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中蠱
十多分鍾的時間，船就到我們的麵前了。
這一次，船上有兩個身影。
一個當然是葛老爺。另外一個，則是薑漓。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幹屍狀態了，而是一個嬌美的女人。
她的臉很小，估計隻有巴掌大，但眼睛很大，而且眼睛還是藍色的。她有一對很尖的耳朵，像魚鰭似的。再配上淡綠色的齊腰長發，很有異域風情的味道。
除此之外，她穿著抹胸，然後配上彩色的裙子，顯得非常高貴、端莊，像是神話裏的仙女一樣，漂亮，非常漂亮。
我看著看著，都入神了。
而就在我沉醉在她的美貌當中時，突然被人給推了一下。
我猛地迴過神來，一看，是曹汐。
她斜眼瞥著我，表情很嫌棄：“老板，你看看你的口水，丟人啊。”
我趕忙摸了一下嘴角，還真有口水。
尼瑪，尷尬了。
老秦哈哈笑了出來：“這也正常。薑漓，確實很漂亮，可以算得上，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老不正經。”曹汐嘟囔了一句。
老秦嗬嗬幹笑。
我笑著說：“好了好了，趕緊上船吧。那些煩人的水鬼，又來了。”
我們先後上了船。
走到薑漓的麵前，我的心情很好。
看到美女嘛，心情當然好啊。
“沒想到，你的本來麵目，竟然是這樣的。”我笑著說。
“我本來就是水族。隻要得到水的滋潤，就可以恢複到以前的樣子。”薑漓的嘴角噙著一抹微笑。
太美了。
比那些什麽國際模特或者一線女星，要美得多。
而偏偏是這麽完美的仙女，卻擁有那種經曆，真是讓人感到極為憤慨。
“你和葛老爺已經……”我又問。
“我對他是有些恨意。但是，報仇和迴家，我選擇了迴家。”
也就是說，薑漓並沒有從心裏放下這件事情，她還是挺恨葛老爺的。
但是，她也清楚，如果自己堅持下去的話，就會永遠被困在這艘船上，無法離開。這樣的話，自己也迴不了家。
兩者一對比，她選擇迴家。
雖然她沒有完全放下仇恨，但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挺好。
畢竟，那種仇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放得下的。
“我答應你們的事情，會做到的。”說著，我馬上拿出人皮紙來，開始做陰舟。
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你家在哪兒？”我問薑漓。
“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要知道了地址，才能讓陰舟載你去那裏啊。當然，是走陰河，不是走海上。這樣，便捷得多，也安全得多。”我解釋說。
其實，我也是害怕薑漓會再次跑到海上去殺人。
所以，讓她走陰河，就可以避免這個事情。
她也沒有猶豫，說：“南海寶月礁石。”
這地方我沒聽過啊。
算了，管他的，反正是她自己說的，應該不會有錯。
做好了陰舟之後，我把陰舟遞給她，然後給了她幾枚陰錢，說：“如果在陰河裏遇到攔路的鬼差，把這個給他們，他們就會放你走的。記住，別跟他們對著幹。”
薑漓接了過去。
“你既然是水族的，那肯定能找到陰河的。所以，我就不指給你方向了。”說著，我後退了兩步，對薑漓笑著說。“一路順風！”
薑漓雙手拿著陰舟，看了一眼，然後再抬起頭來看我們的時候，眼眶裏滿是淚花。接著，一滴眼淚，奪眶而出，從臉頰滑落下來。
“謝謝，謝謝你們。”薑漓微微向我鞠躬。
“快迴家去吧。”我說。
薑漓輕輕一點頭。
轉身剛要走，她突然停下了，然後迴頭去看了一眼葛老爺。
葛老爺微微一笑，衝她揮手：“迴家去吧。以後，不要再到海上去了。”
這是葛老爺心願。
薑漓一個字都沒有說，然後把陰舟扔到了湖裏，然後跳到了陰舟上，漂走了。
目送她離開，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才迴過頭去看葛老爺。
他看著薑漓離開的方向，老淚縱橫，但臉上卻掛著一抹微笑，然後說：“看到她終於可以迴家了，我也多高興的。”
“你們肯定不曉得。其實，我一直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船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就跑去跟她說話。跟她說，我們又到哪裏了，見到了啥子事，看到了啥子人。”
