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爺爺的故事（三）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寧靜的小山村逐漸升起了炊煙。兄弟兩人隻在屋裏呆了一會兒，張天水就開始準備晚飯。
不多時，父親張懷安迴來了，張天霖在心裏慶幸自己沒去買糖葫蘆，不然迴來的晚了，肯定會被張懷安有所懷疑。
吃完飯之後，兄弟倆也就要上床睡覺了，農村人夜裏可沒有娛樂活動，盡管張天霖此時毫無睡意，但他也不得不老實的躺在床上。
今晚的張天水卻睡得很早，隻是剛躺在床上一會兒，就已經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之中，張天水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裏，張天水起先是漂浮在空中，看見天上的日月星辰離自己很近。他發現日月星辰就如同有著生命一般，按照自己的軌跡進行運轉。
張天水雖然很奇怪自己為何會做這種奇怪的夢，但是看著看著，他便如癡如醉，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過了很久，張天水忽然感覺到場景一變，此時天空的日月星辰已經不見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就像是鳥兒一樣在天空翱翔。
張天水飛越過了一座座高山河流，眼前不停變換的山川河流，在他的眼中是那麽的波瀾壯闊。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各種不同的動物，清澈的河水，靜靜躺在河裏的石頭，和各種遊來遊去的魚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第一次覺得大自然是那麽的美。
不知又過了多久，張天水再次感覺場景變了，這一次，他出現在古時的一戶人家中，看見了一個小孩呱呱落地。
張天水看得見這些，可其他人卻看不到他，他就像是一個過客一樣，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到娶妻生子，到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最後看著這個孩子死在了床上。
張天水看見了這個孩子的一生，見證了他所有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當張天水最後看見這個孩子咽氣的時候，他在心中哀歎道：“原來人的一生如此短暫，從生到死也不過是恍惚之間。”
“是啊，人不過是這大千世界的滄海一粟，生死隻在一瞬，不過匆匆數十載的年華，又能做些什麽呢？”就在張天水心中感歎之後，他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說話。
聽到這個聲音，張天水很驚訝，這麽久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他說話。當下他就問道：“你是誰啊？”但那個聲音卻並未迴答他的問題。
張天水感覺場景再一次變了，這一次，他出現在一片山穀之中。這裏美極了，到處都長滿了不知名的花，還有許多漂亮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歡迎你。”這時候，聲音再次出現。隻是張天水卻分不清聲音的主人在哪裏，因為這個聲音仿佛充滿在這片山穀中。
張天水四下打量，終於在頭頂前方看見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奇怪人影。為何要說奇怪呢？因為這個人影離張天水並不遠，可是人影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袍，看不清身形，臉上被一層黑霧籠罩，也看不清五官長相。
不知為何，此時的張天水並不害怕，他好像有種和這個人似曾相識的感覺。張天水看著這個人影，開口問道：“這裏是哪？你又是誰？”
人影漂浮在半空沒動，隻是無悲無喜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地方，至於我是誰，我想以後你會有答案。”
張天水聽完人影的話，點了點頭，心裏竟然也不覺得奇怪。就在這時，人影開口問道：“你看這裏美嗎？”
聞聽此言，張天水再次打量了一下這裏的景色，然後點頭說道：“很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地方。”
聽到張天水的迴答，這一次，人影的聲音中居然不再是無悲無喜，而是充滿了落寞說道：“再美的東西一塵不變，無盡歲月以來都是如此，又有何美？這裏終究是缺少了樂趣啊。”
“樂趣。”張天水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人影又說道：“對，樂趣，沒有樂趣，毫無意義。在你看來，這裏很美，但在我看來，這裏毫無樂趣。”
聽完人影的話，張天水想了想問道：“每個人都有樂趣啊，我最大的樂趣就是和爹還有弟弟一起快樂的生活。那你的樂趣又是什麽？”
