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為情所困
譚清水。
我咋都沒有想到，來人居然是譚清水這個王八蛋！
譚清水本來是滿臉笑容。但一看到我，也是突然一怔，滿臉詫異和吃驚。
他肯定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裏。
“徐山，你……”
“譚局長，咱們又見麵了啊。”我皮笑肉不笑。
“嗬嗬，是啊，真是挺巧的。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譚清水幹笑了兩聲。
我看到他手裏提著一個生日蛋糕，而且還拿著玩具車和玩具槍。
這肯定是來給袁姐兒子過生日的。
跟他一比，我這兩手空空，就顯得有些寒酸和摳門了。
譚清水笑著說：“這都是些小玩意兒，給袁媛兒子買的。小朋友嘛，就喜歡這些。”
說著，他笑嗬嗬地就走了進來。
進來後，他就拿著禮物走到沙發那裏，把玩具車和玩具槍送給袁姐的兒子。
但袁姐的兒子沒有接。
他隻是淡淡地看了譚清水一眼，然後就繼續看電視了，完全不搭理他。
這給譚清水弄得好尷尬。
我心裏暗爽。
這小子，別看年紀小，還真是懂事啊，知道這個譚清水是混蛋。
不過，我也猜得到，這肯定是袁姐教得好。
“譚局長，又讓你破費了。”袁姐端著菜走了過來。
“哪裏哪裏。”放下禮物，譚清水就挽起袖子，打算過去幫忙，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但他處處都遭到袁姐的婉拒，碰了一鼻子灰。
這頓午飯，因為譚清水的存在，給弄得很不快樂，氣氛非常沉悶，一點也不愉快。
而這家夥也算是識趣。吃了飯就走了，沒有再逗留。
他一走，我就馬上問袁姐：“譚清水經常來騷擾你嗎？”
我是知道，譚清水對袁姐是有意思的。
隻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做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聽到我那話，袁姐輕輕嗯了一聲，說：“徐山，其實我今天找你來，其實是……”
“想讓我擋著他？”我給說破了。
我又不是傻子，咋可能還不明白？
袁姐咬著下嘴唇，輕輕點了一下頭，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對不起。”
“沒啥事。”我嗬嗬笑著說。“我也早就看不慣那個混蛋了。之前，我還看到他跟另外一個女人搞在一起呢。”
說著，我又問袁姐，幹啥不換個工作呢？
“公務員的職位，不好調動的。更何況，譚清水是局長。他要是不批準，我們是沒辦法隨便調動的。”
我一想，這個事情，得解決啊。不然，袁姐老是被譚清水騷擾，也不是個事兒。
這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啊。
而就在這時，袁姐忽然說：“徐山，我今天找你，除了這件事情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啥事？”我好奇地問。
據袁姐說，他們家本來是農村的，十五年前才搬到縣城裏來住。
在她老家的隔壁，有一個女孩，叫嚴秋玲，比袁姐要小三歲，今年上大三。
嚴秋玲的母親，未婚先孕，生下了她。所以，她們母女倆在村裏的名聲都很不好。
可嚴秋玲的心地很好。
家裏如果做了啥好吃的，她都會拿一些給袁姐吃。
要是她媽媽給她買了新衣服，她也會跑去找袁姐，讓袁姐看。甚至，還願意脫下來，給袁姐穿。
小孩子都是很純真的。
而童年的迴憶，也是最美好，最難忘，能記一輩子的。
袁姐他們家搬到縣城裏來住的那天，嚴秋玲嚎啕大哭，很舍不掉，袁姐也哭成淚人。但是，袁姐答應嚴秋玲，每年都會迴去看她的。
雖然不舍，但倆人最終還是分開了。
袁姐確實說到做到了。
讀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她都會迴去看望嚴秋玲。而嚴秋玲，也是拿出十二分誠意來對待袁姐，倆人的關係，沒有因為見麵的次數少，而變淡。
高考畢業，嚴秋玲還向袁姐保證，自己肯定要考上袁姐所在的大學，再續孩提時候的情誼。
果然。
嚴秋玲考上了。
但就在高考畢業後半個月，嚴秋玲的母親，因為常年勞累，病逝了。
嚴秋玲，成了一個人。
袁姐去陪了嚴秋玲半個月的時間。
這時候，她才知道，嚴秋玲跟她母親過的日子，真是很不容易。
之前說過，嚴秋玲的母親是未婚先孕。而這個，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汙點。
村裏有好心人，打算給嚴秋玲的母親介紹個男人。
這也很正常。
嚴秋玲的母親沒有拒絕，估計也是想成立一個圓滿的家。
可是，那個男人到了晚上，就對嚴秋玲的母親，動手動腳，很不正經。有時候，嚴秋玲都還在場，他居然都敢摸嚴秋玲母親的胸。
這就太過分了。
甚至，還有兩次，那個男人居然對嚴秋玲下手。要不是嚴秋玲的母親迴來的及時，可就要釀出悲劇了。
由此，嚴秋玲的母親極度憤怒，用鋤頭把那個男人打出去了。