“每次把救上來的人放下去之後，我也會跑去跟她說，那些人都是哪兒的，為啥子遇到危險。雖然她每次都說惡狠狠地看著我，但是，我不怕，也不介意。”
“而且，這麽多年下來，我早就習慣船上有她了。現在她走了，我心裏其實還多舍不得的。但是，她是迴家。所以，我還是打心裏為她高興。”
我輕輕地拍了葛老爺的肩膀一下，安慰說：“你放心吧。我也會帶你迴家的。”
“真的啊？”葛老爺看著我。
“當然。葛老爺，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進來之前，就是在宜賓市珙縣的境內。那裏是你的家鄉，你要迴家的話，我們出去後，就可以把你送迴去。”
說著，我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外麵的世界，距離你印象當中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我不敢保證，你的妻子和兒女，是不是都還在人世。所以，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葛老爺點了點頭：“這個我曉得。我救上來的那些人跟我說了，現在是二零一八年。也許，我婆娘已經去世了。搞不好，我兒子跟我女，都已經去世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想迴去看看。離開老家這麽多年了，我還是想迴家看看。哪怕要入土，也要入老家的土。”
落葉歸根的家鄉情結，是絕大多數國人都有的。
葛老爺的這個心願，我得完成，就算是報答他昨晚的救命之恩。
乘船到了對岸，我就把葛老爺的鬼魂，收到了剪紙裏。而這艘船，就讓它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吧。
上了岸，我們連夜往山上趕，還要去找天星呢。
這座山挺陡的，但好在有山路。
有山路，就說明有人走。有人走，就說明，天星有可能就在山上。
隻是，這四十多度的陡坡，確實挺費勁。
這還隻是上山。
老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這麽陡峭的坡，要是遇到啥危險，要跑下山來的話，才叫驚險刺激。
一邊往山上走，我一邊問葛老爺：“你們進來和消失的地方，在哪兒啊？我看了一眼山穀裏，好像也沒有洞口啥的。”
“是一條窄縫。”
“啥樣的窄縫？”我又問。
“這個，我不好形容。就是一條，看上去很窄的縫。雖然看上去很窄，但是，我那艘船都可以自由進出。”
“出去後，你又是到哪兒去了呢？”老秦也跟著問。
“海上。”
“哪兒的海上？”我問。
“不曉得。但，確實是在海上，海的那個味道，我曉得。但也有時候，會到河裏。甚至有一次，還跑到了其他地方的湖裏。有時候運氣不好，還差點跟其他船撞上了。但好在沒有出啥子大事，不然那艘船也支撐不到現在。”
“看來那個窄縫，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我笑著說。
老秦也點了點頭：“像那什麽，著名的魔鬼三角洲，其實也是這樣的地方，可以穿越時空。一旦陷進去，就出不來了，時不時就會穿越到其他地方去，造成靈異現象。”
“老板，那個窄縫，是不是離開這個世界的出口啊？”曹汐問。
“隻能說，算是。但，我們不能進去。不然，就就跟葛老爺一樣，到處跑。運氣好的話，到了一個咱們熟悉點地方。運氣不好，到一個陌生的，恐怖的危險地帶，就麻煩了。”
我繼續說：“真正能離開這個世界的出口，暫時還沒有發現呢。等找到天星之後，我會找到它的。”
爬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累的實在是不行了，就隻得找了個地方暫時休息。
休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這座山。
要到半山腰的話，恐怕還的一個小時。
真是難走啊。
“老秦，還有吃的沒？”我連忙問。
先前吃的東西，全都消化完了。
老秦遞給我一塊烤熟的肉。
嚼了嚼，喝了幾口水，勉強充饑了後，我們繼續往山上走。
走了十多分鍾，我們到了一處山峰的突出部，延伸到空中有五米多遠。
站在這裏，可以俯瞰山下風景。而且，還可以往山上看。
在百米開外的一棵樹下，有一個小木屋。
“那裏有一座房子！”我激動地喊了出來。
聲音在山間迴蕩，形成了迴音。
老秦和曹汐也跑來看，都看到了那座木屋。
“還真有啊。”老秦咧嘴笑了起來。
說著，他朝我們上船的地方看，繼續說：“從這邊看過去，沒有什麽障礙物啊。白天的時候，萬裏晴空，居然看不到這座木屋。甚至，連木屋旁邊的樹都看不到。”