張天水剛說完，人影便開口說道：“我的樂趣就是看著你，看著你們，看著所有人如何去生活，如何去選擇自己的命運。”
說完之後，人影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該走了，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的，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是誰。”
這個人影在說完最後這句話之後，張天水的意識就變得模糊了，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感覺很難受，已經記不清昨晚的夢境了。
日子依舊是每天往前走，一刻也不會停歇。兄弟倆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現在他們每天卻多了一件事情，隻要爹不在家，他們就會偷偷拿出那本古書，觀看上麵的內容。
自從那晚之後，張天水再看這本古書的時候，忽然發現書中的內容變得簡單了很多。在弟弟教會他認識上麵的所有字以後，張天水更是感覺到這本書的玄妙，很多時候，他總是沉浸其中，要不是弟弟提醒，他一定會忘了時間。
1937年，轉眼兄弟倆都已經十歲了。古書裏所記載的內容，經過三年，他們也都牢記在心。隻是書中的內容實在是太過旁雜，他們根本就不能融會貫通，也從沒在任何人麵前展示過。
1937年春季孟月逢酉日，這天下著很大的雨，一直到了晚飯時間，張懷安卻還是遲遲沒有迴來，在這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裏，張天水不禁有些擔心父親。
吃完晚飯，兄弟倆躺在床上，張懷安仍然沒有迴來。外麵的雨依舊下個不停，張天水更加擔心父親了，往日像現在這種時候，父親肯定已經迴來了，今晚的異常，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終於過了很久，門外傳來了“咚咚”兩聲的敲門之聲。張天水因為擔心父親，根本沒有睡意，此時他聽見敲門聲，就趕緊叫醒了弟弟，開口說道：“阿霖，是爹迴來了，你快些點燈，我去開門。”
一邊往出走，張天水一邊叫著爹，可是門外之人並無應答，好像除了那兩聲敲門聲之外，外麵根本沒人。
張天水心中的不安再次加重，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趕緊打開了房門，借助身後點起的亮光，他看見了門口倒著一個滿身濕淋淋的人，正是張懷安。
一下子，張天水心中的所有不安湧上心頭，他大叫了一聲：“爹，你咋了？”可是張懷安已經昏迷了過去，無法應答。
幸好身後跟來的張天霖反應快，立刻招唿哥哥把父親抬進了屋裏。燈光之下，他們這才看清，父親此時的臉色漆黑一片，早已經沒了血色。
一時之間，兄弟倆都有些手足無措，張天水看著父親，已經淚如泉湧，頓時就哭出了聲。隻有張天霖上前探了一下父親的鼻息，驚喜的說道：“哥，別哭了，父親還沒死。”
聽到張天霖的話，張天水這才止住了哭聲，看著弟弟問道：“阿霖，爹這是咋了？”
張天霖上下摸了摸父親的身體，想了一下才說道：“父親像是古書中所說的症狀，中了屍毒。”經過弟弟一提醒，張天水也仔細的檢查父親的身體，
張懷安全身變得僵硬，臉色發黑，胸口還有一道血痕，正在往外流著黑血，黑血味道惡臭無比。果然就像古書中所說一樣，中了屍毒。
張天霖當機立斷，出聲說道：“哥，你去準備糯米，我來救父親。”張天水聞言立即起身，在廚房裏翻找糯米。他記得按照古書中一位張家祖先的記載，糯米可以中和屍毒。
不一會兒，張天水已經找來了糯米，將其撒在父親胸口的傷口位置，僅僅過了一小會兒，傷口處便冒出一陣黑煙，原本潔白的糯米，變得漆黑。張天水趕緊清理掉這些糯米，再次把好的糯米撒在父親的傷口上。
拔屍毒的過程很快，等到傷口不再冒出黑血，張天水這才停了下來。可是父親卻仍然雙目緊閉，並沒有蘇醒。
張天水見狀，不禁又著急了起來，他看著父親說道：“阿霖，爹怎麽還沒醒啊？”
張天霖此時緊皺著眉頭，沉吟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哥，父親應該是中毒很深了，單靠糯米拔屍毒不行。”
這話剛出口，張天水頓時心急如焚，他看著弟弟問道：“阿霖，那怎麽辦？你快想想辦法。”說出這話的時候，張天水語氣裏已經帶著哭腔了。
張天霖還算鎮定，立即說道：“哥，你別急，你想想古書裏所記載的，如果中屍毒太深，該怎麽辦？”
張天水想了想，隨即說道：“你是說古書中所記載的百解神咒？”說完之後，張天水又驚喜的說道：“那還等什麽，阿霖你快用啊。”
張天霖聞言卻搖了搖頭說道：“哥，不瞞你說，我現在還沒法使出百解神咒，就在剛剛你去找糯米的時候，我就試過了。”
聽到張天霖的話，張天水心中那份剛剛升起的希望再次破滅。他終於無法忍受，哭了出來。
張天霖卻沒有和哥哥一樣哭，他使勁的抽了張天水一巴掌，開口說道：“哥，現在哭有什麽用？”張天水止不住哭聲，斷斷續續的說道：“阿霖，那還有什麽辦法？”
張天霖先是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看身邊滿臉淚水的哥哥，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最後他還是對著張天水說道：“哥，我沒有成功，可是還有你可以試試，這是最後的辦法了。”
