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恢複)


    郊外的空氣中彌漫著春天的味道,遠處的農田,路邊的花草,一片欣欣向榮。


    離開了依依不舍的何雨水,劉林來到了紅星公社,提著一網兜水果拜訪了李主任,找到了在田裏幹活的崔大可。


    昨天劉林對李維民說了交接人員的人選崔大可,這可是個替死鬼的活計,李維民老婆當時就找了對門的鄰居,主管區裏煤站的主任,送了點水果就給崔大可安排了這麽份工作。


    “大可,工作的事半個月內就能去報道,街道煤站的保衛員,半年後轉正。學徒工18塊5,轉正後27塊5。”劉林對著點頭哈腰的崔大可說。


    “謝謝大林哥,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一切聽大林哥安排。”崔大可高興壞了,終於成了城裏人了。


    煤站聽說過,除了冬天,其他時候都能閑出病來的好地方,還是保衛員,那可是能拿槍的好工作。


    “房子也給你找好了,半個月後就給你鑰匙,和我住一個院。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機修廠知道嗎?”


    “知道知道,您吩咐。”


    “在機修廠附近租個院子或者庫房,要遠離人群,但不能太顯眼,不需要太大。這是租金和你的飯錢。牧草種子再收2000斤的。”劉林遞給崔大可20張大團結。


    “好的,我盡快辦妥了,這錢用不著我有。”崔大可不敢拿呀,五年的工分也就這麽多錢了。


    “拿著,後麵還有事吩咐你做,記住,給嘴上把個門。我現在在機修廠上班,有事去那找我。”劉林沒有多停留揮了揮手就走了。


    騎了半個多小時,才找了座無人的山溝溝,在小世界邊緣又增加了120畝地,等崔大可的種子收上來專門當養豬場,實在是現在的豬圈離木屋近有點太臭了。


    上次豬越獄事件也找到了原因,豬圈裝的門,劉林忘記裝門栓了,幸運的二師兄。


    來到清水河邊,為事先準備好的100畝大湖加滿了水,又在湖邊建了鴨舍,一路走走停停的在湖邊增加了30畝地,今後這裏是鴨子的地盤。


    中午飯是五個大包子,在路上解決掉,一路走一路吸,又安排了50畝地。


    等看到機修廠大門的時候,劉林迴頭看了下,這次可真成靈異事件了,身後的大道兩旁光禿禿的,大樹,花草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土層都下降了20公分,抹了把並不存在的汗水,大意了,隻想著路上沒人,就吸了個過癮。


    用專業的機械挖都挖不了這麽平整。


    劉林心說:“隻要我不記得,這就是自然事件和我沒關係。”


    來到機修廠門口,出示證件和介紹信,問清了方向,劉林就施施然的來到了辦公樓行政科,看到了劇情中的行政科劉科長,遞了根煙聊了幾句,辦好手續,叫了個辦事員小楊陪劉林去安排好的宿舍。


    機修廠不大,就四間廠房,一座2層辦公樓,還有幾座一層的建築,全體員工也就800多人。


    廠房不遠可以看到一大片破舊的二層小樓,辦事員小楊帶著劉林來到一個院子裏,院子裏估計四五家住戶,小楊打開一樓的一間房門。


    停好車,跟著進了屋。


    空蕩蕩的一間房,隻有一張床,一個書桌,一個破爐子。


    送走了辦事員,劉林打開背的包裹鋪好床,也沒什麽事,出門迴廠,在廠裏轉悠起來。


    看到了在廁所門口吹牛逼的南易,想起了丁秋楠,同事兼老同學,就去了醫務所。


    “幼吼”看著醫務所門口堆著七八個人,吹著牛,抽著煙。這就是美女的力量嗎?