曹汐笑著說：“老板說了嘛。天星是被封印在畫裏，肉眼是看不到的。隻有離得近了，才能看見。”
“人皮剪紙，果然神異非凡，佩服佩服！”
我嗬嗬笑了：“要不是你帶我到對麵，給我指引了方向，我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找到天星的。”
老秦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了，既然看到目標了，那咱們就繼續出發吧。爭取，盡快找到天星，然後離開這裏。”看到了成果，就有繼續努力的動力。
但是，剛要走，我卻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緊接著，我的肚子突然痛了起來。
絞痛，也有被咬的疼痛。
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哎呀，我的肚子，好痛……”曹汐突然捂著肚子叫了出來。
老秦也是捂著肚子，身體佝僂著，臉上滿是痛苦。
“難道你們也肚子痛？”我吃了一驚。
剛說完這話，我的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老板，我的肚子，也好痛……”曹汐也跟著喊。
老秦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整張臉都漲紅了，甚至青筋都鼓了出來，聲音很嘶啞：“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會這麽痛？”
接著，他又說：“山子，我們會不會是……”
“是啥？”我都沒力氣和精神去思考問題。
“你說，我們會不會是，中蠱了？”老秦的聲音啞到了極點，我差點沒聽見。
中蠱？
我突然打了一個哆嗦。
“這是啥時候的事情？為啥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這就是蠱的恐怖。在不經意間，就中招了。我之前中的那個蜈蚣蠱，就是這樣子的……”剛說到這裏，老秦忽然一個勁發抖起來。
接著，我和曹汐，也是跟著發抖，跟抽筋了一樣。
這種感覺，太生不如死了。
到底是誰給我們下蠱？
十多分鍾的時間，船就到我們的麵前了。
這一次，船上有兩個身影。
一個當然是葛老爺。另外一個，則是薑漓。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幹屍狀態了，而是一個嬌美的女人。
她的臉很小，估計隻有巴掌大，但眼睛很大，而且眼睛還是藍色的。她有一對很尖的耳朵，像魚鰭似的。再配上淡綠色的齊腰長發，很有異域風情的味道。
除此之外，她穿著抹胸，然後配上彩色的裙子，顯得非常高貴、端莊，像是神話裏的仙女一樣，漂亮，非常漂亮。
我看著看著，都入神了。
而就在我沉醉在她的美貌當中時，突然被人給推了一下。
我猛地迴過神來，一看，是曹汐。
她斜眼瞥著我，表情很嫌棄：“老板，你看看你的口水，丟人啊。”
我趕忙摸了一下嘴角，還真有口水。
尼瑪，尷尬了。
老秦哈哈笑了出來：“這也正常。薑漓，確實很漂亮，可以算得上，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老不正經。”曹汐嘟囔了一句。
老秦嗬嗬幹笑。
我笑著說：“好了好了，趕緊上船吧。那些煩人的水鬼，又來了。”
我們先後上了船。
走到薑漓的麵前，我的心情很好。
看到美女嘛，心情當然好啊。
“沒想到，你的本來麵目，竟然是這樣的。”我笑著說。
“我本來就是水族。隻要得到水的滋潤，就可以恢複到以前的樣子。”薑漓的嘴角噙著一抹微笑。
太美了。
比那些什麽國際模特或者一線女星，要美得多。
而偏偏是這麽完美的仙女，卻擁有那種經曆，真是讓人感到極為憤慨。
“你和葛老爺已經……”我又問。
“我對他是有些恨意。但是，報仇和迴家，我選擇了迴家。”
也就是說，薑漓並沒有從心裏放下這件事情，她還是挺恨葛老爺的。
但是，她也清楚，如果自己堅持下去的話，就會永遠被困在這艘船上，無法離開。這樣的話，自己也迴不了家。
兩者一對比，她選擇迴家。
雖然她沒有完全放下仇恨，但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挺好。
畢竟，那種仇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放得下的。
“我答應你們的事情，會做到的。”說著，我馬上拿出人皮紙來，開始做陰舟。