張天水沒想到弟弟竟然讓他來施展百解神咒，他雖然和弟弟一起看了古書，可在他心裏，弟弟比他要聰明太多。連弟弟都沒法用出百解神咒，他能行嗎？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寧靜的小山村逐漸升起了炊煙。兄弟兩人隻在屋裏呆了一會兒，張天水就開始準備晚飯。
不多時，父親張懷安迴來了，張天霖在心裏慶幸自己沒去買糖葫蘆，不然迴來的晚了，肯定會被張懷安有所懷疑。
吃完飯之後，兄弟倆也就要上床睡覺了，農村人夜裏可沒有娛樂活動，盡管張天霖此時毫無睡意，但他也不得不老實的躺在床上。
今晚的張天水卻睡得很早，隻是剛躺在床上一會兒，就已經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之中，張天水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裏，張天水起先是漂浮在空中，看見天上的日月星辰離自己很近。他發現日月星辰就如同有著生命一般，按照自己的軌跡進行運轉。
張天水雖然很奇怪自己為何會做這種奇怪的夢，但是看著看著，他便如癡如醉，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過了很久，張天水忽然感覺到場景一變，此時天空的日月星辰已經不見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就像是鳥兒一樣在天空翱翔。
張天水飛越過了一座座高山河流，眼前不停變換的山川河流，在他的眼中是那麽的波瀾壯闊。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各種不同的動物，清澈的河水，靜靜躺在河裏的石頭，和各種遊來遊去的魚兒，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第一次覺得大自然是那麽的美。
不知又過了多久，張天水再次感覺場景變了，這一次，他出現在古時的一戶人家中，看見了一個小孩呱呱落地。
張天水看得見這些，可其他人卻看不到他，他就像是一個過客一樣，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到娶妻生子，到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最後看著這個孩子死在了床上。
張天水看見了這個孩子的一生，見證了他所有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當張天水最後看見這個孩子咽氣的時候，他在心中哀歎道：“原來人的一生如此短暫，從生到死也不過是恍惚之間。”
“是啊，人不過是這大千世界的滄海一粟，生死隻在一瞬，不過匆匆數十載的年華，又能做些什麽呢？”就在張天水心中感歎之後，他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說話。
聽到這個聲音，張天水很驚訝，這麽久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他說話。當下他就問道：“你是誰啊？”但那個聲音卻並未迴答他的問題。
張天水感覺場景再一次變了，這一次，他出現在一片山穀之中。這裏美極了，到處都長滿了不知名的花，還有許多漂亮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歡迎你。”這時候，聲音再次出現。隻是張天水卻分不清聲音的主人在哪裏，因為這個聲音仿佛充滿在這片山穀中。
張天水四下打量，終於在頭頂前方看見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奇怪人影。為何要說奇怪呢？因為這個人影離張天水並不遠，可是人影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袍，看不清身形，臉上被一層黑霧籠罩，也看不清五官長相。
不知為何，此時的張天水並不害怕，他好像有種和這個人似曾相識的感覺。張天水看著這個人影，開口問道：“這裏是哪？你又是誰？”
人影漂浮在半空沒動，隻是無悲無喜的說道：“這裏是我的地方，至於我是誰，我想以後你會有答案。”
張天水聽完人影的話，點了點頭，心裏竟然也不覺得奇怪。就在這時，人影開口問道：“你看這裏美嗎？”
聞聽此言，張天水再次打量了一下這裏的景色，然後點頭說道：“很美，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地方。”
聽到張天水的迴答，這一次，人影的聲音中居然不再是無悲無喜，而是充滿了落寞說道：“再美的東西一塵不變，無盡歲月以來都是如此，又有何美？這裏終究是缺少了樂趣啊。”
“樂趣。”張天水重複了一遍這個詞。
人影又說道：“對，樂趣，沒有樂趣，毫無意義。在你看來，這裏很美，但在我看來，這裏毫無樂趣。”
聽完人影的話，張天水想了想問道：“每個人都有樂趣啊，我最大的樂趣就是和爹還有弟弟一起快樂的生活。那你的樂趣又是什麽？”
張天水剛說完，人影便開口說道：“我的樂趣就是看著你，看著你們，看著所有人如何去生活，如何去選擇自己的命運。”
