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聽到陳天的關心之語,更是哈哈大笑道:“羅義,這個小兔崽子,他當新兵的時候,老子就已經創立了龍怒,他要想跟我扳倒我,那會有那麽容易。”


    見龍君這般的自信,陳天有心提醒,話到嘴邊也不便再開口,以沉默應對。


    稍作片刻,陳天開口告辭道:“好了,我也該走了。”


    “雅,替我送送他。”龍君意味深長對唐雅說道。


    龍君看著二人離去,一直在另一個房間的司馬曉走了出來,說道:“龍君,為什麽你不將現在處境告訴他?”


    “告訴他?還不到時候,他現在還嫩,擔不起這個擔子。”龍君仰天長歎,好歹他也是一代英雄,恨不能殺盡天下一切奸佞小人,讓羅義這種小人得誌,實在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龍君眼神中的落寞,這一刻,讓他老了許多,英雄遲暮,那便是人生最悲哀的事情……


    “有我們在,羅義他不敢動你分毫。”司馬曉再也控製不住心中悲涼,強忍著眼淚發誓道。


    風從窗外吹過,吹起龍君散亂的須發,讓他那粗獷的臉變得格外的觸目驚心,如同一頭傲然挺立的雄獅,用睥睨天下的霸氣捍衛著自己的領土。


    有他在,龍怒就會平安無事。


    司馬曉始終堅信,倒春寒始終會過去,現在離春暖花開之時,並不會遙遠。


    可是,這個倒春寒,會持續多久,誰也說不清楚。


    大風起,烏雲蓋頂而來,要變天了……


    初春,京都下了場小雪,乍暖還寒的天氣,讓一向習慣的帝都生活的老京都人都大唿吃不消。


    陳天坐在副駕駛位上,顯得心事重重,總覺得唐君有事在瞞著他,至於理由,他一時半會兒還猜不到,一時間,他很想去問唐雅。


    可唐雅那張生人勿近的冷淡的表情,實在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對象。


    “去哪?”從龍怒大本營出來,駛出好一段距離之後,唐雅才似乎想問這個一如既往的問題。


    陳天抬起頭,茫然四顧,天下之大,何處為家,如果,龍君失去了龍怒,那麽,他又會去哪?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的事情實在太不吉利,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收迴心神,扭過頭對唐雅來說道:“我現在特別想去才園。”


    “才園?!”唐雅從眼眸投射出詫異的目光,努力的確認著陳天這會兒是否腦子發熱才會有這個看似荒誕不羈的想法。


    說到才園,唐雅也算陪陳天去過幾次,不用想也知道,那裏是唐梟的行宮。


    “你到底想幹什麽?”唐雅有些著急,就這樣去才園,非出事不可。


    無論她多強,但總會遇到對手,而無法保護陳天,萬一,他有個閃失,唐雅覺得自己會自責很久。


    陳天咧嘴一笑,微笑道:“我不是沒事找事,隻不過想瞧瞧,這個唐梟,倒底想幹什麽?”


    “……”


    唐雅不說話了,她實在沒法理解陳天心裏最真實的想法,可有一點兒,她是明白的。


    夫唱婦隨,這可是華夏國古訓。


    唐雅讀書再少,也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方向盤打了一個很大一個彎,悍馬車終於向才園駛去。


    才園


    唐梟的行宮,自打上次狙擊趙家失敗,他還是頭一次來這裏。


    這裏留給唐梟太多關於失敗的慘痛迴憶,而他並不是一個很喜歡失敗的人。


    “少爺,一個叫陳天的來求見。”管事的是一個中年人,負責才園裏的大小事務,他直接向唐梟負責,但凡發生的事情無論大小,他都會第一時間來報告。


    唐梟嘴角多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大氣的把手一揮道:“好了,他終於還是來了。”


    中年人轉身出去沒多久,陳天和唐雅就被領了進來。


    “陳少,你終於來了!”唐梟的笑容可外麵倒春寒的天氣讓人溫暖許多,陳天沒有失憶,他分明記得前不久,他們還有過很大的衝突。


    他被一個叫魅姬的女人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可這一刻,他又怎麽會向陳天示好,這倒是那裏出問題?


    陳天不理解,可並沒放在臉上,他可不是一個浮淺的人。


    榮辱不驚,從容淡定,他做得比誰都要好。


    “昨天,我讓手下去請你,可你卻沒有來。”唐梟笑容如春風一般,不徐不急的說道:“是不是我的手下那裏做得不對,惹你生了氣,說出來,我來教訓這個沒開眼的小子。”


    陳天與唐雅無語對視了一眼,淡淡的說道:“唐少,太客氣了,你的手下做得很好,是我有要事在身,不便前來……”


    “哦,原來如此!”唐梟如恍然大悟一般點點頭,伸手示意道:“請坐。”


    葫蘆裏倒底賣得是什麽藥,饒是陳天聰明過人,冰雪聰明,也是一時半會兒看不明白,可他並沒有急於多問,往鬆軟的沙發上一坐,耐心的等著唐梟,後麵要說出怎樣的話來。


    “陳天,你知道,這一次我為什麽找你?”唐梟非但不著急的解謎,反而把謎麵直接拋了出來。


    這讓陳天很鬱悶,他又不是唐梟肚裏的蛔蟲,又怎麽會明白?淡淡一笑說道:“我想不會是因為唐敖的事情吧!”