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你家在哪兒？”我問薑漓。
“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要知道了地址，才能讓陰舟載你去那裏啊。當然，是走陰河，不是走海上。這樣，便捷得多，也安全得多。”我解釋說。
其實，我也是害怕薑漓會再次跑到海上去殺人。
所以，讓她走陰河，就可以避免這個事情。
她也沒有猶豫，說：“南海寶月礁石。”
這地方我沒聽過啊。
算了，管他的，反正是她自己說的，應該不會有錯。
做好了陰舟之後，我把陰舟遞給她，然後給了她幾枚陰錢，說：“如果在陰河裏遇到攔路的鬼差，把這個給他們，他們就會放你走的。記住，別跟他們對著幹。”
薑漓接了過去。
“你既然是水族的，那肯定能找到陰河的。所以，我就不指給你方向了。”說著，我後退了兩步，對薑漓笑著說。“一路順風！”
薑漓雙手拿著陰舟，看了一眼，然後再抬起頭來看我們的時候，眼眶裏滿是淚花。接著，一滴眼淚，奪眶而出，從臉頰滑落下來。
“謝謝，謝謝你們。”薑漓微微向我鞠躬。
“快迴家去吧。”我說。
薑漓輕輕一點頭。
轉身剛要走，她突然停下了，然後迴頭去看了一眼葛老爺。
葛老爺微微一笑，衝她揮手：“迴家去吧。以後，不要再到海上去了。”
這是葛老爺心願。
薑漓一個字都沒有說，然後把陰舟扔到了湖裏，然後跳到了陰舟上，漂走了。
目送她離開，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才迴過頭去看葛老爺。
他看著薑漓離開的方向，老淚縱橫，但臉上卻掛著一抹微笑，然後說：“看到她終於可以迴家了，我也多高興的。”
“你們肯定不曉得。其實，我一直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船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就跑去跟她說話。跟她說，我們又到哪裏了，見到了啥子事，看到了啥子人。”
“每次把救上來的人放下去之後，我也會跑去跟她說，那些人都是哪兒的，為啥子遇到危險。雖然她每次都說惡狠狠地看著我，但是，我不怕，也不介意。”
“而且，這麽多年下來，我早就習慣船上有她了。現在她走了，我心裏其實還多舍不得的。但是，她是迴家。所以，我還是打心裏為她高興。”
我輕輕地拍了葛老爺的肩膀一下，安慰說：“你放心吧。我也會帶你迴家的。”
“真的啊？”葛老爺看著我。
“當然。葛老爺，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進來之前，就是在宜賓市珙縣的境內。那裏是你的家鄉，你要迴家的話，我們出去後，就可以把你送迴去。”
說著，我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外麵的世界，距離你印象當中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我不敢保證，你的妻子和兒女，是不是都還在人世。所以，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葛老爺點了點頭：“這個我曉得。我救上來的那些人跟我說了，現在是二零一八年。也許，我婆娘已經去世了。搞不好，我兒子跟我女，都已經去世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想迴去看看。離開老家這麽多年了，我還是想迴家看看。哪怕要入土，也要入老家的土。”
落葉歸根的家鄉情結，是絕大多數國人都有的。
葛老爺的這個心願，我得完成，就算是報答他昨晚的救命之恩。
乘船到了對岸，我就把葛老爺的鬼魂，收到了剪紙裏。而這艘船，就讓它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吧。
上了岸，我們連夜往山上趕，還要去找天星呢。
這座山挺陡的，但好在有山路。
有山路，就說明有人走。有人走，就說明，天星有可能就在山上。
隻是，這四十多度的陡坡，確實挺費勁。
這還隻是上山。
老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這麽陡峭的坡，要是遇到啥危險，要跑下山來的話，才叫驚險刺激。
一邊往山上走，我一邊問葛老爺：“你們進來和消失的地方，在哪兒啊？我看了一眼山穀裏，好像也沒有洞口啥的。”
“是一條窄縫。”
“啥樣的窄縫？”我又問。