說完之後，人影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該走了，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的，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是誰。”
這個人影在說完最後這句話之後，張天水的意識就變得模糊了，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感覺很難受，已經記不清昨晚的夢境了。
日子依舊是每天往前走，一刻也不會停歇。兄弟倆的生活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現在他們每天卻多了一件事情，隻要爹不在家，他們就會偷偷拿出那本古書，觀看上麵的內容。
自從那晚之後，張天水再看這本古書的時候，忽然發現書中的內容變得簡單了很多。在弟弟教會他認識上麵的所有字以後，張天水更是感覺到這本書的玄妙，很多時候，他總是沉浸其中，要不是弟弟提醒，他一定會忘了時間。
1937年，轉眼兄弟倆都已經十歲了。古書裏所記載的內容，經過三年，他們也都牢記在心。隻是書中的內容實在是太過旁雜，他們根本就不能融會貫通，也從沒在任何人麵前展示過。
1937年春季孟月逢酉日，這天下著很大的雨，一直到了晚飯時間，張懷安卻還是遲遲沒有迴來，在這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裏，張天水不禁有些擔心父親。
吃完晚飯，兄弟倆躺在床上，張懷安仍然沒有迴來。外麵的雨依舊下個不停，張天水更加擔心父親了，往日像現在這種時候，父親肯定已經迴來了，今晚的異常，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終於過了很久，門外傳來了“咚咚”兩聲的敲門之聲。張天水因為擔心父親，根本沒有睡意，此時他聽見敲門聲，就趕緊叫醒了弟弟，開口說道：“阿霖，是爹迴來了，你快些點燈，我去開門。”
一邊往出走，張天水一邊叫著爹，可是門外之人並無應答，好像除了那兩聲敲門聲之外，外麵根本沒人。
張天水心中的不安再次加重，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趕緊打開了房門，借助身後點起的亮光，他看見了門口倒著一個滿身濕淋淋的人，正是張懷安。
一下子，張天水心中的所有不安湧上心頭，他大叫了一聲：“爹，你咋了？”可是張懷安已經昏迷了過去，無法應答。
幸好身後跟來的張天霖反應快，立刻招唿哥哥把父親抬進了屋裏。燈光之下，他們這才看清，父親此時的臉色漆黑一片，早已經沒了血色。
一時之間，兄弟倆都有些手足無措，張天水看著父親，已經淚如泉湧，頓時就哭出了聲。隻有張天霖上前探了一下父親的鼻息，驚喜的說道：“哥，別哭了，父親還沒死。”
聽到張天霖的話，張天水這才止住了哭聲，看著弟弟問道：“阿霖，爹這是咋了？”
張天霖上下摸了摸父親的身體，想了一下才說道：“父親像是古書中所說的症狀，中了屍毒。”經過弟弟一提醒，張天水也仔細的檢查父親的身體，
張懷安全身變得僵硬，臉色發黑，胸口還有一道血痕，正在往外流著黑血，黑血味道惡臭無比。果然就像古書中所說一樣，中了屍毒。
張天霖當機立斷，出聲說道：“哥，你去準備糯米，我來救父親。”張天水聞言立即起身，在廚房裏翻找糯米。他記得按照古書中一位張家祖先的記載，糯米可以中和屍毒。
不一會兒，張天水已經找來了糯米，將其撒在父親胸口的傷口位置，僅僅過了一小會兒，傷口處便冒出一陣黑煙，原本潔白的糯米，變得漆黑。張天水趕緊清理掉這些糯米，再次把好的糯米撒在父親的傷口上。
拔屍毒的過程很快，等到傷口不再冒出黑血，張天水這才停了下來。可是父親卻仍然雙目緊閉，並沒有蘇醒。
張天水見狀，不禁又著急了起來，他看著父親說道：“阿霖，爹怎麽還沒醒啊？”
張天霖此時緊皺著眉頭，沉吟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哥，父親應該是中毒很深了，單靠糯米拔屍毒不行。”
這話剛出口，張天水頓時心急如焚，他看著弟弟問道：“阿霖，那怎麽辦？你快想想辦法。”說出這話的時候，張天水語氣裏已經帶著哭腔了。
張天霖還算鎮定，立即說道：“哥，你別急，你想想古書裏所記載的，如果中屍毒太深，該怎麽辦？”
張天水想了想，隨即說道：“你是說古書中所記載的百解神咒？”說完之後，張天水又驚喜的說道：“那還等什麽，阿霖你快用啊。”
張天霖聞言卻搖了搖頭說道：“哥，不瞞你說，我現在還沒法使出百解神咒，就在剛剛你去找糯米的時候，我就試過了。”
聽到張天霖的話，張天水心中那份剛剛升起的希望再次破滅。他終於無法忍受，哭了出來。
張天霖卻沒有和哥哥一樣哭，他使勁的抽了張天水一巴掌，開口說道：“哥，現在哭有什麽用？”張天水止不住哭聲，斷斷續續的說道：“阿霖，那還有什麽辦法？”
張天霖先是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看身邊滿臉淚水的哥哥，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最後他還是對著張天水說道：“哥，我沒有成功，可是還有你可以試試，這是最後的辦法了。”
張天水沒想到弟弟竟然讓他來施展百解神咒，他雖然和弟弟一起看了古書，可在他心裏，弟弟比他要聰明太多。連弟弟都沒法用出百解神咒，他能行嗎？