而那個男人卻反過來罵她們母女倆。一個是婊子，一個是婊子的種，早晚也是婊子，給別人上的，罵的非常難聽。
而嚴秋玲，也因為那兩次經曆，心裏就有了很嚴重的陰影。
而她母親也是流著淚，再三叮囑她，以後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要輕易讓男人碰到自己，必須得留到婚後。
說完後，她母親還要她當麵發誓。
嚴秋玲發誓了，而且還把她母親的叮囑，牢記在心。
大學的時候，有個男生主動追求嚴秋玲。
這件事情，袁姐也知道。
起初她也很為嚴秋玲高興，她是真心希望嚴秋玲能有個好的歸宿，過上幸福的生活。因為，她覺得嚴秋玲以前，實在是太辛苦了。
所以，她就認真地把關。
剛開始的三年，這個男人表現得都挺不錯的。而嚴秋玲的臉上，也是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非常快樂。
袁姐也很看好他們倆。
可到了大三暑假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
那個男人，帶著嚴秋玲一起出去旅遊。
過了兩天的樣子，嚴秋玲給袁姐發消息，說那個男人昨天晚上把她的衣服給脫了，而且還把手都伸到了內褲裏，想得到她。
袁姐當時就嚇了一跳，趕忙問嚴秋玲，後來怎麽樣？
嚴秋玲說她沒有答應那個男人。
袁姐立刻鬆了口氣，然後提醒嚴秋玲，一定要堅守自己的原則，婚前絕對不能有那種行為。
嚴秋玲一直牢記她媽媽的話，所以沒有越雷池一步。
但自從旅遊迴來，那個男人對嚴秋玲的態度，就明顯地冷淡了一些。
嚴秋玲為此整日愁眉不展，情緒很差，上課、逛街、吃東西、看電影，時常走神，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袁姐知道了這事後，也是盡力地安慰嚴秋玲。同時，她馬上去找那個男人，問他突然變了態度，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個男人解釋，說他那些天因為學業和家裏的事情，雙重煩惱，心情不太好，疏忽了這點。
袁姐也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就沒有過於追究。她隻是一再告訴那個男人，要對嚴秋玲好。
那個男人答應了。
果然。
之後一段時間，那個男人對嚴秋玲的態度就好了很多。而嚴秋玲的臉上，也重新恢複了笑容。
但好景不長。
前段時間，袁姐去找她的好朋友玩兒。順便，她也把嚴秋玲叫上了。
三個女生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然後一起去ktv唱歌。
嚴秋玲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旁邊隔斷板有怪異的聲音，而且是兩個粗重的喘氣聲。
她也沒有多管閑事，解手後就打算離開。
可她剛要走，卻聽到那隔斷板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秋玲，秋玲，秋玲……”
這個聲音，很像是男人在做某種運動的時候，興奮當頭時喊出來的。
嚴秋玲瞬間就愣住了。
因為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但是，她不敢相信，那裏麵的人，會是他。
所以，她要親眼看看不可，免得自己誤會了。最主要的是，她心裏抱著一絲幻想，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就這麽等了好一會兒。
裏麵的人沒完事，袁姐卻先來了。
看到嚴秋玲站在外麵，袁姐就問她怎麽不迴去？
碰巧。
裏麵的人這時候也出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快樂。
四個人，在衛生間門口遇到了。
嚴秋玲看到了那個男人後，瞬間淚如雨下。而那個男人，也是大驚失色，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碰到嚴秋玲。
袁姐雖然不知道出了啥事。但看到那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從女廁所裏出來，也是能猜到一些了。
她一氣之下，甩手一巴掌打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然後抓著嚴秋玲的手腕，拉著她就離開了。
迴去後，嚴秋玲痛哭了一宿，眼睛哭腫了，撕心裂肺，很是傷心。這次無論袁姐怎麽安慰，都沒用了。
陪著嚴秋玲待了好幾天，她的情緒這才稍微好一點，可整個人還是打不起精神，給人一種很憔悴，很頹廢，完全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袁姐很害怕嚴秋玲會想不通。
但她也有工作，比可能長期請假。
思來想去，她就把嚴秋玲接迴家，這樣自己還能照看一些。同時，讓嚴秋玲去幼兒園，看看小孩子，興許心情能好點。