“這個，我不好形容。就是一條，看上去很窄的縫。雖然看上去很窄，但是，我那艘船都可以自由進出。”
“出去後，你又是到哪兒去了呢？”老秦也跟著問。
“海上。”
“哪兒的海上？”我問。
“不曉得。但，確實是在海上，海的那個味道，我曉得。但也有時候，會到河裏。甚至有一次，還跑到了其他地方的湖裏。有時候運氣不好，還差點跟其他船撞上了。但好在沒有出啥子大事，不然那艘船也支撐不到現在。”
“看來那個窄縫，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我笑著說。
老秦也點了點頭：“像那什麽，著名的魔鬼三角洲，其實也是這樣的地方，可以穿越時空。一旦陷進去，就出不來了，時不時就會穿越到其他地方去，造成靈異現象。”
“老板，那個窄縫，是不是離開這個世界的出口啊？”曹汐問。
“隻能說，算是。但，我們不能進去。不然，就就跟葛老爺一樣，到處跑。運氣好的話，到了一個咱們熟悉點地方。運氣不好，到一個陌生的，恐怖的危險地帶，就麻煩了。”
我繼續說：“真正能離開這個世界的出口，暫時還沒有發現呢。等找到天星之後，我會找到它的。”
爬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們累的實在是不行了，就隻得找了個地方暫時休息。
休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這座山。
要到半山腰的話，恐怕還的一個小時。
真是難走啊。
“老秦，還有吃的沒？”我連忙問。
先前吃的東西，全都消化完了。
老秦遞給我一塊烤熟的肉。
嚼了嚼，喝了幾口水，勉強充饑了後，我們繼續往山上走。
走了十多分鍾，我們到了一處山峰的突出部，延伸到空中有五米多遠。
站在這裏，可以俯瞰山下風景。而且，還可以往山上看。
在百米開外的一棵樹下，有一個小木屋。
“那裏有一座房子！”我激動地喊了出來。
聲音在山間迴蕩，形成了迴音。
老秦和曹汐也跑來看，都看到了那座木屋。
“還真有啊。”老秦咧嘴笑了起來。
說著，他朝我們上船的地方看，繼續說：“從這邊看過去，沒有什麽障礙物啊。白天的時候，萬裏晴空，居然看不到這座木屋。甚至，連木屋旁邊的樹都看不到。”
曹汐笑著說：“老板說了嘛。天星是被封印在畫裏，肉眼是看不到的。隻有離得近了，才能看見。”
“人皮剪紙，果然神異非凡，佩服佩服！”
我嗬嗬笑了：“要不是你帶我到對麵，給我指引了方向，我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找到天星的。”
老秦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了，既然看到目標了，那咱們就繼續出發吧。爭取，盡快找到天星，然後離開這裏。”看到了成果，就有繼續努力的動力。
但是，剛要走，我卻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緊接著，我的肚子突然痛了起來。
絞痛，也有被咬的疼痛。
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哎呀，我的肚子，好痛……”曹汐突然捂著肚子叫了出來。
老秦也是捂著肚子，身體佝僂著，臉上滿是痛苦。
“難道你們也肚子痛？”我吃了一驚。
剛說完這話，我的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老板，我的肚子，也好痛……”曹汐也跟著喊。
老秦跪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整張臉都漲紅了，甚至青筋都鼓了出來，聲音很嘶啞：“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會這麽痛？”
接著，他又說：“山子，我們會不會是……”
“是啥？”我都沒力氣和精神去思考問題。
“你說，我們會不會是，中蠱了？”老秦的聲音啞到了極點，我差點沒聽見。
中蠱？
我突然打了一個哆嗦。
“這是啥時候的事情？為啥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這就是蠱的恐怖。在不經意間，就中招了。我之前中的那個蜈蚣蠱，就是這樣子的……”剛說到這裏，老秦忽然一個勁發抖起來。
接著，我和曹汐，也是跟著發抖，跟抽筋了一樣。
這種感覺，太生不如死了。
到底是誰給我們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