    “唉?幹嘛呢?不知道排隊嗎?”看著劉林推門就進,有人發話了。


    “同誌,我新調來的醫生,你們都是來看病的?”劉林笑著迴答,一會整死你們,我喜歡安靜,今後誰來裝病就讓他真的病了。


    劉林進了醫務所,就一間房,各種器械倒挺齊全的,一個帶口罩的女醫生正在給病人打針,抬頭看到劉林,眼睛明顯亮了。


    “好了,你沒什麽病,也是著涼了,打一針迴去多喝熱水。”女醫生黃鸝鳥般的嗓音,溫柔而不失嚴厲。


    這個二十多歲的病人,明顯還要說點什麽,劉林摟著他的脖子,送到門口。


    打開門對著外麵排隊的人說:“我是從軋鋼廠總廠借調來的醫生,今天新增醫務所新規矩,發現裝病逃避勞動,一律上報紅星軋鋼廠總廠,按破壞生產罪處理,我說的,隻要我上報的,軋鋼廠一定會批準,希望大家能夠互相告知。現在該誰檢查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媽呀,破壞生產罪,按上就是直接開除的結果。


    丁秋楠看著這個變化明顯的老同學,還挺威風的。


    “牛誰不會吹,嚇唬誰呢,我就有病今天必須給我看看。”其中一個麻子臉一臉無所謂的站在劉林麵前:“你不行,讓丁醫生給我檢查。”


    “丁醫生你現在開始給他檢查,記錄檢查結果,我現在起草報告。”劉林坐在辦公桌上,接過丁秋楠遞過來的紙,就開始起草報告。


    辦公室裏隻有丁秋楠和麻子臉的對話聲,外麵看熱鬧的嘻嘻哈哈。


    丁秋楠檢查的很仔細,之後開始寫檢查報告,隻有麻子臉在那喋喋不休的諷刺著劉林。


    全部寫好後,劉林看了看丁秋楠寫的檢查報告,也不說話,拿起就走,穿過門口的人群徑直向廠外走去。


    “他告到總廠都沒用,我爸是二車間副主任,迴頭整死他。”麻子臉大聲喊著,引來一片叫好。


    隻有丁秋楠擔心的眼神看著遠去的背影。


    讓子彈再飛一會。


    騎了快三小時,劉林終於在廠子快下班的時候把報告交到了李維民手裏,當然不會說爭風吃醋的事,隻是表示這麻子臉和劉林以前認識,早就有矛盾,怕萬一今後交接的時候被麻子臉盯上壞了事。


    一聽這個李維民也不能忍了,讓劉林先迴去,急匆匆的去找其他領導了。


    劉林晚上快九點多才迴到機修廠宿舍,太累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唉,第一天上班就遲到,我也太厲害了,劉林在湖裏洗了個澡,收拾幹淨,取出個蘋果充充饑。


    來到醫務所門口,嗬嗬,今天人更多了,麻子臉得意洋洋的衝劉林指指點點,引來邊上一片哄笑聲。


    這時廣播裏傳來廣播員的聲音:“各位職工同誌大家好,現播放一條重要通知,我廠職工某某某因多次裝病,逃避勞動,工作態度不積極,破壞新社會建設,經總廠領導研究討論,現按破壞生產罪處理,開除廠籍,記錄檔桉。望各位同誌吸取………”


    連續三遍的廣播後,麻子臉一臉煞白的坐倒在醫務所門口,邊上的職工後怕的全跑了。


    新來的醫生真的狠,鐵飯碗說丟就丟,還記錄檔桉,今後麻子臉也就能找掏個大糞,掃個大街的工作了。


    劉林理都沒理地上攤坐的麻子臉,徑直進了醫務所。


    丁秋楠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劉林,今天的丁秋楠沒有帶口罩,美麗的外表讓劉林也愣了神。


    清澈明亮的童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談談的粉紅,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劉林感覺自己的心被抓住了。


    “胖子,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裏相遇了。”丁秋楠大方的伸出了手。


    輕握了下丁秋楠的小手。


    “秋楠,好久不見,這是不是緣分讓我們再次相遇。”劉林恢複了本性,開始口花花。


    “???”丁秋楠想起以前劉林的印象,整天笑眯眯,唯唯諾諾,被人欺負了也就笑笑了事,見到自己就臉紅,和自己說話就口吃,總在偷偷的看自己。


    這才沒過一年吧,就像變了個人,比以前更胖了,臉倒是長開了,年輕了許多,帶著壞壞的笑容,成熟穩重,自信,就是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嚇人,像狼看著獵物。


    這時醫務所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摻著麻子臉帶著一幫人進來了。


    清晨,收拾妥當的劉林帶著媳婦一起去上班了,今天的風很大。冷嗖嗖的風唿唿的刮著,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個禿頂的老頭,受不住西北風的襲擊,在寒風中發抖。