可讓袁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前天，嚴秋玲居然服用安眠藥，自殺了。
譚清水。
我咋都沒有想到，來人居然是譚清水這個王八蛋！
譚清水本來是滿臉笑容。但一看到我，也是突然一怔，滿臉詫異和吃驚。
他肯定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裏。
“徐山，你……”
“譚局長，咱們又見麵了啊。”我皮笑肉不笑。
“嗬嗬，是啊，真是挺巧的。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譚清水幹笑了兩聲。
我看到他手裏提著一個生日蛋糕，而且還拿著玩具車和玩具槍。
這肯定是來給袁姐兒子過生日的。
跟他一比，我這兩手空空，就顯得有些寒酸和摳門了。
譚清水笑著說：“這都是些小玩意兒，給袁媛兒子買的。小朋友嘛，就喜歡這些。”
說著，他笑嗬嗬地就走了進來。
進來後，他就拿著禮物走到沙發那裏，把玩具車和玩具槍送給袁姐的兒子。
但袁姐的兒子沒有接。
他隻是淡淡地看了譚清水一眼，然後就繼續看電視了，完全不搭理他。
這給譚清水弄得好尷尬。
我心裏暗爽。
這小子，別看年紀小，還真是懂事啊，知道這個譚清水是混蛋。
不過，我也猜得到，這肯定是袁姐教得好。
“譚局長，又讓你破費了。”袁姐端著菜走了過來。
“哪裏哪裏。”放下禮物，譚清水就挽起袖子，打算過去幫忙，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但他處處都遭到袁姐的婉拒，碰了一鼻子灰。
這頓午飯，因為譚清水的存在，給弄得很不快樂，氣氛非常沉悶，一點也不愉快。
而這家夥也算是識趣。吃了飯就走了，沒有再逗留。
他一走，我就馬上問袁姐：“譚清水經常來騷擾你嗎？”
我是知道，譚清水對袁姐是有意思的。
隻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做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聽到我那話，袁姐輕輕嗯了一聲，說：“徐山，其實我今天找你來，其實是……”
“想讓我擋著他？”我給說破了。
我又不是傻子，咋可能還不明白？
袁姐咬著下嘴唇，輕輕點了一下頭，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對不起。”
“沒啥事。”我嗬嗬笑著說。“我也早就看不慣那個混蛋了。之前，我還看到他跟另外一個女人搞在一起呢。”
說著，我又問袁姐，幹啥不換個工作呢？
“公務員的職位，不好調動的。更何況，譚清水是局長。他要是不批準，我們是沒辦法隨便調動的。”
我一想，這個事情，得解決啊。不然，袁姐老是被譚清水騷擾，也不是個事兒。
這要是傳出去，多難聽啊。
而就在這時，袁姐忽然說：“徐山，我今天找你，除了這件事情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啥事？”我好奇地問。
據袁姐說，他們家本來是農村的，十五年前才搬到縣城裏來住。
在她老家的隔壁，有一個女孩，叫嚴秋玲，比袁姐要小三歲，今年上大三。
嚴秋玲的母親，未婚先孕，生下了她。所以，她們母女倆在村裏的名聲都很不好。
可嚴秋玲的心地很好。
家裏如果做了啥好吃的，她都會拿一些給袁姐吃。
要是她媽媽給她買了新衣服，她也會跑去找袁姐，讓袁姐看。甚至，還願意脫下來，給袁姐穿。
小孩子都是很純真的。
而童年的迴憶，也是最美好，最難忘，能記一輩子的。
袁姐他們家搬到縣城裏來住的那天，嚴秋玲嚎啕大哭，很舍不掉，袁姐也哭成淚人。但是，袁姐答應嚴秋玲，每年都會迴去看她的。
雖然不舍，但倆人最終還是分開了。
袁姐確實說到做到了。
讀書的時候，每年寒暑假，她都會迴去看望嚴秋玲。而嚴秋玲，也是拿出十二分誠意來對待袁姐，倆人的關係，沒有因為見麵的次數少，而變淡。
高考畢業，嚴秋玲還向袁姐保證，自己肯定要考上袁姐所在的大學，再續孩提時候的情誼。
果然。
嚴秋玲考上了。
但就在高考畢業後半個月，嚴秋玲的母親，因為常年勞累，病逝了。
嚴秋玲，成了一個人。
袁姐去陪了嚴秋玲半個月的時間。
這時候，她才知道，嚴秋玲跟她母親過的日子，真是很不容易。
之前說過，嚴秋玲的母親是未婚先孕。而這個，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汙點。
村裏有好心人，打算給嚴秋玲的母親介紹個男人。
這也很正常。
嚴秋玲的母親沒有拒絕，估計也是想成立一個圓滿的家。
可是，那個男人到了晚上，就對嚴秋玲的母親，動手動腳，很不正經。有時候，嚴秋玲都還在場，他居然都敢摸嚴秋玲母親的胸。
這就太過分了。
甚至，還有兩次，那個男人居然對嚴秋玲下手。要不是嚴秋玲的母親迴來的及時，可就要釀出悲劇了。
由此，嚴秋玲的母親極度憤怒，用鋤頭把那個男人打出去了。
而那個男人卻反過來罵她們母女倆。一個是婊子，一個是婊子的種，早晚也是婊子，給別人上的，罵的非常難聽。
而嚴秋玲，也因為那兩次經曆，心裏就有了很嚴重的陰影。
