產生的那些怨恨,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謝你,小三。”


    “她們很好,你也能看得出來。她們現在已經上學了,下次再有船來,我會帶給你她們的親筆信。京茹在照顧她們,你放心吧。”


    張曉山站了起來,語氣變得些許嚴肅:“記得我和你說的話。不要節外生枝,想想小當和槐花。我要走了,再見。”


    秦淮茹沒有提起賈家,提起棒梗。張曉山也沒有發現她有一點點關心的意思。


    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意思。


    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對一個人絕望的時候可以不聞不問,恨得時候又可以變得心如毒蠍。


    在張曉山離開小院的時候,秦淮茹笑著說:“真的,不留下來過一夜再走嗎?姐心甘情願。”


    張曉山被驚到了,一溜煙的跑了。


    看著遠去的背影,秦淮茹戲謔的笑了,笑意中還帶著一絲絲的不舍與愛意。


    ………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尤鳳霞雙手托著光潔的小下巴坐在桌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眉頭緊皺,連張曉山進來都沒有發覺。


    張曉山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笑著問她:“老婆今天怎麽了?什麽事讓你這麽愁?”


    “嗬嗬,小三,你終於迴來了,我等你等的心煩,又想起以前的事了。你迴來了,我就沒事了。”


    尤鳳霞眉頭張開了,溫柔的對著他笑。


    站了起來,幫張曉山脫去帶著涼意的外衣,辛勤的像個蜜蜂,伺候著自己的男人。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收拾著床鋪。


    不一會,燈滅了,房間裏又響起了讓人心跳加速的呢喃細語。


    今夜的小嬌妻格外的熱情,讓張曉山有了不一樣的體驗與迷幻。


    許久後,尤鳳霞側著頭望著眼前熟睡的老公,思緒萬千,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中午,尤鳳霞見到了冉秋葉和她的父母。


    四人在一家小酒館的包間裏,從一開始的爭吵責問,到後來的心平靜氣。除了他們四人,誰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麽,最後又達成了什麽一致。


    分別時,冉秋葉與尤鳳霞還互送了禮物。


    尤鳳霞輕輕的吻了下張曉山的側臉,又鑽進了他的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美眸。


    心裏暗暗發誓,這個家是我的,這個男人也是我的,為了守護它和小三,我可以付出一切………


    …………


    五個多月後。


    夜晚十一點,張曉山剛剛踏出家門,就聽到了一些吱吱悠悠的怪異聲響,好像是從許大茂家裏傳出來的。


    “兩個瞎子在搞什麽?”張曉山心想著,走了幾步,靠近了許大茂家。


    “救命…救…命…”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許大茂家傳來,是許母的聲音。


    張曉山想了想,順著窗戶向裏麵瞅了瞅,黑漆麻烏的,隻靠著月光,看得不太清楚。好像許母聽到了窗外有人,救命的聲音更大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算了,進去看看吧。”


    張曉山想著,就輕輕的用右手推門,沒有插門栓,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呀聲傳出,門打開了。


    他向裏麵掃了一眼,驚呆了。


    謔,隻見許母的頭顱塞到了一個繩圈裏,繩子的另外一頭掛在房梁上,雙手拽著繩圈上麵的一部分繩子,兩隻腳正沾著凳子的一點邊。


    許母的雙眼睜的大大的,臉紅脖子粗,看著很嚇人,可還沒死,居然還能唿救,真是不可思議。


    看來是想上吊,可頭套上去了,準備踢開腳下的凳子,結果不知道什麽原因又不想死了。


    凳子還被腳碰的挪動了些位置,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倒。其實許母隻要穩住心神,別拽著繩子,雙腳站穩,絕對死不了。


    這是瞎子玩上吊,許母是怎麽自己吊上去的呢?高難度操作呀。


    “救救……命……救…”許母的聲音還在屋子裏迴蕩。


    張曉山想著,算了,救吧,怎麽說也是一條人命。


    他把凳子移開了,這個凳子不太穩,準備在屋裏找找有什麽更穩一些的物件,好讓許母踩著。


    找了一圈,來到裏屋,見到許大茂雙眼圓睜的不知道盯著什麽,嘴角還吐著白沫。


    張曉山仔細觀察了一下,許大茂已經掛了,看樣子是被毒死的,應該是許母下的手。


    這時,張曉山才想起許母,還在繩子上掛著呢,趕忙來到外屋。


    許母已經口吐舌頭,大小便失禁,眼珠子快要凸出來了。


    許家滅門了!


    “大娘,我是想救你,可你也多堅持一會呀,總要給我個找結實物件的時間呀。都怪你兒子,死了還那麽嚇人,耽擱了時間。對不起了,明天估計就能有人給你們收屍了。拜拜。”


    張曉山一邊道歉,一邊仔細的檢查了沒有留下什麽痕跡,把凳子輕輕放倒,退出了許大茂家,關好了門。


    不用擔心留下指紋,張曉山從開門進屋,到出來,所有的動作都是用的右手。


    心裏念著阿彌陀哦,張曉山去了廁所,一會就迴了屋,繼續摟著媳婦唿唿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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