    丁秋楠抱著劉林的後腰,看到了在寒風中前行的秦淮茹和何大清,路過的時候揮了揮手就過去了。


    心情沉重的兩人眼神複雜的望了一眼,秦淮茹說:“大清哥,別擔心了,隻是拘留十五天,馬上過年了,傻柱出來正好過年,他進去過,能熬的住。”


    “嗯,”何大清點了點頭,提了下衣服領子想擋住刺骨的寒風。


    “大清哥,我家年前這個月實在熬不下去了,我婆婆要吃藥,棒梗他們要長身體,還要買年貨,能先借我點錢嗎?還有昨天我見廠裏又拉來肉了,大清哥幫我弄點油水,你是副主任,應該沒問題的。”秦淮茹說著就把手伸進了何大清的兜裏,抓住了他放兜裏的手。


    何大清感覺了下秦淮茹手的溫度,軟軟的就是有點粗糙,天天洗衣服幹鉗工活,心疼呀:“小問題,一會十點你去一食堂小庫房等我,那會那裏沒人。”


    “嗯。謝謝大清哥”…………


    九點五十分,一直在廠裏暗中盯著秦淮茹的強子,發現了她在上班時間去了一食堂方向,趕忙叫了二胖去通知劉林。


    商議一翻,劉林換了身連體長工作服(軋鋼工人專用,特別厚),戴著防風帽(樣子參考霓虹鬼子帽),在臉上塗了點黑油,就先去了一食堂方向。心想已經等了秦淮茹好幾次了,可別又是進去廢話幾句就出來,也來點實際的獎勵何大清呀。


    到了一食堂附近,強子指了指小庫房,還筆畫了下一,劉林大喜,趕忙舉手對著強子握緊了拳頭。


    十點,一食堂小庫房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強子和兩個大漢撞開了插著門栓的庫房門,保衛科長和婦女主任帶著三十幾號男女職工衝了進去,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何大清和秦淮茹,驚呆了的何大清還沒有提起褲子,溜著小瓜,秦淮茹倒是褲子完好,就是上衣解開了,露出一片抹白。


    “綁了,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婦女主任氣的指揮到。


    一群人迴啦啦的上去就摁著瘋狂躲閃的兩人,唿喊聲,求饒聲,一片混亂。突然秦淮茹不知道怎麽的摔倒了?


    “啊啊啊,喔呃呃倆”,嚇了眾人一跳,一根大粗釘子紮在了秦淮茹的臉上,從左邊插入,右邊紮出,血唿的就就流了下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過了幾分鍾,被繩子五花大綁的何大清被人推著走在最前麵,還光著屁股,褲子被幾個彪悍的老娘們扒了,哇哇亂叫的秦淮茹也被綁著排在邊上的婦女隊伍頭前。這次秦淮茹真哭了。


    喊著口號,敲鑼打鼓的隊伍向著保衛科進發。附近車間的工人們都出來了,有人在大笑,有人在大罵,還有人在嘲笑何大清的,精致的小瓜……


    中午十二點左右,忙碌了一上午的職工們三三兩兩的走向各個食堂,一片歡聲笑語,積極向上的景象。


    忽然,紅星軋鋼廠的午間廣播由樂曲,換成了廣播員於海棠的聲音。


    “現播放一條重要通知,上午十點左右我廠食堂副主任何大清與三車間鉗工秦淮茹,在一食堂小庫房進行不道德活動,被廠保衛科和婦女會當場抓住。現經廠領導開會決定:撤銷何大清食堂副主任職位,由於何大清有過前科,並處開除廠籍,秦淮茹有被人逼迫嫌疑,扣除本月工資………”


    “哈哈哈。”許大茂聽到廣播都快樂瘋了,手舞足蹈,他也一直饞秦淮茹,可秦淮茹總是若即若離的騙他一些吃食和錢財,想找秦淮茹麻煩可是又不敢,以前是傻柱保護,現在是何大清保護,這次他們倒黴了,最開心應該就是許大茂了。


    劉海中也聽的歡樂,本來一大爺是他,可他是個普通工人,院裏來了個副主任,他就很不滿意,現在副主任沒了,劉海中清楚劉林不管院裏的事,崔大可太忙人都很少迴來,隻要不招惹劉林家就沒事,所以現在開始院裏還是他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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