    唐梟嗬嗬一笑,說道:“他的事情,我可不管,再說有麻煩他自會處理,還輪不到我出手。”


    “你今天很奇怪!”陳天實話實說道,他可不是一個很喜歡繞彎子的人。


    對於陳天的質疑,唐梟倒不急去迴答,俯身伸手拿起麵前放有古巴雪茄的盒子,打開盒蓋,取出一根最少上千美元一支的製的優良的雪茄,用雪茄剪剪去尾部。


    立刻就有人上前拿著zippo打火機給他點起煙來。


    陳天坐在沙發上莫名其妙看著他的如同表演般的動作,也不吭聲,說到比耐心,他自信並不輸於這家夥。


    唐梟深吸了一口,將煙吐了出來,說道:“我這一次找你來,是來談合作的。”


    “合作?!”陳天突然很想笑,不知為什麽,這句話從唐梟的嘴裏說出來,特別的讓人覺得可笑。


    陳天並沒有笑,而是,冷冷的看著唐梟,說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那有什麽資格與你談合作?”


    “陳少,不要妄自菲薄了。”唐梟抽著雪茄,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真實的表情,可他說出的話來,好像失去以往的桀驁不訓,甚至語氣裏都帶著一絲謙卑。


    謙卑的讓人的生疑,猶如老虎改吃素,念起了佛經一般讓人生疑。


    “我需要家主這個位置,而我也明白,隻有你才能讓我順利坐這個位置。”唐梟終於吐露最真實的想法,剛才那一刻謙卑,也不過就是鋪墊而而已,這才進入了正題。


    陳天並不知道唐家太多的事情,不過,憑著本能的直覺,他意識到,唐梟之所以找上他,多半與他縱橫天下的醫術有關,而以他自打認識唐梟起,就沒見過這貨幹過好事。


    沒有片刻猶豫的拒絕道:“對不起,我一個小醫生沒什麽好利用,所以請原諒,我先告辭了。”


    陳天剛一起身,唐梟左右兩邊如鐵塔的哼哈二將,突然啟動,腳法敏捷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陳天的去路。


    “這就是唐家大少爺的待客之道?”陳天半轉身,指著兩個鐵塔般的保鏢,對唐梟問道。


    唐梟將雪茄放在透明水晶石的煙灰缸上,左手一抬,二位擋在陳天麵前的保鏢也適時的退了迴來。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唐梟手底下果然有些能人。


    不過,有唐雅在,陳天也不擔心,想從龍怒的人手上占得便宜,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什麽意思?”陳天問道。


    唐梟雲淡風輕笑了笑,架子端得十足,對陳天說道:“你可以走了,不過我相信你會答應我的。”


    “但願如此。”陳天說完扭頭就走,絲毫沒給唐梟半分的顏麵。


    陳天前腳剛一離開別苑,魅姬又從輕擺腰肢走了出來,一眼看到唐梟那張不鬱的表情,微笑道:“唐少,不用擔心,隻要按我的話去做,陳天就一定會就範的。”


    “魅姬,你到底有什麽想法呢?”唐梟相當的不爽。


    魅姬見唐梟動了真怒,當著下人的麵,毫不避諱的坐在了唐梟的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子,發起嗲道:“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坐上家主的位置,而你的眼中釘,也會一個個被拔除。”


    雪白的皮膚,鮮紅的嘴唇,隨著身體擺動洶湧的波濤,細白的長腿,這貨天生就是一個禍害人間的妖姬,唐梟又豈能逃得過她的春情的攻勢。


    不但怨氣皆消,就連下身也起了反應。


    魅姬感到了來自於唐梟下身的異樣,伸出纖纖玉手繼續挑撥著唐梟身體那股子邪火,笑靨如花,妖魅橫生,眼波如電的看著唐梟猴急的樣子,露出很是愜意的表情。


    “我要吃了你……”唐梟迫不急待伸出手,要將魅姬胸前的一對淘氣的玉兔給捉住,抓在手裏使勁的揉捏,魅姬也隨著他的一雙極不規矩的手,配合著低聲發出的淫|蕩聲。


    聲音之勾魂,讓一旁的保鏢都聽得心神大亂,紛紛將頭扭到一旁,可銷魂入骨的呻|吟聲還是源源不絕闖入到耳朵裏,即便想不聽也是沒有辦法。


    走又不能走,看也不能看,真比閹了他們還要倍受煎熬。


    活脫脫的春宮大戲在才園裏上演……


    極品的女人也隻有唐梟才有資格享用,而唐梟現在還沒有意識,他懷中抱得那是一個尤物,分明就是一條吐信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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