而她母親也是流著淚，再三叮囑她，以後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要輕易讓男人碰到自己，必須得留到婚後。
說完後，她母親還要她當麵發誓。
嚴秋玲發誓了，而且還把她母親的叮囑，牢記在心。
大學的時候，有個男生主動追求嚴秋玲。
這件事情，袁姐也知道。
起初她也很為嚴秋玲高興，她是真心希望嚴秋玲能有個好的歸宿，過上幸福的生活。因為，她覺得嚴秋玲以前，實在是太辛苦了。
所以，她就認真地把關。
剛開始的三年，這個男人表現得都挺不錯的。而嚴秋玲的臉上，也是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非常快樂。
袁姐也很看好他們倆。
可到了大三暑假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
那個男人，帶著嚴秋玲一起出去旅遊。
過了兩天的樣子，嚴秋玲給袁姐發消息，說那個男人昨天晚上把她的衣服給脫了，而且還把手都伸到了內褲裏，想得到她。
袁姐當時就嚇了一跳，趕忙問嚴秋玲，後來怎麽樣？
嚴秋玲說她沒有答應那個男人。
袁姐立刻鬆了口氣，然後提醒嚴秋玲，一定要堅守自己的原則，婚前絕對不能有那種行為。
嚴秋玲一直牢記她媽媽的話，所以沒有越雷池一步。
但自從旅遊迴來，那個男人對嚴秋玲的態度，就明顯地冷淡了一些。
嚴秋玲為此整日愁眉不展，情緒很差，上課、逛街、吃東西、看電影，時常走神，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袁姐知道了這事後，也是盡力地安慰嚴秋玲。同時，她馬上去找那個男人，問他突然變了態度，到底是什麽意思？
那個男人解釋，說他那些天因為學業和家裏的事情，雙重煩惱，心情不太好，疏忽了這點。
袁姐也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就沒有過於追究。她隻是一再告訴那個男人，要對嚴秋玲好。
那個男人答應了。
果然。
之後一段時間，那個男人對嚴秋玲的態度就好了很多。而嚴秋玲的臉上，也重新恢複了笑容。
但好景不長。
前段時間，袁姐去找她的好朋友玩兒。順便，她也把嚴秋玲叫上了。
三個女生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然後一起去ktv唱歌。
嚴秋玲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旁邊隔斷板有怪異的聲音，而且是兩個粗重的喘氣聲。
她也沒有多管閑事，解手後就打算離開。
可她剛要走，卻聽到那隔斷板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秋玲，秋玲，秋玲……”
這個聲音，很像是男人在做某種運動的時候，興奮當頭時喊出來的。
嚴秋玲瞬間就愣住了。
因為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但是，她不敢相信，那裏麵的人，會是他。
所以，她要親眼看看不可，免得自己誤會了。最主要的是，她心裏抱著一絲幻想，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就這麽等了好一會兒。
裏麵的人沒完事，袁姐卻先來了。
看到嚴秋玲站在外麵，袁姐就問她怎麽不迴去？
碰巧。
裏麵的人這時候也出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快樂。
四個人，在衛生間門口遇到了。
嚴秋玲看到了那個男人後，瞬間淚如雨下。而那個男人，也是大驚失色，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碰到嚴秋玲。
袁姐雖然不知道出了啥事。但看到那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從女廁所裏出來，也是能猜到一些了。
她一氣之下，甩手一巴掌打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然後抓著嚴秋玲的手腕，拉著她就離開了。
迴去後，嚴秋玲痛哭了一宿，眼睛哭腫了，撕心裂肺，很是傷心。這次無論袁姐怎麽安慰，都沒用了。
陪著嚴秋玲待了好幾天，她的情緒這才稍微好一點，可整個人還是打不起精神，給人一種很憔悴，很頹廢，完全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袁姐很害怕嚴秋玲會想不通。
但她也有工作，比可能長期請假。
思來想去，她就把嚴秋玲接迴家，這樣自己還能照看一些。同時，讓嚴秋玲去幼兒園，看看小孩子，興許心情能好點。
可讓袁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前天，嚴秋玲居然服用安眠藥，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